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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引月剑派中,吴兆正坐在花厅中,手指缓缓敲着一旁的木桌,微微闭着双眼,听着一旁的年轻人在说着什么。
说完之后,那年轻人看着吴兆笑道:“吴掌门,这会儿已经过去了七天了,总得给本世子一个说法吧?”
世子?这男子不是杨超,那应该是其他王爷的儿子了,而除了商山王这一个异姓王之外,大燕的王爷只姓刘。
吴兆睁开眼,看着那年轻人,颇为无奈地道:“世子,不是吴某不尽力,实在是您要做的事情有些麻烦,不过世子你也大可放心,只要我那位老友肯帮忙,这事轻而易举。”
那世子道:“吴掌门,之前你就和本世子说要你那老友帮忙,那你什么时候能说动他?”
吴兆按了按额头道:“快了,快了。”
那世子见没什么好说的了,便直接起身,拍了拍衣裳道:“本世子只要那一个东西罢了,又不是让吴掌门去送死,如果这事吴掌门都做不来的话……”
吴兆淡淡地道:“世子这是在威胁老夫吗?”
世子哈哈大笑一声,然后道:“哪能呢,只是一点善意的提醒罢了,毕竟这府邸还有另一个名字,不比外面那些门派,吴掌门心里也是明白的。”
吴兆感觉头有些痛,道:“世子放心吧,这事只要我那老友出手,保证万无一失。”
世子道:“时间不多了啊。”
说罢,那世子就直接走出了花厅,然后向着引月剑派的大门走去。
吴兆看见那世子离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后背感觉也被汗水浸湿了一样。
他不是怕那世子,他怕的是世子背后的人,那世子交给他的事他虽然知道很难,但是他又必须接下。
过了一会儿,吴兆唤过来一个弟子,然后吩咐道:“周志和沈青还没有消息么?”
那弟子道:“回掌门,还没有消息传来。”
吴兆觉得头更痛了,当下摆摆手道:“让范旗去一趟,三天之内务必带回消息,无论是好是坏。”
那弟子领了命令便退下了。
然后吴兆一边捏着头,一边向后院走去,刚走到后院就碰到从后院出来的钱沧海。
看到钱沧海从后院出来,吴兆皱着眉头问到:“沧海,你来后院做什么?”
钱沧海赶紧退到一边,恭敬地道:“回师父,师娘方才叫我来,问我……”
说到这,钱沧海就卡壳了,不知道怎么说了。
吴兆见钱沧海的样子,眉头皱的更深了,不悦道:“问你什么?”
钱沧海似乎是不好意思说,但是还是咬咬牙道:“前些日子我娘亲和师娘说了给我在老家物色人家的事情,师娘一直记着,今日就是问些情况。”
钱沧海说完之后,吴兆皱着的眉头松开了,这事他也知道,当下道:“沧海,你的终身大事也要考虑好啊,毕竟你们钱家也就你一根独苗,知道吗?”
钱沧海道:“知道了,师父。”
吴兆点了点头,然后摆了摆手,意思是让钱沧海退下。
钱沧海松了口气,给吴兆告了声退后,便想赶紧离开后院。
只是,钱沧海刚走两步,吴兆又叫住了他,这让钱沧海的嘴角不知觉地抽了抽,连忙回头道:“师父,还有什么吩咐吗?”
吴兆没有注意到钱沧海那有些抖的手,而是问到:“三省和玄益去十里台榭这么久了,有消息回来吗?”
钱沧海吐出一口气,然后道:“回师父,昨日玄益来了一封信,说是和星姑娘他们去金河了,我想情况应该不错。”
吴兆点了点头道:“这就好,若是有十里台榭助力,我也不必如此了,行了退下吧。”
钱沧海松了口气,再次行了个礼后,就赶紧离开了这里。
而吴兆便直接向着后院房中走去,一进门就见自己的夫人端坐在床上,手里正拿着一本书看,而且还是本话本类型的书。
吴兆只见自己夫人那水润而清澈的美眸之中,似是蕴含着以某说不清道不明的盈盈春意。
当下,吴兆就有一种想要征服的感觉,不过他还是吸了吸鼻子道:“夫人,今日香薰有些重啊。”
陈柔撩了撩鬓角的发丝,笑道:“这不是见老爷最近愁眉苦脸么,这香气重些也好让老爷你放松些。”
吴兆大笑了一声,直接坐在了陈柔边上,问到:“夫人怎么看起话本了?”
陈柔笑道:“前些日子在城里闲着无聊,去茶馆听了一段,觉得还有些意思。”
吴兆拿过陈柔的话本,翻了翻,道:“这话本好像是沧海常看的那本。”
陈柔一边用她那一双柔若无骨的手给吴兆按着摩,一边道:“对啊,方才叫了沧海那孩子来,后来问他有没有什么话本看,他便将这给了妾身。”
吴兆笑道:“沧海那孩子有心了。”
吴兆说完之后,一双眼睛就在陈柔身上扫来扫去,直接将手从衣服探了进去,只不过没一会儿,陈柔就叹口气按住了吴兆的手。
吴兆问到:“怎么了夫人?”
陈柔道:“老爷,这几日妾身有些不方便。”
听陈柔这么说,吴兆便皱起了眉头,又不方便?
瞧着吴兆皱起了眉头,陈柔盈盈一笑,将吴兆按在床上,道:“虽然妾身不方便,但是还是能服侍老爷的。”
说完之后,陈柔便解开了吴兆的衣裳,然后将头埋了下去。
吴兆舒服地哼了几声,然后眼睛一亮,喘息着道:“夫人哪里学来的?”
陈柔将头抬起,擦了擦嘴角笑道:“还不是春儿那小丫头,从老家带回来一本什么乱七八糟的书,里面尽是说这些的,上次见春儿那丫头偷看,说了她几句。”
吴兆哈哈一笑道:“好书好书,夫人还是要多看看书啊。”
陈柔媚眼一笑,吴兆哈哈大笑,不一会儿,屋内就传出了快活的声音。
看来,引月剑派确实有自己的麻烦,不单单来自外面,还有里面的麻烦。
第463章 闲情小话上
袁屋镇是一个很古老的镇了,而且还是一个很的镇。
古老的袁屋镇,只有一横一直两条大街,然后没了。
不过,因为袁屋镇处于雪东郡唯一一条官道上,对比远离官道的一些镇,还是较为热闹的。
老式的大街,店铺门口,都是走廊,上面盖着竹编的凉棚,高大而通气,既可遮阳,又可遮雨。
棚外雨水下个不停,这时虽是上灯时候,但灯火就要比平日黯淡得多。
长街上,正有一辆马车,冒着雨缓缓地朝横街上走去。
不多时,这辆马车就行驶到了一家客店外,然后从马车中下来了三个人。
男的身上穿一件长衫,生得眉清目秀,但那一头白发却是让匆匆路过的行人多看了两眼。
那女子也是生得清秀绝俗,另一个则是个少女,不过看起来应该有腿疾。
没错,这就是从丹枫山而来的顾祯一行人。
顾祯和温清的肩头,都背着一个素色包裹,像是过路的,毕竟大大的行李还是要有的。
他们刚下马车,正当走进面前这家名为‘招商客栈’的客店之时,那招商客栈里的伙计,眼可真尖,早已打着油纸伞奔了出来。
只见他用油纸伞一直撑到顾祯等人进门,然后才含笑招呼道:“三位要住店,请到里面坐。”
两人跨进店堂,另一名店伙慌忙迎了上来,哈着腰陪笑道:“三位客官,请到上房休息,不知三位位要几间房?”
他摸不准三饶关系,到底是三兄妹还是两口子带女儿?
顾祯道:“两间就够了。”
一直都是这样的,外出之时,温清都是和钟仪住一间的,当然其中也有现在钟仪还只是少女这个原因罢了。
等再过个三四年,在古代也算大姑娘了。
“是,是。”
店伙连声应“是”,接着道:“三位随的来,先到上房净净手脸,店楼下就是饭馆,各式酒莱,一应俱全,大宴酌,保君满意。”
这几句话,每逢客人投店,都得背上一遍,听来像流水一般。
店伙领着两人,看了互相贴着的两个房间,在顾祯表示满意之后,再一脸赔笑着送上灯火,打来脸水。
这客店的店堂,一边是账柜,中间有一条通道,另一边有一道门,就是饭馆,放着十几张方桌。
这时正是上灯时分,本该是行旅客商们歇下脚来,喝上几杯的时候,这样的客店本来也早该满座了。
只是这阵冬日的雨下得不是时候,倒是使得食客大大的减少。
十几张桌上,只是人烟稀少地坐着一、二十个人。
顾祯三人在客房中稍微收拾了下,洗了手脸之后,才从楼上下来,走到饭馆靠窗的一张方桌上坐了下来。
堂倌倒了两蛊茶送上,问到:“三位客官,不知想吃些什么?”
顾祯听着这堂倌的语音有点像白马城的语音,当下问到:“听你口音,你可是白马人?”
那堂倌笑的两只眼睛都要眯在一起了,当下笑道:“回爷的话,的正是白马人。”
顾祯笑了笑道:“好巧,我们都是白马人。”
堂倌笑道:“哎呀,恕的眼拙,原来三位是白马的贵人,怪不得今晨起来,就有喜鹊在屋外叫呢……”
听着堂倌的一串话,顾祯也是苦笑不得。
对于顾祯来,本来在外许久,突然听到白马口音的人,自然有股熟悉之感,就多了几句。
其实,对于顾祯来,他的家乡并不是白马,但是也不妨碍顾祯将白马当做他的故乡。
毕竟,从他到这个世界开始,周围人的话都带有浓厚的白马口音。
这就是一种耳濡目染的情况,就像在现代社会,融入一个地方久了,然后在外地见到或听到有关的,都难免会心一笑。
顾祯当然不想听这堂倌一直下去,当下摆摆手打断了堂倌的话道:“我们都出来太久了,倒是有些想念白马那片的食物了。
你看看这店里有哪些白马地界的食物,就上一份吧。”
那堂倌再次给顾祯几人擦了擦桌子,然后笑道:“得嘞,客官您等着。”
话毕,这话多的堂倌便自退了下去。
大街上,雨依然还在下着,而且还有一种下大的趋势,真是奇了怪了。
温清撩了撩鬓角的白发,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顾祯道:“师兄,你还没和我七月那次你单独出门,去做什么了呢?”
温清这句话,自从顾祯七月份出去一趟然后回来后,她问了很多遍。
但是顾祯并没有详细和她,只是告诉她没什么大事而已。
这时候又听到温清提起这个,顾祯顿时神色有些不对,尴尬到:“清儿,我不是和你的很清楚了么?我就是去外面游历了一番而已。”
温清并不在意顾祯还隐瞒着她,而是笑了笑道:“好像师兄有挺多事瞒着我,比如之前为何突然上了一趟玉霄山。”
顾祯道:“清儿,你该知道的,我不会为了想去隐瞒而隐瞒,有些事不和你是有原因的。”
温清柳眉一挑,道:“我当然知道师兄你的意思,只是有时候想多了就难免多想。”
之后温清和顾祯就围绕着隐瞒还是不隐瞒,开始了深奥的谈话。
倒是让钟仪在两人之间越来越透明了。
钟仪只能一会儿觉得师父的有道理,就看着温清;
一会儿又觉得掌门师伯有道理,就又转而看向顾祯;
听到最后,钟仪都听糊涂了,只能抱着茶杯看着渺渺的热气。
心里叹到:承宫哥哥的不错,还是要多读书啊。
不过,在钟仪的印象里,好像每次师父和掌门师伯这番辩论,最后都是掌门师伯以各种理由告退。
真是有些奇怪呢。
当然,这对于顾祯来是生活的调剂,毕竟他是现代人,现代情侣之间都是这样。
而温清一开始也没有这些心思,但是和顾祯相处久了,自然会知道顾祯的喜好。
而且,她对于其中的度也是拿捏的刚刚好,不会过火,也不会退缩。
虽然两人处于一种微妙的关系,谁都没有去打破这种关系,但是这样的相处之道早就已经定下了。
第464章 闲情小话下
至于两人为什么都没有去打破关系,其实就是一个字:
从心。
不一会儿,两人‘引经论典’的辩论结束了,而顾祯则是松了一口气赶紧喝口水。
却听温清突然道:“那师兄就透露一点点信息给我就好了,不用的太多。”
温清完之后,顾祯下意识的想要找个理由开溜。
但是他突然想到,这里是在客栈,不是在临山。
以往温清这些的时候,基本都是临山派内。
女人在心思上总是很聪明的。
温清当然也是。
从今日,不对,应该从最近的辩论来看,顾祯已经有开始松口的迹象了。
尤其方才更甚,所以,温清自然抓住了机会。
顾祯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