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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尾巴压着我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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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小师妹好像一夜之间成长了,变成了一个有担当的小姑娘,沈霁既欣慰,又担心她像上次那样被骗,惹出更大的祸来,因此多嘱咐了四婢几句。



5。 将心向明月



重樱被宫明月抱着往回走,幽幽月色笼罩在二人身上。重樱身上疼痛稍缓,仰头望着头顶的明月,突然扬了下嘴角。

    宫明月极其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缕笑意。

    “笑什么?”她这般凄惨的状况,居然还有心情笑。

    “明月照着明月。”重樱脱口而出。

    宫明月陡然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也勾了下嘴角:“拿师父的名讳打趣,没大没小。”

    重樱不说话了。

    她想起了她身上的伤,都是面前这个男人造成的,偏她又没能力打回来,心情一下子低落了起来。

    她不光没法子报复回来,连性命都捏在他手里。假如她不做些什么,也会如原主那般,被他剖了心脏。

    察觉到重樱不高兴了起来,宫明月突然道:“樱樱可知为师的名字从何而来?”

    这茬原书倒是没听过。

    明月,明月,更像是姑娘家的名字。重樱在心里嘟囔着,肯定是作者取名废,随口取的。

    宫明月没等到她搭话,也不恼,自顾自地说道:“阿娘怀我时,我在她的肚子里安安静静的,她以为是个女孩儿,正好望见一轮满月,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她每天抚着自己的肚皮‘明月、明月’地叫,叫习惯了,后来就这么用着了。”

    还真有来历。

    大概是这个世界设定的自我补充。

    重樱觉得明月这个名字挺好听,能配得上这个名字的都是美人。自古以来,吟咏明月的诗句不胜枚举,她下意识地吟了一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宫明月的脚步稍稍顿了一瞬。

    夜色渐深,明月光愈显皎洁。

    宫明月踏着满地细碎的月色,将重樱抱回屋中,搁在榻上,吩咐白露:“传大夫。”

    “不必。”重樱抓住他的袖摆,摇摇头,“上点药就好。”

    她记得这个世界里的药有着神奇的效果,每次宫明月和千重樱玩high了时,造成的伤口,随便用药抹一抹,都能光洁如初。连那等脆弱之处都能用得了,用在她的背上,自然不在话下。

    想到原书里那些大尺度的暧昧桥段,此刻原主就坐在身边,重樱的面颊不禁有点燥热。

    是臊的。

    “属下替十姑娘上药吧。”白露适时说道。

    宫明月起身,朝着外屋走去。白露将帘子放下,走到重樱身后,替重樱褪掉身上的衣裳。

    重樱转头,隔着帘子望向宫明月。白露放下的那道帘子是鲛纱裁出来的,薄如淡雾,隐约能看清那袭红衣的轮廓。

    宫明月拂开珠帘,走到桌边坐下,拎起桌上的白瓷茶壶,倒了一杯水。他将杯子握在手里,轻轻转着杯沿。

    从屋外走进来一名黑衣侍卫,垂着脑袋,目不斜视,径直行到宫明月面前:“大人,宫六有新消息了。”

    宫明月转着杯子的动作停下,略微抬了下眸子。

    黑衣侍卫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宫明月微微颔首,搁下杯子。黑衣侍卫会意,退了出去。

    从始至终他都没往重樱这里乱瞟一眼。

    白露用清水将重樱背上的伤口清洗了一遍,取出一支绘有青花的细颈瓷瓶,拨开瓶塞,将药液倒在她的背上。

    药液呈琥珀色的粘稠状,泛着清冽的香气,甫一沾到伤口,立时抚平了伤口处火辣辣的痛楚。

    白露小心翼翼将药液抹开。

    宫明月起身穿过珠帘,掀开床前坠着的鲛纱。

    白露松手,退了出去。

    重樱慌得去拽身后的薄被,将自己的上身掩住。

    为了给伤口上药,她可是脱得一丝不挂。

    她的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疼得龇了下牙齿。

    宫明月将她的动作收进眼底,行至床畔坐下。重樱裹得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活像一只圆滚滚的蚕。

    她这么做是有道理的。

    按照时间推测,这个时候宫明月对千重樱并未有男女方面的心思,但不代表,宫明月是个正人君子。

    宫明月肆无忌惮惯了,对千重樱起了心思,是在千重樱十六岁生辰宴那日。

    那日千重樱喝得半醉,坐在池边,被从阴影里伸出的一双手推进池中。酒宴正酣时,宫明月听到千重樱的呼救声,飞身赶往千重樱身边,将落水的千重樱从池子里捞了上来。

    便只是这么随意地抱了一下她柔软的腰肢,从此邪念在心底生根,不管不顾师徒之名,将她拐上了自己的床。

    记得原文是这样描述的:千重樱浑身湿透,又只着一件薄衫,薄衫紧紧裹着玲珑有致的娇躯,浑身的春光一览无余。宫明月将她抱在怀里,只觉得小姑娘身体滚烫得惊人,下意识滚了滚喉结,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无端生出邪念。在众人闻声赶过来之前,他脱下身上的外袍,裹住她的身体。

    这是个下意识的动作,正是这个本能的反应,印证了这条蛇偏执又霸道的占有欲。

    不得不承认,千重樱这具身体对宫明月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

    在剖下千重樱的心脏前,宫明月曾痴迷于她的身体,与她日日夜夜销魂缠绵。

    重樱这么做是保护自己,被这条蛇盯上,并不是一件好事。

    幸而剧情还只进行到开篇,千重樱暗中仰慕自己的师父,宫明月对千重樱却未有这样的心思。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千重樱眼底的爱慕,心知肚明,因对她并无兴趣,从来没给过回应。

    重樱将原主对这条蛇的仰慕,粉碎了个干干净净。仰慕这条蛇,那是嫌自己命长。

    重樱用被子裹住自己身体的动作,没有引起宫明月多大的关注,宫明月此时的心思不在她的身体。

    他注意到她龇牙咧嘴的表情,揉了一下她毛茸茸的发心:“疼了?”

    重樱轻轻点了下脑袋。疼了就是疼了,没必要骗人。

    宫明月若有所思:“你入我门下两年,这是我第一次罚你。”

    重樱一怔,忽的记起,在宫明月露出真面目前,对原主的确是极为宠溺的。

    原书里宫明月唯一一次责罚原主,是原主不听命令,偷偷跟踪他回了老巢,宫明月勃然大怒,罚她在风里跪了两个时辰。

    当然,惩罚的目的是为了后续的发糖,重樱追文的时候就总结出来了,先苦后甜是作者的套路。每次剧情产生小波折,她都在暗搓搓地张嘴等糖。

    果不其然,千重樱没跪满两个时辰,宫明月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将她抱回自己的榻上,凶狠地撕了她的衣裳,此后又是一番激烈缠绵,逼得千重樱连连求饶,哭着发誓以后再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他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直将她疼爱得筋疲力尽才肯作罢。

    宫明月突然提及此事,惊得重樱心脏一紧,就怕他画风突变,扑了过来。

    她低声认错:“是樱樱不好,惹师父生气。”

    她倔归倔,温顺的时候,比那可怜巴巴的小奶猫还要招人疼。吐槽她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闺蜜就曾感叹,重樱啊重樱,你都不知道,你不犯倔脾气的时候,到底有多招人疼!

    “知道错了?”

    这回重樱将脑袋点成了小鸡啄米。

    “你是我最疼爱的小徒弟,若不是犟着性子忤逆我,我也不会动手伤你。”

    重樱尝到了乖顺的甜头,悄悄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揪住他的衣摆:“师父不气了?”

    宫明月故意沉下了脸:“我且问你,我一再严令不许私闯日暖阁,你与宫六为何违背禁令?”

    “是六师兄他、他说日暖阁里有好玩的东西。”重樱讷讷,随口编了个理由。

    就原主那个恋爱脑,说出来她嫌丢脸。自古列为禁地的,要不危险,要不藏着禁忌,哪一点都是不敢沾染的,原主偏为了弄清楚宫明月心上人的秘密,连命都不要了。

    宫明月对这个回答倒没有不满,他“哦”了一声,语气温柔几分,诱哄着:“樱樱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要是原主的话,大概会被宫明月表面的柔情蜜意欺骗,老底都抖了出来。深知他虚伪面目的重樱,在他温柔的语气中听到了难以察觉的杀机。

    她稍稍回想了一下剧情。

    原主私闯日暖阁那次,什么都没看见,日暖阁的机关太厉害了,她还没进门,就被困在阵中,触发十几道机关。跟她同行的宫六,见状不对,立时溜了。

    重樱将原主能从禁地里活着回来,归结为女主光环。换成普通人,这么没脑子,早就嗝屁了。

    重樱知道日暖阁里放了什么。

    日暖阁里什么也没有,除了一堆无用的书,以及一尊玉像。

    约莫在原文的三分之二处,宫明月和原主在日暖阁里玩了一次禁地py。

    因千重樱对禁地的秘密念念不忘,宫明月亲自抱着她踏入日暖阁,两人情浓之际,彼此相缠,撞倒书架,露出书架后面的玉像。

    玉像雕的是个美丽的女人,千重樱大为吃醋,质问宫明月她是谁,回答她的是宫明月疯狂的占有和掠夺。千重樱所有的醋意,在他炽烈的疼爱中灰飞烟灭。

    后来千重樱每每追问时,都会被宫明月揪起来,用这样的方式“惩罚”。

    两人力量悬殊,千重樱根本不是宫明月的对手,总是都被这甜蜜磨人的“惩罚”折磨得死去活来,不敢再问,久而久之,就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了。



6。 炮灰六师兄



宫明月将千重樱捧在手心里,泡在蜜罐里,给千重樱造成错觉,他的眼里只有千重樱,那尊没有来历的冷冰冰的玉像,是千重樱臆想出来的情敌。

    至少千重樱是这样认为的。

    原书用的是女主视角,重樱追文时,思路跟着女主走,从刚开始将这个问题牵肠挂肚,到后来沉浸在宫明月炽烈的爱火中,将这个无关紧要的细节彻底丢开,似乎是那么顺理成章。

    一尊没有姓名的玉像,提到时都是一笔带过,谁能想得到它的背后,竟然隐藏着巨大的杀机。

    重樱突然福至心灵,隐约猜出那尊玉像之所以会在禁地出现,被宫明月列为禁忌,恐怕是因这尊玉像与宫明月的秘密有关。

    宫明月的秘密是借助千重樱的身体,复活灵女千重曦,那尊玉像根本就是千重曦!

    想到此处,重樱后颈汗毛竖起。

    她将脑袋微微偏了一下,隐藏着眼底下意识露出的震惊情绪,飞快回道:“什么都没看到,师父设下的机关太厉害了,樱樱险些死在了里面。”

    “你能从日暖阁里活着出来,为师也很震惊,为师的眼光没有错,樱樱的气运异于常人。”

    重樱无奈苦笑,连宫明月都清楚原主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小草包,从他的机关下活着出来,不是她有多大的本事,只是因为运气好。

    “好了,你受了伤,早些休息。”宫明月不知是否信了重樱所说,说完这句话,他起身走了出去。

    他一走,候在屋外的四婢立时走了进来,扑通在重樱的床前跪下,唬了重樱一跳。

    “你们做什么?”

    “十姑娘今日救我等性命,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四婢齐刷刷朝她磕了三个响头。

    这让从小在人人平等的环境中长大的重樱非常不适,她赶紧叫四人起来,不好意思说道:“今日这桩事,是我连累了你们,保住你们的性命,是我应做的,就别往心里去了。”

    她用了千重樱的身体,还了千重樱欠下的债,是因果循环。

    “她叫你们起来,你们就起来吧。”屋外传来沈霁的声音。

    重樱转头,沈霁披着月色走了进来,她高高兴兴地唤了一声“大师兄”。这位大师兄在刑台上要替自己受过,纵使是沾了千重樱的光,她心里也是感激不尽。

    沈霁颔首,见她将自己裹得只有脑袋在外,忍不住露出笑意:“伤势怎么样了?”

    “上了药,已经不疼了,约莫过两日就能活蹦乱跳。”重樱仰头回道。

    “这是我从神霄宫得来的药,抹上后不必等两日,明日就能活蹦乱跳。”沈霁失笑。

    “多谢大师兄。”重樱接过药瓶,拨开瓶塞,嗅了一口。

    沈霁垂眸望着她,突然道:“我知道你一向自恃师尊偏爱你,胆大妄为,但你入门最晚,又与师尊只相处了两年,不清楚师师尊的性子……”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瞬,等待重樱反驳他。他的这位小师妹,是所有师兄妹当中,最为仰慕宫明月的,在她的心里,宫明月是类似于神明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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