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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尾巴压着我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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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后天修炼;  衰老和死亡来得缓慢。

    因此妖族的寿命;  和人族的寿命并不能以同样的单位计量。修为低微的妖族,若修炼不济;  无法获取更多的妖力保持容貌、延长寿命,就会进入衰老和死亡。妖族的外表,也和妖力有关,越是强大的妖怪;  越是能修炼出漂亮的皮相。

    重樱在宫中所见的妖族,有老有少,就是这个缘故。

    老嬷嬷将师千羽的意思言明,重樱求问:“该如何处置?”

    “既然内鬼不肯自己站出来,宁可错杀,不可姑息。老奴认为,应当重重处置这些贱奴,看谁以后还敢不安分。”

    重樱皱眉,没有问是师千羽的意思,还是她自己的意思。她私心觉得,以师千羽的为人,不会做出如此无理的处置。

    她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群人,除了身份是妖,他们和人,其实没有什么差别。

    重樱道:“我有办法。”

    当重樱用灵女共情苍生的能力,将小竹子揪出来时,小竹子痛哭流涕地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小人也是迫不得已,是那漱玉逼迫小人这样做的,她说,小人若不这样做,就会杀了小人。”

    重樱阖了阖眼眸,对老嬷嬷说:“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不必回禀我了。”

    同样生为人族,小竹子要是心存

    一丝良善,她也不会袖手旁观。她在他的记忆里看到了他说的橘山,也看到了他被俘后,是如何出卖橘山的“叛党”。

    那群人之于妖族,是叛党,之于无家可归的人族,却是守护他们的神明。他们对小竹子有过救命之恩。

    能轻易牺牲自己的命根子,出卖恩人换取活命机会的,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真言酒的效果未失效,重樱不敢多留,吩咐完这句话,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酒不仅威力大,酒劲也大,就那么小小一杯,下了肚后,脑子昏昏沉沉的。

    重樱想躺一躺。

    她脱下外衫,一片半枯的叶子掉在地上。她以为是不小心沾上身的,便没有在意。

    腰间的蛇鳞被她解下,挂在床头。这么久了,想必宫明月已经回到蛇鳞中。

    重樱揭开被子,刚躺下,一条冷冰冰的大蛇缠上她的身体。

    蛇头泛着灼目的金光,吐出红信子,红色的圆瞳流淌着曼珠沙华的色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重樱:“啊。”

    那大蛇的上半身立时化成了人形,桃花眼,高鼻梁,白皮肤,青丝如墨,眉眼如画,端得是颠倒众生;下半身依旧保持着尾巴,盘得重樱动弹不得。

    重樱懵了,下意识地望了一眼地上的树叶,叶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是她大意了。

    这条蛇向来小心眼,完了,完了,他全听到了,醋缸子又要翻了。

    果然,宫明月侧身躺在她身边,左手支着脑袋,右手冰凉的指尖,如刀锋般轻抚她苍白的面颊,眼珠子染了墨似的黑:“樱樱很喜欢大白鸟的翅膀?”

    “喜欢呀,大白鸟的翅膀毛茸茸的,漂亮又暖和,撸起来肯定舒服。”重樱听着自己的心里话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脱口而出。

    糟糕,真言酒的酒劲还没过。

    重樱身上开始冒汗。

    “大白鸟的翅膀就那么好?”宫明月的脸色沉了几分,低声在她耳畔呵气,“师父的尾巴比之又如何?”

    他的语气酸得比柠檬的味儿还大,这要搁在平时,重樱早就见风使舵了。今日重樱的嘴生在自己的身上,却

    不受自己的掌控,她绝望地听自己不假思索地说道:“你这条蛇的尾巴冷冰冰的,当然比不上大白鸟的翅膀。”

    如此还不够,她不怕死的又补充一句:“既及不上大翅膀暖和,也及不上大翅膀漂亮,大翅膀能上天与日月比肩,蛇尾巴只会钻乌漆墨黑的蛇洞,对比不要太残酷好嘛。”

    宫明月气笑了:“这条蛇……原来在你心里,一直都是这样称呼我的。”

    简直是目无尊长。

    “还有更多呢,大变态,大魔王,老妖怪,老黄瓜。这么多外号,独一无二,都是你的,嘿嘿,惊喜吧?”

    重樱的小嘴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将心里话都倒了出来,配合着她古里古怪的表情,整个人愈发得鲜活生动起来。

    她在宫明月面前一向都是纯良乖巧的小白兔,何时有过这样蓬勃的朝气。

    宫明月饶有兴趣地盯着她。

    重樱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内心崩溃得尖叫声一片。

    见鬼的真言酒,这是要送她上西天呐。

    她就是偶尔吐吐槽这条蛇而已,不要把她脑子里的弹幕都说出去啊啊啊!

    宫明月在她手腕轻轻点了一下,她的手腕便如遭电击,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自己的唇。

    “确实很惊喜,樱樱,你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惊喜’。”

    重樱瞬间面如死灰,一脸生无可恋地道:“宫明月,给我留条底裤吧,求求啦。”

    很好。

    她已经嚣张到当着他的面直呼他的姓名了。

    “樱樱曾说喜欢我的尾巴,也是假的?”宫明月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

    重樱闭紧嘴巴,发誓无论如何,这回她打死都不开口了。

    然而她的嘴巴有自己的想法,自己张开了唇,自己回答说:“当然是假的,别逗了,当时情况那么危急,大蛇都要清理门户了,我要不整这一出自救,已经被蛇尾巴当黄瓜给拍了。”

    宫明月:“……”

    “多亏大蛇没见识,每次随便夸上两句,就飘得找不着北。”重樱的嘴今日不知哪里来的倾诉欲,连对着这条尾巴拍马屁这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主动抖了出来。

    她觉着,她今日是不把自己送上绝路,绝不罢休。

    宫明月:“……”

    宫明月的一肚子火气,居然一时不知从何发作起。

    “樱樱谦虚了,普天之下,能有几个像樱樱这般会拍马屁的。”宫明月的语气温温柔柔的,一点都听不出来其中暗藏的杀意。

    不得不承认,重樱的确曾将他哄得心花怒放。

    “师父过奖了。”

    宫明月无言以对。他从前没发现,说真话的重樱,还分外的厚脸皮。

    他的手从重樱的脸颊渐渐往下滑,在纤细的脖子上流连着,声音化作寒气,盘旋在重樱头顶:“这么说来,樱樱并不喜欢我的尾巴,而是像他们一样,打心底里厌恶着它……樱樱大概不知道,比起痛恨欺骗,我更讨厌,明明厌恶得不得了,还要强作欢喜。”

    这样的欢喜,如同掺了毒的蜜,是甜的,却会让他丧失警惕性,夺走他的性命。

    他自诩一世聪明,怎么会栽在这个小东西手里。

    宫明月黑眸里杀意流淌,那些杀意仿佛下一刻就会化作一柄森寒的刀,捅进重樱的心口。

    重樱的心脏扑扑乱跳起来,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傻乎乎往刀口上撞时,她听见自己义正辞严地说道:“没有这回事。”

    话音刚落,她松了口气。这张嘴总算争了点气。

    “我从来就没有厌恶过大蛇尾巴。”重樱几乎要为自己爆棚的正义感鼓掌了,“这世上没有谁就该生来被厌恶、被放弃。”

    跟他料想的答案不一样。宫明月动作顿住,逐渐冷却下来的心脏,一点点开始回暖。

    “说来听听。”

    “与其说是厌恶,不如说是敬畏。超出掌控的强大力量,本就会被人忌惮,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这才是人们畏惧它的根本原因,只是人们善于用厌恶来掩饰自己的畏惧而已。假如有一天,大蛇尾巴失去保护自己的力量,以它的美丽和珍贵,只会激发人们的贪婪之心。”

    这一点重樱并没有说错,很多人都打过宫明月这条尾巴的主意,他们惊叹它的美丽,畏惧它的力量,同时又贪婪它的价值。

    宫明月

    目光微凝,那漆黑的宛如会流淌的墨色双瞳,与她对视的瞬间,清晰地映出她的影子。

    “……所以樱樱畏惧的是它的力量?”宫明月若有所思。

    重樱点头:“嗯。”

    宫明月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他知道重樱怕他,他以为重樱怕他,是因洞悉了他夺她灵骨的目的。

    却从未想过,重樱怕他,是因他的这条尾巴。

    仿佛是不满足这个简单的“嗯”字呈现出的信息量,重樱垂下眸子,望着那条缠住自己的蛇尾,又开始在作死的路上狂奔。

    “这辈子我最怕蛇了。蛇冷血,狡猾,自私,阴冷,偏执,小气,还记仇,啧啧,惹不起,真是惹不起。”

    重樱的形容词一个个往外蹦,不带喘口气的。她平日都没发现,自己的词汇量什么时候这么丰富了。

    祸从口出,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往宫明月的刚要熄灭的怒火上,又泼了一桶热油。

    这不是真言酒,这是夺命酒吧!

    宫明月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再次沉下来。

    他的目光都快把她给撕碎了。

    只听得宫明月冷笑道:“原来这才是樱樱的真心话。”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ynn、可乐与果冻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可乐与果冻  20瓶;52214731  3瓶;

    (   ̄3)(e ̄  )



82、诉真情



重樱冷汗连连;  想矢口否认,嘴瓢得半天没说出一个“不”字。她郑重点头:“是,真心话;  我喝了真言酒,所言一句不假。”

    假如可以;  重樱现在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宫明月唇边冷笑的弧度更深。

    他知道重樱怕他,师徒二人一直保持着温馨的相处模式;  他便没有打破这温柔的假象。

    就算她是一块冰;  一块石头;  朝朝暮暮的相守;  他捂着她;  总能让她放下对他的偏见。

    终究是自欺欺人罢了。

    “小骗子。”宫明月刚暖起来的心,一点点冷却。

    自苏府地底,重樱主动向他剖明心意;  他便一直觉得,即便有苏梨梨的情丝影响,重樱至少对他有那么点欢喜。

    若非如此;  苏梨梨的情丝不会缠上她。

    是重樱这个小笨蛋迟钝得没有察觉。

    尝到了两情相悦的滋味,他不知天高地厚;  心存那么点期待,笃定这场甜蜜的情爱里,三分阴差阳错;  七分你情我愿。只要他有足够的耐心;  总有一天;  重樱会主动走向他的怀抱。

    正因如此,无论他占有重樱的心思有多强烈,哪怕欲念如毒;  刻入骨髓,日夜折磨着他,他始终恪守君子的守则。

    情爱,情爱,总要先种下情根,才有男欢女爱。

    他怜惜她,心疼她,宠爱她,小心翼翼,温柔耐性,步步攻心。原来,费尽心思折腾一场,从头到尾,都是他一厢情愿。

    所谓克制,所谓礼法不容他们师徒,都是这个小骗子冠冕堂皇的借口。

    “真言酒可真是个好东西,让你这个小骗子无所遁形。”宫明月目光冷得如同冬月里的深潭。

    他与本体同为一人,他耳中所闻,眼前所见,指尖所触,都一分不差地实时传达给了本体。

    他感觉到滔天的怒焰灼灼燃烧着,要将这世间都焚烧成灰烬。

    得不到,就抢吧。

    任凭她哭,她闹,遵从蛇的本能,将她一寸寸吞噬,纳为己有。

    宫明

    月的心脏,霎时就好像碎裂成无数片,每一片都冷冰冰的,透入骨髓的冷意,填满他的胸膛。

    他的眼眸深处结着寒意,冷得深不见底,大蛇尾巴不断收紧,释放着由来已久的执念。

    他伸出手,解着重樱的衣裳。

    重樱被他突如其来的黑化惊呆了,眼皮狂跳,舌头打结:“你你你你想干什么?你你你你不要乱来!”

    她挣扎起来,奈何全身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缚住。盘住她的大蛇尾巴,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勒入骨血之中。

    冰凉光滑的鳞片,泛着刺目的华光,恍若燃起的滔天怒焰,要将重樱烧得粉身碎骨。

    “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师千羽的?”宫明月眼尾泛红,眼神阴郁得可怕,眨眼间,重樱的外衫就被他褪了下来,露出雪白的中衣。

    重樱被他的急转弯给整蒙了。

    话题怎么又绕回大白鸟的身上了?

    又关大白鸟什么事?

    她就是单纯地想撸个大翅膀。

    本来这心思藏得极深,谁都不知道,如今不但弄得人尽皆知,还招来这么大的麻烦。

    “如果你说的是男女之情,我对师千羽并无任何男女之情。”好在真言酒的作用下,重樱的一脸坦然无需作假,并且眼神严肃地警告,“请停止造谣,这是对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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