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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尾巴压着我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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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樱瞳孔骤然紧缩,整个身体霎时崩紧。她身上的披风早在挣扎时就掉了下来,披风下是一件薄衫。

    宫明月一寸寸褪下她的薄衫,露出裹胸。他用手指一勾,解开裹胸的带子。

    他只是想看她的伤疤,没有别的意图,那两条交错的鞭痕露了出来,他便停下了褪衣的动作。

    他的目光顿了顿,凝于重樱后背的伤疤上。

    她的肤色欺霜赛雪,稍微添点瑕疵,都会过分显目。

    两条鞭痕交错,印记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她的皮肤过于白皙,才叫那两条鞭痕一下子蹦进了宫明月的眼底,突兀至极。

    宫明月认认真真看了两眼:“的确已经痊愈,药膏记得抹,别留下了疤。”

    重樱已经放弃了挣扎,整个人贴着床榻,脑袋埋进枕头里,进入鸵鸟状态。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

    她更怕再挣扎下去,会引起这条蛇的注意。

    宫明月看完了伤疤,将衣裳拉回去,拢在她身上。

    重樱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宫明月不解地看着她毛茸茸的后脑勺,唤道:“樱樱。”

    重樱的肩膀小幅度地收缩着,看得出来,她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抖动。

    她的脸藏进枕头里,半天没有动静,宫明月担心她将自己憋坏了,强硬地将她掰过来。

    重樱双眼红通通的,像只可怜兮兮的兔子,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被她埋过的地方,一小滩泪渍晕开。

    “哭了?”宫明月呆了一呆,用拇指蹭着她湿润的眼角。

    以前的小徒弟是个小哭包没错,向来哭得很有技巧,往往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哭,必要当着他的面哭,假哭居多,并非真的委屈。

    这回她却是偷偷摸摸地哭。

    宫明月抽出帕子,替她擦着眼泪:“叫你小哭包一点没错,怎么这种小事也值得哭?不就是伤口疼了么?”

    他并未意识到她是羞愤得哭了。

    重樱抿着唇不说话,恨不得将自己团成一个球,藏到宫明月看不到的角落里。

    真丢脸。

    她居然因为被一个男人看了后背而哭。

    她啃书时荤素不忌,什么猎奇向的都吃得下,表面浪得飞起,真正却是个连男孩子手都没摸过的乖乖女,俗称口嗨型选手。

    这是人生第一次被陌生的男人强制扒了衣裳,尽管这个男人对她并无杂念。

    紧张、惊惧、愤怒、羞怯……那种被宫明月按在掌下,无能为力的感觉,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她的心脏。

    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重樱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甚至以为宫明月已经化出原形,对着她张开了血盆大口。

    重樱今夜接连受到刺激,心脏一阵阵收缩着,双眼空茫地瞪着帐顶,眼角泪水无意识地流淌着。

    枕在她脑后的枕头不一会儿就湿了一大块。

    她就那么无声地流着泪,泪珠子好似一下子砸进宫明月的心底。

    “不哭了,以后就算樱樱犯了天大的错,师父也不责罚樱樱,好不好?”宫明月一点点擦掉她脸上的泪,像是在哄孩子一般哄着她。

    重樱微怔。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大结局,她都要信以为真了。原书里的千重樱什么错也没犯,被他活生生地摘了心脏。

    这条蛇的话根本不能信。

    偏偏他总用这样温柔的语气承诺,怎能不动人心旌?如果她是千重樱,大概率也会上当吧。

    重樱胡思乱想着,唇瓣抵上一物。

    是颗糖豆。

    宫明月从锦囊里摸出来的。

    糖豆着沁着股甜腻的香气,直往重樱口中钻,重樱被诱惑地忍不住张开唇,含住这颗糖豆。

    甜甜的滋味霎时间在舌尖上漫开。

    宫明月有随身带着糖豆的习惯,偶尔含上一颗,绵绵密密的甜在嘴里化开,是他最喜欢的滋味。

    原书里他总是在与千重樱共赴巫山云雨时,用嘴将糖豆喂给千重樱,只有这个时候,他是真心愿意与千重樱分享自己尝到的甜蜜,因千重樱的身体哄得他很开心。

    说起宫明月随身带着糖豆的习惯,还要追溯到他五岁时。

    宫明月是人族和妖族结合的后代,他的母亲是蛇妖,名叫宫南雪,父亲是神霄宫的首席大弟子,虞长风。

    在奉命追捕蛇妖的时候,虞长风误中情毒,蛇妖用自己的身体给他解了毒,他对蛇妖产生异样的情愫,放过了蛇妖。

    五年后,蛇妖宫南雪带着宫明月入神霄宫认亲,虞长风这时才知道蛇妖为自己诞下了一子。神霄宫逼迫他杀了他们母子二人断情,他几番挣扎之下,决定背弃自己的信仰,护佑他们母子二人。

    他对同门刀剑相向,杀出重围,带着他们母子二人逃出神霄宫。

    摆脱神霄宫的追杀后,他将宫明月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脑袋,给他买了一包糖豆,哄着他叫自己爹爹。

    宫明月开心极了,那是他的爹爹给他买的糖豆。

    从今往后,他和其他的孩子一样,有爹爹了。然后下一秒,年仅五岁的宫明月就看见他的爹爹脸上骤然失了血色。

    他的母亲宫南雪,站在他的爹爹虞长风身后,将自己手里的剑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的身体。

    虞长风微微瞪大眼睛,抱着宫明月,轰然倒在血泊里。宫明月嘴里那颗糖豆还没有吃完,就永远地失去了他的爹爹。

    宫明月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那颗糖豆的滋味——是甜的,也是苦的。

    重樱嚼着嘴里的糖豆。

    这还是宫明月头一回在清醒的情况下喂她糖豆,千重樱都没这个待遇。千重樱意乱情迷时尝到的糖豆,真的能尝出甜味吗?

    或许她以为是甜的,在被宫明月摘了心脏的那一瞬,她才恍然大悟,宫明月喂给她的糖豆,其实是苦的。

    重樱想着宫明月的身世,眼泪渐渐干了,心底那些别扭的情绪,尽数被这颗糖豆的甜味冲击得干干净净,仿佛刚才那个委屈得哭得不能自已的她,只是场幻觉。



11。 幼崽真好哄



啧,一颗糖豆就哄好了,真是乖得招人疼。宫明月满意地揉揉重樱的脑袋,轻声问:“还要吗?”

    重樱摇头。

    糖吃多了会蛀牙。

    宫明月以手掩嘴,打了个呵欠:“睡吧。”

    宫六将重樱劫走后,他马不停蹄地追捕二人,又在密室里审问丞相派来的奸细,耗费太多心神,再厉害也忍不住犯困了。

    他在重樱身边躺倒,拽起薄被裹住重樱的身体,屈指弹灭了蜡烛。

    屋内登时陷入一片漆黑。

    重樱睁着双眼,待眼前渐渐适应了夜色,缓缓从被子里钻出来,往外面爬去。爬到一半,伸出一只手,将她按了回去。

    “睡觉。”宫明月的声音在夜色里响起,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我去别处睡。”

    “就在这里睡。”

    “再过半个月,我就十六了。”重樱决定提醒宫明月一句。这条蛇不懂男女感情,至少懂得世俗礼仪,在世俗里,这么大的女孩子,不应该和不是自己夫君的成年男人共睡一榻。

    “就算长到九十六,樱樱依旧是为师的小姑娘。”宫明月再次拽起被子,裹住重樱,懒洋洋地说道。

    他是个三千多岁的老妖怪,人族十六岁的年纪,在他的族群里还只算幼崽。幼崽轻易夭折,都是被他们这些老妖怪拴在裤腰带上,恨不得时时刻刻看护着的。

    宫明月的一条手臂搭在重樱的腰上,重樱像条蚕似的,被包裹在被子里,不能动弹。

    她很郁闷。

    这条蛇在世俗里生活,为什么就不能尊重一下世俗?

    宫明月察觉到她的抗拒,睁开眼睛,翻了个身:“樱樱以前总是半夜敲师父的门,还记得吗?”

    重樱哪里记得,她又不是原主。

    片刻后,她想起原书里的一些片段。原书在提及千重樱的来历时,用回忆的笔法介绍过,千重樱是被宫明月和沈霁从战场上捡回来的。

    东陵大陆战乱频繁,千重樱从小与族人失散,流落街头,险些死在战乱中,是沈霁求宫明月收她为徒,给了她容身之所。

    初入国师府,她因害怕打雷,半夜跑去敲宫明月的门。重樱猜测,宫明月那时并不知道她是能复活千重曦的容器,是真心实意拿她当自己的徒弟,将来传承衣钵的。

    千重樱十四岁的身体,长年吃不饱穿不暖,营养不良,瘦弱如七八岁的稚童,在宫明月的眼底,分明就是可怜巴巴的幼崽。

    幼崽害怕,当然要好好哄着,不能受了惊。

    他将千重樱抱进自己的屋里,裹着小被子,哄她入睡。

    千重樱仅只这一次,半夜敲过宫明月的门,第二天宫明月就将她安排进了朱园。

    此后每次打雷,她都是去找沈霁的。

    她也敏锐地感知到,宫明月并非表面上那么好招惹。

    “我现在不怕打雷了。”

    宫明月笑了,用揶揄的语气道:“嗯,樱樱胆子变大了。”

    重樱懒得搭理他,背过身去。既然跑不掉,就认命吧,她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夜,也累了。

    心口处一缩一缩的疼,疼痛不是很明显,像是错觉。

    重樱按住心口。宫六往她的身体里塞了一只金蚕蛊,宫明月灵力高强,肯定有办法取出金蚕蛊,但金蚕蛊不知走到了哪里,取出来岂不是要光溜溜地躺在他面前。

    重樱喉中一更。

    那样这条不通欲念的蛇,肯定会无师自通,兽性大发的。

    重樱断然否决了这个念头。她已经被宫明月强行扒了一次衣裳,绝对不能再被他第二次。

    不能让这条蛇知道金蚕蛊的存在,否则他一定会将她扒光取蛊的。

    重樱差点又要泪崩。

    她真惨。

    她忍住泪水,在脑海里搜索着法子。宫明月收的几个徒弟当中,有个叫宫七的,是位医女,她或许有办法,不如去找她。

    重樱安心了下来,闭上眼睛,不消片刻,意识混沌起来——

    火。

    到处都是火。

    烽火燃烧的地方,鲜血浸透泥土,尸骸遍地。

    重樱在梦里拼命地跑着。直觉告诉她,要想活命,别回头,跑!

    她鼓动着全身的肌肉,迈开双腿,耳边风声呼呼而过,“咻”的一声,一道银光擦着她的面颊飞过。

    重樱双腿一软,整个人扑了出去,趴在了地上。

    她从地上爬起来,抬起双手,掌心的皮肉被石子割裂,鲜红一片,泛着火辣辣的疼。

    一支又一支飞箭从天而降,扎进她面前的土地里,箭尾不断地颤动着。

    重樱双手撑在地上,下意识地往后躲着。身体突然腾空而起,是一只手将她提了起来。

    “咦,哪里来的小豆芽菜?”

    重樱双脚凌空,用力蹬着,想要从那只手中挣脱。

    奈何那手臂坚硬如铁,纹丝不动。

    重樱抓着那只手腕,顺着手臂望过去,乍然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

    宫明月一袭红衣,站在肆虐的烽烟里,衣摆被风扬起,发出猎猎的声响。他晃着手里的重樱,挑起唇角笑道:“小豆芽菜,告诉我,你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放、放开我!”重樱气恼地说道,“你才是豆芽菜!卑鄙无耻的老黄瓜!”

    “这么干瘪,不是豆芽菜是什么。”宫明月掂了掂。

    她的身体变小了许多,短手短脚,瘦巴巴的,的确像棵豆芽菜。宫明月只用一只手,就能轻易将她挟制住。

    重樱被宫明月掂得有些晕。

    “师尊,她许是不小心走到了这里。”站在宫明月身边的青年开口说道。

    那青年手里握着一把剑,稍显凌乱的发垂在身后,漆黑如墨。尽管满身是血,那双眸子温润如旧,望过来时满含悲悯。

    宫明月的首席大弟子,沈霁。

    “妇人之仁!”宫明月斜睨他一眼,“别忘了,这个战场上的,都是我们的敌人。”

    “我不是。”重樱飞快地摇着脑袋,她感觉到了宫明月的杀意。

    “你不是什么?”宫明月反问。

    重樱脖子一缩。

    “你刚才叫我什么?”宫明月呢喃着,“……什么瓜?”

    “师父。”重樱果断改了口。这老男人记仇!

    “谁是你师父,小丫头片子,不要乱认亲。”

    重樱求助地望向沈霁,只有沈霁站在杀戮中心,身上无半点杀戮气息。他接收到重樱的求助,温声道:“师尊,她年纪尚幼,连剑都提不动,不如放了她吧。”

    “又想起你那早夭的妹妹了?”

    沈霁默认。

    重樱的身体飞起,轻飘飘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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