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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婵玉可谓是盯着父亲邓九公。邓九公吱吱呜呜的不敢看女儿了。
杨戬则冷笑:“想必西岐方面,必定拿邓小姐做棋子。”
邓九公道:“此话怎说?”
“姜子牙等向来无耻,必定会利用你曾经说过这话,派一能说会道的人来说跟你说,你要诚信,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什么的。”
“那我当如何?”
“很简单,咬紧你说过的前半句,待土行孙破了西岐。而且,你后面不是有加一句,破了西岐就是要斩杀了姜子牙与姬发!”
众人听得此言,当即放心了。
料想土行孙那鳖孙,能够土遁,能够用捆仙绳捆人,西岐方面难道无能人?
袁洪在一边冷笑:“那绳子必定是他师父惧留孙的捆仙绳,西岐方面怎么能会不知道呢。我只想等着看好戏。”
杨戬正视邓九公:“这得看你的心在何方,你若心在西岐,以为姬发乃是真主,相信你就会顺着他们的意思来走,而完全不顾自己女儿的心。
你要是坚定与纣王一道走下去,西岐方面任何说法,都无法打动你,也算计不了你!”
杨戬说完这话,当即对邓婵玉道:“三山关内外还有不少地方未有推进新政,打仗的事让邓总兵等操劳,我等还是得先执行纣王所侧重的先推行新政的战略!”
杨戬起身离开,邓婵玉跟随其后。
至于西岐方面的人,会如何来与邓九公言谈商议,杨戬是不会管,此时推行纣王新政是首要的。
邓九公失言之事,可大可小。
西岐方面可就正在酝酿。
因为惧留孙出马,土行孙早归附西岐了。
姜子牙抓住邓九公失言之事,派出了散宜生。
散宜生到达三山关的时候,闻太师等都在看邓九公如何处之。他们都先不会插手这事。
此前循环,邓九公失言之事发生了,闻太师等都已经不存在。西岐方面是可以随便找理由的。
现在,他们也是想死死掐住邓九公失言的事,要给土行孙之事商议亲事了都。
原本惧留孙的打算是捆仙绳依旧为土行孙所用。
而后,让土行孙出马,去把邓九公的女儿给捆了,先成了美事,而后通过邓婵玉来劝降邓九公。
以这个为突破点。至于截教还有那许多能人,阐教方面也还有大佬可以在暗中潜伏。南极仙翁与云中子就可以来潜伏。
1226 姜子牙派散宜生出马
惧留孙相信截教这边不挂一些人,元始老师心中都会不爽,他不好正面来,但让门下暗中来,那是可以的。
只不过姜子牙认为自己有更好的妙计,所以派出了散宜生。
可见西岐方面动作是很快的。
土行孙为此也是十分期待,经常幻想着与邓婵玉做那人生最为快乐的事。
然而,幻想总归是幻想。
此时,邓婵玉跟随杨戬推行纣王新政,那是十分开心。
原本她动不动要出刀出剑的,此时因为推行新政,跟杨戬学到了一些耐心,不会显得那么火爆。
不会太火爆的邓婵玉,还是很温柔纯美的。
不过,杨戬还是将邓婵玉当成妹妹杨蝉来看待的。
散宜生领命出了西岐阵营,此时,已经到了三山关。
而且,散宜生直接说土行孙已经归附西岐,有事要与邓九公相商。
散宜生对旗门官曰:“辕门将校,报与你邓元帅得知:岐周差上大夫散宜生有事求见。”
军政官报进中军:“启元帅:岐周差上大夫有事求见。”
邓九公:“吾与他为敌国,为何差人来见我!必定来下说词,岂可容他进营,惑乱军心。你与他说:两国正当争占之秋,相见不便。军正官出营,回复散宜生。
宜生曰:“两国相争,不阻来使。相见何妨?吾此来奉姜丞相命,有事面决,非可传闻。再烦通报。”
军政官只得又进营来,把散宜生言语对九公诉说一遍。
九公沉吟。傍有正印先行官太鸾上前言曰:“元帅乘此机会放他进来,随机应变,看他如何说,亦可就中取事,有何不可?”
九公:“此说亦自有理,请他进来。”
旗门官出辕门,对散宜生曰:“元帅有请。”
散大夫下马,走进辕门,不过,袁洪突然冒了出来,首先就扇了他一巴掌,还骂他是傻逼!
这让散宜生太感突然太错愕了。闻太师此时可是在上座,邓九公在一边。其余截教弟子,不在里内。
散宜生想要说什么,不过,出发前,姜子牙有交代:或有妖猴一只,会骂你打你,你且让他打让他骂,那妖猴心中舒坦了,不会做下一步动作的。
姜子牙是被与袁洪打得打出了经验了。
散宜生自然也早有听说。
所以,散宜生虽然感到突然与错愕,但还是很快镇定,摸着打肿的脸,只是往前走到邓九公前。
散宜生是很懂礼数的,见到闻太师,他自然是需要参见一番。
闻太师笑道:“姜尚成为什么丞相,姬发是什么武王?你们西岐礼数也真是奇异,如今人族唯一的王,乃是纣王也。”
袁洪对闻太师道:“且让这位老先生乱说罢,别把他给吓坏了。”
闻太师笑了笑:“好吧,散宜生,说你的事,我闻太师是不会干扰的。”
散宜生鞠躬:“谢太师。”
而后又对邓九公道:“元帅!”
九公:“大夫降临,有失迎候。”
彼此逊让行礼。
分宾主坐下。
邓九公:“大夫,你与我今为敌国,未决雌雄,彼此各为其主,岂得徇私妄议。
大夫今日见谕,公则公言之,私则私言之,不必效舌剑脣枪,徒劳往返耳。
予心如铁石,有死而已,断不为浮言所摇。”
散宜生笑道:“吾与公既为敌国,安敢造次请见。只有一件大事,特来请一明示,无他耳。
昨因拿有一将,系是元帅门婿。于盘问中,道及斯意。
吾丞相不忍骤加极刑,以割人间恩爱,故命宜生亲至辕门,特请尊裁。”
邓九公听说,不觉大惊:“谁为吾婿,为姜丞相所擒?”
散宜生:“元帅不必故推,令婿乃土行孙也。”
邓九公听说,不觉面皮通红,心中大怒,厉声言曰:“大夫在上!吾只有一女,乳名婵玉,幼而丧母。吾爱惜不啻掌上之珠,岂得轻意许人。
今虽及笄,所求者固众,吾自视皆非佳婿。而土行孙何人,妄有此说也!”袁洪在一边冷笑,闻太师在一边是想发表的,这散宜生好生高傲,不顾他闻太师再此,还说什么姜丞相丞相的。
又听散宜生道:“元帅暂行息怒,听不才拜禀:古人相女配夫,原不专在门第。
今土行孙亦不是无名小辈,彼原是夹龙山飞龙洞惧留孙门下高弟。
因申公豹与姜子牙有隙,故说土行孙下山,来助元帅征伐西岐。
昨日他师父下山,捉获行孙在城,因穷其所事。
彼言所以,虽为申公豹所惑,次为元帅以令爱相许,有此一段姻缘,彼因倾心为元帅而暗进岐城行刺,欲速成功,良有以也。昨已被擒,仗辜不枉。
但彼再三哀求姜丞相、彼之师尊惧留孙曰:为此一段姻缘,死不瞑目。之语。
即姜丞相与他师尊俱不肯赦,只予在傍劝慰:岂得以彼一时之过,而断送人间好事哉!
因劝姜丞相暂且留人。
宜生不辞劳顿,特谒元帅,恳求俯赐人间好事,曲成兒女恩情,此亦元帅天地父母之心。
故宜生不避斧钺,特见尊颜,以求裁示。
倘元帅果有此事,姜丞相仍将土行孙送还元帅,以遂姻亲,再决雌雄耳。并无他说。”
邓九公曰:“大夫不知,此土行孙妄语耳。行孙乃申公豹所荐,为吾先行,不过一牙门裨将;吾何得骤以一女许之哉。
彼不过借此为偷生之计,以辱吾女耳。大夫不可轻信。”
散宜生曰:“元帅也不必固却。此事必有他故。难道土行孙平白兴此一番言语,其中定有委曲。想是元帅或于酒后赏功之际,怜才惜技之时,或以一言安慰其心,彼便妄认为实,作此痴想耳。”
九公被散宜生此一句话,买出九公一腔心事。
九公不觉答道:“大夫斯言,大是明见!当时土行孙被申公豹荐在吾麾下,吾亦不甚重彼;初为副先行督粮使者,后因太鸾失利,彼恃其能,改为正先行官。
首阵擒了汝西岐几位将官,而后又擒了姜子牙,不过被汝西岐众将抢回。
土行孙进营,吾见彼累次出军获胜,治酒与彼驾功,以尽朝廷奖赏功臣至意。
及至饮酒中间,彼曰:元帅在上:若是早用末将为先行,吾取西岐多时矣。
那时吾酒后失口,许之:土将军,你若早破西岐,吾将弱女赘公为婿。一来是奖励彼竭力为公,早完王事;今彼既已被擒,安得又妄以此言为口实,令大夫往返哉?”
1227 邓九公怼散宜生
散宜生大笑:“元帅此言差矣。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况且婚姻之事,人之大伦,如何作为兒戏之谈?
前日元帅言之,土行孙信之;土行孙又言之,天下共信之;传与中外,人人共信,正所谓路上行人口似碑。
将以为元帅相女配夫,谁信元帅权宜之术,为国家行此不得已之深衷也。
徒使令爱千金之躯作为话柄,闺中美秀竟作口谈。
万一不曲全此事,徒使令爱有白头之叹。吾窃为元帅借之!
今元帅为商之大臣,天下三尺之童无不奉命;若一旦而如此,吾不知所税驾矣。乞元帅裁之。”
邓九公当即哈哈大笑:“大夫,你是老了,耳朵不可用乎?”
袁洪拳头已经握稳了,他就在想,如果邓九公被散宜生瞎扯淡给说得不知道破其言语,那么他就把散宜生摧一顿再说。
现在看来,拳头用不上了。
此时散宜生也愣住,当即反问:“元帅此言何意也?”
邓九公冷笑:“
大夫,我酒后失言确实说了:土将军,你若早破西岐,吾将弱女赘公为婿。
此为前提:他土行孙要先破了你们西岐,才能娶我的女儿。
而且,我后来又加了一句,破了西岐,便是要斩杀了姜子牙和姬发,此才算破了西岐。
吾不知土行孙有无对汝等言及我后面所言。
吾惟有婵玉一女,岂能随意许给他人?
何况,他不过是一个矮子,我女儿,也只有我人族杨戬这样的俊杰配得上。
土行孙,还没那资格,凭他的本事,岂能破掉西岐?
他能杀掉姜子牙和姬发么?
大夫,你扯什么天下共信之?传与中外,人人共信之?
我邓九公就想问,那个矮子土行孙有破掉西岐乎?
未破西岐,此时不成,天下知我有此失言之事又如何?
吾邓九公戎马一生,若是连自己女儿的幸福都不能维护,那吾邓九公对不起她娘,也是枉为人间战将。
大夫,请回吧。
若是姜子牙要再给矮子土行孙这等垃圾来提亲。
那么,他姜子牙的人头,还有你们所谓的武王姬发的人头,都提过来!
倘若不,此事便不成立,土行孙不能成为我的女婿!
汝西岐前来提亲之事,天下人当笑之矣!”
“你”这下散宜生说不出话来了,本来他是自信的、高傲的、自认为此事必成的,没想到被邓九公反驳地哑口无言。
邓九公心中暗道:“幸有杨戬提前与我说了要咬紧前半句,还有我后来又给土行孙加的那句话:破了西岐,就是要斩了姜子牙和姬发!”
“哈哈,九公,说得好,说得太好了。”袁洪大笑着上前,一把抓住散宜生,又扇了他一巴掌:“散宜生,你刚才是不是在想,回去就要编写史书,说姜子牙妙计无双了?”
散宜生这下还能说啥了,被邓九公这么一驳,都有心理阴影了。他可是西岐上大夫啊。
竟然被一个武将怼得说不出话来。
要在此前循环,邓九公是被散宜生一番言语说得默默沉思,无言可答。
后面由先行正印出了无脑主意,还什么妙计,结果,邓婵玉被迫让土行孙给占了,让天下人知觉土行孙得了美妻,个个意淫,自己只要有点子小本事也是可以娶得美妻,而去羡慕土行孙。
这些人从来不会去想,这是不是邓婵玉的初心,邓婵玉内心到底是舒坦还是憋闷,所有的痛苦都让她一人给承受了。
现在这循环,就没有太鸾什么事了。
姜子牙也装不了逼,土行孙这次也只能靠着幻想撸着管搞着床板渡过余生!
很快,袁洪又打了散宜生一巴掌,而后直接丢出了三山关外,幸好散宜生平时也会注重养生,身子挺硬朗的,被袁洪这么一丢,他还能轱辘一滚,站起来就跑。
嘿,还真别说,这鳖孙跑起来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