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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熟练记在竹简上,道:“属下这就去办。”
郝进又思考一会儿道:“吩咐下去,从明天开始,打开大门任其开挖。但要保管好财物,不要被梁上君子顺手牵羊。”
管家点了点头,道:“属下明白,会吩咐的。”他停了一会儿道,“属下有个担心的是。。。。。。”他说到这里又停了下不说。
郝进眉头皱了皱,道:“管家先生,你什么都好,就说话吞吞吐吐这点不好。你担心什么,就说出来吧,还要藏着掖着不成。”
管家细声慢气地说道:“要是开挖的人不服管,不回填执意要离开,我们怎么办?”
郝进对于这个细节真还没有想到,一怔,片刻之后道:“这还真不能动手,如若动手,又会怎样?”
管家仍然慢声细语道:“如若动手,如若因为宝藏而被打,留下口实,传出去之后,会有更多的人像潮水一样涌来!”
郝进听管家的话之后,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对于这些人打不行,放了又不甘心,真是难办,想了想去,道:“还是放了吧,没几天此院肯定会挖得无处再挖,就会无人再来!”
管家默默地听完,这次他仅仅说道:“属下这就去办?”
郝进处理完两件事之后,心情舒畅,他唱起了小曲,坐下来品起上好的茶。
第180章 麻烦事(3)
敦煌长史府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不一会儿在距院门外约两丈之处立了一方大大的牌子,按照庄主所说,写于牌上。再很远的地方就可以看清字。
敦煌长史府的人先前被挖宝的人弄得不甚其烦,当看到这个牌子之后,大喜,从此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不予理睬,让他们挖,爱怎么挖就怎么挖,白天可以继续干自己份内的事,晚上可以睡大觉!
长史府的人再不像以前一样,每蹿进一个人,无论任何时间都整得鸡犬不宁,闹腾大半天,这位送走之后,没多大功夫,又回来一位不速之客,这样的析腾,大家都怨声载道,心中老大的不乐意,要是白天还好点,晚上被这些析腾得没有一点睡觉的时间,真是受够了。
护院的武士怎么受到了如此的没完没了的挖宝人的析腾,逐步地忍受不了,杀心渐起!但庄主有严令在先,不准伤害一个人,要不是这道命令的约束,早已是血流成河!即便是这样免不了恶言相向,对付这些挖宝之人手段逐步加重,虽说不至于制命,但也够他们受的!
现在看到这个牌子,犹如及时雨一样,浇灭了护院武士的火气,要不然随着火气的上升,真会闹出人命!
一到晚上,敦煌长史府就变得热闹起来,有好几拔人来此,蹑手蹑脚,慢慢地靠近敦煌长史府别院。他们小心地打开地图,几个围起来,然后用衣服挡起来,觉得严实了,才点上火把,查看着地藏宝图,藏宝图上在有宝藏的地方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号。他们转悠了几圏,才确定地方,然后开始慢慢地开挖,他们生怕弄响声,惊醒房间睡觉的人!
可是他们挖了好长时间,仍然没有人去来阻止,于是他们胆子慢慢变大,可是挖了很长时间,在这个地点处仍然一无所获。他们又打开灯,仔细地查看图纸和这个院子的对照,没错就是这个地方,但为什么就没有什么宝物呢?
有一人挖着,直起腰,揉揉酸痛的腰,道:“老板挖了这么深的坑,还不见宝物,可以肯定这是一张假图,还挖不挖?”
老板道:“这怎么是假的呢,我还花了五百两银子买来的藏宝图呢!”
有人道:“老板,不用说,那肯定是假的,你上当受骗了,白白扔掉了五百两银子,可惜。”
老板看着挖出的足足有一个高的深坑,宝藏仍然没有露出来,他怒火中烧,他买地图时,那个人亲口告诉他,只挖三寸过一点,就有宝藏,而且信誓旦旦地说,那宝藏是他跑响马而亲自埋在的。他信以为真,就毫不犹豫地买下图。
现在按照地图上的地点,已经下挖了足足有一个人深度,还没有什么宝藏,老板已经确信他被当作大头耍了,他的白花花的银子被人骗走。
老板大怒,道:“还骗老子的钱,狗杂碎,不得好死!”咒骂完,几把撕碎了藏宝图,扔在地上。
伙计们从坑中跳了出来:“这个可恶的骗子,害得我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挖了没用的坑!”
几个人悻悻离去,当走到院子的正门时,有人指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道:“老板瞧,黑乎乎那是什么?”
几个人小心地走了过去,走近之后,才发现是个木牌,老板才舒了口气。
“唉,上面好像写的字哟,要不要看一看呢?”另一个人小声地说道
老板下意识地问道:“有字,有什么字,那儿有字?”
另一个人道:“木牌上,隐隐约约有字。”
老板打起来火把,小声地念着木牌上面写的字:“欢迎开挖寻宝……”老板看完,只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像被人狠狠地正正反反打了十几个耳光。
老板觉得这个亏是吃大了,自己上当不说,扔了银子更不用说,但那个骗子拿上钱之后,还洋洋得意指着他的后脑勺说:“这个傻蛋,钱真多!”然后对着后背狠狠地吐口唾沫!
老板一干人默默地走了很长的路,没有一个人说话。走了好一会儿,老板道:“点亮火把”
伙计点亮了火把,老板从怀中又掏出请帖,在火把下仔细地读起来,上面明明写的地点是敦煌长史府旧址开藏宝大会,而那人的藏宝图上却是敦煌长史府别院,两个地址分马牛不相及,老板惊呆了,就像嘴里塞个臭鸡蛋一样的恶心!
分明是两个地方,自己却不分清,白花了大把的银子买了那张假的藏宝图,占小便宜,却吃了大亏,这只能怨自己,只怪自己见利眼开!
老板想到此处,狠狠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啪啪”脆脆的响声,真是好听!
众伙计大为惊讶,不明白老板突然打起自己的耳光是什么意思,有人道:“老板,你是不是有病,得了失心疯了!”
老板大怒,踢了那人一脚道:“你奶奶才有病呢,你妈得了失心疯呢!”
那人一听老板问候自己的老奶奶,与老妈,心道:“自己受打自己,与我老奶奶,老妈有甚关系!”
老板又踢了一脚那人道:“还不快走,磨磨蹭蹭的干吗?”老板将上当受骗的一肚子邪火统统地发到那人身上。
那人就像受了鞭笞的驴子一样,一路小跑,到了前面,远远地躲开邪火上升的老板,免得再受老板邪火的烘烤!
落在后面的伙计又莫名地挨了老板的几脚,几个人加快了步法,不一会儿,将老板落在后面,老板气喘吁吁,又在声骂道:“走得这么快,你爹死了,奔丧啊!”
就这样在老板咒骂声中,半夜里赶着路。伙计们都窝着无名火,无处释放,心里把老板的祖宗十八代翻过来,倒过去地问候了个遍!
天亮了,敦煌长史府别院出了个一人深的大坑,显然是昨晚有人的杰做,众护院武士个个心中忐忑,心说:闯祸了,大家都放心地大睡了,结果晚上就发生这档子大事,而大家作为护院武士却豪不知晓,真是天大的失职!庄主不罚才怪呢!
第181章 麻烦事(4)
庄主的这种态度反而使护院武士心里更是没有底,如果庄主冲着一阵怒吼,他们心里反而安定,但是庄主不表明态度,从武士心里就是没有底,不明白庄主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就好像鞭子老是不抽下来的感觉一样,总是提心吊胆。
庄主笑吟吟地说道:“今晚也许还有人来挖坑,但哥几个还是照睡不误!”
从武士道:“属下再也不敢了,定当齐心协力护好敦煌长史府别院,不让再挖下一个坑。”
庄主郝进仍然是笑意盎然,道:“不是责备你们,今晚如果还有此事发生,你们还是呼呼大睡,根本不用理睬!”
众武士不敢接话,琢磨不透庄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只有微微地笑着。
庄主郝进看着将信将疑的武士道:“我说的话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今晚你们继续睡觉,当这个院子布满这样的坑,就没有人来挖,那时你们就不能睡觉,收拾残局就靠你们。”
众武士一听,才恍然大悟,才会心地笑了,提心吊胆之情一扫而光。
时间不经意间已经流逝了半个月,敦煌长史府的别院已经被挖得千疮百孔,但仍然有人还是来挖,凡是买到藏宝图的江湖异士都会光顾,都会来挖,但当他们看到这座院子已经挖得面目全非,有谁还能相信这个地方有宝物呢!
还有一部分却不是这样想的,既然没有宝物,为什么这个地方被人挖成这样,宝物是有,就是没有挖到地方,于是不管白天黑夜,他们还是拼命地挖,院子里已经没有地方继续开挖,有的人就在院子外开挖,并且一直向外扩展,至使面目全非。
郝进看着这逐步扩大的开挖的场面,忧心忡忡,经常是这样,敦煌长史府的一切计划都无法实施,怎么得了。不能这样一味地忍受,必须得想个办法制止这种无节制的毫无目的地开挖。
管家看到如此巨大的场面,也傻了,如果这样持续下去,这个别院就无法居住下去。
敦煌长史府上下都在想着办法怎样才能制止这样无聊的,无休止的寻宝之戏呢!
郝进原意为采用不管不问的办法,随着时间的流逝,再不会有人来,但事实上并不是如此,那些好事者前仆后继,从不间断!郝进看看管家,他也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直摇头。
郝进自责地道:“看来以前的那个办法是失败的,再想一个有用的,能阻止他们的好办法。”
管家是个精明人,办起事来有条不紊,但对想事他显然有些迟钝:“属下在想呢,但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郝进思前想后,一时也没有了主意,他随口问道:“如果他们晚上挖,他们最害怕的是什么,是有人阻止他吗?”
管家道:“最害怕什么?”他眼睛放放亮,想到了什么道,“挖宝犹如盗墓,最害怕有什么不明之物突然出现!”
郝进沉吟道:“不明之物出现,那我们也搞个不明之物,吓吓他们,也是个好办法”
管家的小眼睛又闭上,眉头又紧紧地皱了起来,他在极力思考,道:“家院里,有土地爷,有灶神,何不装扮成神爷,吓吓他们……”
郝进喜出望外道:“好办法,如果能把挖宝藏的人吓个半死,要让他们知难而退”
管家又道:“我们可以安排人沿路散布敦煌长史府神险神爷出没,并装扮成受到惊吓的人,让他们在来的路上就知道挖宝有危险。”
郝进看着这位管家,他想出的主意还是不错,说道:“晚上要把气氛搞得阴森恐怖,让他们害怕,然后互相吓他们,以讹传讹。”
管家道:“属下这就去布置。”
郝进道:“无论怎样,要让他们感到阴森恐怖,要让他们后悔来到此地。”
管家道:“是,庄主。”
参加敦煌长史府宝藏大会的人络绎不绝,他们每个人都怀揣着一张藏宝图,风尘仆仆发赶路,作着发财梦。
王中珏和上官依依也是其中的一员,当包打听没有人知道柯洛倮姆的消息传来时,王中珏当机立断,来敦煌找柯洛倮姆城的信息。一路上都能看到神色匆匆,急急忙忙赶路的人们,他们看到路上行走的人,无论是谁都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用眼神探视着,好像是每一个人都是为了宝藏而去,所以只要是向敦煌方向而去的人,他们心中都是防备的。
王中珏看着行色匆匆赶路的人,又觉得可笑,又觉得可怜,这些人都是心怀一颗发财梦,永不磨灭,但发财是要负出代价的,那有免费的午餐。
上官依依笑吟吟地道:“这条路上走的十之八九都心怀发财梦,都是想着不付出就要得到更多的财宝,天底下那有这么好的事呢?”
王中珏心有同感,道:“一些人想发财都想疯了,不惜铤而走险!”
上官依依道:“就像是飞蛾一样,明知是个骗局,都要投奔火苗而去,结局就是自己获得可悲的下场。”
王中珏指着前面道:“瞧,前面发生了什么,有那么多围着呢?”
上官依依看了看:“好像围着看耍猴的吧,一些卖艺的人再路上开个场,挣点钱,补贴。”
两个人说说笑笑拍马直奔前面的耍猴场,然而两人走近之后才发现这不是耍猴,而是看人,他看起来是疯了!
只见这人抱着一截短木桩,一边打着,有嘴啃着,嘴里骂着,虽说不清晰,但细听他说的话,仍然能明白意思。那人的脸伤痕累累,面目狰狞,目露凶光盯着木桩,好像对木桩与他有深仇大恨一样。他突然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