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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馆中遇室的那位显然缺少的是锐气,如果这位在酒馆中的人是那位年轻人的话,那无论他做什么事,都能真切地感受得到他的锐气。”燕飞儿心里想着:“但是这位却从未发现他的锐气外露……”
燕飞儿想到这儿禁不住长舒了口气,好像没有遇到那位不知名的人而庆幸吧,所以他放松了自己。是的,在这个地方再不要遇见那位夜行人,是最庆幸的事!
燕飞儿又环顾莫高窟寺,这个地方自己又来了,而这次来的并不光彩,而是要和别人合作干一件并不光彩的事,虽然是那位面具人遮掩下的自己,但是还是感觉上有些异样。
燕飞儿回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大佛像,烟雾缭绕着,如坐云端,更显得神秘。
悟静站在藏经洞的高地,看着下面,武僧指着大殿扶着柱子的燕飞儿道:“师叔,窥探藏经洞的年轻人就是那位,站在柱下面的那位年轻人”
不用武僧指认,悟静已经猜测到了,因为这位年轻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不一样的气息,与众不同的气息,总觉得有些邪乎,虽然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做过多的动作,但是从他仅仅有的几个动作中,就可以感觉到这位年轻心术不正。
悟静默默将这位年轻人和王中珏放在一起做一比较,有明显的不同,就在于邪气上,悟静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他自信看人是非常准确的。
悟静道:“大家格外注意这位年轻人,他或许对于莫高窟寺不利。”
武僧道:“看不出来,和其它人没有什么两样的,师叔,你是怎么看出来他身上有邪气呢?”
悟静道:“阿弥陀佛”念完佛之后,随即道,“这个吗,师叔也不知道,可能是见多了吧,本能地有这种感觉。”
武僧道:“噢,原来是这样,要是我也有这种感觉就好了。”
悟静道:“那你就慢慢地观察,好人是怎么样,坏人又是怎么样,不好不坏的人还是怎么样,有个十年八年的,你一眼就能认出好坏来。”
“啊,要十年八年,这么长的时间,那还是算了吧”武僧垂头丧气地说道,为了这个能力,自己要花这么长的时间,说真有些不值,要是花上十年八年,莫高窟寺内学另外种功夫,可能比这个更好。
悟静道:“对那位年轻人,各位好事再意,他也许对莫高窟寺不利,大家千万要小心了,”悟静不厌其烦地又强调了一番,他生怕这些年轻人过于轻率,把那位年轻要忘了,而吃大亏。
悟静说完离开了藏经洞,今天莫高窟寺安排出的打探金发蓝眼人的武僧都没有回来,心中忐忑不安,这个时候理应回来了,真让人心焦,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
心神不定的悟静回到了禅房,要在这儿等那些出寺的人,陆续回来,给他讲述出寺的所见所闻,这地于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第474章 沉住气
悟静自已也知道,遇事沉不住气,这一点,就不能和主持相提亲论,主持无论如何,都能沉住气,不慌不忙,惊慌则心乱,这会严重影响对一件事叛断。
安排出寺打探消息的弟子们都没有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悟静已经沉不住气,心中已经焦虑,他生怕这些弟子们又出什么事,月牙宫之惨案还历历在目,所以悟静害怕这些门人又遭不测。
悟静向门外张望,仍然不见他们的人影,又看看太阳,还挂得老高,悟静心里嘀咕:“天还早,不着急,再等会儿,他们肯定不会有事的。”悟静自己为自己宽心。
悟静甚至认为自己当主持还差点,就凭这一点,沉不住气就可以认为是一个不合格的主持,但是又他细想想,他这样的沉不住气,主要对众弟子的关怀所致,要是对他们一点爱惜之情都没有,也可泰然处之。但是悟静却作不到,因为自己将他们安排出去,无论如何都要完好无损地要他们回来,如果在这期间出了什么差错,会感到歉疚。
悟静虽然知道这琐碎的事会影响自己的最基本的判断,但是没有办法,已经习惯了这样从一切小事想起,按排起,更何况是人命呢!莫高窟寺的僧众每一个都珍贵的,决不能让他无缘无故地失去生命,这就要求按排任务的人将任务想尽量周到,可能会出现的问题尽量比他们想得多,交代给他们,这样执行任务的时候,就会尽量少犯错误,或者不犯错误。
但是这样做也是有一定的弊端,主持曾经告诉过他,这样大包大揽,会将弟子们培养出巨婴,除了有人交代过的任务可以胜任之外,如没有交代他们就不会干活,这难道不是悲哀吗!
主持也说过,虽然弟子们自己想着干什么事,也许会有损伤,但是能培养出有主见的,能力强的弟子,这比起什么都要靠别人的巨婴弟子强多了,走江湖,就是要有能力,如果没有能力就不适合走江湖,只能留在寺里研究经书。
“好吧,沉住气,再等等吧,他们肯定会没事的。”悟静又是自言自语。刚把众弟子的事从心头放下,又自觉地想到王中珏,上官依侠两位小友,不知道现在他们两位干什么呢?自从金发蓝眼人的对莫高窟寺蠢蠢欲动,悟静每当独处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想到这两位朋友。悟静此时更想知道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小友的在做什么,反而更觉得放下心。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现在也象是聋子一样,什么也得不到,这实是沮丧的透顶,两人双眼抹黑,关于金发蓝眼人的状态,两什么也不清楚,这种感受确实感觉不是很美妙。
上官依依道:“堂主现在办事越来越不像话了,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庄主不放在眼里了,翅膀硬了,要飞吗?”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抑扬顿挫,阴阳怪气,但是能听得出这声音不太友好!
王中珏笑了,灿烂的笑容也影响着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道:“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如果好几天都不露面,不来汇报,你也能沉得住气?”
王中珏道:“你放心吧,他不能汇报,是因为他们也许碰见更重要的事,如果把这件理重要的事办妥了,他们肯定会来的,你就放心吧。”
上官依依道:“这样等也不是回事,干脆咱们再去找一找如何?”这会真的沉不住气了,她内心很是焦急,因为这几天突然对金发蓝眼人的线索失去了掌控,这对于一个专门对付他们的领导着,是最致命的。
王中珏道:“再等等,再等等,如果今天还不见他们的踪影,那只好咱们去看看了。不过越到这个时候,你要越相信自己的伙伴。”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道:“好吧,这回还是听你的,再等一天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上官依依看王中珏的眼神变成了瞪,无论怎么样,第一眼总是瞪一眼,然后才能恢复到正常的眼神。
但是王中珏也明显感到了上官依依的这种变化,可是他以于他的下属堂主却不是这样看的,王中珏对于上官依依的这种变化感到莫名其妙。
堂主窝在地洞里,等着黄叔的回应,可是一连好二天,黄叔就是不出驻地。堂主气馁,对于吴田天的联络方式表示怀疑的态度,从黄叔毫无反应的情况来看,这次学猫叫传递信息是失败的。
吴田天也失望地守着小窗户目不转睛地看着驻地,他希望黄叔这时能够出,对他有所表示,表明下步的行动也可以,可是越这么想,越是着急,越是不见黄叔的影子。
黄叔经过长时间的捉摸,他确实已经明白了猫叫的声音怕表达的意思,只是他在等待着机会,黄叔也在思索着怎么样才能更加有効地解决这背后的眼睛,从这位猫叫的人所得到信息可以了解,驻地外的人已经发现了自己身后那双眼睛,所以他们发声提醒自己,同时找出解决此事的方法,就是出其不意地偷袭击。
虽然黄叔已经知道他们的用意,但是为了不出什么意外,黄叔不在帐篷外逗留,免得背后的那双眼睛又耍什么花样,这对于驻地外的朋友确实是一种煎熬,因为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但是为发安全其间,黄叔不能做出其它的有可能引起怀疑的动作,只能寄希望于驻地外的朋友沉住气,耐心等待自己的具体的回应。
吴田天目不转睛地看着驻地,他低声地说道:“堂主,这样下去不是回事,我们要另想办法替黄叔解决这件事!”
堂主仰卧着,两只眼睛盯着洞顶,他在思索着,如此的专注,以至于都没有听到吴田天说的话。
“唉,今在黄叔出帐篷了”吴田天惊喜地说了一声,但是随即,又失望地说道,“他又到大帐篷里去了,而且也没有什么暗示性的动作,真是扫兴。”
吴田天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堂主说话声,忍不住回瞧了一眼,发现堂主的僵住不动,大吃一惊:“堂主,堂主,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吴田天离开窗户,用手指伸到堂主的鼻孔,试了试。
“干什么啊,还死不了”堂主转脸,避开吴田天的手指,没好气地说道。
第475章 暗示
吴田天听到堂主开始说话,才舒了口气,道:“堂主您的样子真的能吓人啊!我还以为你没气了呢!”
“你才没气了呢。”堂主没好气地大声地说道。
吴田天知趣地又起到窗户前,目不转睛地看着驻地。
“黄叔从帐篷中出来”吴田天小声地说道,“黄叔如果有所表示,就再好不过了”
黄叔这次没有立即进到帐篷,而是在驻地逗留,黄叔不时地向吴田天隐藏之地张望。
经过长时间的思考,黄叔终于想出了对付身后那只眼睛的办法,就是借助于驻地外的朋友们,让他们当一回黄雀,直接把这双眼睛生擒,然后问问他们。
要想借助于驻地外的朋友,必须要找一个合理的出驻地的理由,黄叔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今天进帐篷见勃鲁切夫,将自己的理由说了出来。这个理由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观察莫高窟寺的准备清况,这个时候,勃鲁切夫只要是听到关于莫高窟寺的所有的事,都会答应。
果不其然,勃鲁切夫爽快地答应,并且交代一番。然后又关切说道:“我的朋友,你一定要安全地回来,我非常需要您的帮助。”
黄叔道:“请放心,我打探到消息之后,马上回来。但是我出驻地的时候要改变路,要走小路抄近”
勃鲁切夫看着黄叔,道:“我的朋友,你想怎么样做就怎么,这样的小事就不用说给我听,早去早回吧!”
黄叔告辞,并在驻地逗留的片刻,但是他心中还是没有底,因为驻地外的朋友在不知道自己的计划的提前下,要能准确地意会自己的意图,如果做不到这点,则没有任何效果。这恰恰是黄叔所担心的。
黄叔在驻地逗留时,思考用什么办法给驻地外的朋友音示一下,但是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做任何小动作,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黄叔只好进了自己的帐篷。
吴田天又一次失望地离开了窗户,因为黄叔又一次没有给他任何暗示。“难道黄叔直人的没有理解他学的猫叫的声音所含的意思?”吴田天不甘心地嘟噜着。
堂主道:“这不奇怪,用声音传弟信息,本来就失音的情况很多,更何况还是学猫叫呢!所以啊,还是另辟蹊径吧!”
吴田天道:“还有什么方法可想呢?要不咱们夜闯驻地如何?”
堂主摇了摇头,道:“这种冒险的行动还是不要做的好,我们的能力确实还没有达到,所以就是放自己的生命而不顾,这是不可取,再想他法吧!”
吴田天点点头,自从上次用猫叫的声音和他联络,而黄叔没有反应的时候,已经就开始思考用什么办法和黄叔取得联系,而后想个办法把这个威胁除掉,可是想了很多的办法,都觉得不妥,最后就想采用夜探驻地,但是这样危险的举动,堂主肯定是不会答应的,吴田天与堂主共事多年,他的性格,早以了然于胸。
堂主道:“过了今晚,堂主还没有反应,咱们只好回去,汇报给庄主,请她定夺。”
吴田天听堂主这样说,这种做事的方法总觉得不妥,要是将所有的难事都推给庄主,合适吗,但是这样的疑问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又改口道:“好吧,听堂主你的。”其实这样说,是违心的,本来吴田天是要想办法把这事解决掉,然后风风光光地把成果报告给庄主,而不是灰头土脸地把难师推给庄主。
但是堂主没有想出办法,而是把难题推给庄主时,自己做为下属,又能说什么呢,只好随声附和,支持堂主的意见。
吴田天仍然到窗户前,注视着驻地。堂主则闭目养神,既然已经决定将难题交给庄主去思考,自己也就不用劳神了,所以堂主变得惬意起来,仰卧,闭目养神。
“哎,黄叔朝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