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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
大汉脸色更加难看,他抚摸着刀背:“这么说你执意要蹚这混水了,执意要为他们出头了?”其余人听到大汉这么说,都齐刷刷地抽出了兵刃,叮当之声不绝于耳。
王一凝视着大汉,道:“不敢,你可以换句说法,我其实是拯救你们,让你们活着不好吗?”
大汉看着王一,好像在看一件非常奇怪的物件般,道:“此话怎讲,不过话说过来,我们的死活与你何干?”大汉愤怒地问道,本来他将王一放走,就是因为他实在没有什么可抢的,除了他的一把剑之外,身上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所以就没有为难他,让他上楼,可是这个家伙却没有感恩,把自己的好意没有深入到心里,反而又返了回来,要带走这两输马车,让着实让他大为光火。
“老子放你一条活路你不走,你偏要走鬼门关,那好老子成全你!”大汉愤怒地看着王一,把刀握在手里,低垂着,准备进攻。
当王一与大汉两人争论的时候,林剑锋感以非常的好笑,这也是头一遭,由别人讨论自己的生死,而自己就像是局外人一般,没有说话的余地,这样的事着实让林剑锋,何钢感到好笑,这种局面反了过来,以往都是自己讨论别人的生死,别人从来没有说话的余地。
“这算是怎么回事啊?”林剑锋轻声地问何钢,“别人讨论咱们的生死,而你我去无法插言,你说可笑不?”
何钢也笑了,林剑锋说的话确实如此,但是这并不好笑。
王一道:“你还是让我带走这些马车和人吧,这样你也许还能活命,否则。。。。。。”
“放肆。。。。。。”大汉没等王一把话说完,就挥出了刀,从上而下,直撩上去,刀挂着风,砍向左腰,如若砍实,刀就会从左腰砍进,从右肩而出,把人活森森地砍成两半。
王一叹了口气,哎,“让你活着都不愿意,何必呢!”说完一道闪电剑光闪过,随即就消失,剑出鞘划过了大汉脖子,然后又一瞬间回剑入鞘。
“你。。。。。。”大汉还想说话,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脖子一凉,接着热热的,随之感到有什么捏住他的咽喉,大气都不能出,然后就听见嘶嘶的声音,这是他的血喷射而出的声音,他还能看到喷出如射出箭般射得很远很远。他的眼前模糊了,慢慢地看不清眼前的朋友们。而自己的大脑变得空白,什么也没有了,大汉站着死了,他的脖子仍然在汩汩地流着血。
王一的剑力道使得恰到好处,从大汉的脖子滑过,只是割断了他的喉咙,划破了他的动脉血管,没有一丝多余的力道留在大汉的身上,所以大汉仍然立着而死,并没有被额外的力道所击倒。
一切都变得安静了,静静地,只听得众人的呼吸声愈发的粗重。
“哎,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娘?”林若兰问道,王一的出剑太快,她没有看清,但是只看见大汉的脖子流血如注。
柳平也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那位说话最多的大汉已经死了!”
死肯定是死了,脖子被割断了,血管也断了怎么能活呢。
王一向林剑锋,何钢两人招了招手,道:“朋友,一起赶路吧,现在我想这群人肯定不敢拦你们。”他说话时扫视了众人,他们一个一个地噤若寒蝉,不吱声,每一个人心里都想着同一件事,谁的脖子还兼不牢固,就让这位小乞丐修理一番保准这辈子就不用担心了。王一见众人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站立着,没有任何的反应,王一微微地笑了,他知道这些人不敢再造次,再也不敢为难这两辆马车,他不再理会,转身独自离开。
何钢高兴地签应道:“好嘞,我们这就走。”然后给林剑锋打了个招呼,“大哥,我们走吧。”其实他用这种方法向林剑锋请示。
林剑锋点了点头,道:“好,我们走吧,谢谢这位朋友。”
何钢道:“谢谢,朋友,今天幸亏有了你,要不然我们不知道怎么去做,走了,驾!”
两辆马车开动了,果然这群人不在阻拦,因为他们的胆子已经被吓破了,怎敢有异动呢,那怕那位王一已经离开,但是余威还在,仍然把它吓得动都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两辆马车驶了过去,而一动也不敢动。
林若兰轻轻舒了口气,今天的危机总算过了,要不是那位叫王一的年轻人,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也许死的人不会是一位,而四位,五位。。。。。。或者更多,因为对于爹爹,何钢来说,他们的所承载的担子是不同的,因为,他们的身后有妻女,怎么让他们随使扣留马车呢,除非要了两位老男人的命,才会留下这两辆马车,有可能吗,绝对不可能!
所以,正如那位叫王一的年轻人所说的,他是来救这群人的,也许他真的说对了。
林剑锋不是张望着,看着前面,可是那位王一年轻人已经走远了,他的剑法也太快了,幸亏自己不曾与之为敌,而是称为朋友,要是与之动手,自己能否对付得了这快如闪电的一招呢,他陷入了沉思!
第837章 买得起酒的时候,就请你
马车仍然在行驶,林剑锋骑着马前行,林若兰也出了马车,与爹爹骑马并肩而行。
微风,终于又吹了起来,天地间的闷热气却更重了,浓浓的厚重的热气包围着每一个人,就是骑在马上也感不到一丝的凉气。
“这鬼天气,太阳都已经偏西了,怎么还这么热呢!”林若兰抱怨着。
林剑锋看了一眼女儿,露出了微笑,只要看到女儿,就会露出微笑,这是天底下所有的当父亲的共同的特征。他摇了摇头,心里暗自说道:“可苦了这孩子哟,她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呢!”
林剑锋骑在马上,可是他仍然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除眼睛之外,他的耳朵也没有闲着,仍然捕捉着每一个异样的响动。他侧耳细听,在微微的热浪中,他听到了热风中传来一阵人的脚步声:“原来这家伙就在前面,咱们已经快要追上了!”
虽然这声音比马蹄声轻了很多,但是对于林剑锋来说,仍然逃不脱他灵敏的耳朵,他听到了王一一的脚步志声,就在前面,这个脚步声正是他期待着的声音,无论多么轻微,他也绝不会错过,正因为王一一刚才的热心行为,使林剑锋他们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对于王一一的脚步声,林剑锋记忆犹新。
“爹,是谁啊,快要追上谁啊?”林若兰好奇地问道。
“王一一一就在前面。”林剑锋微笑着说道,他总是面带微笑回答着乖女儿的问话。
“王一一一,真的,他就在前面?”林若兰大声连连问道,话音中略带惊喜。对于这位少年,她感到非常地好奇,为什么他会这样的打扮,为什么他在受到侮辱的时候不第一时间就反击,为什么他还会返回来替他们这些人出头。。。。。。在她心里有很多的为什么,这些都吸引着她,想了解她,所以当爹说王一一一就在前面时,不由得喜出望外。于是她手搭在前额,尽力张望。
她远远地看到了走在前面的人影,他显得非常的孤独,就像是一匹离群的孤狼,孤独地走在这片荒野的官道上。
王一一一走得很慢,他听到了身后的车铃马嘶声,但他没有回头,仍然向前走着,他还是没有停下休息,汗水沿着他的脸流到他脖子里,然后浸湿了他身上穿的那件很单薄的衣服,破烂的但干净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但他的背挺得笔直,就象是铁打的标杆,也许酷热,疲倦,劳累,饥饿,都不能令他屈服。
王一一一倔强地前行,酷热与劳累是不能令他屈服!
马车赶到前面时,林剑锋才瞧见他的脸。他的眉很浓,眼睛很大,而且有神,厚厚的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挺直的鼻子使他的脸看来更瘦削。汗水已经冲洗了大多的脸上的垢,脸已经显出了原貌,很容易使人联想到岩石,寒冷天里的岩石,冰冷,坚硬。他倔强,坚定,冷漠,独自前行,一改刚才的热心肠,看起来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甚至对他自己。
这张脸是林剑锋平生所见到的最精致的一张脸,虽然还有些稚嫩,但是棱角分明,已有足够吸引人的魅力。
林若兰看到这张脸,胸中突然小鹿乱撞,自己的心跳个不停,脸不由得张得通红,不由得转过身去,看着另一边,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林剑锋目光中有了笑意,如春风般的温暖,他指了指身后的马,道:“上马来,载你一起前行。”他的话一向很简单,很有力,在这一望无际的荒原中,只有一条孤独的官道,几天之中很难见到一个人影,林剑锋在这个时候的这个提议正如久旱甘淋般及时,不会有任何人拒绝。
谁知道王一一充耳不闻,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脚步更别说停下来,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有人在说话。
“爹,这人是聋子,理他作甚”林若兰气恼地说道,由于王一一爱理不理的态度,使她莫名地生气,不由得责怪。
林剑锋笑着说道:“你认为他是聋子?”
王一一的手忽然握起了挂在腰间的剑柄,他的手青筋暴起,显然是听见了对话,而且情不自禁地做出了反应。
林剑锋笑了,道:“原来你不是聋子,要不我们坐下来喝囗酒如何,这个时候酒也可以解渴!”
王一一忽然道:“你看我这身打扮像是喝酒的样子吗,别逗了,我还真的喝不起。”
他居然会毫不掩饰地说出这么样一句话来,林剑锋笑了,他额头上的每一条皱纹都有了笑意,柔声道:“来,我请你喝酒,你只管喝酒,至于钱吗,你用不着出一文钱。”
王一一道:“现在我不会与你喝酒的。”他的话也是简单,有力。
林剑锋道:“好,你愿意与我喝酒的时候,给我说一声,我请你喝酒”
王一一看了一眼林剑锋道:“好,你们先走吧。”
林若兰沉默了很久,忽然一笑,道:“好,我们走,但如果有一天,你能买得起酒的时候,你能请我喝一杯么?”
王一一的眼光林若兰的脸上停了一下,道:“好,我能买得起酒的时候,就请你,还有那位大叔。”
林剑锋大笑,马车已急驶而过,渐渐地瞧不见王一一这少年的影了,林剑锋笑着说道:“你可曾见过如此奇怪的少年么,刚才还如此的热心替咱们热心肠地解了围,可是现在去如此的不近人情,冷冰地将我们拒在千里之处,生怕会有人了解了他自己。我原以为他必定遭受不寻常的经历,心智已经成熟,谁知他说的话却有些幼稚,充满着老实。”
往往老实就是无用的意思,可是在王一一的身上却永远找不出无用二字。
林若兰却不以为意淡淡道:“他只不过是个倔强的任性的大男孩儿而已,没什么可取之处。”
林剑锋微笑着说道:“兰儿,你可看到他腰间挂着的那柄剑?”是的那柄剑就在杀那位倒霉的大汉之前他已经注意到了,剑虽然深藏在剑鞘之中,可是总感觉到掩藏不住剑锋的光茫。就算是普通的一个铁条在王一一手中也能大显威力,更何况内敛剑锋的利器在他手呢!
第838章 牛人牛犇
林若兰也有了笑意,但还是撇撇嘴道:“那是一柄剑?”
在她看来王一一腰间悬挂着的剑不能算是一柄剑,因为它总是藏在剑鞘之中,从不显山露水,因为她有这样的认识,总是不露剑刃的剑就是一柄铁片而已,那不是一件锋利的杀人利剑,显然她忘了那柄检也曾经出鞘过,此剑出鞘,必要饮血。
林若兰含笑,还是加了一句:“依我看啊,他的那柄不是一把剑,只是个小孩子的玩的木剑而已。”
林剑锋这次非但没有笑,反而严肃地说道:“这柄木剑我宁愿永远也不要遇到,这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夕阳西下,一小镇在夕阳的余辉中,显得格外的安祥。小镇的客栈格外热闹,这时住满了过往的旅客,就显得格外拥挤。院子里堆着十几辆空车,但却用草席盖着,是不是要掩盖什么,而在西边停着两辆车,豪华富丽,与其它车格格不入。东面的屋檐下,旗杆已经斜着,但是上面却插着一面旗,被风吹得哗啦啦作响,旗上绣的图案几乎分辨不出,是一碗面,还是一碗菜,但是没有人理会这些,只要是一家客栈,而且是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过往的旅客只能住在这儿。
客栈周围的饭铺里,也变得热闹起来,一路劳苦的旅客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落脚点,怎么着也要吃喝一番,以慰劳慰劳旅途的自己。
林剑锋到这里的时候,客栈里已经人满,但他一点儿也不着急,因为他们的口袋里还算殷实,这世上没有用金钱解决不了的事,所以他们就先找了张角落里的桌子,要了壶茶,慢慢地喝着。
何钢喝了杯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