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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变脸刀-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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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兆南道:“好说,好说,指点谈不上。”
  “指点武功这是为私,你老在江湖上名满天下,想必你也知道残图在江湖上又现,我兄弟三人诚心来拜访,便是来促请大驾,这是为公。”任矬子仍然冷冷地说道,没有一丝的热度
  关兆南也明白,这位任矬子的话说的谦恭有加,敌意甚微,今晚以私事为主,公事不甚了了,但是他不甚明了,此人为何又与残图扯上了关系。但他为人本就深沉,这些年来不问江湖之事,专心打理客栈,处事更加深沉稳重,拱手说道:“任大老爷子,你我年纪不小了,过了一点就着的年龄,现在土已经埋到脖子梗了,用不着斗狠,当年多有得罪之处,这里给你赔礼了!”说罢深深一揖。
  海篮“呸”了一声,大声骂道:“不要脸!”
  关兆南眸子一翻,冷冷的盯注了他,森然道:“关某行走江湖,数十年来略有薄名,平生可曾做过一件江湖朋友们瞧不起的事?”转头向任矬子道:“任老大您找在下有私也有公。公暂且不说,先对私理论一番,当年你我年轻好胜,此时说来不值一提。你任大爷要算当年这点小过节,我这里给你赔过了礼道过了谦。至于说到公事,姓任的什么时候加入了残图的势力,怎么着想要拿我这几根老骨头为替那帮夜郎国的遗老遗少卖命,嘿嘿,来拿吧!”他目光依次从三人脸上扫过,说道:“三位群上,还是单打独斗,关某都接着。”
  胖子张越喝道:“那还废什么话!”大踏步过来对准关兆南面门就是一拳。关兆南不闪不让,待拳到面门数寸,突然发招,后发发先至左掌直切张越右手脉门。张越料不到对方来势如此之快,躲闪不及,只好后退,连退三步,关兆南也不追赶,张越定了定神,施展拳法又猛攻过来。
  任矬子和海蓝在一旁监视,但是两人各有打算。任矬子是一心报仇,一洗当年之耻,这些年来在大力金钢掌上痛下苦功夫,掌法今非昔比,但当年领教过关兆南剑法,真是非同小可,这么多年来不知精进多少,所以他想先让张越和海蓝先行试手,以耗去关兆南大半气力,自己再行上场,而稳操胜券。
  张越拳招全取攻势,首招刚发次招又到,一刻也不容缓,拳法连续不断,他数击不中,突发一拳,冲打上盘。关兆南的招似慢实快。一瞬之间两人已拆了十多招。以张越的武功,怎能与他拆到十招以上?只因关兆南近年来内敛,但他知道张越这些人只是贪图财宝,所以加入了夜郎国残列,也许也是为了生活,所以下手颇加容让。
  这时张越正用拳上挂,接着右拳横扫,忽然眼前一花,不见了关兆南的人影,急忙转身,见关兆南已绕到身后;情急之下一后肘后撞。他自恃身强力大,和对方硬拼不怵,哪知关兆南长袖飘飘,倏来倏往,轻易怎能被撞到,好几次连衣衫也没碰到半点。张越发了急,拳势一变,以擒拿手双手急抓。关兆南也不还招,只是绕着在他身边转来转去。数招之后,张越见有机可乘,右拳挥出,料敌于先,料到关兆南会向左避让,随即伸手向他左肩迎击,居然一抓到手,心中大喜,哪知便是这么一抓,张越一个硕大的身驱竟平平的横飞出去,蓬的一声,重重实实的摔在两丈之外。他但觉眼前金垦乱迸,双下一撑,坐起身来,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楞是坐着发呆。
  原来,关兆南眼见张越抓向自己肩膀,他微微向左肩微倾,卸去大部分力道,右手闪电般按住了他的手,随即左胯紧紧地贴住他的身体,然后一个过肩摔,将张越甩出,动作一气呵成,完成之快,使张越没有招架之力,将像一捆稻草般摔出好远。关兆南行使的是隐隐含有内家的功力,只要对手被贴上,在巧劲的促使下,就会直跌出去,其实也只是四两拔千斤,借的是巧劲。关兆南的功力与内家劲力似是而非,但张越使出全务抓来,关兆南借了他自己劲力,一就被他借劲摔出。
  张越犹自哺哺咒骂:“奶奶雄,怎么搞的的?”
  任矬子双眉一皱,他当然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低声喝道:”张贤弟站直了身子!”
  海蓝一声不作,冷不丁的扑上前去,一招“双龙抢珠”,双拳向关兆南双眼击去,关兆南身子一晃,人影无踪。海蓝忽觉背上被人一拍,只听得有人说道:“你这微末的道行也来此助拳,真是个笑话!”


第856章 深夜访客(3)
  海蓝急转回身,又不见了关兆南,想再转身,不意脸上拍拍两声,两记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手劲奇重两边脸颊登时肿了起来。
  关兆南喝道:”竖子如此无礼,有爹娘生,无爹娘管,今日老夫替你爹妈教训教训你。”只因海蓝适才言语刻薄,是以关兆南一上手便以奇快的身法攻击,给他一个下马威。如果全力而为,背上一拍,脸上两掌,只消任何一招中有充足劲力,海蓝都会落个筋碎骨断,一命呜呼。但他虽说在江湖上并不是什么有名望的前辈,但也是江湖前辈,也不和小辈们一般见识,所以也就处处手下留情,燕没有痛下杀手。
  任矬子眼见两位兄弟都吃了亏,不敢托大,挥掌而上,加入了战团,脚步未动,掌力先至。关兆南知道任矬子非其余两人可比,不敢心存戏弄,当下凝神应战,小心应付,任矬子的大力金钢掌也颇居大家风范,一记“金石为开”向关兆南击去,刚猛无筹的掌力却虚虚实实,柔中带刚,一临近身就变掌为爪,如铁钩,又兼鹰爪功之长。
  关兆南见任矬子功力今非昔比,不由得赞叹一声:“好!”便向旁滑步闪开正面,斜踏上一步,绕到了任矬子右肩之侧,右掌一招切下向他右腋击去。任矬子急忙侧身分掌,左掌护身,右手由掌变指,并指向关兆南点到。两人前前后后缠斗着,拆得七八招,关兆南身形放低,立掌击出,掌风飒然,已然击到前襟。他心存厚道,见任矬子数十年功力,不忍使之毁于一旦,这一掌只使了五成力,盼他知难而退。关兆南手下留情,这一掌蕴劲不发,去势便慢,任矬子明知对方有意相让,毫不领情,竟然趁势而上,乘着关兆南手掌将缩未缩、前胸门户洞开之际,突然左掌虚击,五指实击他左乳下一戳。关兆南无法闪避,竞被击中。但他毕竟不是等闲之辈,虽被击中,但是不乱,双掌连挥,封紧门户,连连挡住任矬子的进攻,稳步倒退,细细体察,自知身受重伤,稍有不慎,今夜难免命丧荒山。
  任矬子得手不容情,哪肯让对方有喘息之机,双掌连挥,招式精彩纷呈,厉害招术一招紧似一招,铁了心要将关老儿毙命与此。
  关兆南脸色铁青,低沉地吼了一声,拔剑出招,刷刷刷三招,全是进手招数,招招致命,任矬子匆忙闪避,已然手忙脚乱,情急之下大叫:“兄弟们一起上啊,关老儿要拼命!”
  海蓝不打话,一对剑分上下两路,左剑直奔咽喉划去,右剑撩向前阴,向关兆南攻来,虽是双剑,但是实是双钧招式,除了剑法之外,还带着钩法中的勾、拉、锁、带,夹着双钩的路子,左剑如钩锁关兆南的剑,右剑进手招数,直刺他的要害之处,这种剑钩相夹的招数却实厉害,关兆南见海蓝双剑招数如钩,当即留神,不敢大意,展开柔云剑术连连迸击。
  张越恢复了常态,取出长棍,也加入战团,力大招沉,招招直逼关兆南的要害,关兆南不敢以剑硬碰长棍,剑走轻灵,搭在他的棍上,粘住,沿着棍削他手指,张越“啊”的一声,撤棍跳开去。任矬子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更奇之兵器,如钢盾铁牌,挥起一拍,铮铮有声,向关兆南后脑砸去。
  任矬子除掌法外,兵器用的是一只精铁打成盾状,其边锋利,攻时如板斧可砍可削,守时作盾牌,他别出心裁,打造了一面铁牌似盾,形状虽异,使用手法与琵琶并无二致,虽说似是而非,但是突然施出琵琶的招数,也有险中救胜之味。
  关兆南感到脑后风生,侧首向左闪去,铁牌打空,回身一剑刺向他。他剑法一剑连一剑,犹如江水般连绵不绝,任矬子横铁牌硬挡,剑顺着铁牌之势又攻了过去。这样的连绵不绝的功势下,任矬子也忙于应付,手忙脚乱。关兆南一招既出,再次出招,剑的妙处就在于一招之后,不论对方如何招架退避,第二招顺势而来,犹如飞流而下的流水般,绵绵而来,永没有间隔。
  张越和海蓝见任矬子被逼得手忙脚乱,忙后面左右击来,三人一人使盾一人使棒一人使双剑,将他裹在中间。关兆南此时胸口隐隐作痛,知道伤已经发作作,他剑术虽然高明,可是也架不住人多,双拳难敌四手。关兆南刚将任矬子逼住,可是另外两人立即从侧面进击,不得不分心招架,而任矬子又脱困而出。关兆南心痛,暗道:“我关兆南一世英雄,今日也许命丧这些鼠辈之手。”自忖心存仁慈,反遭鼠辈暗算,不禁怒火燃暴,怒火往上冲,竟然险招迭遇,屡屡中招。可是他念头一转,心思放远,虽说今日落败,但又有何妨,须当先脱困,找一个清静之地养好伤后,再找任矬子算这笔帐。如果任矬子正大光明地胜了他,到也罢了,自知技不如人,但是自己心存仁心,要放他们一马,可是这个小人却趁机偷袭,使他受伤,这口恶气不能就这样消失,而让这个小人逍遥。他盘算定,反而心平气和,下定决心不求当场毙敌,想到此心稳神定,情绪不缓一柄剑随意挥洒,将自己罩在剑网之中,身在剑网中央,任凭对方三人如何变招疯狂进攻,再也递不进半招来。
  张越叫道:“任老大,车轮战,缠住他,就算打不赢,也要累死他”
  任矬子道:“对,就这么办,先解决私事,然后再处理公事,死人是不会处理公事的”
  海蓝笑着说道:“瞧他手中的剑,好剑,任老大,给我行不?”他们三人一和一唱,竟把关兆南说死了,当作死人看待,但是三人的有个小心思,就是激他发怒,使他心浮气躁,因此而使剑法受到影响,而不会如此的犀利,这样他们三人才会有机可趁。


第857章 深夜访客(4)
  关兆南向张越刷刷两剑,待他急闪退避,露出空隙,剑紧随而上,一个箭步,跳了出去。张越狂喊:“不好,老儿要逃!”关兆南心想自己轻功了得,如能向山下飞奔而去,既已脱出包围,料得这三人轻功不及自己,再也追赶不上。
  任矬子一按铁牌上机括,三枚透骨钉带着一股劲风向他背心射来。关兆南挥剑打飞射向上盘的两枚透骨钉,双脚向旁滑去,躲开了射向下三路的一枚,透骨钉上全是倒刺,射进身体,倒刺连连犹如生根,用力拔,非连肉带皮拉下来一大块不可,倘若情急之下伸手去接,刺放掌心,仍然是大伤。关兆南躲过暗器,正想提气飞奔下山,哪知腿突然发软跟跟跄跄,一口气竟然提不上来,顿感胸口剧痛,眼前金星乱飞。任矬子等三人见他脚步散乱,知他伤发作,心中大喜,又围了上来。
  关兆南咬牙挺剑奋战,四人互为攻守了十几招。关兆南越发感到胸闷,右膀用力牵连胸部剧痛,当下换剑与左,左手剑向任矬子刺去,他的剑法瞬间全是反手招术,和右手使剑反其道而行,任矬子顿感对手剑法大变,出其不意,连连倒退。关兆南寻得此良机,左手剑“秋风扫叶”转向海蓝刺去。海蓝识得此招,向左闪让,不料左手剑力位相反,他向左闪,左手剑顺下跟来直刺胸部。海蓝惊骇,躲避那能来得及,百忙之中,自摔倒地,几个翻滚,滚向旁边。关兆南紧紧相随,想趁机要其性命,突然感到脑后风生,张越的大棒“大雪压顶”下击,关兆南双脚不动,上身斜让躲过大棒,同时快如闪电,伸手疾探,在张越的“幽门穴”一点,张越的大棒径直砸将下来,但穴道被点,登时软倒,手一松,大棒余势不衰,打在山石之上,火花四溅,反弹而起。就在此时,任矬子的三枚透骨钉已飞到背后,关兆南听风辨位,已知无法闪避,心中发狠拉起软瘫在地的张越挡在身前。“卟卟卟”三声,三枚透骨钉全打中前胸,张越哼都没有哼一声登时毙命。
  任矬子见暗器没伤着对手反而伤了自己盟弟,急怒攻心,提起铁牌,狠狠向关兆南砸去。海蓝见机挺双剑又攻上来,关兆南躲过铁牌,紧跟着长剑刺向海蓝,他见剑势凌厉,向左跃开。但任矬子铁牌跟着也砸到。关兆南只好回身招架,海蓝挺剑又刺来,他心中一惊对手虽已少了一个,但自己伤处却越来越痛,这样时间越来越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心中又一次发狠,当下不回头看走险着,俯身向前,将铁牌来势消了大半,铁牌边刃仍在他左肩划了一条大口子,任矬子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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