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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尽染看着空荡荡的练兵场,心里直嘀咕,练兵场空无一人,在一个时辰内能把汉军集结吗。他走到李云息面前,道:“一个时辰集结汉军,这行吗?”
李云息道:“我心里也没有底啊,等等看吧,但我敢肯定,在我制下的八百人肯定会集合在这里的。至于其它军营里的,我真不敢肯定。”
林尽染看着沙漏,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但练兵场里仍然没有人影!
首先来到练兵场的是金城太守,今天他穿的是汉军军服,他打马来到练兵场,见练兵场里还是没有一个人,大为沮丧,他翻身下马,来到点将台,站在李云息身后,他的心里着急异常,但也没有办法。
林尽染看着沙漏,就要到半个时辰了,但还是没有人影,他看看李云息,他仍然不动声色,坚定地站在点将台,成竹在胸
又等了一会儿,远处传来了洪亮的喊口号声,如山呼海啸一样的雄壮有力,口号声越来越近,就看到彩旗招展,李字大旗迎风飘扬,刀枪擦得雪亮,大太阳光下,熠熠生辉。士兵们安静地行进,只听得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李云息制下的汉军向练兵场行进,队伍约有三千人,士兵表情威严肃穆、抖擞昂扬。从军容军纪就可以判断出,这是一支训练有素,战斗力强的汉军。很快地这支汉军在点将台下集合完毕。
林尽染看着这样的士兵,禁不住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他受到了感染,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腰杆,站得笔真。太守大人先前还是松松垮垮地站着,当这样有气势的汉军进场,他也受到了震撼,立即改变站姿,像个士兵一样笔直站立。
林尽染看着沙漏,这支汉军在不到半个时辰内集合完华,这显然是经常训练,武备豪不放松才有的效果。李云息仍然豪无表情地站在点将台上,没有任何表示,这样的队伍的出现是他意料之中的,因为李去息在这支队伍上花费了很多心血才有这样的效果。
随着沙漏的细沙继续下流,其它各营的汉军也陆陆续续地到了练兵场,三三两两,豪无队形。他们倒拖着刀枪,歪戴着帽子,甲胄穿戴也不整体,有的士兵居然还拿着酒瓶来到了练兵场,到了练兵场之后仍然是三五成群围在一起说说笑笑,懒懒散散,互想戏耍,打闹,没有一丝的紧张感。
李云息看到这样的兵,仍然没有表情,只是站在点将台上静静地看着台下的慵懒的士兵,当然除了他节制的汉军。
林尽染看到陆续到来的懒散的士兵,暗自叹息,摇摇头,心想:这样的汉军能打仗吗,这样的军队上了战场就是白白送死,像猪一样被敌军砍瓜切菜般地杀掉。
太守大人已经有些虚脱,大汗淋漓,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内心深处也是不能平静,在相同的条件下,李云息节制的军队与其它的汉军是截然不同,天壤之别的两支汉军,他想起这些年他的无为,害死人啊。
李息云看了一下沙漏,时间还有半个时辰,他仍然在点将台上,没有任何表示,仍然威严地看着懒散的士兵,不发任何号令。
这时金城的各府衙门的人到了,有的骑着马,神色慌张地来了,有的坐着八抬大轿,四平八稳地到了练兵场……,他们骂骂咧咧,不情不愿地到了训练场,他们和平,安静的生活习惯了,突然的紧迫感使他们无法适应。
林尽染看到各府衙门的官员,每一个人都这样的慵懒,三军点将这样威严的事体,各府衙门的官员居然一丝一毫的紧张的感都没有,看来他们久疏战阵已经很久了。
第144章 大人物到来(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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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尽染看着太守,他在擦着汗,他羞于见此种情况,在他的制下,金城的官兵都如此的平庸,这都是他这个金城的太守的失职。林尽染道:“太守大人,您看这样的官兵……”,他没有将话说完。
大守道:“羞愧啊,羞愧啊,没想到,金城这个边陲重镇的武备是这样的松懈,真是另人汗颜,而恰恰是在我的制下。”
林尽染呵呵地笑了笑,没有言语。
李云息看了看沙漏,时辰已到,他举起令旗挥了几下,李字大旗下的队伍中走出一队有十二人,他们个个手持鬼头大刀,分列在点将台两旁。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阴森森的,另人心寒。
李云息令旗举起,连挥三下,做出大汉军的普通命令,列好队形,除了三千人已经列好队形之外,其余各军仍然是懒洋洋的,将李云息的令旗置若罔闻,豪不理会。并且对着高台上的李云息指指点点,风言风语
“哟,看那,怎么是个雏鸟,还将军呢,令旗挥什么挥,爷不伺候”
“看那,今天的将军是个奶油小生,菜鸡”
“哈哈……”
林尽染脸色大变,这样的军队那能行呢,令行禁止,但眼下令不行禁不止,一切都是乱混混,任凭点将台上的指挥官挥着令旗,而士兵仍然是各干各事,无动于衷。
大守大人脸色苍白,这那是军队,是一群乌合之众,万幸啊,要是烽火狼烟升起,战事一起,这样的军队……,太守大人想都不敢想。
李云息大声说道:“本将现在重新明确令旗的作用,旗子往往表示的就是将令,士兵以令旗为号,令旗指向哪方,就往哪方攻击。鸣金收兵,击鼓进攻”
“哈哈……这些娘胎里的孩子都知道,居然他还在说,真是笑话”
“你不知道,就重学习,不要在这儿丢人现眼,俺们是知道的,就是不给你做,哈哈……”
李云息仍然不为所动,继续挥着令旗指挥着汉军,然而令旗指出,只有写有李字大旗下的方队在认真地做,其它的各军,仍然是以刀驻地,枪尖插地,背依其枪杆,抱臂聊天,对于李云息的将令不闻不问!
李云息第二次大声说道:“本将现在重新明确令旗的作用,旗子往往表示的就是将令,士兵以令旗为号,令旗指向哪方,就往哪方攻击。鸣金收兵,击鼓进攻”
林尽染知道李云息已经起了杀心,他要做的就是将令旗挥动进表示的含义让每个士兵明白,所以他不厌其烦地再三强调说明白。
太守看着自己为统帅的士兵是这样的懒散,他已经是心惊肉跳,幸亏发现得早,要不然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李云息又一次挥动令旗,仍然下边士兵仍然没有人依令行进,当然除了李字大旗下的三千士兵。
李云息第三次又解释令旗的挥动所代表的意思,这次他说的更加详细,更加具体,然后大声道:“各位都听命白了没,各位队长都明白了没?”这时他挥动令旗,让他所节制的队伍禁声,以便他听清其它汉军的回答。
“听明白了……”回答声乱哄哄的。
李云息道:“很好,本将挥动令旗,各位队长依照令旗,节制自己麾下的士兵依令而行,否则斩!”
林尽染明白,这些队长要遭殃了,如果再不依照令旗的所指而行,李将军要拿队长开刀了。
太守闭起了眼睛,不愿再看,自己麾下这些兵,怎么如此的不成器呢,这些队长该杀!
李云息命令鼓手擂起大鼓,以提士兵精气神,随即他令旗一挥,士兵们有所动作,但仍然是散漫异常。李云息大怒。
说来也巧,有人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作死。金城西城门守将此时才到练兵场,本来练兵于他无关,他把城门守好就好,他接到命令,本是这么想的,但阴差阳错,他喝了些酒,鬼使神差般地偏偏骑马向练兵场而来,而且在马上还一手提着酒瓶,醉醺醺地,西城门守将不走阳关道,偏向奈何桥。
练兵场的守卫挡住了他的去路,西城门守将一边摇着手,一边晃着脑袋道:“我…是…西……西……城门守将,大胆,不……不……认得我了,还……还……不放行。”
门卫面面相觑,一个道:“本来已经误点卯了,已经是军法从事了,现在醉醺醺的进去,神仙都救不了。”
“好吧,好吧,他要寻死,就让他进去吧”
于是两门卫开了练兵场的门,西城门守将骑马撞进了练兵场。
李云息眼见他发了三次命令,都没有人依令而行,他大怒,正想传令将几个队长捆起来,斩首,以立威,但是突然发现一人骑着马醉醺醺地进了练兵场,李云息一看,是西城门守将。
林尽染一看,就知道这位将军已经死了,他本应不该来,现在偏偏来到了,他真的寻死。
太守一看西城门守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时来到练兵场,在他的眼里他的爱将今天已经凉凉的,没有一丝的活气儿。
西城门守将被一阵阵的鼓声从酒醉中惊醒,一看他已经进了练兵场,吓出一身冷汗,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不明白为什么会跑到这个地方了,但已经为时晚矣。
李云息道:“西城门将军,本将的军令你可曾收到?”
“未将收到”他如实回答。
“将令,你可曾记得,何时到练兵场?”
“丑时到练兵场”西城门守将酒已经全醒,吓得瘫倒在地,自己知道今天他的大限到了。
“你身为将军,执业期间喝酒,这是罪一;作为将军,你误卯,这是罪二,两罪都死罪,来呀,拖下去斩首”李云息大声发出命令。
西门守将,吓得缩成一团,连申辩的话的都说不出来,只听道:“饶……命……”
点将台下站立的十二人上台,架起西城门守将到练兵场西边,一人拉抓住头发,两人按住肩膀,另一个举起鬼头大刀,砍了下去,咔嚓一声,西城门的脑袋被砍了下来,一股血直喷而出,染红了一片练兵场地。
行刑者举起头大喊道:“西城门守将已经斩首,现已验明证身”,他一边喊,一边向点将台走去,并经过了那些懒散的队长和士兵。
“还真斩首啊,还真斩首啊!”
“还来真的,看来此人不好惹”
“快点,还不列队,你的脖子比鬼头大刀还硬!”
士兵们一个个小声地说着,一边自觉地列好队。
当刽子手将西城门守将的人头送到点将台让李云息验证时,各营的士兵已经列好队,一个个站得笔直。
林尽染看着李云息毫不留情地斩了西城门守将,心道:此人是个狠角色,制军方面可堪大用。
金城太守心中惋惜西城门守将,前几天晚上西城门守将还给他一千两黄金,要调一个好的差事,他答应了,但条件是事成之后,再加一千两黄金,西城门守将,一口答应,本来金城内出了个肥缺,让他增补,没想到今天却栽在李云息手中,金城太守惋惜了西城门守将没有交上好运,没有走马上任,更惋惜的是一千两黄金泡汤了。
林尽染道:“太守大人”,发现太守没有反应,他接着又叫了几声,“太守大人,太守大人”
金城太守从神游中惊醒,才听到林尽染在叫喊他,连忙应声道:“林大人,再叫我?”
林尽染道:“惊扰你了,恕罪。今日之事你看……”
太守道:“今日之事令下官汗颜啊,幸亏发现及时,要不误了朝廷大事。”
林尽染道:“西城门守将,你看……”
太守道:“西城门守将罪有应得,除误了卯之外,还在当执期间喝酒,该死!”
林尽染再看台下的士兵,自从斩了西城门将军的首级之后,士兵的态度大为改观,令行禁止。李云息下令行动士兵就立即行动,下令停止士兵就立即停止,汉军逐步变成纪律严明,执行认真的军队。当然比起眼前的李云息节度的军队还是有差距,但至少已经有了改观,假以时日又会变成一支强大的军队。
太守悬起的心逐步放了下来,今天的整动足以应付明天太子的阅兵仪式了,以后再严格制军,决不能出现此前的情况了,但太守已经觉得自己的以后的处境不利,至少在制军方面自己这个太守是失职的,更何况对于形势的判断还不如一个六品将军那样的专业!他突然感到自己以后的日子越来越渺茫了,还是活在当下吧,先把这个太守守着,至少今天还是金城的太守大人。至于明天,就看天是怎么定夺。
李云息令旗挥动,台下的士兵依令旗而动,逐步有动如脱兔,站如劲松,原来松散,慵懒的各营汉军现在已经完全变了样。本来汉军是有基础的,就是疏于训练,才变成这样的,如果用时间操练,很快就会扭转过来的。
林尽染觉得现在不易待在此地了,相信李云息的掌军之后,汉军又会变成一支另敌人闻风丧胆的虎狼之师,假以时日,会出现“宜悬头槀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豪迈之师。至于太子殿下的阅兵仪式完全可用这支军队进行。
太守心中其实是忐忑的,由于军队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