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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它就该证永恒！”
第九章 参悟
在世人眼中，九大法则合一这条路，在立意和根基上要比时空之道、生死之道、五行之道等道路要更强，只是修炼起来更为艰难。
同样的。
如兵涯神帝所走的完美之道，如九炼帝君最终选择的‘无法之道’，似乎要比云洪所走的‘九道合一’、古道君所走的‘四大规则融合’立意更高更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没错。
“但这世间，从无最强的道，只有最强的人！”云洪心中平静：“适合自身的，才是最好的。”
水火之道，看起来很平庸，但若一步步开辟己道，最终亦有望如九炼帝君一般达到至尊层次。
完美之道很强大，是理论上最强的道，兵涯神帝远未大成就达‘圣皇’层次，只是，古往今来没谁能证明这条路。
“我的道，根基在时空，时空衍生万物，故九大法则合一最适合我！”
“无论是我早年在九墓宇宙所悟的九道轮回，还是后来所开辟的‘万物永恒、万灵轮回’，都是基于‘九道合一’所开辟的己道。”云洪目光落在远处的庞大阵法上。
“就如龙君师尊基于‘时空之道’开辟己道，远非那些只悟透时空之道的道君能比拟。”
“如凰祖基于‘生死之道’开辟己道，也远超过同条路的道君。”
“混元圣人们，他们开辟的道，大多是源于两条上位道，根基相对较弱，起点低，故需在己道上踏出四步，彻底完善自身，才能达到至尊境。”
“而九道合一、规则融合，根基够强，一旦悟透即可媲美三步圣皇，只需开辟出己道踏出一步，即可达到至尊境。”
“而完美之道、无法之道……以此推算，一旦彻底大成，无需再开辟己道，即可相当于至尊境。”云洪默默推演着。
不过，对完美之道、无法之道，云洪所知情报太少，历史上根本没人走通，都只是他的推演。
当然。
观原灵的姿态，云洪猜测，九炼帝君恐怕在‘无法之道’上走到不可思议的层次，不亚于至尊，单从原河界的铸就就能看出些端倪。
甚至，有可能更强！
这位九炼帝君，有可能比至尊更强，只是他的行事风格，让他注定不在乎这些，并无太多事迹传于后世。
诸多轮回纪元，皆有人杰，并非第五轮回纪元的三大至尊独占鳌头。
“但至尊境，就是终点吗？”
“四步圣人，难就无法再进一步吗？”云洪心中默念，未达那一至高境界，始终是雾里探花。
可云洪从诸多典籍推演来看，永恒！
唯有永恒！
一代代修行者，乃至至高无上的至尊们，所追逐的，不过永恒二字。
“九炼帝君，悟透九大法则，继而开辟出己道，在这条路上达到了至尊境。”云洪默默参悟着庞大阵法，汲取着其中奥妙。
“但是，他放弃了沿这条路更进一步。”
“我，已开辟己道雏形，一旦融合九大法则，开辟己道绝非虚妄。”
“九道合一，踏出己道一步即为至尊，能否踏出两步？三步？到时又会达到何种境界？”云洪默默思索着。
和原灵的对话，并未对云洪的悟道产生太大促进作用，却让云洪内心越辩越明。
越发明白前方道路！
道无高下。
殊途同归，无论是走水火之道乃至单独的木之道，还是时空之道，或是九道合一、规则合一，乃至看似最强的完美之道、无法之道。
最终，都可成至尊，都有永恒之希望！
“九炼帝君的传承？”云洪微微摇头。
重要，但也不重要。
达到云洪这般层次，有自身的路，他人的只能借鉴，而无法完全照搬过去。
“眼前的这座‘原河古阵’，对我来说就很重要。”云洪微微一笑。
云洪能看出。
这原河古阵，虽非直接传承，但已蕴含九炼帝君在‘九道合一’上的一切成就，承载他的道。
“完整的九大法则结合道纹？”云洪暗自感慨。
这是他第一次碰到长久留存的。
之前，渡雷罚时浮现的‘至高道纹图’虽无比神奇，比这原河古阵还要神奇，但一来还留给云洪参悟的时间太短，二来并非纯粹的九大法则融合道纹图。
“开始参悟吧！”
“以阵法道纹为借鉴，争取彻底悟透九道合一。”云洪做出决定，开始了潜修。
云洪并没有着急去闯古阵通道。
一来，阵法威压无比惊人，云洪距能闯过还有较大差距，其次在云洪心中，眼前的阵法作用比九炼帝君的传承更好。
……原河古阵外，幽暗的虚空中。
距云洪进入古阵近一月后。
“呼！”一直在静修的长生道君猛然起身，眼眸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得到了云洪的传讯。
“第一阶段、第二阶段，就蕴含获得传承的钥匙？”
“水火之道，蕴含生命之终极奥妙？”长生道君喃喃自语：“是啊！我这一身保命秘术，当年不就是在第二阶段的‘冰魄通道’中修炼成吗？”
“我参悟生死之道，但更偏重于生命规则，而水火之终极奥妙，同样是生命奥秘！”
得到了云洪传来的讯息，长生道君只觉心中迷惑被驱散。
过去。
他一直在寻山，却不知自己已身处山中，今日被云洪点醒，方知自己道在何方！
“生死之道，我已走到尽头，走到死路，倒不如沿着水火之道，试一试？”长生道君站起身，眼眸中满是决绝。
能修炼成准圣，哪一位不是大毅力之辈？
为证道！
再寻一条路又如何？
长生道君并非是要放弃自身已开辟的己道雏形，他只是想借水火之道，看能否触动自身。
“洪主。”
长生道君望向了远处的庞大阵法，暗道：“师尊，仅凭这一条讯息，我们的付出便值得了。”
长生道君毫不犹豫沿路返回。
忽然。
嗖！嗖！两道身影自幽暗虚空中冲出，两人尽皆散发着极强大的气息，冲击而来。
长生道君停下了步伐，微微皱眉：“不到一个月，就有准圣冲到了第四阶段？”
第十章 伤亡
虽然星辰主宰公开有关‘原河古路’的情报讯息，但并不完全，依旧保留了一小部分。
而从混沌内海赶来，是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再加上闯前四阶段，单单飞行就要许多天。
很明显。
眼前冲杀过来的两位准圣，根本没在前几阶段停留，一路马不停蹄就冲入了第四阶段。
两道身影，尽皆散发着无比雄浑的气息。
“烽皇、北雾道君，倒是来的迅速。”长生道君缓缓开口，声音回荡在无尽虚空。
看清到来的两人。
长生道君也明白两人来的为何能如此快赶来。
来的两位，皆是逆天道君，都拥有先天至宝，实力都不亚于长生道君，又有情报，自然安然无恙闯过诸多难关！
“长生道君。”
“长生道友。”烽皇和北雾道君不由都开口，又对视一眼，松了口气。
须知，原河古路的前三阶段可不容易，稍有不慎就是陨落下场，连圣人都陨落了一位。
烽皇和北雾道君为何如何拼命？
不就是因为云洪闯的太快？
这可是一座疑似至尊存在开辟的遗迹啊！混沌诸宇，停滞不前的道君、准圣们，谁心中不渴望？
月河山的传说在前，谁敢小觑这原河古路？哪位道君没想法？
因此。
除混沌联盟众多道君因混沌古神帝君的命令没前来，其他各方势力道君、准圣，几乎都动了心思，来的并不少。
而烽皇联手北雾道君，来的最快。
他们对长生道君出现在这里并不感意外。
虽之前传播开的情报并无提及，但从星辰主宰第一时间披露出的情报，就能推测星辰主宰曾探寻过原河古路。
长生道君，可是星辰主宰亲传弟子。
“好庞大的星云，就是星辰主宰情报中提及的‘古阵’？”烽皇和北雾道君遥遥望着那庞大的由寒冰碎片和火焰交织的星云，心中为之震撼。
两人准圣何等眼界？稍一分辨、感应，就大致明白，这所谓原河古路最大的秘密，恐怕就在这一团星云中。
“长生道君，你为何不入阵？”烽皇的声音蕴含法力，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虚空中传播开：“进入阵法中，才能更好参悟吧。”
北雾道君也有些疑惑。
他们两个离的远，尚未感应到阵法幅散开的威压。
“入阵？”长生道君以奇怪的眼神看着两人。
假若能入阵，他早就进了。
见长生道君不解释，烽皇和北雾道君也未多理会，化为两道流光冲向那庞大星云。
他们都已大致明白自己要做的，那就是入阵、破阵！
而靠的越近，自然感悟阵法奥妙越容易。
但不到一刻钟，高速飞行的烽皇和北雾道君脸色都变了，震惊看着长生道君。
“要强大的威压！”北雾道君忍不住道。
“现在的威压，还不算强，但提升幅度太惊人，越是靠近威压越强，恐怕不等我们入阵，就承受不住。”烽皇声音低沉。
两人都明白长生道君为何不入阵。
非不想，而是不能！
“尽可能靠近。”
“冲！”烽皇和北雾道君自然不会轻言放弃，一路抵挡威压努力前行。
最终。
烽皇在阵法前两万一千亿里处停下来，此刻他神情肃然，只觉一股股可怕冲击如潮水般涌来。
但他坚持住了。
至于北雾道君？表现却是比长生道君都不如，在三万两千亿里处就停了下来。
显然。
烽皇的实力和道心都极可怕，不愧是过去公认的道榜第一，北雾道君在一些方面要稍弱些。
“虽然没能入阵，但离的越近，参悟越详细，我们抵挡威压的能力就会增强。”烽皇很快探查出了这一点。
“努力。”北雾道君盘膝坐下，默默参悟起来：“我是最早一批到来的准圣，定有希望。”
两人虽联手杀来，但只是暂时结盟，面对即将到手的大机缘，都开始拼了。
从头到尾见证两人行事的长生道君，终于忍不住摇头失笑：“你们两个别白费功夫了。”
“难道，你们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吗？”长生道君的声音回荡在虚空中。
“不对劲？”北雾道君还在疑惑。
而烽皇稍加思索，脸色就变了：“不对，洪主去哪里了？洪主应该早就到第四阶段了。”
可现在，哪里去见云洪？
“洪主，一抵达这里，就直接冲入了原河古阵，你们两个，真有信心和他争？放弃吧。”长生道君留下这句话。
随后。
长生道君不再等待，身形一动，就迅速消失在幽暗星空中，朝第一、第二阶段赶去。
留下目瞪口呆的烽皇和北雾道君。
“洪主，直接冲入了星云中的阵？”烽皇和长生道君只觉不可思议。
这么强？
“洪主，实力虽强大无匹，但终究只是一位道君啊！”
……
原河古路，息土古狱！
“轰！”“轰！”“轰！”
天崩地裂的战斗。
“不！我不想死，不想死！”一位身披红衣的道君竭力挣扎，疯狂怒吼着。
他手中长枪化为一道道枪影，任何一道枪影都横贯数百亿里虚空，简直惊人。
但是，那是一条条自大地中生长出千亿里的藤蔓，威能更为可怕，随意抽打就足以媲美道君圆满的全力一击。
而上十条藤蔓集体围攻，威势之可怕，可想而知。
最终。
这位道君挣脱不得，直接被绞杀。
道榜排名第七十五，红饮道君，陨落！
而他，不是第一个。
时间流逝，诸宇各方势力的道君抵达，陆陆续续进入原河古路中，绝大部分道君在得到情报后，都留在第一阶段、第二阶段，参悟其中的大量秘术遗迹。
而有相当部分的道君圆满、准圣，不甘心，不愿认命，想要闯过息土古狱进入第四阶段。
结果。
陨落！陨落！陨落！陨落！
尝试闯息土古狱的六位道君圆满、十一位道君巅峰强者，尽皆陨落！
甚至于，敢于闯第三阶段的五位准圣，都陨落了两位，仅有三位活着闯过，其中还包括最初闯的烽皇、北雾道君！
“太可怕了。”
“这原河古路，太可怕，那傀儡攻击起来太过狂暴，联手之下就仿佛一群准圣围攻。”
“难怪星辰主宰说，即使准圣闯，都要陨落半数！太吓人。”如此可怕的陨落率传播开，一片震动。
至此。
再无任何准圣以下强者敢闯第三阶段息土古狱，而即使准圣来闯，大多也携带自家圣人赐予的‘先天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