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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殿下,我大宣殿下有事在北边,暂时脱不开身来。这一来,便是只能让二殿下来,倒是希望莫怪。”
走在苏景年身前的一位老臣轻声说道。
毕竟常理来说,该是有储君接待储君的,毕竟身份特殊,别的还好说,这个地位可就太特殊了。
怕苏景年误会,当下也是解释道。
苏景年点了点,笑着说道:“无妨。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这是北边有什么事情嘛?”
“哈,一些个小国见我大宣出了乱子,就想趁机捣乱。不足挂齿。”那老臣冷哼一声,言语之中,倒是毫不在意。
“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臣名郁浑,是二殿下和三殿下的先生。不过,可担不起殿下的这声先生来。”郁浑连忙说道。
开玩笑,谁不知道这大兆殿下的先生是那幕帅?人家的本事是咱们能比的?
虽说郁浑倒也是写过不少的出名,甚至是足浴传世之作,可以说是一代大文豪,否则也不会让其作皇族子弟的先生。
只不过比起那位幕帅来,心中还是知晓远远比不上的。
辅佐三代大兆王,一统青州,这其中的路程,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走的下来的。
一路而上,沉默无言。
偌大的斗拱,金黄色的琉璃瓦铺就在顶上,辉煌至极。在那墙壁之上,还有些许的彩画,多是那古代神话开天之事,这些个在大兆的皇宫之中也是有的。
步入一间屋中,高大的盘龙金柱,外边那雕镂细腻的天花藻井,还有那白玉的台基、栏板、梁柱。
一路看去,颜无倒是没有多少的感慨,苏景年倒也是不由得有着些许赞叹,光是这些,就比那周遭的国家好上太多了。
不过貌似真说起来,还是自己的那弄羡庭更胜一筹。
苏景年心中稍稍比较一番,一筹不止,两筹吧。
三位大臣就此留步。
并有着一位宫女,一路带着苏景年和颜无二人走进里面去。
“长乐宫。”
“殿下,皇上和诸位大臣已经是在里面等着了。”
“好。”苏景年点了点头,那侍女便是就此退了下去。
苏景年抬头看去,这字写的倒是气派。
步入屋中,便是见着两侧站着五六位大臣,皆是老臣重臣,都是端坐在椅子之上,如今看见着苏景年进来,倒也是纷纷起身。
毕竟人家是殿下,不论怎么看,礼数还是要有的。
而在最上方中间坐着的,自然便就是大宣当今的皇上了。
只见这倒是中年人模样,不过苏景年却是知道,和自己那老爹是差不多的,百来年咯。
看着面相颇为慈和,不过头发却是已经有些个花白,似乎是有些个操劳过度。不过双眼之中却是有着精光,不怒自威,看见苏景年进屋,也是直接起身笑道:“侄儿总算是来了啊。”
大宣的皇帝,张棠。
照辈分算起来,倒是没差。
苏景年连忙拜道:“拜见皇上。”
颜无愣了一会,也才是不情不愿的拜道,“见过皇上。”
“哈哈哈哈,侄儿赶紧起来!”张棠笑着,便是让苏景年赶紧落座。
苏景年刚刚坐下,便是从那须弥之中直接是掏出来一物来,“这是我师傅让我带来的一些东西,虽说不是什么太贵重的东西,不过倒也还算希望叔不要嫌弃的好。”
说着,便是将物品放在了桌子上。
是一个巨大的木盒,也不知道放了什么。
这里面的东西,具体是什么,苏景年其实也不知道。当初晋希文只说给了便是了,苏景年也懒得拆开去看。
“哈哈哈哈,哪里的话!”张棠说道:“这般多的练气士前来相助,都是感激不尽,何来嫌弃礼物一说?更何况如今侄儿都是亲自来到了我大宣,那就更不能说什么话来了。”
说着,也是挥了挥手,让人将这礼物先拿了下去,并没有直接拆开来看。
就算是一烂泥,那也是“礼轻情意重!”
“不知苏兄和你师傅,近来可好?”
“嗯。”苏景年点了点头,说了有些大逆不道的话来,“怎么的,十几年总是能活的。”
张棠一愣,轻笑着说道:“无恙便是好的。”
“我也不多说别的了。”客套完之后,苏景年便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那地虫一事,大宣究竟是要如何消灭?”
“嗯。”张棠点了点头,也是没有多说别的。
“既然侄儿这般迫切,那就随我来另外一处地方吧。”
说着,便也是让苏景年跟着去到另外一处有些个不显眼的屋子当中,另外五位大臣也是跟着进了屋子当中。
屋子本就偏小,这般人一进来,倒是显得有些个拥挤。
这间屋子中间,摆放着一巨大的沙盘。
有着灵力塑造而成,将那被地虫所破坏侵占的万里之地,尽数在这之中显示出来。
巨大的裂缝,深坑。还有那高耸绵延的城墙,各个地方的驻守军队,练气士都是由着红点一一标记而出。
“侄儿,可有看出什么来?”
进屋之后,张棠并没有开口介绍,苏景年也没有问什么。
再看了这沙盘大概半盏茶的时间过后,张棠才是开口问道。
“这各个点位……看着倒是像那法阵的枢纽中心?”苏景年稍稍皱着眉头,开口说道。
在一旁的颜无也是不察觉的点了点头。
“侄儿倒是好眼力!”
张棠笑了一声,说道:“正是法阵!”
示意之后,便是在对面的一位大臣说道,“既然殿下有心,那便是有我来给殿下说明。”
“吾还有些事情,就不能在这陪侄儿了。”张棠轻声说道:“不过今晚倒是特意举办了一场晚宴,给侄儿接风洗尘,到时候你我再叙!”
苏景年便是点了点头,拜送张棠而去。
颜无则是默默看着,没有动作。
“老臣乃是军机一处,全徐。殿下喊我老徐便是。”在沙盘对面的老者笑着说道。
苏景年点了点头,心中倒是有些思索起来,这个姓,倒是有些个奇特。
“这法阵,乃是由两位符隶大师耗尽心神共同造化而成。”
“莫非就是那舒随和管康素两位大师所创?”苏景年慢声说道。
“正是。”全徐轻笑着点了点头,言语之中,倒也是有些自豪。
“如今两位符隶大师依旧在那前线阵地之上防卫,怕着那地虫给破坏了。”
苏景年感慨道:“两位大师倒是好大的魄力。”
全徐点了点头,这话真假谁知道呢?大兆的符隶大师,怕是一堆等着给你指导吧。
不过一些个话也只能是在心中稍稍诽谤一会,嘴巴上,终究是不能说出来的。
不过却是突然的心神一晃,也是一惊。
“怎么了?”苏景年问道。
全徐连忙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还是回到这上面来,给殿下说说这具体事宜吧。”
“好。”
颜无扭着脖子,丝毫不感兴趣,这阵法和自己身上的比起来,算个什么玩意。
“这法阵名称,叫‘冥火垚’。乃是一古阵法,太过于耗时耗力,为此两位大师都是几乎费劲了全部心力神魂。”
“这大阵皆是将会勾结阳滚天雷,阴士地火。万里之内,皆是天雷碎裂滚崩,地火肆虐漫游,一举彻底消灭这地虫之灾。而这法阵所需要耗费的灵力巨大,也是几乎用了大半的国库和各个宗门的一些储备。所以不得已向大兆接了些练气士来。”
苏景年点了点头,大致意思,已经是了解了。
“何时准备启动阵法?”
“五日之后。”
“五日之后嘛?”
癸巳月,癸巳日,丁末煞冬东。
宜塞穴、断蚁、勿取。
第158章 晚宴
苏景年直接是被安排暂住在了皇宫之中的一处空房之中。
不大不小,不过倒也是挺舒适。
苏景年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来微微喝了口来,心中还是思索着先前所说的那灭地虫的一法子。
其中大致,其实和苏景年来之前心中所想的,差不了多少。
运用法阵,结合天时,大量的耗费。
一股灭了地虫。
只不过到底适不适合,有没有用处,如今不得而知。
只是想来威力应该不会小,甚至可能会达到之前苏景年在西海边看那朱雀浩君煮海之威。
毕竟那不过是一人之力,而如今却是一国之力。
“怎么,担心?”
颜无从外边走进来,问道。
苏景年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笑道:“我担心什么?不死就行。”
说罢,便是站起身来,走到门外,“出去走走吧。我也想看看这大宣的皇城是何种景象,都快忘记了。”
出去晃悠晃悠,自然是可以的。
苏景年也直说了,不需要那般特殊对待,就自己和颜无两人,来个向导便是。
从一侧门出了皇宫,一路走走停停,倒是见了许多个太康城之中不曾有的场景。
带路的,是一个侍女。
倒是在宫中已经是带过七八年了,叫做邬惜。
不过自然是不会这般简单,邬惜还是一位天命之境圆满的练气士。自苏景年离开皇宫之后,更是一路都有着练气士在其周遭跟着,生怕哪个不长眼的撞上来。
苏景年手中拿这一串糖葫芦,来到一河流旁边,见着不远处的前方,有两拨人正在隔着河流拔河。
所用的却不是粗麻绳,而是厚大的铁链。
“这是什么意思?”
苏景年不由得是好奇问道。
“啊,这是咱们皇城之中的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邬惜轻笑着说道。
“皇城之中,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来往的总会有争议的。而在皇上脚下,又不好那半械斗争执,便是有了这么一个法子。两方人来,各自喊上十个人,来着拔河,谁输了,谁就得让步。”
苏景年咬了口糖葫芦,不由得是点了点头,“这倒是一个好法子。”
两岸边上,倒也是聚集了不少的围观之人,在一旁喝彩看热闹,在那桥上也是候着不少人。
终于,苏景年刚刚将这手中的糖葫芦吃完,便是恰好分出了胜负来。
河那边的十人直接是被齐齐拉进了河中,溅射出一大片水花来。
一商贩装扮的中年汉子在岸边气的直跺脚,指着那群汉子骂骂咧咧。
“皇城之中,倒是还要一处寺庙,殿下要不要去看看?”邬惜问道。
“寺庙?”苏景年皱了皱眉,在皇城之中建寺庙的倒是不多,一般来说文武庙之外,貌似就是一皇城庙,偶尔靠山的也会在城中建一个山神庙。
张棠还信佛?自己可不知道啊。
邬惜看出了苏景年的疑惑,笑着解释道:“皇上之前在外御敌之时,曾被敌军围困,几乎欲死。一游僧来,凭借着一己之力直接是将皇上带了出来,为报答此等恩情,方才是有了这寺庙。”
颜无跟在苏景年身旁,一言不发,在入城之时,便是早已经摸透了这城中的底细。
练气士貌似也就三四十个,境界大都不高。
不过在宫中还是有几个厉害的,不过貌似灵力衰弱,想必也是大道快到尽头了。
苏景年便是点了点头,示意带路去看看。
“那位僧人想必也是境界高超吧?”苏景年笑着说道,“能从敌军万人之中包围而出,想必不会太简单。”
邬惜轻声笑道,“那殿下可就猜错了。”
“噢?”苏景年挑了挑眉。
“那位僧人将袈裟披在了皇上的身上,并未做什么,就这么一路带着皇上走了出来。”
“刀砍斧劈,都是未能在那僧人身上留下一丝印子。而那些个练气士的手段,也丝毫没有任何伤害,那僧人当真好似金刚不坏一般。最后,直接是以肉身之躯,将一处山丘移位,堵住了隘口,阻拦了追兵。”
苏景年默不作声。
颜无这倒是挑了挑眉头。
“金刚不坏,想必莫过于此了。”邬惜感慨道。
“那怕是龙象之境的至高之境了。”苏景年长出口气来,苦笑着说道:“这般的奇才之能人,当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那自然是的。”邬惜捂嘴轻笑道。
颜无脑中倒是也瞬间回想起一些个人来,佛家那边,倒是确实有那么几个几乎是金刚般的天才,只不过具体嘛,那就不确定了。
不过落在自己手上死掉的,貌似也不少。
谁让那群光头,老是这么喜欢消磨时间,还要攻伐心魔呢。
一路而去,这北区大概的样貌,苏景年依旧是知晓的差不多了。转过街角,跨过数座小桥,在一处极其少见的树林之中,隐隐约约可以见的那一座不大的寺庙。
“在这皇城之中,竟然有这树林,还真是少见的紧。”苏景年笑道。
这种地方,对于一国之主城来说,可以说是寸土寸金。这般的景象,真是少见的。
邬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