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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宫位于洛水以北的龙门山麓,依山而建,占地近百亩,可见太后是花了心思的,整个工程照萧业估计,大概半年后可以完工,紫姑说她自己可以再拖半年。
也就是说,要想结紫极贵丹,还有一年的时间,萧业不由生出了一种紧迫感。
怔怔望了一会儿,萧业转身回返。
没多久,又路过一处工地,热火朝天,似是在建一寺庙。
萧业一看道旁有个五十来岁的面善老人,于是问道:“老丈,请问此处将建何庙?”
老人见萧业相貌堂堂,倒也不敢殆慢,忙道:“此处正在兴建白马寺,主持薛师,据说乃罗汉转世。”
薛师?薛怀义?
萧业眉心微拧,薛怀义出世了?
“薛师来了,快让开,快让开!”
那老人突然面色大变,拉着萧业就避往道旁。
满街的人,如见鬼魅,纷纷避开,还有撒腿就跑的。
萧业向前一看,顿时凌乱!
这
这不是史进么?
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几个僧人,还有十余随从,近二十人均是鲜衣怒马,几乎占据了整个街道。
“快低下头,别看,听说薛师本是一破落子,却受太后宠不,是简拨,赐名薛怀义,还让太平公主的附马薛绍认其为义父,权势滔天,飞扬拨戾,看一眼都有可能招来无妄之灾!”
那老人忙小声提醒。
“哟,这不是萧大人么,好巧啊!”
却是迟了,史进留意到萧业,勒停马匹,居高临下俯视,目中含着怨毒,身后诸骑也缓缓围了过来。
“薛师当面,怎不下拜施礼?”
一名随从厉喝。
萧业冷冷一笑:“本官乃右肃政台正八品监察御史,他是什么官?难不成朝廷给和尚封官了?”
又一人哈的一笑:“监察御史算根鸟毛啊,前一阵子,你们那里有个叫冯思勖的屡次与薛师过不去,老子们把他打的和狗一样,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哈哈哈哈”
周围一阵哄笑声,还有人,抄起了棍棒。
萧业视若无睹,向史进问道:“你出家做了和尚?”
“哼!”
史进立如被揭了内心的伤疤,一幕幕屈辱往事流淌过心头,不禁冷哼一声。
萧业也打量着史进,却是意外的发现,史进的面色有些发青,身体虚虚垮垮,就象那事做多了一样。
可是不应该啊,既便太后再是如狼似虎,但史进才二十左右,正是男人精力最为旺盛的年龄,一个晚上来个好几次,睡一觉就能恢复,怎会弄成这样?
萧业暗暗开启灵觉。
果然,史进阳气黯弱,分明被采补了。
听说太后年过六旬,却面若芙蓉,貌若三十妇人,难道太后
萧业不敢再想,问道:“看你这样似是不大情愿?”
“谁说我不情愿?”
史进脱口而出,随即又觉得气势弱了,哼道:“我当不当和尚,关你什么事?”
萧业道:“和尚不都是称贫僧的么,你自称我,说明你心里并不想当和尚,一个假和尚混进佛门,到底想做什么?明日本官就参你一本!”
“小子,你找死!”
一名随从满面怒容,挥棍就打!
萧业一把抓住棍梢,把他扯下马,啪的一耳光扇过去,大怒:“以民犯官,按大唐律,杖五十,流三千里,走,随本官去洛阳尹,今日不搞死你,当我们右肃政台是吃干饭的?”
还别说,萧业官威勃发,又暗中调用了少许精神力,浑身散发出凛人的气势,那人立时蔫了。
史进气的浑身颤抖,但暂时,他和太后的关系见不得光,不敢拿太后威胁萧业,萧业也清楚这一点,又道:“薛大师,你的人要拿棍子打本官,俗话说的好,狗养不好,狗主人担其罪,你也随本官去一趟洛阳尹。”
“我”
史进憋闷难当。
确实,在官面上,暂时他奈何不得萧业,平时他欺男霸女,凭的是投靠过来的地痞流氓,可是萧业身手不俗,动手不仅理亏,关键是打不过。
“还称我?”
萧业眼睛一瞪。
“贫僧”
史进本能改口。
萧业又道:“出家人不得参与科举,你娘对你寄予厚望,你当了和尚,对得起你娘么?你们史家就剩了你一根独苗苗,你却当了和尚,你家这是要断子绝孙啊,你对得住你那惨死的爹么?”
“你我们走!”
史进强忍着吐血的冲动,他觉得萧业就是自己的命里克星,惹不起还躲不起,韩信尚有胯下之辱,先忍一忍他,改日给太后吹吹枕头风,砍了他的脑袋!
“不许走,随本官去洛阳尹!”
萧业却是拉住史进的马缰。
这时,前方又有一队车马过来,围观人群中,有人嘀咕道:“是太平公主,公主殿下驾到了。”
“哦?”
萧业放开史进,抬头看去。
他也没打算真揪着史进去见官,只是吓嘘一下,趁着史进的身份还不能曝光,能打压尽量打压。
毕竟从太后采补史进来看,只是把他当成个玩物,自己私底下欺负他,说明史进无能,但是闹到官面上,就是打太后的脸了。
这脸萧业可不敢打。
一辆奢华宽大的马车徐徐驶来,前方还有几名侍卫引导,马车外壁,有太平公主的徽号。
不片刻,车马停下,车厢里,有女子声音吩咐了几句。
一名侍卫策马过来,喝道:“出了何事,竟敢堵塞道途?”
第二二六章 恐怖的太平公主
史进立刻现出了冷笑。
萧业明白史进的意思,在这里,只有自己是官,当街与民纠缠不休,有失体统,犯别人手上倒也罢了,犯太平公主手上,指不定就会倒大霉。
毕竟据地球史书记载,太平公主仗着太后宠爱,拨戾嚣张。
总之,千万不能过去答话。
诶?
有了!
萧业目光一闪,对马仔中的一人,使用了精神力攻击。
素心宗历来被视为邪门外道,萧业从苏月儿身上学到了些东西。
那马仔突然嘿嘿怪笑起来:“薛师,那薛绍拜了您为义父,您不就成了太平公主的公公了么,该是公主殿下出来向您请安问好啊!”
顿时,满街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了过去。
“不,不是我说的,公主,饶命,饶命啊!”
那人回过神来,满面惊恐的捂着嘴,跪地求饶。
史进也面色铁青。
说到底,薛绍不过是个附马罢了,当爹就当爹,反正有太后的旨意,但太平公主是什么人?给他几个胆子敢去当太平公主的公公?
“吱呀”
马车门缓缓打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从中踏出。
这还是萧业第一次见到太平公主,比自己大了两三岁,面容艳美,堪称绝色,身着一袭鹅黄彩凤大袖衫,内里是一抹素白的裹胸,紧紧包裹着那傲人的身材,论起姿容,与苏月儿竟难分轩致。
哎,这就是自己的姑妈啊,薛绍何德何能,竟能得此娇妻?
萧业不由暗叹,他对太平公主没有任何想法,毕竟巧娘只是他名份上的堂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太平公主是他的亲姑妈,一丁点的绮念都不能有。
此时,太平公主满面寒霜,看向史进道:“薛师,本宫是否要叫你一声公公呢?”
史进吓的结结巴巴道:“都是这贱奴胡说八道,请公主放心,我贫僧撕了他的嘴!”
“不劳薛师,来人,给本宫活活打死!”
“薛师,救命救命啊,公主饶命!”
那人吓的砰砰磕起了头,旁人视他如瘟神,唯恐避之不及,哪敢为他说话,几个侍卫把他拉下马,操起棍棒,噼噼啪啪打了下去,就见血肉横飞,不停的惨叫翻滚,没几十下,已体无完肤,气绝身亡。
“滚!”
太平公主凤目一瞪!
史进等人二话不说,策马奔逃。
萧业也欲混在人群中离去,太平公主却是唤道:“萧大人!”
“下官见过公主!”
萧业硬着头皮拱手施礼。
太平公主道:“听闻萧大人才情高绝,本宫早有请教之心,相逢不如偶遇,请萧大人上车一叙。”
萧业心里有了种危机感,虽然不是心血来潮,仅仅是危机,他也不想上太平公主的车,更何况孤男寡女,瓜田李下,还是能避则避,于是道:“公主金枝玉叶,下官不敢冒犯。”
“呵,金枝玉叶?萧大人果是妙语如珠,叫你上来你就上来,本宫赦你无罪!”
太平公主轻笑一声。
萧业咬牙道:“回禀公主,下官去南诏办差刚刚回来,已有一个月没洗澡,发髻也有两个月没打理,衣袍垢秽,不敢污了公主鼻目,其实下官家与公主别院只隔着数十丈,待下官回了家沐过浴,再来拜访公主也不为迟。”
“哦?”
太平公主现出了饶有兴致之色,美眸灼灼,突然传音:想不到萧大人竟深藏不露,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在京城以术法操弄人心?”
说着,眸中闪过一抹威胁之色,转身登上马车。
萧业差点魂飞魄散,如上刑场般,艰难的向车厢走去。
“哎呀,萧大人要发达啦!”
“嘿,何止发达啊,是红鸾星降啊!”
人群中,满是羡慕妒忌恨。
无数双绿油油的目光盯着萧业的后背。
“萧大人,请!”
一名姿容秀丽的婢女探出身形,向萧业伸手,似是要把他拉上车。
“呵呵,实不敢当!”
萧业并未去接,踏上了车。
那婢女嫣然一笑,关上车门,退往后厢。
“坐!”
太平公主伸手一指。
萧业在太平公主对面坐下。
车厢甚广,布置清雅,熏着名贵香料,仅一几之隔的太平公主,更是气场强大,幽香阵阵,带有浓浓的妇人风韵,是萧业最为喜欢的类型。
但萧业不敢欣赏,绞尽脑汁,他清楚太平公主邀请自己上车并非好事。
搞不好,今日就要栽了。
就在这时,一股致命的威胁涌上心头!
萧业猛抬头,就见一根纤纤玉指向自己眉心点来,迅捷无比,罡气缭绕,隐有风雷呼啸。
这一指被点上,绝对身死道消,出于本能,萧业就要运起真元,但心里又传来更深的惊悸。
突然他意识到,太平公主或是对自己生了疑,试探自己,暴露实力才是真的致命。
他只能赌太平公主不敢真下杀手,于是瞬间现出惊慌欲绝之色,瞳孔收缩,眼睛瞪到最大,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果然,手指点在额头,并未发力,带有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但太平公主眸光如刃,冷笑道:“心性挺不错的,装,你继续装,真以为本宫不敢杀你?”
萧业勉强笑道:“下官自问并无得罪公主之处,公主如对下官有误会,还请明言。”
“呵”
太平公主收了手指,呵的一笑:“本宫杀人,哪里要理由,看不顺眼,杀了就杀了,谁能奈本宫何。”
萧业冷汗直冒。
太平公主又道:“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不还手,就死定了,到时给你扣一顶对本宫图谋不轨的帽子,连你萧家都要受株连。”
萧业顿时炸毛,目光森冷的看着对面的美人儿,一字一句道:“请问公主,下官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太平公主淡淡道:“你用精神力控制那人污辱本宫,算不算得罪了我?我看你眼里有杀机,很好,这才像个男人,你千万不要以为我会再留手!”
话音刚落,太平公主结了个手印,轰的一声,一道冰箭向萧业激射过去!
这是真在玩命啊!
“砰!”
萧业想都不想,一拳把冰箭打散。
车厢里,一片水渍!
“嗯?再来!”
太平公主美眸一亮,从软垫底下,抽出一把匕首,刷的刺去,毫不留情!
萧业也顾不得暴露了,一式咏春蛇形手,手臂诡异的一扭,劈开刃尖,切中太平公主的腕脉,运劲一拧,咚的一声,匕首落地。
就在他刚松了口气的时候,太平公主俏面痛苦之色一闪,一脚飞踢而出!
这一脚,极其突兀,避无可避,如被踢中的话,萧业敢打保票,自己至少三个月起不了床,当即抓住裙角,往下一压,滋啦一声,名贵的华裙被撕裂,随即萧业和身一扑,压在了太平公主身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太平公主俏面涨的通红,显然没想到萧业会用这一招。
萧业也是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