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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有些不乐意。
“怎么?使唤不动你了?”
萧业面色一沉。
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新龙门客栈中的大太监。
没错,就是这样的表情。
“妾去拿!”
心意咬了咬牙,恨恨离去。
不片刻,拿来名册给萧业。
名册上,有三十来人,全部都是小世界培养出来的,如萧业这样的空降兵,是独一无二,他注意到,江师兄名叫江有鹤。
萧业暗暗摇头,太后嫌自己太清闲了是吧?他不相信太后不清楚江有鹤对如心如意的心思。
“怎么才来这些人?”
萧业放下名册,问道。
圆脸女子哼道:“很多师兄弟姐妹都在外面做任务,可不象某些人,闲的慌。”
萧业目如鹰隼,瞥过去,圆脸女子不自禁低下了脑袋,这才道:“以后有话当面讲,少玩含沙射影那套,萧某既为卫领,并非无纳谏之量,都退下罢。”
“是!”
众人三三两两离去。
江有鹤犹犹豫豫,目光不时瞥瞥心意,又不时带着挑恤望望萧业。
萧业阴阴一笑:“你有话说?还是打算勾搭本卫领的婢女?”
“哼!”
江有鹤愤恨异常,在卫领一职上,他是呼声最高的,很多场合,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继任卫领,可是上头空降了一个下来,让他美梦成空。
而且喜欢的女子又一夜之间被人霸占,让他恨不能把萧业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女人在外不能过夜,过了夜就说不清,昨晚太后把心如心意赏赐给萧业,换了他,早己大被同眠,他不认为萧业会对二女不动心。
他曾隐约打探出一个秘密,心如心意两心相通,占有了一个,另一个也会有反应。
他苦追心意,是因心意耳根子稍软,得了心意,心如也跑不了。
此时,一切的梦幻都成了泡影,他不敢恨太后,把满腔恨意迁到了萧业身上,只是梅花内卫律令森严,当面悖逆萧业他还没这胆子,只得哼了声,拂袖而出。
心意心如的面色也是极为不好看,本以为堂堂壮元郎,该是条不错的汉子,但萧业的种种表现与奸臣别无二致,比如胆小如鼠,又如官架子十足,让人不齿,心里不禁为自己悲哀起来。
这辈子跟了这样一个男人,完了!
萧业问道:“我可有专门的住所?”
“有!”
心如冷冰冰道。
“带我去!”
萧业站了起来。
二女一声不吭,在前引路,把萧业带到一处偏院。
虽说是偏院,却有数亩方圆,亭台楼阁,样样齐全。
一边走着,心如一边道:“前任卫领身死突然,殿里有些遗物,已经无主,因每任卫领性情不一,故不配婢仆,萧郎如需人服侍,可从外面带十人过来,不过终生不可以再离开,一旦卫领死去,则迁居别处,作为凡人生活。”
“哦?”
萧业不轻意的目光扫向心如心意,意思是,你俩不是我的婢女么?
二女咬着牙道:“妾们已是萧郎的人,萧郎自然可以使唤,如觉得人手不够的话,可以再从外面带人。”
“嗯”
萧业满意的点头,踱入大殿,转了一圈,指着一处密室道:“这里是做什么的?”
心意美眸竟带着渴望之色,语气也柔和了些,说道:“此处是聚灵阵,辅助修炼,只有卫领的银牌才有权限进入,自上任卫领出事已来,已有数月未曾开启了,想必聚集了不少灵气,既便多人入内修炼,灵气也绰绰有余。”
“哦”
这份暗示已经很明显了,萧业却如没听懂似的,不置可否的哦了声,问道:“卫领可有月俸?”
“有,每月两块中品灵石,两粒人元丹,黄金十两!”
心意点头。
萧业眼神微亮,又道:“岁末年终,可有例俸?”
心意迟疑道:“有的!”
萧业道:“昨晚太后任命我为卫领,按理说,我也有,你去银凤阁领那里,把我的那份领回来。”
顿时,二女眼里射出浓浓的鄙夷之色。
“怎么?我的话不管用?”
萧业脸一沉。
“那奴婢是去试试!”
心意一副无脸见人的模样,低头离去。
萧业又向心如道:“你去把上任卫领的遗物收拾下,还有书册都拿来给我。”
“噢!”
心如也满脸不屑,暗道连死人的东西都不放过,不情不愿的应了声,去往另一边。
“哦?”
银凤听得心意的来意,面具下的眸中,现出了玩味之色。
心意跺脚又道:“阁领,此人贪财好色,毫无英雄气概,象个官场老油子,太后怎会看中这等人,要不您和太后讲讲,能否将他免了,我怕他留在卫里会坏了事。”
银凤淡淡道:“你说他好色,昨晚他可曾碰过你们?你说他贪财,他可曾收受过不义之财?我建议你再把他的资料调出来好好看看,看人不能只看表象。”
“这”
心意心里很不服气,却是哑口无言。
银凤又道:“太后心如明镜,自有定夺,无须我们操心,你回去跟他讲,例俸本有中品灵石十块,人元丹一瓶,云驼肉十斤,洗髓丹一瓶,但是昨日白天已经发放完毕,想要拿,自己去执事堂领取。”
“知道啦!”
心意美眸瞬间亮了起来。
毕竟如萧业这样的情况,例俸可给可不给,执事堂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呵呵,此去怕是要出丑了。
哼!
叫你贪财!
“回去罢!”
银凤挥了挥手。
“是!”
心意施礼离去。
第二五五章 昨日可是去年
不片刻,心如把上任的遗物一一取来。
可能是为了恶心萧业,连衣物都有。
上任卫领留下的遗物不算少,但是没什么好东西,其实也好理解,就如萧业,丹药基本随身携带,银票灵石放家里,谁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一个临时居所?
萧业丝毫不在意心如的鄙夷目光,仔细翻看,垃圾中淘宝。
“衣衫立个衣冠冢。”
“刀剑兵器也一起埋了。”
“功法心得留着我参考。”
“散碎银子充作公费!”
翻看半晌,除了几本心得笔记,一无所有,萧业为此人暗感悲哀,操劳一生,孑然而来,孑然而去,令人唏嘘。
“萧郎!”
这时,心意回来了,把银凤的话如实带到。
“哦?让我自己去领?”
萧业眼神微眯。
显然,例俸不好领,就如一个新来的,单位刚发过年终奖,你隔一天去要,财务肯给么?
可是萧业话已出口,不领不行,而且例俸也让他心动。
再转念一想,银凤既然让自己去领,说明存在领取的可能性,于是道:“你俩在前领路,去执事堂!”
“嗯!”
二女猛点头,一丝欣喜浮现,分明是卯足了劲,准备看萧业出丑呢。
萧业也不点破。
整个山谷,方圆数百里,各殿之间往来,靠两条腿跑,既不雅观,也耽搁时间,因此各殿往来,多用云鹫。
这是在修行界普遍豢养的一种灵兽,体形庞大,性格温顺,专用于代步。
三人出了银凤殿,招来一只云鹫,翼展达五丈,体长三丈,背上驼着只楼阁,乖巧的伏于地面。
“萧郎,请!”
如心伸手示意。
萧业点了点头,踩着翅膀,一步踏上。
如心如意坐在他身侧,如心以古怪的音节说了几句,那云鹫略微点头,翅膀一振,腾空而起,顿时,劲风刮面而来,仿如置身于风暴当中。
二女均是暗暗观察着萧业,可惜,臆想中的惊慌失措没有出现,反是津津有味的打量着下方飞速后掠的景物。
装,继续装!
二女本能的咬牙暗道。
也不知怎么回事,她俩就想看见萧业出丑,已近乎于执念,不然念头不通达,心里不舒畅。
萧业却是问道:“为何世俗没有这般妖兽?”
如心道:“世间多是凡人,若把灵兽放入世间,极易引起恐慌,况且大部分灵兽不通搬铅运汞之法,放在外面,有害无益,其实据典籍记载,上古之时,天地灵气性质平和,只是大劫之后,才多了火躁,需要搬铅运汞才能转化修为。”
萧业明白了,不再询问。
不片刻,云鹫降落在一组宏大的建筑前,主殿为石砌,高达四层,方圆万丈,上书篆字:执事殿。
“萧郎,请这边走!”
如心如月不是第一次来,熟捻的在前引路。
执事殿是梅花内卫中专门用于处理杂物的地方,如登记名册、俸禄发放、后勤打理等诸多杂事全部要通过执事堂,突然萧业意识到,梅花内卫可视为一个初具雏形的修行门派。
有了资源、人才与功法,就可以组建一个门派,而梅花内卫以上三项都不缺。
难怪李家不是太后的对手!
萧业暗暗感慨,拥有如此之大的势力,仅仅占据龙气的李家不被篡了江山才怪,更何况太后的背后还站着佛门,而道门对李家的支持是有限的。
在地球历史中,唐之前,佛道大约是五五开,而李唐虽信道,结果却是到唐朝末年,佛道已是九比一,由此可见,李家以信道为名,实则是暗中打压。
“萧郎,这里!”
如心如玉把萧业领进了一间偏殿。
殿内有三人,两名老者,一着麻衣,一着青衣,一名中年人,那中年人满面凄容,两个老者正细语安慰,隐约可以听到些说话。
“哎,如凤已死了这么些年,道友还忘不了她,真是痴情种子呐!”
“人死不能复生,来,笑一个,改日爷替你领个续弦过门!”
萧业和苏月儿学了些辩别修为的法门,一眼就能看出,这三人都是金丹,只是成色不详。
见有外人过来,三人同时不语,纷纷望来,均有不悦之色。
心如心意暗喜,给萧业打了个眼色。
“银凤阁卫领萧业见过执事!”
萧业拱手施礼。
“哦?何事?”
一名麻衣老者沉声问道。
萧业道:“萧某为领取例俸而来。”
“明日你竟没领?”
麻衣老者眉头一皱。
萧业道:“昨晚太后才任命我为卫领,错过了时辰,今日前来补领。”
青衣老者取出一副玉质器盘,伸手一点,现出萧业的资料,看了看,哼道:“你昨日才来,没你的份理所当然,你回去罢,莫要无理取闹,明年再来领!”
萧业问道:“请问执事,昨日可是去年?”
“这”
两者老者相互看了看,均是心里生出了不妙的感觉。
麻衣老者勉强道:“是!”
萧业又道:“晚辈是否去年入职?”
“哼,小子,你这是强辞夺理啊,一天怎么能和一年相比?”
麻衣老者不悦道。
萧业微微一笑:“昨日入职,也是去年入职,晚辈没有说错吧,既然如此,晚辈为何不能领例俸?”
两个老者哑口无言,好一会儿,青衣老者才挥袖道:“别人领例俸,都是有贡献,你一点贡献都没有,哪里有资格领,去去去!”
萧业不以为然道:“前辈此言差矣,做了贡献,自有贡献点可兑换资源,而例俸是一种福利,凡属梅花内卫,皆可享受,太后若是今日才任命晚辈入职,那晚辈无话可说,可事实上,晚辈是于元日之前受太后任命,理当享受福利。”
青衣老者缓缓站起,认真的看着萧业道:“小子,看来倒是小瞧了你,按理说,卫里也不在乎这些灵石丹药,给你亦无不可,但若是因你开了先例,他日再有人效仿,以狡辩之术强辞索取,那规矩岂不是乱了套?
也罢,你若想领,就须证明有领取的资格,我等三人,皆为金丹,与你过招,属以大欺小,概不为之,听说你在世俗是状元,作的一手好诗词,那老夫就给你出个题!”
说着,伸手一指那中年人,又道:“此人的妻子于十年前遇害,伤心欲绝,沉沦至今,有如活死人,你以他赋诗一首或者谱曲,若是能打动他,让他将内心的愁苦发泄出来,老夫便允你领了例俸。”
“哦?”
萧业打量过去。
确实,中年男子神情木然,眼含悲伤,浑身死气弥漫,与活死人别无二致。
“可否与晚辈说一说这位前辈的经历?”
萧业小声问道。
“此事涉及别人私密,老夫不能与你多说,你只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