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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前辈!”
萧业很快收回目光,拱手施礼。
“嗯~~”
苏小小打量着萧业,哼道:“区区三劫修为,竟能斩杀金丹二转的鼍龙,月儿眼光倒是不错。”
萧业搞不清苏小小是什么意思,不动声色道:“前辈谬赞了,鼍龙神智不全,遂被晚辈所趁,若是完好无损,晚辈绝非敌手。”
“再没有神智,也是金丹,那阴山宗的妖人欲夺你的舍,神魂也被你吸收了吧,我看你的精神力已经晋入金丹了,你的秘密不少啊!”
苏小小摆了摆手。
萧业立刻看向嬉莲儿。
嬉莲儿现出一丝歉意。
苏小小又道:“你莫要为难莲儿,本座是她的师叔,问起情况,她不敢隐瞒,行了,你有秘密是你自己的机缘,本座还不至于追问到底,现在与你商量个事,这么多鼍龙肉,你也吃不完,放久了气血会渐渐散失,本座拿一半走,你意下如何?
当然,本座不会白拿你的,那几滴精血,可帮你炼成血灵丹。”
萧业错愕。
不会吧?
堂堂元婴老怪,竟然贪图一陀肉?
苏小小神色有些不自然。
金丹期在她眼里,固然反手可灭杀,可是中原地区,野生妖精极其少见,素心宗自己圈养的灵兽舍不得杀,毕竟女孩子多少都有些爱心,而萧业斩杀的这只鼍龙,扒下来的肉足有好几千斤,并且鼍龙生性凶猛,本就是气血充足之辈,比之宗门里的仙鹤、白免,梅花鹿,强的不是个事。
纵然是元婴老怪,也要为柴米油盐操心啊!
当然了,这些话没脸和萧业说。
不过仅仅片刻,苏小小目光又亮了起来,黄鼬精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别人一辈子都未必能见到一只妖精,可这小子短短时间内,就接连撞见两只,难道他才是有大气运在身?
“萧郎?”
这时,嬉莲儿唤了声。
萧业忙道:“前辈愿为我炼丹,晚辈感激不尽,些许灵肉怕是不抵百分之一的报酬,不过晚辈身无长物,只能以此酬谢前辈了。”
“嗯~~”
苏小小现出了满意之色,这小子,还算知情识趣,随即道:“本座还有一事要告诉你,我们素心宗,已决定和太后合作,月儿不在,洛阳的事,暂由莲儿主持,你也是太后跟前的红人,尽量配合她,好了,本座回去了。”
说着,袖子一挥,一半的灵肉一扫而空,就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嬉莲儿苦笑。
……
渐渐地,天色黑了,萧业与嬉莲儿去往蒋方家做客,陆文与陈子昂陆续到来,说起蒋方的遭遇,均是气愤不己。
陈子昂便是道:“右肃政台乃是藏污纳垢之地,原本有萧郎在,还好一点,现在把萧郎赶走了,也不知太后是怎么想的。”
萧业冷冷一笑,不就是嫌碍眼呗,有自己在右肃政台,不知坏了太后多少事情,能容忍到现在,也算是奇迹,不过话不能这样讲,于是劝道:“太后心如明镜,谁忠谁奸看的清楚分明,别看来俊臣之辈现在风光,将来早晚是要清算的,我走了也好,眼不见为净,落个清闲。”
蒋方恨声道:“可叹我大唐清平盛世,竟有诸多蛇鼠奸邪,我若能进肃政台,必与那些奸邪周旋到底。”
“儿啊,你可莫要发神经啊!”
蒋母吓了一跳,忙责怪的瞪了一眼。
如今这样的生活,她已经很满足了,可不想蒋方再出意外。
陆文嘿的一笑:“蒋郎,右肃政台不是那么好进的,每一位御史,都要太后首肯,你进过台狱,太后怎么可能再让你当御史?你看萧郎,不就被太后赶走了么。”
蒋方立如泄了气般。
萧业却是心中一动!
大劫就要来了,混吃等死,平平安安活个二十年,然后一朝身死,家族破灭,又有什么意义,不敢说一定要把命运掌握在手里,至少也应该奋力一搏,即便不成,也努力过了,死亦无憾。
于是道:“右肃政台进不了,或许我可以找人,试试看能否把你弄进大理寺,将来清算时,必由大理寺审问来俊臣之辈。”
“哦?”
蒋方意动道:“萧郎能找到何人?可是狄仁杰?”
萧业压低声音道:“狄仁杰是清流,爱惜羽翼,轻易不会举荐,我给你跑跑太平公主的门路,此事莫要外传。”
顿时,气氛怪异起来,诸多目光望向萧业,均是一副了然之色。
“哈哈~~”
陆文一拍大腿,哈哈笑道:“太平公主虽已结婚生子,但年岁不大,实我大唐第一美人啊,萧郎啊萧郎,你总是有意外之喜啊!”
嬉莲儿也浑身酸味四溢,狠狠掐了把萧业的腰间软肉。
萧业不乐意了。
掐我干嘛,你又不是苏月儿!
萧业瞪了一眼过去,解释道:“你看你这话说的,太平公主是君,我是臣,我们能有什么关系?”
“呵呵,邻里关系!”
陈子昂坏笑道。
“扑哧!”
陪坐的诸女也是掩嘴轻笑。
萧业彻底无语了,他知道,男女之事不能解释,越抹越黑,摇了摇头,突然面色一肃,改口道:“有件事我要和你们说一下,听说还有不到二十年,我们这方天地就会毁灭,你们可有什么打算?”
“什么?”
三人一惊,本想说开玩笑吧,但是见着萧业的严肃神色,就知道此事不假。
嬉莲儿与芊芊诸女也大为愕然,没想到萧业会把这样的秘密说出来。
其实萧业是斟酌再三,他终终秉持谁也不是谁的救世主这一观点,人唯有自救方是正途,但是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自救的机会,他不是圣人,更不是救世主,对于无关的人,能顺手拉一把,他不会吝于伸手,帮不了,他也不会强撑着做英雄。
而作为一同从江都走出来的好友,怎么着也要尽心尽力,至少能让他们拥有一个自救的机会。
“哈,既然还有二十年,那我就好好享受,反正我陆家家大业大,我用这二十年时间,把家业败光,享尽人间繁华,也不枉来世上一遭!”
陆文突然豁达的哈哈一笑。
萧业竟有种无言相对的感觉。
陈子昂却是道:“萧郎能说这种事情,必是有对策,陆文你就莫要胡搅了。”
“嘿嘿~~”
陆文尴尬的揉了揉后脑壳,期待的目光望向萧业。
萧业转头道:“你们几个以神魂沟通天地,发个毒誓,绝不将今晚所见所闻透露出去。”
“啊?我们?”
芊芊惊讶道,还有些不高兴。
“对!”
萧业认真点头,他可不会因为是美女就惯着,作为现代人,生前还是个四十岁的老腊肉,他对于女性几乎失去了所有美好的期待,与前妻复婚,也就是搭伙过日子而己。
“发就发吧!”
嬉莲儿打了个眼色制止芊芊,便催动神魂发誓:“我苏月儿,向天道起誓,今晚所见所闻,绝不透露与任何人知晓,如违此誓,神魂俱灭,不得好死!”
第二七七章 太平公主的破嘴
萧业怔怔看着嬉莲儿,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这尼玛的也算毒誓?可是没法拆穿,再一想,自己的秘密除了极其核心的一些,嬉莲儿该知道的都知道,发不发誓无关紧要。
他的目地是要芊芊、素素和蔓蔓发誓。
果然,嬉莲儿的眸中,一抹狡黠之色闪过。
萧业暗暗摇头,看向芊芊三女。
‘大师姐’都带头发了誓,三女依次发了毒誓。
萧业这才道:“实不相瞒,我得了些机缘,习得修行之法,你们若愿意学,我可以教你们,但通常有功名者,习不得真气,若是泄露出去,怕是佛道两门第一个就容不下我们,可能等不到二十年就会被杀,你们先别急着做决定,好好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
陆文大手一挥:“我们也不想二十年后,死在大劫中啊,我现在发誓,不得你的允许,绝不教给任何人!”
“就是!”
蒋方和陈子昂也大为心动,与陆文一起,发了毒誓。
三人如此爽快,省了好多萧业要说的话,果然是好友,会提前为你着想,不让你为难。
再一想到苏月儿、小姑妈、戴着副假面的嬉莲儿,监视他的心如心意,就有种心累的感觉。
“好!”
萧业点头道:“文气的本质,是文昌帝君赐予的香火愿力,与真气冲突,你们三人,都有文气,我先教你们一个法子,把文气炼化为才气,才可以正式修炼,你们现在把才气放出来,听我边说边做……”
萧业本就有开宗立派的打算,因此闲暇时间,也开始着手一些功法的归纳总结,才气化文气的普适方法,前一阵子刚刚归纳出来,恰可在陈子昂三人身上试用。
讲解数遍之后,三人大体掌握了要领,也无心于宴会,于是各自散去。
萧业与嬉莲儿回到家里,想着为蒋方跑门路的事情,打算去拜访太平公主,可毕竟是求人办事,空着手又不好,自己身上又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最终决定,把鳄鱼头送给太平公主。
于是,待得心如心意睡下之后,萧业取了鳄鱼头,悄然离去。
鳄鱼头有大半丈长,萧业背在背上,从远处看,就好象一个鳄首人身的妖精,好在两家距离不远,不片刻,萧业轻车熟路的翻入了太平公主家的后院。
“哼!”
一声冷哼传来:“本宫还以为有妖精摸上门了呢!”
萧业抬头一看,月色下,太平公主披着薄薄的月白长衫,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中,美丽而又圣洁。
“公主还没睡啊?”
萧业呵呵笑道。
“怎么?萧大人深夜翻入我家,是否很希望本宫已经入睡?”
太平公主眸中,闪现出危险的光芒。
萧业暗道声该死,说错话了,忙把鳄鱼头放下,笑道:“公主,下官前一阵子查凌汛溃堤一案,击杀金丹期鼍龙一条,想着公主平素对下官多有提携,就把头颅拿来赠予公主,以作答谢。”
看着那狰狞的鳄鱼头,太平公主有种想笑的感觉。
可是还别说,金丹期的鳄鱼头就是个宝,牙齿、皮、头骨,都可用来炼器,头里面也有肉,而且识海位于头部,虽然死了,但识海的坍塌没有那么快,如方法得当,可以炼化鼍龙残余的精神力。
即便太平公主出身皇室,是太后最为宠爱的幼女,又是楼观道嫡传弟子,这样一颗头颅,也极其少见,心里不由盘算起来该如何利用这颗头颅。
此子有心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想做什么?”
不过表面上,太平公主不屑的哼了声。
“确有一事相求……”
萧业把为蒋方求官之事道出。
‘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呢!’
太平公主心里莫名的有些不高兴,冷哼一声:“前几日本宫安排你去司宾寺,你不去,非得跑出去办案,后来母后下旨命你去司宾你,你还不死心,安排自己的好友去大理寺,你真是和右肃政台不死不休啊,难道你不知道,御史的后台就是母后?”
萧业肃容道:“御史个个罪大恶极,总要有人出来与他们斗,很多人之所以畏惧观望,是他们被御史吓着了,只要真正有人能斗倒御史,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我不相信,大唐没有一点正气。”
太平公主怔怔看着萧业,眸中现出了复杂难明之色,许久,才点头道:“本宫帮你过问一下,你让蒋方在家等消息,既然来了,多留一会儿,平时你用什么兵器?”
“剑和枪都可以!”
萧业不解道。
“你在这等一会儿!”
太平公主转身而去,再回来时,已换成了一袭胡服,手里提着把漆黑的长枪!
“此枪虽非法器,却坚硬无比,可抵挡寻常法剑的切削,你拿着,随本宫来!”
太平公主把长枪扔给萧业,转身跃出。
萧业跟在后面,二人一路疾奔,来到了北邙山中,攀上一处山头。
月光洒在大地,左右了无人迹,萧业不禁胡思乱想,深更半夜,带自己来这地方,这可是自己的小姑妈啊。
太平公主道:“本宫带你过来,是陪本宫练剑。”
“什么?”
萧业惊的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看招!”
太平公主根本不废话,剑丸从卤门一冲而出,银光闪闪,化为一柄精巧的小剑,向萧业疾刺而去,半点不留手。
卧草!
萧业破口大骂,却没办法,只得挥枪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