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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之后,萧业把姒彩儿叫来,挑明了真身,随即道:“姒大家,多谢你这段时间坐镇我家,这个……我的妻子和妹妹都来了,你继续住着,不方便吧?”
这话听着别扭啊!
你的妻子妹妹来了我就不能住,是把本姑娘当成别宅妇了吧,难道不是因为你回来了,男女有别,我住着才不方便吗?
姒彩儿气不打一处来,却是挤出泪珠,说哭就哭,哽咽道:“妾在你家住了半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你一来就赶妾走,妾明白,是怕夫人多心,那妾走就是了!”
说着,捂住脸往外跑。
“姒姐姐!”
张玉忙拉住,不满的瞪了萧业一眼,便道:“咱们家里又不缺姐姐的一间房,如不嫌小,姐姐住着就是。”
姒彩儿偷瞥向萧业,那紧绷的面庞透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得色。
萧业也不是真要赶姒彩儿走,毕竟他与素心宗的关系错综复杂,当初能容嬉莲儿,今时为何不能容姒彩儿,他只是做个姿态给张玉看,于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既然夫人说话,那你就留下,改日我将咏叹读书法授你。”
“妾谢过萧郎与夫人啦!”
姒彩儿破啼为笑,盈盈施了一礼。
内心却是暗哼一声:想赶老娘走可没那么容易,月儿的男人,莲儿都争了,老娘也得争一争!
萧业听不到姒彩儿的心声,不然铁定无语,三女从小你争我夺,某一人得了好东西,另两个绝不罢休,非得抢来,对男人更是如此。
苏月儿倾心的男人,如能夺来,想想都快乐。
很快的,姒彩儿与张玉巧娘熟捻起来,以姊妹互称,对杜氏也是一口一个婶婶,把杜氏叫的心花怒放,对姒彩儿越看越满意,她巴不得多为萧业娶几房妾氏呢,好开枝散叶。
哪怕杜氏已是修士,思维仍局促于凡人。
看着家里诸女其乐融融,萧业感觉自己成了多余的人,离了内院,把萧义找来,问道:“这半年里,京城出了什么事情。”
“这……”
萧义却是现出古怪之色。
“有话就说!”
萧业催促道。
萧义吞吞吐吐道:“公子,年前坊间开始有传言,说您和太平公主,有……有那个……”
“什么那个?”
萧业脸一沉。
“有……私情!”
萧义咬牙道。
“呵~~”
萧业虽然笑着,眼里却有寒芒闪现。
明摆着,是有人在背后中伤他,不是道门就是蔡先生,不过流言最是难防,尤其事涉男女之事,越辩越黑。
少顷,萧业又问:“附马府可有人上门?”
“暂时还没。”
萧义摇了摇头。
“看来是等我回来再发难啊,还有什么消息?”
萧业眼神眯了眯。
萧义把了解的如实道出,大体是蔡先生当了中书舍人,朝廷下旨,修建九座通天塔与万象神宫,不过另有一则消息引起了萧业的注意,朝廷于休沐之前,改任狄仁杰为宁州刺史。
宁州位于陇右,而狄仁杰本是度支尚书,掌朝廷开支,井井有条,太后却于这个节骨眼上把狄仁杰调走,很难让人不相信与万象神宫及通天塔有关。
或许是太后觉得狄仁杰的风格过于持重,不适合主持这样的大事,暂时调开,乃至于还存有搂草打兔子的用意。
谁都知道,自己份属清流,而清流唯狄仁杰马首是瞻,狄仁杰曾于科举前为自己出过头,一旦外放,自己没了靠山,如果附马薛绍再发难,朝中会没人为自己说话。
再如太后心存不满,也会借机敲打,以太后的地位,稍微敲一敲都伤筋动骨。
‘不行,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萧业负手来回走了几步,突然道:“我出门一趟,婶婶和夫人如要出去,你们跟在后面,别让人惊扰到。”
“是!”
萧义应下。
萧业给杜氏、张玉和巧娘各传了音,转身即去。
周国公府!
“国公爷,那姓萧的回来啦!”
武承肆正与蔡先生相对而饮,突有管家来报。
“哦?何时回来的?”
武承肆眼前一亮。
管家道:“应该是清晨,这次那姓萧的拖家带口,把全家都带来啦!”
“嘿嘿!”
武承嗣捋须奸笑两声,便道:“快去,把此事告之薛绍府上……等等,办隐密点,别让人知道是咱们告的密,免得平白恶了太平公主。”
“是,老奴明白!”
管家心领神会,施礼离去。
蔡先生也捋着胡须,眼里闪过一抹莫测的笑容。
第三四九章 对战大阁领
没过多久,萧业已经来到了梅花内卫的小世界里。
他是金丹真人,可以御空飞行,索性身形一纵,凌空而起,向银凤阁掠去,后又觉得不过瘾,以才气化剑,足踏飞剑,颇有剑仙风范。
“这谁啊?”
“好嚣张啊!”
地面惊呼阵阵。
也有元婴老怪和金丹真人探出灵觉,随即收回,不再理会。
倾刻间,萧业在银凤阁前降下身形,理了理绫乱的衣襟,向内走去。
“见过卫领!”
有认识他的,拱手施礼。
萧业点头示意。
不觉中,已至第三卫。
萧业就看到,心如心意在殿里,江有鹤正纠缠着心意,还不时撩拨下心如,二女虽然没让江有鹤占到便宜,但萧业心里仍很不舒服。
如今的他,可不再需要守身如玉,哪天把他惹恼了,先睡了再说,生米煮成熟饭,反正是自己的婢女,太后赐下,谁都说不出半个不是。
他可不是那种老好人,譬如说把心意送出去成全了江有鹤,换取对自己的感恩戴德,这简直是想都别想,宁可自己不用,也不会便宜了别人。
“嗯嗯!”
萧业清咳两声,提步入殿。
“啊?”
心如心意掩嘴惊呼,一丝慌乱之色浮现,忙施礼:“公子回来啦?”
“你俩个倒是挺自在啊!”
萧业呵呵一笑。
“公子,我们……”
二女欲辩无辞,憋的俏面通红,又有一丝羞愧浮上心头。
说到底,她们是萧业的婢女,凭心而论,萧业对她们还算不错的,而她们,未得萧业允许离开了家,又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萧业转回头,看向江有鹤。
江有鹤面色青红交加,很是不满于被萧业打扰,但还是抱拳施礼:“见过卫领!”
“吐蕃之事如何了?”
萧业问道。
“回卫领,自您走后……”
江有鹤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日,道门中人与萧业追着蔡恒远离去之后,苯教中人与佛门部分高手也相继离去,吐蕃大相失了外援,佛门又与吐蕃王室联合起来,不得不与周兴签了和议。
石堡城归大唐所有,两国互市,并还达成了联姻的意向,周兴因此立了大功,虽未再升官,却得太后厚赠田宅金玉并于朝会上当众褒奖,显然已简在帝心,提拨不远了。
萧业暗暗摇头,本来他是想在吐蕃把周兴搞死的,并猜测太后也有此意,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蔡先生公然把人引走,让他必须在阴间与议和二事上二选一。
萧业选了前者,他清楚太后更关心阴间的消息,而在议和之前,周兴不能死,结果让周兴捡了便宜,也不用涉入阴间之事被灭口,只能说,周兴还是有气运的。
经此一事,再想对付周兴就难了。
萧业又想到了王芙,那个心魔念念不忘的女子,恐怕来俊臣强娶她就在这一两年,必须要加快行动。
首先要接近王芙,否则来俊臣向太原王氏提亲,自己拿什么借口干涉?
“阁领可在?”
萧业颇觉头疼,暂时把这麻烦放下,向心如心意问道。
心如道:“阁领出去了,公子若有事,奴婢可把阁领请回来。”
“哦?”
萧业神色有些异样,这才是心腹啊,不过他也未表现出来,点头道:“我确有急事,你们去把阁领请回来,都下去罢。”
“是!”
心如心意施了一礼,如避嫌般,看都不看江有鹤,匆匆而去。
江有鹤也借故离开。
萧业盘坐于殿内,耐心等待,约摸两个时辰过后,银凤回来了,于是萧业随心意心如去了银凤阁。
银凤依然戴着银凤面具,身着长裙,神秘而高雅。
“属下萧业见过阁领!”
萧业拱手施礼。
银凤默然不动,打量着萧业,突然讶道:“萧卫领结丹了?”
心如心意同时看来。
“不久前刚刚结的丹。”
萧业坦承。
银凤问道:“丹成几转?”
萧业道:“四转!”
顿时,心如心意的眸中射出了不敢置信之色。
丹成四转的意义,她们自然清楚,是无暇金丹之上的超品金丹,前一阵子,太平公主结成元炁清丹,震动了道门,连带在楼观道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银凤的眼眸里,也是讶色一闪,便道:“能否放出丹光?”
萧业微微一笑,坦然放出灰色的丹光,并道:“此丹乃是结合才气凝结而成,因才气由心,故我名之心意丹,今次前来拜见阁领,是因文昌帝君虽传下儒家神通,但修士无缘习得,岂不惜哉?
而我有修出才气之法,有了才气,可参悟儒家神通,今愿献与卫里,为天下苍生尽一份心力。”
“哦?”
银凤动容了,快步步下台阶,绕着萧业连走了好几圈,显然内心极其震撼。
或许人在遭逢巨变时会忘了掩饰,萧业就觉得,银凤的气质有了些变化,不再那么高贵逼人,而是散发出一种温润的书卷气息,这让他不禁猜测起了银凤的来历。
心如心意也是懵逼的看着萧业,她们本能的回想起了萧业读书时那古怪的音节,心里有些着恼,暗道跟了你那么久也没见你透露过丁点啊。
好一会儿,银凤似乎意识到自己气质的变化,不经意的稍微调整了些,便问道:“萧卫领可习出了儒家神通?”
萧业道:“目前已悟得鸣和鸾与逐水曲。”
“你且稍等!”
银凤手心一翻,出现一副玉简,单指在上刻画,随即往空中一抛,玉简化为一道遁光远去。
“兹事体大,我须汇报给大阁领,由大阁领定夺。”
银凤解释道。
萧业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不片刻,一名中年男子踏来,身着青衫,面带白板面具,也就是露两个眼睛和一张嘴,其他什么都没有。
“见过大阁领!”
银凤躬身施礼。
“见过大阁领!”
萧业与心如心意也跟着施礼。
“你就是萧业?”
大阁领看向萧业道。
“正是!”
萧业不亢不卑。
大阁领道:“放出你的才气!”
轰!
地级才气冲天而起,却是无色透明,肉眼看不到了。
心如心意有些茫然,她们曾见过萧业的才气,可才气在哪儿呢?
不过大阁领和银凤是识货的,那面具下的脸庞,双双变色。
“地级才气?”
大阁领深深看着萧业道:“据传,只有入了冥府,儒家大能才有可能修出地级才气,而你身为活人,想必有了不得的机缘,本座也不问你,你是金丹四转,本座也把修为压制在金丹四转,现在以你的才气攻来。”
萧业也不废话,心念一动,才气化为一把红缨枪,乌黑的枪头,精钢枪杆,维妙维肖,往地面重重一顿,地砖都是咚的一声,呈现出放射性裂痕!
心如心意揉了揉眼睛,满脸不敢置信之色。
银凤解释道:“地级才气,可化虚为实,随心念而动,诡异莫测!”
“得罪了!”
萧业双手持住枪杆,挽了两个枪花,就一式岳家六合枪法,直刺而去!
六合枪法是岳飞所创,讲究直取中宫两边荡,简洁实用,形意为先,暗合太极,是岳飞纵横沙场的一身精粹凝结。
这一枪,明明是直刺中宫,枪势却飘乎不定,让人难以捕捉攻击路线。
大阁领的眼里,不由现出赞赏之色,赞道:“好枪法!”
随即一掌,向着枪头切下!
萧业运足真元,枪头一挑再一荡!
“扑!”的一声闷响,枪头直接甩在大阁领的掌缘,劲气相交,空气都泛起了圈圈涟漪,长枪被荡了开去,大阁领的掌势也微微上扬。
不过萧业感觉到,大阁领传来的劲气并不霸道,反而多了几分绵柔,显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