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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陆文点头道:“萧郎说的在理,与其亲族死在劫数之下,倒不如搏一搏,蔡恒远如要打开小世界,只会卡在在劫数来临之前,届时道门腾不出手去对付他,我们还有时间。”
第三五五章 自导自演
“萧郎说的是,此事只能暗中谋划,绝不能泄露半分。”
其余三人也明白夺取此事的重要性,有了小世界,进可攻,退可守,还可以救一些人,总比去别家的小世界,受人挟持要好。
逞论小世界里的资源足以开宗立派。
“我出去一下!”
萧业却是霍的站起,往外疾走。
他感应到,王庆诜要出来了。
出了小院,萧业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看似隐蔽的树丛,但是从王庆诜小院出来,树丛下又一览无余,于是身形一闪,移了过去,再放出才气,化为来俊臣。
他自己则控制真气,稍微改变下了身形气质,背对大门。
少顷,王庆诜心事重重的从院中走出,抬头时,却是浑身微震,正见来俊臣与一个青年人站树底下说话。
当即把即将踏下台阶的脚缩了回去,隐在门后,偷偷看去。
“恭喜来大人啦,怕是不几日,那姓王的老匹夫就得乖乖的把王家姑娘奉上啦!”
“呵呵~~”
来俊臣捋着稀疏的胡须,阴阴笑道:“得看王庆诜识不识相了,索性多等几日。”
青年人又道:“来大人,倘若王庆诜不识相,是不是……要拿他下狱?”
“诶~~”
来俊臣挥挥手道:“哪有那么容易,高门大族不好动,太原王氏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索一发而动全身,要想让他伤筋动骨,除非是谋反的罪份,否则寻常小罪,罢个官对这等家族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王庆诜本官倒是知之一二,虽没什么才能,又胆小如鼠,行谨慎小心,想拿到他的把捏,难啊,本官不过诈一诈他罢了!”
躲门后偷听的王庆诜顿时精神一振,好你个狗官,原来是诈老子啊!
来俊臣又道:“本官料定王庆诜必然服软,一个女儿对于这等家族来说算得了什么,他不敢去赌。”
“来大人见过王家二姑娘?”
年青人问道。
“嗯,曾有一面之缘!”
来俊臣点了点了点头,随即嘿嘿淫笑:“二姑娘倒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不过本官更喜欢的,是她的母亲,也就是王庆诜的发妻,虽年岁已在,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呐,嘿嘿,本官就喜欢这个味儿。
娶王家二姑娘只是个幌子,本官的目地,还是要借机把王夫人弄上床。”
“噢!小的明白了!”
那青年人恍然大悟道:“来大人强娶王二姑娘,只要是明媒正娶,旁人无话可说,可若想染指王夫人,别说清流,太后都未必同意,故而以王二姑娘为跳板,接近王夫人,届时来大人成了王夫人的女婿,随便找个借口,都可单独相处,还怕弄不上床,倘若再与王二姑娘一起……那可是全天下人都羡慕的艳福啊!”
‘好贼子!’
王庆诜气的浑身颤抖,恨不得冲过去和来俊臣拼命。
确实,嫁女给来俊臣虽然屈辱,却并非接受不了,皇帝还嫁女和亲呢,可是搭上妻子,那是奇耻大辱啊,怕是他王庆诜从此在洛阳再无立锥之地,走哪儿都会被人嘲笑。
‘该死,该死,老贼,我王家绝不与你善罢干休!’
王庆诜在内心不停的咒骂,并更加小心的看去。
那青年人又道:“来大人,卑职也对王二姑娘仰慕已久,将来您成了婚,能否让卑职也一亲芳泽?”
“哈哈~~”
来俊臣豁达的笑道:“你我份属至交,区区一个王二姑娘算得了什么,新婚之夜,待本官取了红丸之后,后面都交给你,倘若有机会,把王夫人也弄过来,咱们四人一起耍一耍。”
“卑职就先谢过来大人啦!”
那青年人躬身施礼。
“行了,王庆诜那老匹夫快出来了,我们先走罢!”
来俊臣摆了摆手,向小径走去。
青年人跟在身后。
很快的,二人从视线中消失。
“砰!”
王庆诜忍无可忍,狠狠一拳打在墙上,一股锥心的剧痛传来,也让他清醒了些,虽然来俊臣坦言要对付他并不容易,但是身为右肃政台的御史中丞哪个不怕,他觉得,还是要广邀外援助阵,并且早点为段简和王芙成婚。
“狗贼,给老夫等着!”
王庆诜恨恨骂了句,快步离去。
随即萧业从阴影中步出。
他清楚这样做,或许会搭上太原王氏,王庆诜全家都有可能家破人亡,可是把话说回来,高门大族有几家是干净的?
打个不确切的比方,如果一边是一千太原王氏的族人,另一边是一千流民,他只能二选一的搭救,那他会毫不犹豫的救走流民。
因为高门大族心思复杂,救了也未必会感激你,指不定还会反过来把你控制,而流民不同,本已走投无路,救下来说不定能收为己用。
萧业可不是老好人,能让太原王氏与来俊臣两败俱伤,自是乐见其成,况且心魔只在乎王芙,对王芙的家人提都没提,那他也不用客气。
“萧郎去了哪里?”
刚一回小院,已有几分酒意的陆文便嚷嚷道。
“嘿,听得来俊臣和人说话,我出去看了看……”
萧业把‘来俊臣’打算母女兼收的心思道出,当然,他不会说此来俊臣是他用才气变出来的,所谓的说话,只是他自己在自说自话而己。
陈子昂哼道:“来俊臣好人妇之名果然不假,今次把主意打到了太原王氏的头上,看来要好好的斗一场了。”
萧业摆手道:“我们看戏便是,必要的时候推一把,对了,大舅哥,你并未习得真气,可曾得文昌帝君传法?”
张检为难道:“帝君授了知,止,静,定,四层修炼之法,却是无法宣诸于口,每回要说的时候,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强行去说,又驴头不对马嘴。”
萧业沉吟道:“想必是帝君设了禁制,这样罢,你在心里以咏叹读书法默诵,我来感应。”
“这也行?那我试试。”
张检略有些愕然,随即盘膝坐下,观想第一层的心法。
萧业放出才气,悄无声息的包裹住张检,并运起大接引诀,感受着那独特的韵律。
以咏叹读书法默诵,才气也会随之震动,而咏叹读书法是前世萧业自己研究出来的,换句话说,是独属于他的方法论,也是他自创的神通。
通过大接引诀接引张检的才气,再以自己的才气解析这股震动,是一种追根溯源的方法。
“知者,凡知理之速,如矢之疾也,故见其一本而万物知,言服改,明识其人!”
“石,无知之物,鶂,微有知之物。”
……
一段段经文被反推出来,渐渐地,凝成了一篇法诀。
以儒家修行七个层次计算,萧业的实际境界是定,解析第一层次的知并不困难,这一层次是通过大量诵读圣人经典反照自性。
以往萧业从来没有过系统性的去反照自性,是感到困惑之后自发的思索,而如今,法诀上讲的清楚明白,如醍醐灌顶,瞬间就明了。
再对照自身,萧业发现,自己的内心还未能彻底清澈,才气仍有进一步进化的空间,这让他大喜。
第三五六章 请萧业来
“萧郎,可有所得?”
陈子昂见萧业的神色有了变化,忙问道。
张检也期待的看过来,毕竟帝君只是传法,不可能讲法,他仍有许多不了解的地方。
萧业点头道:“略有所得,不过今晚大家都有了几分酒意,不适合演法,明晚来我家,我们一起研究下第一层的知之境界。
“哈哈~~”
陆文哈哈一笑:“听萧郎这么说,我都迫不及待了,来,干!”
“干!”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酒宴在欢快的气氛中散去,四人各自分开,萧业也回了自己家。
“夫君回来啦!”
张玉迎了上前,小鼻子吸了吸,皱眉道:“一股酒气。”
萧业呵呵笑道:“和陈子昂他们在外面吃了点酒,这几日家里可好,可有莫名其妙的人上门?”
“没!”
张玉摇了摇头:“家里一切都安好,不过娘娘走啦!”
萧业心里有些黯然,他还真舍不得紫姑走,有紫姑在家,不仅安心,还能让他感受到一种母亲般的关怀。
“其实妾也舍不得娘娘走。”
张玉低声道。
萧业安慰道:“花神宫就在洛阳,改日去拜见娘娘就是,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罢。”
“嗯,妾先服侍相公洗浴。”
张玉搀着萧业进了屋。
因张玉不能破身,萧业也没怎么样,老老实实的洗了洗,就上床睡觉,不觉中,已是天色微亮,按着老习惯,萧业早早起床,站桩练拳,这成了他的本能。
虽然靠站桩吸纳灵力很难再提升修为,但站桩的意义不仅止于此,更重要的,还是一种心灵的空明,在桩功中,可以更好的琢磨拳法。
时至今日,萧业也不敢说已经精通了拳术,只能说熟练掌握,功夫越高深,越能发现自己的不足,拳法正是在看似枯躁的练习中一点一滴的提高。
用过早膳,萧业去往司宾寺,他好久没来了,很多官员见着他,都是现在愕然之色,半年没出现,已经有传言说他死在了吐蕃。
“哈哈,萧大人!”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周兴的笑声。
“下官见过寺卿!”
萧业回头拱了拱手,再仔细看去,只觉周兴负手而立,神情倨傲,满面春风,眉眼间洋溢着张扬自信。
“诶?”
萧业有些讷闷,就算立了功,受了太后嘉奖,也不至于欢喜成这样吧?
站周兴身后,一名官员哼道:“萧大人怕是有怕不知,周大人已经接到了政事堂调令,没几日就要去左肃政台当御史大夫啦。”
“寺卿要高升了?”
萧业心中一沉。
左肃政台原称御史台,是右肃政台的娘家,随着大批干将被抽调组建了右肃政台,御史台明显势微,调周兴去当御史大夫,就有重振左肃政台的意思。
而御史大夫是从三品的高官,四品以上的官员,由太后任命,显然,太后想起复周兴了,毕竟周兴与来俊臣相比,是正宗的官僚,更容易控制。
打个不确切的比方,来俊臣是野狗,见谁都想咬,周兴则是狼狗,主人让咬谁,就咬谁。
如果再把周兴调任放在狄仁杰被调开,朝廷耗费巨资修建万象神宫与九座通天塔的大背景下,就可以清晰看出,太后将以强硬手段对付一切的反对者。
首当其冲的,正是李家。
李家王爷怕是有难了。
周兴挥手道:“算不得高升,只是平调罢了,其实萧大人的才学本官还是钦佩的,窝在司宾寺着实是可惜了才华啊,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改日本官向政事堂上个折子,给萧大人挪一挪,哈哈哈哈。”
说着,就忍不住狂笑起来。
“哦?那下官倒要多谢周大人了。”
萧业不动声色的拱手。
周兴背后那名官员道:“再过三日,我等同僚将为周大人举办践行宴,萧大人可要来啊!”
萧业眼神微眯,暂时周兴成了太后新宠,只要不招惹自己,倒也不便动他,况且与其参加那种极为无聊的宴会,还不如在家琢磨神通呢,于是冷笑道:“只怕寺卿未必欢迎下官,若是寺卿愿与下官文斗一场,下官去为寺卿践行亦是无妨!”
瞬间,周兴脸色难看之极,哼道:“萧大人有贵人撑腰,自是不将我等放在眼里,本官可请不起萧大人!”
说着,一甩袖子,转身即走。
“给脸不要脸!”
“狂悖之徒!”
周围也是议论纷纷。
萧业这种行为,完全不符合官场上打人不打脸的潜规则,他就是朝着周兴的脸去呼。
毕竟身怀利刃,杀心自起,他是金丹真人,再看周兴这等奸诈小人,早没了虚与委蛇的兴趣,要么不动手,动手就打死。
萧业不在的这半年里,礼宾院的事务由主簿张庆代理,本来礼宾院是司宾寺最难的一个藩院,但是契丹人被治服了,与吐蕃又签了和议,唯剩一个回鹘也是见风驶舵之辈,老老实实,不敢滋事,使得礼宾院反成了最和谐的藩院。
与寺里对萧业的态度不同,礼宾院的官吏均是感恩戴德,萧业随口问了些情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