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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仙-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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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右肃政台,萧业根据卷宗、口供与书信写折子,按照事先定好的计划,为薛绍做减罪辩护,请求太后法外开恩。

    “萧大人!”

    天渐渐黑了,萧业正要离去,陈藩张羽从角度窜出,唤住道。

    “还有何事?”

    萧业问道。

    “这……”

    二人为难的相视一眼,吞吞吐吐道:“下官愿追随萧大人,不知萧大人可有门路将我俩调出?”

    萧业也理解他俩的处境,虽然自己有过警告,刘光业不敢拿他们如何,但是软钉子、小鞋肯定少不了,这都是因自己而来,于是道:“我会留意的,你俩也小心点,莫要让人拿住痛脚。”

    “多谢萧大人!”

    二人大喜,连声称谢。

    虽然萧业没有明说,可是有这样的表态,也足以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萧业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次日,朝会开过之后,萧业入宫觐见太后。

    “这就是你审出来的结果?”

    太后看过卷宗,啪的一声,往案头重重一掼,怒视萧业!

    她怎么也想不到,萧业居然会搭救薛绍,按常理来说,不是该落井下石吗?她有种受了愚弄的恼怒!

    上官婉儿的美眸中也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萧业摆事实,讲证据,全程为薛绍脱罪,但是薛顗是薛绍的长兄,故而连坐受罪,萧业请示将薛绍革去官职,仅保留子爵爵位。

    这是有讲究的,因为薛绍的母亲城阳公主是太宗与长孙皇后所出,是根正苗红的嫡女,也是高宗的同父同母亲妹,不是寻常妃嫔的庶出女儿。

    爵位是血脉的象征,仅凭连坐,并没有确凿谋反证据,连坐是不足以革去的。

    萧业不亢不卑道:“附马虽有罪,但臣列举两例,愿说与太后听。”

    “说!”

    太后冷声道。

    萧业道:“其一,汉景帝曾用晁错削藩,吴王刘濞集六国诸候,以请诛晁错,清君侧为名,举兵反叛,景帝从袁盎之计,腰斩晁错于东市,却未阻止叛军,景帝追悔莫及,乃以亚夫,遂平叛。

    其二,南朝宋文帝刘义隆以冲龄继位,忌惮檀道济功高震主,遂有彭城王刘义康构道济谋反,时道济愤怒气盛,目光如炬,悲曰:乃坏汝万里长城,后不久,北魏大举南下,兵至瓜步,文帝叹曰:设使道济尚在,何至于此?

    附马虽才华不及晁错与檀道济,却是太后的家人,今日杀之容易,臣却担心,将来太后家宴,席中独少附马一人,心生遗憾啊!”

    萧业这话有两层意思,表面意思是为太后好,杀薛绍很简单,杀了你会不会后悔?

    再由后不后悔引申出另一层意思。

    以太后的心性,杀就杀了,铁定不会后悔,但是她不能公然承认,否则会让人心寒,只能捏着鼻子说,可能会后悔。

    既然可能后悔,那为何还要杀,不杀不就不会后悔了吗?

    太后听出了萧业的潜台词,气的简直是不行,却无从发作,恶狠狠的瞪着萧业道:“看来附马还真是杀不得了,也罢,此案既由你审,就由你把附马接回去罢。”

    “臣领旨!”

    萧业施礼离去。

    “砰!”

    太后忍无可忍,抓起茶蛊,狠狠掼在地上,恨声道:“文人着实可恨,都说唇枪舌剑,朕果然领会到了,让你吃了哑巴亏还说不出来!”

    上官婉儿劝道:“太后息怒,萧郎有公义心,这样的人很难得了,荀子曾言:兼听齐明,则天下归之,后汉经学大家王符也说,君之所以明者,兼听也,其所以暗者,偏信也。

    太宗得魏征,有贞观之治,今太后得萧郎,也应是天意呢。”

    太后摇了摇头:“朕并非昏暗之主,只是不愤这小子总是和朕对着干。”

    上官婉儿道:“萧郎对太后忠心耿耿,太后交待之事,可从未含糊过。”

    “罢了!”

    太后眼里有隐约的杀机一闪,便道:“朕既欲成就万古伟业,当有容人之量,那小子若是暗藏祸心,朕绝不轻饶!”

 第四二四章 取死之道

    “薛绍!”

    薛绍正缩在牢房的一角,心情极为忐忑不安,这时突有牢头喊他,忙惊的站了起来,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牢头打开牢门,笑道:“附马爷,恭喜啦,太后开恩,您老无罪释放,请画个押吧,您就可以出去啦。”

    “什么?”

    巨大的惊喜充斥在心头,薛绍不敢置信的问道。

    牢头递上卷宗道:“是萧大人为您在太后面前仗义直言,您出去后可得好好谢谢萧大人呐!”

    “苍天有眼哪!”

    薛绍大呼一声,眼泪流了下来。

    也确实,没坐过牢的人,根本体会不到坐牢的煎熬。

    现代还好些,进了号子,大体清楚自己犯的什么罪,能判多少年,不会有太大的期待,也不会有什么失落。

    而古代进牢房完全是听天由命,尤其还是涉谋反案,能痛痛快快死就不错了,哪里敢奢望脱罪,可是自己却活着走了出去。

    “附马爷,请罢!”

    牢头笑咪咪道,实则内心也是暗暗感慨,不管怎么说,能把一个个活人从台狱里捞出去,让他对萧业佩服之极。

    “噢噢!”

    薛绍忙拿过笔,在卷宗上签了名,被牢头送了出去。

    踏出右肃政台的大门,看着院外那明媚的阳光,薛绍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恭喜附马爷!”

    萧业拱手笑道。

    “多谢萧大人救命之恩!”

    薛绍一躬到底!

    萧业扶起薛绍道:“附马爷本就无罪,本官只是禀公办事罢了,附马爷不必客气,还是先回府换身衣服,再与公主去宫里向太后谢恩。”

    薛绍这才留意到,太平公主也在街角,目光不由灼热起来,只是再看到有两辆马车,又变得黯淡。

    显然,公主不愿与自己同乘一车。

    这让他暗暗瞥了眼萧业,虽然上回的谣言被认定是来俊臣放的,可是空穴岂能无风,即便来俊臣死了,市集中也仍在流传他被萧业戴了绿帽子。

    这下子实锤了!

    一边是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让自己蒙羞的男人,另一边又是救了自己性命的男人,让他无所适从,心里也说不出来的苦涩。

    自己已经年近三旬,成了个邋遢中年男,又没什么本事,整日吃喝玩乐,虚渡光阴。

    而人家萧业呢,英俊萧洒,才华过人,他有种错觉,萧业与太平公主才是天生一对啊。

    只是出于男人独有的占有欲望,想到美丽高贵的妻子,自己连手都没摸过,却在别人的胯下承欢,又妒意上涌。

    渐渐地,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御史们缩在院子里,探头外望,感受着三人之间非同寻常的气氛,神色微妙起来。

    “咳咳,附马爷快去吧。”

    萧业清咳两声提醒。

    “那薛某先告辞了,他日再登门道谢。”

    薛绍拱了拱手,匆匆而去。

    太平公主只是淡淡的向萧业点了点头,就钻进马车,缓缓启行。

    薛绍上了另一辆车。

    两辆车一先一后,消失在了街角。

    萧业徐徐收回目光,对于太平公主与薛绍的夫妻关系,他已经没了任何芥蒂,只是对薛绍,仍有些歉疚,因为他是太平公主精神出轨的主因。

    “哎~~”

    萧业暗暗叹了口气,他也是束手无策,就要离去。

    “呃?”

    突然萧业留意到御史们那鬼鬼祟祟,又满含恶毒的目光,再联想到刚刚的尴尬气氛,心里渐渐地冒出了一个想法,并越想越有可操作性。

    ‘或许可以一试!’

    萧业佯作离去,实则没走远,暗中守着右肃政台。

    不觉中,天色已是傍晚,御史们落了值,三三两两的离去,陈藩张羽也从院内走出,不出萧业意外,二人被孤立了。

    于是在一个冷清的街角现出身形。

    “萧大人!”

    二人惊喜的唤道。

    萧业笑着摆了摆手:“小声点,我有件事想让你俩去做。”

    “请萧大人吩咐!”

    陈藩忙道。

    萧业道:“我想请你们近几日找个机会放出风声,太后并没有让我回返右肃政台之意,是因公主求我,我才向太后请缨审讯附马,为附马脱罪,然后你俩小心留意着台里的动静,若有风吹草动,速来报我。”

    “呃?”

    陈藩挠了挠后脑勺,萧业的安排,他完全不理解。

    “你呃什么?萧大人吩咐的准没错,照做便是!”

    张羽拍了把陈藩。

    萧业点头道:“此地我不宜久留,你俩有数即可,告辞!”

    随即拱了拱手,快步离去。

    ……

    薛绍无罪释放,对于右肃政台的冲击不可谓不小,很多人担心萧业为薛绍翻案只是个开端,接下来就该一一清算了。

    只是渐渐地有风声传出,事情原委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而是太平公主托萧业搭救附马,萧业深感美人恩重,向太后请缨审讯薛绍。

    也就是说,为薛绍脱罪未必是太后的原意,实因萧业巧舌如簧,让太后无话可说,不得不放了薛绍一马。

    刘光业开始还不相信,着人打听,没几日,就传来了确切消息,事实与传言大差不差。

    顿时,右肃政台里,重新洋溢起了轻松欢快的气氛。

    “我就说嘛,我等对太后忠心耿耿,太后怎会对右肃政台下手?”

    “娘的,差点被那姓萧的吓死啦!”

    “诶?刘大人,不是说那小子是太平公主的姘头吗,他作为姘头,怎会冒险去搭救正宫?把正宫搞死了,他这个姘头不就能独拥公主了吗?”

    有个御史不解的向刘光业问道。

    “对啊,我等皆百思不得其解也!”

    ”请刘大人解惑。”

    众人纷纷以求知的目光看向刘光业。

    刘光业颇为受用,捋着胡须,嘿嘿淫笑道:“有何难解之处?兴许公主喜欢玩二龙戏凤的把戏呢,一个附马,一个姘头,闺中密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噢,明白了!”

    “嘿,原来公主还有这等癖好!”

    “以公主之美貌,别说二龙戏凤,就是十龙戏凤摊到俺老张头上,俺也求之不得呐,哈哈哈哈~~”

    右肃政台里,一片欢声笑语,他们奈何不得萧业,就诋毁中伤,出一口闷气,却是无人留意到,陈藩和张羽正躲在角落里偷听。

    “这帮人,枉为官表!”

    陈藩气愤道。

    张羽深有同感道:“右肃政台都是什么货色,难道陈大人还不清楚?萧大人让我们打听动静,说不定就为此事,我们赶紧去汇报。”

    “嗯!”

    陈藩猛点头:“太后最为宠爱公主,这些人也是狗胆包天,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速去找萧大人!”

    二人匆匆而去,很快找到萧业。

    “来来来,两位进来说话!”

    萧业府里没有别人,亲自开门,把二人迎入。

    “萧大人真是神机妙算啊!”

    陈藩屈指赞道。

    “哦?可是探听到了什么?”

    “这……”

    陈藩为难的看了眼张羽,吞吞吐吐道:“皆为污言秽语,下官不敢说啊!”

    “无妨,直言便是!”

    萧业催促。

    “也罢!”

    二人硬着头皮,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御史们的原话复述出来。

    萧业倒也不恼,他是现代人,毒抗远不是古人能比,不过仍是装作气愤的模样,恨恨道:“这些贼子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诋毁本官倒也罢了,竟敢污蔑公主,走,随我去见公主!”

    “这……”

    二人心里一惊。

    “无妨,公主是讲道理的!”

    萧业不由分说,一手一个拽起,径直去往隔壁的太平公主别府。

    “这两位……”

    太平公主把人迎入府里,望向陈藩张羽,讶道。

    “他俩是右肃政台的令吏,一名陈藩,一名张羽,把你们听到的都和公主道出!”

    萧业草草介绍了下,就催促道。

    两人都要哭了,那些污七糟八的言语,和萧业讲没问题,可是哪敢和太平公主讲啊。

    说句现实话,在刚刚见到太平公主的那一刹那,两个人的心脏都仿佛要跳出了胸腔。

    太美了!

    尤其是那贵气,绝非寻常人能承受得起,他们也有自知之明,这种女子别说染指,就是看多了都会夭寿。

    一时之间,均是低头脑袋,不敢吱声。

    太平公主本能的感觉有事,诧异的看了眼萧业,便柔声道:“有话直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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