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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小心翼翼道。
“嗯~~”
女皇刚刚点头,突有一名黑衣女子在外唤道:“陛下!”
“进来说话!”
女皇沉声道。
黑衣女子进殿,施礼道:“奴婢先前打算回卫里,却发现佛门洪厄堵着小世界出口,严禁任何人出入。”
“好胆!”
女皇大怒,内心还有种难言的恐惧。
是的,佛道二门太过于肆意妄为,欺头上来了。
“陛下,要不要召灵元灵苦大师问诘?”
上官婉儿提议。
“不了!”
女皇强抑下怒火道:“此事莫要声张,权作不知!”
上官婉儿暗一声,佛道二门的势力太强,硬肛只会撕破脸,在现实面前,女皇选择了隐忍。
“传旨,召易之侍寝!”
女皇霍的起身,向后走去,她急了,只有尽快觉醒净光天女元灵,才能对抗佛道二门掣肘,摆脱不利局面。
同时也重新考量起了萧业的价值,不管怎么说,萧业是肯实心办事的,继承皇位也多半没谱,比那些道士和尚更加值得信任。
楼观道!
“上清宫过了,萧郎被堵在吉州回不来,师尊快想想办法吧,难道真要萧郎身死?”
太平公主找到尹文操,急声道。
事情过去了一个多月,修行界也大体弄清了来龙去脉,尹文操也很不快,前一阵子,他还判断道门会向佛门妥协,默许李显进京,可没想到,上清宫竟然使出釜底抽薪的毒计,欲将李显除去,顺带搂草打兔子,将萧业也一并解决。
萧业对楼观道,还是有很大用处的,尹文操挣扎之色一闪,便道:“为师去与老祖说说。”
“当!”
话音刚落,突有九声钟磬敲响,这是贵客临门的礼节。
尹文操愕然看去。
这时,尹昌操飞身而至,拱手道:“师兄,上清宫掌教云虚子前来拜访。”
“什么?”
太平公主面色大变。
云虚子正是青衣老道,当世道门第一人,于这敏感时刻登门,是何用意?
尹文操也是神色一滞,随即苦涩的叹了口气:“上清宫掌教驾临,即便不是为萧业而来,我宗都不可能再为此事发声,令月你也莫要着急,那小子是有大气运之人,不会那么容易失手,昌操,你来了正好,指点指点你师妹的修为,贫道去山门迎接。”
说着,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尹昌操得意的笑道:“掌教既然有令,师兄我就不客气了,师妹,请去传法殿,你我过两手。”
太平公主紧紧咬着嘴唇,师尊是担心自己私自跑出去解救萧业,让师门为难,才有此一出,而尹昌操是元婴真君,同门较技又没可能真下死手,足以缠住自己。
现实情况是,别说借师门的力,自己想跑都跑不了,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师兄既然要指教,师妹自是不胜荣幸,请!”
太平公主眼神冰冷。
……
吉州!
没有几天就要新年了,韦妃也放弃了折腾,打算留在吉州过年,宅院里,开始布置起来,充满着欢快洋溢的气氛。
萧业也做好了留下来过年的准备,却是见着李元芳神色匆匆,按剑走来。
“李将军,出了何事?”
萧业问道。
李元芳道:“营里有几个弟兄失踪了,昨日一早,几人出城打猎,深夜未归未归,今早又有几人去寻,只在树林里找到了两匹马,人却不见踪影,我怀疑已经遇害了。”
萧业深以为然,这是冬季,深夜的荒山野岭足以冻死人,而千牛卫是大周最精锐的一支军队,组织性极强,不可能兴头上来忘了回城。
于是道:“很可能是撞上了花间派的人,被灭了口,营中可有甲胄?我和李将军再去看一看。”“有,萧郎稍等。”
李元芳点了点头,匆匆而去,不片刻,拿来一副全身明光铠。
萧业披挂上身,连面孔都遮住,只露两只眼晴,披了甲,谁都认不出来,他也担心以真身出现,撞上花间派的元婴被围攻。
李元芳又带了十来人,骑上马,轰隆隆出城,奔了三十来里,找到了那处山林。
“萧郎,要不要分开来搜索?”
李元芳问道。
“敌方任何一人都非普通千牛卫所能抵挡,最好聚在一起,我只是要确定一下。”
萧业摆了摆手。
李元芳并未反对,一行人牵着马,在树林里搜索。
“将军,就是在那里找到了马!”
突有一名军卒唤道。
萧业转头一看,约在侧翼四十来丈处,当即放出才气感应,这么久过去,他的才气又恢到了三阶,可以外放九百丈,并因精纯,细节更加清晰。
果然,空气中残留着细微的真元痕迹,而且隐约还有阵法的独有波动。
阵法的本质,是从空间中切割或者分离出一块,所谓天地大阵,是可以源源不断从大空间抽取灵气,提供运转的动力。
但是正如永动机不可能存在,任何阵法,都需要初始的能量,这只能来自于灵石,萧业正是觉察到了灵石被抽取灵力,才断定有阵法。
第六二二章 挑战牛长根
这个发现让萧业心弦微紧,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留的时间太久也不好,让人一眼就看透,可以从容布置。
懂王上台之初,曾在一次记者会上,被问到南海以及相关的对华政策时,他拒绝表态,并说我必须让人捉摸不透,萧业想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让人一眼看透实是兵家大忌,根据花间派布置阵法推测,理应认为庐陵王会于年后开春离开,才从容布置阵法,虽然阵法的威力不清楚,但是有阵法辅助,总是个麻烦,
更何况花间派还很有可能获得阳神的指点。
必须要打乱他的节奏,不能按花间派的节奏来。
“李将军,敌人已经有所布置,我们先回城再说。”
有了定计,萧业转头道。
“好!”
李元芳也不多问,招呼上军卒,回返吉州。
进了城,天色已是傍晚,萧业找到苏小小,说起此事。
苏小小面色凝重,沉吟道:“萧郎所言甚是,你打算何时走?”
萧业道:“我在洛阳揖捕张易之时,曾见识过花间派以情花布阵,很是麻烦,如我所料不差,花间派大概会布一个超大范围的情花阵,因此要尽快走,最好今晚就走。”
“庐陵王那里……会否愿意?”
苏小小迟疑道。
“我现在就去见他!”
萧业拱了拱手,径直向后院去。
这个时候,正是饭点,萧业闻到了熊掌的香味,经通报入殿,正见李显睡在躺椅上,韦妃陪坐一侧,面前架着个大锅,炖着熊掌,汁水骨碌碌翻滚,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另有李裹儿和李仙蕙坐在一边,鼓起腮帮子,吞着口水。
李显诸子,均非韦妃所出,因此韦妃不大喜欢,但是对女儿的态度明显不同,既便李仙惠也不是她亲生,却能做到与李裹儿一视同仁。
关键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皇家女子是一种战略资源,不存在继承遗产的可能,现在对她好点,将来嫁人了,或会感恩,回馈娘家。
“臣萧业见过王爷王妃!”
萧业躬身施礼。
“哈哈,卿来的正好,与孤共享熊掌!”
李显哈哈一笑。
萧业却是为难道:“王爷,臣此来是有要事禀报,恐怕我们得连夜出城了。”
“哦?为何?”
李显扶着椅子,坐直身体。
萧业道:“臣得到确切消息,花间派欲对王爷不利,正于归途布置天罗地网,故臣请王爷及早离去,待得花间派布置完成,怕是会有大麻烦。”
“胡说!”
韦妃面色一沉,喝斥道:“花间派怎会害王爷?”
萧业不亢不卑道:“花间派正是因支持过王爷,才成了陛下的眼中钉,因此花间派破罐子破摔,欲加害王爷,搅乱朝局,这个道理想必王妃能明白。”
“这……”
韦妃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韦家与花间派,也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一旦利益有了冲突,随时会反目成仇,在女皇立其子,杀其母的手段下,把花间派逼反实属寻常,只是接受不了而己。
“哼!”
韦妃又哼道:“前一阵子你赖着不肯走,现在又迫不及待催着走,谁知道安着什么心?”
萧业道:“王妃此言差矣,臣与李将军奉旨接王爷回京,自然要耽精竭虑,为王爷考虑,局面不同,自然要有所更易,还望王妃体谅!”
“好啦,爱妃莫要为难萧郎了!”
李显倒是豁达,大肥手一挥,便道:“孤相信萧卿必有他的道理,早走晚走都是要走,来人,把东西收拾一下,孤与萧卿吃过熊掌便上路!”
“多谢王爷体谅!”
萧业拱手称谢。
韦妃却是道:“萧大人,既然花间派欲谋害王爷,黑灯瞎火,你怂恿王爷上路,岂不是陷王爷于险境当中?不如你留些人手保护王爷,再尽出精锐出城歼敌,待大局定矣,反回头接王爷岂不是两全之策?”
萧业有些吃惊韦妃会说出这样的话,也让他更加看清了韦妃是什么样的人。
这女人不仅蠢,还自私之极。
不过萧业还是耐心解释道:“王爷王妃,花间派倾巢而出,我方则人的有限,必然集中全力,方可克敌,倘若分兵两路,极易被各个击破,不是臣想陷王爷于险境,实是形势使然,不得不为之,请王爷放心,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要护得王爷周全。”
“呵,说的倒好听!”
韦妃冷冷一笑,狭长的眸子中,满是憎恶。
萧业知道,韦妃恨上自己了,可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李显如出了意外,更加担待不起。
“诶~~”
李显挥挥手道:“萧卿不会害孤,就这么说定了。”
萧业对李显倒是多了几分钦佩,虽然李显昏庸,但优点也很明显,用人不疑,只可惜没有一双慧眼,总是识错了人。
相较之下,李旦比李显还不如,能力不见得比李显强,又多疑猜忌。
……
在李显的殷勤挽留下,萧业勉强吃了根熊脚趾,便告辞离去。
一个时辰之后,大队人马趁着夜色出了城,既便有修士引路,速度也快不了。
天色蒙蒙亮了,才走出四十来里,突然天空一声长笑传来。
“哈哈哈哈,萧大人请留步!”
“娘,娘!”
李仙惠与李裹儿惊恐的抱住韦妃。
韦妃本还有些侥幸,此时彻底破灭,俏面煞白,身体瑟瑟颤抖。
“护住王爷王妃!”
李元芳大喝,满面凝重!
千牛卫将车驾团团围住。
萧业也一挥手,梅花内卫结阵待敌,随即喝道:“牛长根,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截杀庐陵王,就不怕陛下将你花间派挫骨扬灰么?”
“萧大人此言谬矣,我花间派打算请王爷全家去绝情谷做客,何来截杀之说?”
牛长根呵呵笑着摆了摆手。
花间派本打算布下九天十地情花大阵,不仅仅是对付萧业等人,还针对苏小小,配合云浮子,未必不能将苏小小斩落。
一名素心宗女阳神,足以让花间派集体飞升,可是萧业带着李显骤然离城,令他猝不及防,也失了先手,没有九天十地情花大阵,云浮子或能击败苏小小,留下去很难,他不敢乱说话,免得落下话柄。
四周围,隐隐约约浮现出上百尊身形,多是金丹,其中有一股气息异常晦涩,正是云浮子。
“无量天尊!”
云浮子喧了声道号,便道:“萧大人,你若束手就擒,贫道保证,绝不伤你分毫,其余人等,尽可自便!”
‘好歹毒的道人!’
萧业暗骂了声,刚要反唇相讥,突然手腕上的珠串传来一股意念:“萧郎,你向牛长根挑战,此人由我来击杀,不过我只有一击之力。”
萧业一怔,便大喜,紫姑虽然没到阳神,但是当初,能和云中子打的你来我往,拥有不逊于阳神的实力,偷袭牛长根,极有可能一击必杀。
紫姑感受到萧业的乐观情绪,提醒道:“我的力量来自于你,一击几千可将你抽干,你可要把握好机会了。”
难怪!
萧业暗暗苦笑!
难怪紫姑要以自己的精血炼制容器,怕是早料到会有意外,也怪自己修为太低,只能给紫姑提供一击之力。
不过如把握得当,打掉花间派最强的元婴,足以逆转战局。
萧业不理会云浮子,向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