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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姝南微微一笑:“我找江淮宁有点事。刚刚拜托一个男生上去传话,一直没消息,我又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有也没用,我们都联系不上他。”卢宇插话。
叶姝南微愣:“他出什么事了?庞教授布置的作业下午要交,我来收作业的。”
这确实是要紧事,庞教授看重江淮宁,才大二就提过以后保研跟着他。要是作业不交给人留下坏印象,有些事情就会打折扣了。
“麻烦你跟教授说一声,他重病请假了。”胡胜东人精一个,故意把情况往重了说,“等他病好了一定交上。”
“那你们这是……”
“我们正要去他家探望他,怕人晕倒在家里了。”
胡胜东说得煞有介事,不知情的人听了,估计会以为江淮宁病到生活不能自理。
——
陆竽花了一上午时间炖了一锅莲藕筒骨汤,得了她妈的真传,江淮宁尝了一口就赞不绝口,最后喝了两大碗。
他的感冒已经大好了,午饭过后,陆竽强迫他再睡一觉,睡眠也是有助于养病的。她也要补一觉,困得不行了,站着都能睡着。
江淮宁昨晚睡了太久,本不想午休,但他什么也没说,陪着她躺到床上。
两人的手机自上午就处于静音状态,一应消息和来电统统听不见。
江淮宁搂着怀里的人,被她的睡意传染,不知不觉陷入沉眠。
门铃响了几声,两个熟睡中的人谁也没听见。
寝室三个男生连同来找江淮宁要作业的叶姝南,蹭了小区其他住户的门禁卡进来,轮流按门铃。
拖的时间越久,胡胜东越害怕,想抬脚踹门了:“你们说,他不会真出事了吧?”
“要叫物业过来吗?还是报警?”
“艹,别吓我。”
胡胜东抬手拍门,砰砰砰的声音,门板震动,响声巨大,终于将睡梦中的江淮宁吵醒了。他闭着眼聆听了几秒,确实是他家的门被砸,不是别人家。
窗帘拉得严实,屋内昏暗恍若黑夜,陆竽还在睡。江淮宁下床,走出卧室,拍门声变得清晰无比。
他关上卧室门,怕吵到陆竽,眉头紧皱,一手拉开门。
门外神色焦急的几人正商量着报警,然后门就开了。
江淮宁短发凌乱,睡眼朦胧,一张脸白里透红,除了困倦,不见一丝一毫病气。身上一件白色套头长袖衫,浅灰色直筒运动裤,裤边缝了白线,休闲居家的气息浓郁。
胡胜东张嘴,咬到舌头了:“你在……在家啊?”
“我不在家在哪儿?”江淮宁一手握着门把,身体懒懒倚着壁柜,眉心的褶皱没松,“进来吗?冷死了。”
室友们上回来过,轻车熟路找拖鞋进屋,唯有叶姝南站在门口的地垫上,犹豫是该进还是该退。
江淮宁看着她。
叶姝南说:“我来找你交庞教授这周四布置的作业。你写完了吗?没有的话,我……”
“稍等。”江淮宁打断她。
叶姝南在门口等,没进去。
门外走廊的大理石地砖阴凉沁寒,江淮宁走了几步,停下步子回头,指了下鞋柜:“先进来吧。”
“你吓死人了你知道吗?”胡胜东照着江淮宁的胳膊捶了一拳,“死活联系不上你,我们都猜你在家晕倒了。”
“报警电话已经拨出前两位了。”卢宇说。
彭垚紧跟其后附和:“就是就是,以后手机能不能保持畅通?还有啊,你女朋友找不到你,你最好给她……”新
“回个电话”四个字没说出来,江淮宁就皱眉嘘声:“别吵。”
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吞了安眠药也能被他们吵醒。
念头刚闪过,卧室门从里面打开,陆竽眼睛半阖,懒洋洋地站在门口,嘴巴翕动,咕哝一句:“怎么这么吵?”
还以为有人在吵架。
客厅霎时寂静,几双眼睛刷地投向卧室门口。
江淮宁眼疾手快,推着陆竽进了卧室,门关上,隔绝了他们的视线。
客厅里几人面面相觑。
“那是陆竽?”
“你没看错。”
“她什么时候来的?”
“我怎么知道?”
一门之隔的卧室里,陆竽没睡好的困倦散干净了,指着门外,没说话,眼睛圆睁。江淮宁领会,主动交代:“我手机静音了,他们联系不上我,以为我在家晕倒了,过来查看,还差点报警。”
“……”陆竽面无表情,淡淡评价,“你室友人真好,真关心你。”
江淮宁吐槽:“烦死了,一个比一个能闹腾。”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作业,出去交给叶姝南,告诉她:“另外一部分已经发到教授邮箱了。”顿了下,向她表示感谢,“麻烦你跑一趟。”
“正好周末没事。”叶姝南不以为意,也没多余的话要说,拿了作业就要走人,“我先走了,你早日康复。”
陆竽换好衣服出来,叶姝南已经走了。
“她怎么走了?”刚打一个照面,还没来得及说话。
江淮宁倒水喝,嗓子还有点哑:“过来收作业,拿完就走了。”
陆竽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三点多了,吃过午饭就躺到床上,睡的时间不短,但是感觉没睡够,她打了个哈欠:“你陪他们,我去厨房。”
江淮宁抓了抓睡得蓬乱的短发,没骨头似的靠着她:“干什么?”
“说好下午给你炖冰糖雪梨汤的。”陆竽推开他,挽起毛衣袖子,“现在炖,正好晚饭前喝掉。”
不给他拒绝的时间,她话一落就跑去了厨房,没两秒钟,又跑出来,到卧室拿手机,给她妈打电话,求教冰糖雪梨汤的做法。
厨房里叮叮当当,江淮宁心早飞到陆竽那里,没心情招待烦人的室友:“你们什么时候走?”
“有点良心,校草,我们是来探望病人
的。”胡胜东嘴巴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冠冕堂皇,好生叫人感动。
江淮宁笑着哼了声:“探望病人的,东西呢?”
“……”
三个男生齐齐失声。
陆竽忙完出来,见他们还没离开,正好她早上去超市买了些菜,两个人应该吃不完。中午还剩了骨头汤,可以用来打火锅。有他们在,能把菜全部解决掉。于是,陆竽问他们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陆竽邀请的,不是我们硬要蹭饭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他们。
江淮宁懒得理,靠坐在沙发上,回复一些未读消息,回完就丢下手机,去厨房给陆竽帮忙。
“我刚买了票,明天早上的。”陆竽把炖好的冰糖雪梨汤端出来,放在流理台上,洗干净一个勺子,递给江淮宁。
江淮宁看着她,眼睫毛垂下,什么也没说,就叹了一口气。
陆竽偏头,笑着问他:“叹什么气?”
“你知道的。”江淮宁说。
叹相聚总是太短暂,叹刚见一面就要分别,叹还没分别就开始想念。
陆竽知道,但她不说出来,踮起脚尖,手指攥住他胸前的布料,亲了下他的下颌:“你要按时吃饭,药也要坚持吃几天,少熬夜。”
江淮宁盯着她红润的嘴唇,躁郁地啧了声,不能亲可太烦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第302章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霸道总裁===
圣诞节过后不久就是元旦假期。
距离上次见面相隔几天,陆竽没让江淮宁来找自己,她问过彭垚,江淮宁待在庞教授手里的那个项目快完结,忙得飞起。
江淮宁发来语音,拖着调子夸赞她,有情报网了不起。
陆竽背著书包去图书馆学习,旁边新的图书馆快要建成,只差增添各项设施,等到正式投入使用,期末复习就不用抢座位了。
学了一上午,中午在食堂吃了饭,下午没去图书馆,回宿舍洗床单被套。
走在楼下,陆竽碰见从家里过来的陶念慈,背着一个很奇怪的包。
她喊了陶念慈一声。
陶念慈应声回首,冲她一笑:“吃饭了吗?”
“吃了。”陆竽走近了,发现她背的是猫包,里面装了一只猫,屁股对着透明窗口,看不见脸,“放假第一天,你不在家怎么来学校了?”。。
“家里无聊,带猫猫来给你们玩。”陶念慈把猫包挂在身前。
“它怎么不动?”陆竽敲了敲窗口,“不会冻到了吧。”
“不会,里面放了毛绒垫子。我妈开车送我来的。”陶念慈说,“它面对陌生人比较高冷,混熟了才会粘人。”
陆竽经常喂学校里的流浪猫,很喜欢猫,弯腰软着声音呼唤,没得到丁点反应,这只猫仍然用屁股对着她。
陶念慈见惯这种情况,笑了笑。
两人走进宿舍楼,还没上楼,被宿管阿姨当场抓获:“宿舍不让养小动物,这哪儿来的猫?”
“阿姨,我家住附近,带猫过来玩一会儿。”陶念慈弯起嘴角,说好话,“我妈两小时后来接我,我再把猫送回去。”
说了半天,宿管阿姨才放她们进去。
陶念慈吐了吐舌,跟陆竽一同进了宿舍,其他人都在。陶念慈拉开拉链,放出猫包里的猫,是一只体型很大的猫,身上的猫跟虎斑一样,引来全寝室女生的惊呼。
猫没有被吓到,反而高傲地雄踞在主人陶念慈的床上,冷漠地看着她们,竖起的毛茸茸大尾巴威风凛凛,长得也威风凛凛,不像猫,更像一头猎豹。
何施燕感到惊奇,赶忙拿手机拍照:“好帅的猫,这什么品种?”
“缅因,十八岁生日时我爸送我的。”陶念慈摸了摸猫的脑袋。
“它叫什么名字?”
“凯撒。”
“嗯,这名字确实跟它很配。”
何施燕拍了十几张照片,把手机丢到床上,搓搓手,脸上露出怪阿姨标准坏笑:“能给我摸摸吗?凯撒。”
猫高傲地扭开脖子,看都不看她一眼。
何施燕叉腰,瞪眼:“要不要这么冷漠,我就摸一下。”
凯撒干脆跳开了,离她远远的,陶念慈笑了:“它从小就这样,我跟它最熟,也不是想摸就能摸的,全看它心情。”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霸道总裁?”何施燕看着猫,圆溜溜的眼睛跟剔透的玻璃珠一样,锐利有神,带着十足的侵略性,仿佛它是这间宿舍的主人。
何施燕附加一句:“还是个不近女色的霸道总裁。”
陆竽佩服她的想象力,不过很认同。
——
几个女生围着一只高冷的猫自言自语了两小时,没回应也乐此不疲。陶念慈的妈妈忙完了打来电话,她就带着猫离开了。
陆竽才想起自己回来要洗床单被套,前几天下了场雪,天气阴寒,洗了难晾干,今天放晴了。
她拆掉床上的用品,换上一套干净的,端着盆去洗衣房。
洗涤程序启动,她给手机定了个闹铃,先回宿舍。
“宝贝,你作业写完了吗?借我看看。”何施燕坐在凳子上看化妆教程,陡然想起放假前老师布置的作业。
“哪科?”陆竽拎起书包。
“哪科都行。”
陆竽笑,把写完的作业都给她,她抛来一个飞吻,关掉视频,开了包薯片,边吃边写:“晚上吃什么?”
陆竽坐在床上,支起电脑桌,把电脑放上面:“这才几点。”
睡在何施燕下铺的汪雨说:“她早饭午饭没吃,早就饿了。”
“干吗不吃饭。”陆竽说话不忘正事,创建一个空白文档,整理新闻传播伦理与法规的重点,这是考试课的科目,她在为期末考试做准备。
“减肥。”何施燕嚼着据说热量不低的薯片,“我最近胖了好多,裤腰紧了,勒得我喘不过气。”
陆竽翻开课本的第一章:“有没有可能是你穿了秋裤的缘故?”
“……”
何施燕沉默了,其他人笑了。
——
闹铃响起,陆竽去洗衣房取回洗好的床单被套,晾在阳台上,接着整理重点。何施燕把作业还给她,看了眼她的屏幕:“佩服,你不拿奖学金谁拿?”
陆竽合上电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谁让我有个大学霸男朋友,跟他比起来,我都算堕落了。”
何施燕劝她:“你要认清现实,人与人之间的天赋是有差别的。”
“我高中不懂这个道理,只知道死学苦学,还是追不上别人的脚步。”陆竽支着腮,回忆往昔,生出一股感慨,“不过努力总比认命好,我一直坚信。”
何施燕点头:“我们晚上吃什么?”
陆竽磕巴了下。三句话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