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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的高跟鞋。如今在职场上顺风顺水,身上那股从容凝练的气质经年沉淀,从她身上再看不到半分怯意。
叶姝南不露声色地扫了她一眼,目光上移到她脸上。她的眼睛很漂亮,笑起来会让人不自觉想要亲近。
他们这群人混熟了,玩笑随便开,彭垚眼神瞟向江淮宁:“你们剧本拿反了吧。”
江淮宁搂着陆竽的肩:“嫉妒了就直说。”
彭垚被噎得翻了个白眼。
“走吧,回家。”江淮宁对上女朋友,变脸比翻书快,立刻换上一副春风般宜人的微笑,丝毫不见方才怼彭垚时的那副欠揍嘴脸。
“这么多年你还
没看清他?”胡胜东勾着彭垚的肩,安慰地拍了拍,“他就是这德行。”
陆竽笑着问他们:“有顺路的吗?可以载你们一程。”
几人不假思索地摇头,顺路也不坐他们的车,不想当电灯泡。
叶姝南站在路边,目送那辆车在前方拐弯,驶入另一条道路,再也看不见。她那句吃夜宵的提议只能掐死在摇篮里,淡淡地收回目光,勾起垂落在脸旁的发丝,别到耳后。
“我先走了。”
她拦下一辆空出租,拉开车门前跟他们挥手,情绪不高地道了别。
其余的人陆续离开,身后的办公楼灭了灯,在城市夜晚万千璀璨灯火里显得微不足道。
——
次日晚上,江淮宁请客吃饭,地点定在一家中高档私房菜馆。
大家休息了一天,睡饱了,神经抖擞地赴约。
陆竽晚上要加班,给江淮宁发消息说让他们先吃,她晚点过去凑个热闹就行。今晚她不是主角,最重要的是他们那群人庆祝放松,她去不去其实不重要。
一直到饭局结束,陆竽都没过来。
一行人去了附近的酒吧展开下半场,江淮宁给陆竽发了个定位。
陆竽回消息:“在路上了,马上到。”
车开到酒吧门前,沸反盈天的气氛破门而出,响彻大马路。陆竽找到一个空位停好,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包,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地踏上门前的台阶。
江淮宁在门口等她,进出的女士投来跃跃欲试的眼神,也有大胆地直接从吧台上端来两杯色泽漂亮的酒,请他喝一杯。
江淮宁礼貌地拒绝,对方如果不死心,他就会摆臭脸。
这种你情我愿的场合,没几个人真的有耐心一直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只能故作潇洒地扭身离开,转而寻找下一个比较好钓的目标。
陆竽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抬眸就看见门边伫立的江淮宁,穿着最休闲的黑色绲白边的连帽卫衣,黑色长裤,今天白天抽空理了个发,短短的,露出精致的五官。冷白的皮肤在酒吧幽蓝的射灯下明暗交替,说是酒吧里最扎眼的也不会有人反驳。
“吃过晚饭了吗?”江淮宁非常自然地替她拿包,手牵住她的,十指交扣的亲密牵法,带她进去。
“下午跟同事拼单点了披萨,来之前喝了两杯咖啡,还不太饿。”进到里面,打碟声渐大,陆竽不得不凑到江淮宁耳边说话。
叶姝南远远看见他们过来,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旋即抬起杯子凑到唇边,喝尽了杯中的酒。
陆竽与她视线接触,微微笑着点了下头,在卡座坐下。江淮宁紧贴着她坐,问她要喝点什么。
陆竽不常来酒吧,几次来都是部门聚餐,对菜单上的酒不太了解。江淮宁见她拿不准,把自己面前那杯落日余晖般橙橘色的鸡尾酒推给她:“要不直接喝我的。”
“多少度?”
江淮宁凑到她耳边低语:“放心,酒精含量不高,不会醉的。”几年过去,她变了很多,唯独酒量还跟从前一样,一杯倒。
陆竽偏头眯眼审视他的表情:“不会骗我吧。”
“啊?”周遭嘈杂,江淮宁没听到她说了什么,侧过一边耳朵。
陆竽无奈,只好靠在他肩上,在他耳畔大喊:“你不会骗我吧!”
江淮宁揉了揉耳朵,好笑地看着她,然后凑到她耳边:“骗你是小狗。”
“你当小狗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哪有。”
两人之间的交流只能靠凑近彼此的耳朵,显得那么亲昵。酒吧里,这样的暧昧比比皆是,远的不说,对面就有一对,卢
宇和他女朋友。
叶姝南的视线时不时从陆竽脸上掠过,目睹江淮宁用指腹揩去她嘴角的酒液,笑着揉她脑袋,她露出甜蜜的笑容,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叶姝南别开眼,唤来穿梭在人群当中的服务生,又要了两杯酒。
朱川柏注意到她点的,诧异不已:“学妹喝这么多?”
叶姝南的嘴角就像有根线提起来一样,僵硬地展露一个笑容:“心情好啊。”
几杯酒下肚,她胃里烧起了一把火,起身时身体晃了一下。她避开那些挤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往洗手间走去。
出来时,在走廊上不小心撞到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怀里,叶姝南大脑晕眩了一秒,动作迟缓地侧身躲开,眼中难掩嫌弃,低声道了句歉:“不好意思……”
男人的脸不仅红还浮肿,醉眼迷离地瞅了瞅眼前的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一把握住她的手,猴急地摩挲着滑嫩的肌肤,语调轻浮:“这么道歉可没诚意,不如我们到一边去好好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第350章 给男人花钱倒霉一辈子===
叶姝南尖叫了一声,酒醒了大半,疯狂扭动手腕,想要从醉酒男的手中挣脱。
男女力量悬殊,她用尽全力,额头出了一层汗,也没能撼动那个男人分毫。
醉酒男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只被捏住后颈拼命挣扎的小鸡,饶有趣味地挑眉,还能空出一只手摸着下巴邪笑:“叫什么啊,不是你先撞到我的吗?不好好道歉,怎么还给我甩脸呢。”
他用着最暧昧的语气说着最恶心的话。
叶姝南想吐,扯着嗓子大声呼救。
前面音响的声音实在太大,洗手间外的走廊回荡着劲爆到能冲破天花板的dj舞曲,她的声音顿时被吞没。
叶姝南绝望了。
醉酒男担心随时会有人过来打搅他的好事,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将她往安全楼梯的方向拖拽:“过来帮我揉揉,你撞痛我的胸口了。”
叶姝南双脚死死地钉在原地,不肯挪动,她知道被拖进无人的角落,她就彻底完了。挣扎间,裙子的领口滑落,露出一边肩膀,醉酒男看到那一片肤色,眼睛透着兴奋的光芒。
无论她怎么使力,还是被一步一步拖到暗处。
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降临在她身边,伸出手攥住了醉酒男的腕部,淡漠的嗓音在这一刻宛如天籁:“松开。”
醉酒男一愣,脸上调笑的表情尽数褪去,替换成被打扰好事的不耐烦:“这是从哪儿跳出来的冒失鬼,我和我女朋友打个啵,有你什么事,滚一边儿去。”
“需要我再说一遍吗?松开。”
江淮宁手上用了十分的力道,醉酒男脸部肌肉一抖,张着嘴呼痛,与此同时松开了钳制住叶姝南的手。
叶姝南得到解救,浑身发抖地躲到江淮宁身后,紧抓着他的衣摆,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几欲落下,被她憋了回去。
醉酒男不甘心地瞅了叶姝南一眼,难得碰上一个他喜欢的类型,心痒痒的,要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早就得手了。
江淮宁不欲在洗手间外生事,先带着叶姝南回到热闹的前厅,视线下垂,瞥了眼被她捏皱的衣服:“安全了,可以松开了。”
叶姝南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触电般颤了下,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抹了下眼角的潮湿,声音仍旧抖得厉害:“刚刚……谢谢你。”
“最好去跟酒吧经理说一下这个事,让经理帮忙报警处理。”江淮宁没看她,提了个建议。
叶姝南拉好肩头滑落的衣领,抿了抿唇,报警会闹大这件事,她不想。
江淮宁只是提个建议,听不听在于她,他目送她回到卡座,转身去了洗手间。那个男人还在,恶狠狠地瞪着他。
——
叶姝南环抱着双臂坐下,手腕一圈红痕,眼眶泛红,低着头掩饰自己的异样。她庆幸酒吧里的光线昏暗得如同深海,她身上的狼狈得以很好地掩藏。
有些人就是观察能力比较强,陆竽第一个瞧出她坐立难安的异常模样,坐过去一点,以便她能听清:“怎么去了那么久,没事吧?”
陆竽没想那么多,只以为她突然来了例假才会姿态别扭,还想说她要是需要帮助,她包里备有卫生棉。
叶姝南没抬头,摇了摇头:“没事,人有点多,排了会儿队。”
过了一会儿,江淮宁回来了,叶姝南飞快地抬眸瞥了他一眼,希望他不要在大家面前说出来,她非常抗拒让别人知道她发生了这种丢脸的事。
她想多了,江淮宁根本没打算说。
叶姝南如坐针毡地观望了几分钟,见江淮宁只顾跟陆竽耳语,心里忽上忽下,有打消顾虑的轻松,也有一股难言的酸涩。
陆竽喝完了江淮
宁那杯鸡尾酒,感觉还行,丝毫没有醉意,可能酒精含量微乎其微。
几人闲坐到十点便决定打道回府了。
临走前陆竽想去一下洗手间,江淮宁站起来提出陪她去,被她拒绝:“我去去就来,你在门口等代驾,我看还有五分钟人就到了。”
“酒吧这地方不安全,我陪你去。”江淮宁坚持。
陆竽想了想,点头说了声“好吧”。
江淮宁跟贴身保镖一样贴在她身后走,护送她到女士洗手间外,他左右观察了一眼,那个喝醉酒的男人不见了,估计早就走了。
他拿着陆竽的包和外套,等在洗手间外。
两人离开时的背影当然没能逃过叶姝南的眼睛,她不由得做出假设,若是有人如他那般寸步不离地陪着她,或许就不会遭遇那种意外了。
——
一行人在酒吧门口分别。
江淮宁离开时,特意叮嘱了朱川柏,叫他顺路送女同事回家,大晚上喝了酒一个人打车不太安全。
这个女同事指的是叶姝南。
朱川柏小酌了两杯,头脑完全清醒,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z。br》
江淮宁拥着陆竽坐进车后座,代驾扫了眼后视镜,待他们坐好,启动了车子。
陆竽能感觉到她男朋友的古怪,从他送她去洗手间那会儿就显出端倪,未免太过小心翼翼。
“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淮宁三言两语给她说了叶姝南在洗手间外被喝醉酒的男人堵截,差点拖进安全楼梯的事。
陆竽倒抽一口气,心里一阵后怕:“怪不得她看起来失魂落魄的,怎么不报警追究那人?走廊应该有监控吧,就算不能定罪也能关他几天。”
“她自己的选择。”江淮宁简短地说。
陆竽稍微一想就能理解女孩子的心思,毕竟是这种事,可能觉得难堪,不想闹得人尽皆知。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打破羞耻。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气氛被破坏,陆竽从江淮宁那里拿回自己的包,掏出手机,瞄到来电显示脸色一变,一秒钟都不敢耽搁,连忙接起。
即使电话那边看不到,她还是摆上了职业式微笑:“赵总,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江淮宁的视线落在她唇边的假笑。
“那个我下班前已经发送到您邮箱里了,麻烦您查收一下。对对对,修改过的方案,按照月姐的意思来的,她没跟您交接吗?我知道了。那我明天会议上再详细介绍。好的,我来安排调度……”
电话掐断的那一秒,陆竽脸上的笑立刻收了,换上哭丧的表情。她头痛地揉了揉眉心,靠在椅背上叹气。
江淮宁握住她搁在腿上的手:“赵总?哪个赵总?你的上司不是谷月吗?”
陆竽脑袋偏向他那边,嘴角有气无力地提起:“今天换了个新上司,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共事一天我就看出来了,这个赵总的爱好是在鸡蛋里挑骨头,恐怕以后头疼的机会不会少。”
广告行业加班是家常便饭,碰上个吹毛求疵又爱让人揣摩心思的上司,心累指数翻倍增长。
“不说这个了。”陆竽不想聊堵心的事,反倒对他的事关心更多,“你们那个游戏,最近是不是在找人投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江淮宁手臂越过她的头顶,扣着她的肩膀,把她揽进怀里。明明她自己的事焦头烂额,常常需要加班,还想分一部分精力给他。他真的没办法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