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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告你!”
很显然,今日的事情,在孟府是处置不了了。
孟擎天明显偏心孟扶歌,他自然是无条件帮着孟扶歌的,但如今的他年事已高,比起当年威严已减,在孟府并未有多少实权,而他手中的势力,这个时候显然不能动用。
所以柳云月的不服气,他可以说是半点办法都没有,若真的要对簿公堂,他也没有一点办法。
然而,就在柳云月气急败坏的叫嚷着要去公堂时,孟扶歌突然跟着道:“好啊!你要是不怕被全天下知道你的歹毒心思,我就陪你去公堂!”
一句话,直接中了柳云月的下怀。
她此时脸上是根本笑不出来了,但心里却是一阵冷笑,她居然敢同意对簿公堂?
哈哈哈,她难道不知道,京都城的官府就是她父亲柳丞相在掌管,京都廷尉便是她的亲哥哥,至于京都城的知府,就是她哥哥手底下的一条狗,她还就不信了,自己还能在父亲哥哥的庇护下被她一个小小孤女给吓唬住?!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你们一个个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我扶起来,明天,明天就带我去公堂!”柳云月气焰嚣张的叫嚣着,但身体却依然坐在地上,姿势极为狼狈。
“歌儿……你身子不适,还是不要出去的好,爷爷陪你,咱们在家休息好不好?”孟擎天显然知道其中的关系,他心里有些担心,生怕孟扶歌到时候被人冠上不尊长辈,德行有失的骂名,毕竟她虽然一口咬定柳云月对她下毒,但是尚且还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来。
孟扶歌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我要去公堂,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二婶她如此害我和我母亲,如若不被责罚,日后她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我们!”
听到孟扶歌这么说,柳云月不动声色,却在心里感到一阵可笑。
公道自在人心?
她真以为这世道,会相信一个无权无势之人的几句话?就算她真的把证据拿出来,就算她能够证明一切,那又如何?
她既然是柳家嫡女,就不会被轻易的扳倒,更何况,她孟扶歌是孟擎天捧在手里的宝贝孙女,她柳云月也是柳丞相心里的宝贝女儿!
对于孟扶歌的坚持,孟擎天也无可奈何,只能遂了她的意。
不管怎么样,既然所宝贝孙女想要一个公道,那么他一定会竭尽所能,去帮她安排,让她能够心满意足。
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孟扶歌与柳云月的身上时,一个身影趁着混乱,偷偷的从偏门溜了出去……
“二小姐,我刚才……路过西后门的时候,看到大小姐救了香莲一命……好像是大夫人想要杀香莲。”
粗使丫鬟小灵在孟清瑶的耳边语速飞快的说道。
孟清瑶闻言,心里一下子就了然了,红肿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至极的笑容。
怪不得刚才孟扶歌如此信誓旦旦,愿意去对簿公堂,原来是早有准备!
任她柳云月一会在公堂上如何被人偏袒,只要孟扶歌拿出香莲这个证人,柳云月这恶毒之名就再也洗不清了,就算柳丞相能一时保住她的性命,名声极差的柳云月,也绝不会再如之前那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如若这一次,柳云月输了,那么孟扶歌便会越来越嚣张,而她作为一个知情不报者,必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转念间,孟清瑶的心中便有了主意。
她转头对小灵道:“你知道那个香莲在哪里对不对?带我去找她!”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根成色很不错的玉簪子,在小灵的耳边低声道:“这簪子你拿出去当了,给你娘买药去。”
……
当晚,柳云月顶着一张猪头脸,便直接回了一趟柳府。
当然是被人抬着出现的。
柳丞相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直接就被眼前的画面吓得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倒在了地上。
柳夫人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双腿发软,根本连站都站不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柳丞相看着一旁跟随而来的孟恒,颤声质问道。
如若不是孟恒也在,只有柳云月一个人回来,柳丞相估计当场会被气晕过去,自己从前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如今竟然如此狼狈的回来。
不等孟恒说话,柳云月便哭了起来:“父亲,母亲……是女儿不孝,没有用,连家中的小辈都管教不好,以至于……被她诬蔑陷害、殴打羞辱、还被她泼了满身的毒水,毁了我的容貌……”
“什么?!竟有此事……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柳丞相气得面色铁青,浑身直颤,脸皮上的皱纹都在不住的抖动。
柳夫人亦是瞬间红了眼眶,泪流不止,满眼心疼的看着柳云月。
在她眼里,不论过去多少年,柳云月终究还是她的孩子,出了事,还是一样的心疼。
在这样的气氛里,孟恒多多少少都显得有些尴尬,他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然后宽慰道:“大夫已经看过夫人的脸了,说她的脸只是暂时受了刺激才会如此红肿,但只要按时擦药,会恢复如初的,只是这段时间罢了……”
“什么叫只是这段时间罢了?!我们家月儿自小到大,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头?你这个做夫君的,竟是半点都护不住他!”柳丞相心中有火气没出发,只能怒骂眼前这个看起来好脾气又窝囊的孟恒。
孟恒连连道:“是是是,是我没顾好,回来晚了,害得夫人吃了这么多的苦……”
“她还想对簿公堂?害得月儿如此,她还想如何?呵!我倒是要看看,孟哲不在京都城,明日谁能护得住她!”柳丞相怒不可遏的说道。
柳云月靠在柳夫人的怀里,一边默默地流着泪水,一边提醒道:“先前,摄政王殿下曾在孟老太爷的寿宴上说过,他会护着那丫头,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嚣张,丝毫不将我放在眼里……”
“你是说,宇文戟护着她?”
柳丞相面色一沉,随后立刻又冷冷一笑,“无妨!明日,摄政王他决计出不了皇宫,就算他想帮也绝对帮不了!”
听到柳丞相这番话,柳云月心中最后一点顾虑都被打消了。
明日,她就等着孟扶歌身败名裂,被天下人耻笑,再将她送入地牢之中关上十天半个月的。而在这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内,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到了那边,她连一个晚上都撑不过去!
除掉孟扶歌,留下好掌控的棋子孟清瑶,再找个机会除掉顾娉婷。
到那个时候,就算孟哲带着儿子回来了,借口还不是随她们说,他孟哲就算心中有怒火,也无济于事。
第46章 偏要仗摄政王的势
“咚、咚、咚——”
府衙大门口的鸣冤鼓被人敲响。
李大人就算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出面主升堂。
他原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可当他真的坐到府衙公堂椅上时,冷汗却还是不住的往下淌。
孟老将军、柳丞相、柳夫人、柳廷尉,还有许多朝堂上与柳丞相交好的一些大人们都在。
不仅如此,就连太子殿下和平王殿下都在,不得不说,这还真是大场面了。
衙役们哪敢怠慢这些大人物,殷勤的搬来桌椅,给他们一个个上茶,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咳咳……何人击鼓?上前来说话!”
众目睽睽之下,李大人就算心里再如何发怵,也只能假装很冷静威严的样子,端端正正的坐着。
而后,便见柳云月带着帷帽的柳云月在两个女儿的搀扶下走上前来。
孟扶柳昨日被孟扶歌用盘子给砸晕了,这会看着也是虚弱的很,苍白的脸色,额角出一块明显的淤青,倒也不难看,反而因为这份虚弱,令五官精致的她平添了几分更想令人怜惜的娇弱。
宇文赫看着孟扶柳的眼神,不由自主的便多了几分柔和。
孟清妍被关在屋子里数日,如今终于可以出来,还可以见到思念已久的平王殿下,心中自然是欢喜的,也好生的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粉色的裙子。
可是她这番精心打扮,却反而让宇文赫厌恶的蹙了蹙眉头。
今日来的地方可是府衙公堂,她还以为是去哪个地方赴宴?自己的母亲都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打扮,穿得如此不得体……果然庶女就是庶女,永远也改变不了上不得台面的事实。
“臣妇有冤,请求李大人替臣妇主持公道!”柳云月走上前,一副受尽了屈辱的模样,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李大人一派威严,沉声道:“你要告谁?有何冤屈?你且说来,若所言属实,本官必定替你主持公道。”
柳云月一边低低的哭泣着,一边将脸上的帷帽取了下来,露出了面纱
那是一张通红浮肿的脸,除了红肿之外,脸部像是受了什么剧烈的刺激一般,布满了密密麻麻凸起的麻子,看着当真叫人不寒而栗,不得不说,这画面实在是太恐怖了。
在场的众人忍不住一阵哗然。
柳夫人看得实在是不忍心,低下头用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这苦命的女儿,如若此后的脸就这么毁了可怎么办?岂非要成为全京城的笑话?
柳丞相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如若让他见到哪个害了他女儿的小贱人,他非要她生不如死不可!
“臣妇要告府上大小姐孟扶歌,她诬陷臣妇下毒,害臣妇毁容,还枉顾王法殴打家中主母!臣妇身为孟家主母,本就有掌管后院,管教小辈的职责,她却丝毫不将臣妇放在眼里,臣妇今日便要告她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目无尊长之罪!”柳云月当着众人的面冷冷的说道,显然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
“来人!将被告带上来!”李大人面无表情道。
孟扶歌被两个丫鬟搀扶着走了上来。
很显然,相比起虚弱的柳云月,她的情况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看着,似乎比身材丰腴的柳云月还要瘦弱几分。
“大人,臣女冤枉啊……”孟扶歌一上来便开始喊冤。
柳云月是有备而来,她自然也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虚弱一些,昨夜她一夜未睡,早上还给自己脸上上了个妆,让自己看起来苍白一些。
“你有何冤?说来听听。”
众人闻言,立即将目光全部都锁定在了孟扶歌的身上,想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柳家人看着她的眼神,仿若凶神恶煞,随时都能把她生吞了一般。
太子宇文烨则是和普通的百姓一样,用好奇还带着几分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而一旁的宇文赫,则是一脸阴鸷,或许旁人看不出来,但他却能感觉到,毋庸置疑,这女人这会就是在装可怜!他到时要看看,她今日能如何蹦跶。
孟扶歌语气铿锵道:“臣女如今年芳十六,是孟府的大小姐,可我身为大小姐,在孟府过得却不如一个丫鬟。这一切,都是因为二房的欺压!她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出类拔萃,不惜暗中下毒害我毁容!又为了稳固自己在孟府的地位,又在我母亲的枕中下毒,让她久病不愈!如此心狠手辣,阴狠歹毒之人,如何配做主母?!”
“你放屁!”
听到孟扶歌的话,柳丞相当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不可遏道,“我女儿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她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倒是你!心思歹毒,居然害她至此!”
孟扶歌并不理会柳丞相,只看着公堂上的李大人道:“此事二婶定然会不承认,但我有证据!”
说话间,白芷便将所有的证据都呈了上去。
府衙内自然是有大夫的,而且是极为公正的,那人看了一眼证物之后,便在李大人的耳边说了一番话。
“此物确实是有毒。”李大人指着那一盒皂粉说道,而后目光落在枕头内的粉末上时,却道,“至于这枕头内的粉末,似乎只是一种花粉,并无多少毒性。”
孟扶歌冷声道:“此物确实毒性极小,但中毒之人,在闻到檀香时,便会立刻激发毒性!我之所以断定此毒是二婶所下,是因为,她故意送了檀香给了我们西院的孟清瑶,让她佩戴在身上。如此一来,我母亲的病就会反复发作,难以痊愈!”
“呵!你凭什么认为就是本夫人做的?送檀香的就一定有嫌疑吗?就不能是巧合?本夫人不仅给孟清瑶送了,我还给我两个女儿都送了,难道我也是想利用她们害你母亲吗?”柳云月毫不客气的说道,看向孟扶歌的眼神之中满是挑衅之色。
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送檀香这根本不能用来当证据,完全可以当作是巧合。
李大人故意思索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