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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总把自己当替身-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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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谈风,抒发闲愁。”
  慕之明冷冷反问:“肃王殿下,你当真邀约了贤王殿下吗?”
  傅诣笑了笑:“离朱,你不信我吗?”
  慕之明:“我只是不会再被你欺骗了。”
  傅诣:“但你明知山有虎,今日还是来赴约了,不是吗?”
  慕之明放在桌上的手五指曲起,慢慢攥成拳。
  傅诣笑了笑:“离朱,我了解你,你太容易心软了,你明明对我心存芥蒂,可当我尽心尽力帮你救出顾将军后,你就会愿意独身赴宴,不过有件事,我觉得十分好奇,那日·你跪地求我时,为何说顾将军死了,对我有利呢?”
  慕之明直言不讳:“因为你勾结异族,只要赫炎一死,西戎族铁骑入侵大晋,外忧内乱,家国动荡,于你而言,却是好风凭借力。”
  皇子勾结异族乃千古谴责的死罪,傅诣面对慕之明的指责,不恼怒反而扬起笑意,他拿起细颈白瓷酒壶,高高举起微倾倒酒,酒从极细的壶嘴里落入瓷杯中,逐渐将酒杯盛满后溅出少许在桌上。
  傅诣斟满酒,举杯笑着看向慕之明,意图明显。
  慕之明屹然不动:“肃王殿下,今日就算是惹怒您,我也绝对不会饮酒的。”
  傅诣也不劝,将酒一饮而尽,随后把玩起手里的空瓷杯,笑问:“离朱,你并非是捕风捉影的性子,说说吧,我何处露出破绽了?”
  慕之明:“当年,你巡视边疆,从东北至西北,我就已经起疑,若没点心思,你为何要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后来我出使勾吉国,布日固德天汗说曾见过一位大晋皇子在边境和自己的族人谈事,我便立刻笃定了我的猜想。”
  傅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他笑着将酒杯放下,“离朱,前世你我皆饱受废太子傅启迫害之苦,而今两世蹉跎,事事不休,幸而此生太子已被扳倒,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出来吧,我会如实回答你的。”
  慕之明眸光沉了下来,他凝视着傅诣,却见其气定神闲,好似并不担心慕之明会问出他不愿回答的问题,慕之明深吸了一口气,厉声道:“前世,伪造我父亲与贤王结党谋逆证据,并将其藏在慕府书斋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傅诣抬眸,只道一个字:“是。”
  阁楼里静了片刻,料峭春风穿堂而过,带着春寒独有的湿漉冷冽,残忍地夺走慕之明身体的暖意。
  虽慕之明心中早有答案,但如今听傅诣亲口承认,仍是觉得胃里似被冰冷铁棍搅动翻腾后因疼痛死死地缩成一团,疼得他喉咙泛起恶心的酸苦。
  时过境迁,恨也罢厌也罢,当初痛苦到想让傅诣以命抵命的绝望,如今竟只剩三个字,不值得。
  傅诣看了慕之明一眼,也不管慕之明有没有在听,自顾自地继续说:“其实我本意,并非害得你家破人亡。我只是想借太子的手让傅济安暂时吃一段时日的牢狱苦不要挡着我的路,日后等我当上皇帝,平反燕国公贤王谋逆一案并为慕氏沉冤昭雪,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我没料到皇后和傅启会如此心狠手辣,不但直接将燕国公斩于牢狱还逼傅济安饮毒,而我之前说去流放地接你,确实并非谎言……”
  一声犹如惊雷炸开的捶桌声打断了傅诣的话,慕之明双眸血红,话语因颤抖不成语调:“住口,我不想听,傅诣,亏得济安一直将你视作兄长、贵妃娘娘将你视若己出,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吗?!”
  傅诣重新斟满酒,平静地说:“离朱,对于一个皇子而言,这世上的一切都是虚无的,只有握在手心里的权利是真实的,有了权利,才可以拥有想要的东西,才可以给予别人东西,甚至还可以摧毁高高的朱红宫墙;这条路,本就是一条鲜血淋漓、充满阴谋污秽的路,你不把别人当棋子,别人就会把你当棋子,你以为这个道理,济安会不知吗?”
  慕之明:“济安知道,但他依旧敬重你!而你,人面兽心!恩将仇报!”
  傅诣忽而高声,盖过慕之明的辱骂声,他说:“离朱,此生,我没有对不起你们任何人,我原本可以像前世那样,先扳倒傅济安,可我没有。”
  慕之明怒不可遏:“所以前世的累累血债,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
  傅诣笑了笑:“这就是你一直让我觉得十分头疼的原因,倘若你并非重生,今生我行事会顺利很多,前世的你可是非常敬仰我的,甚至为了我解除婚约,不是吗?”
  慕之明愤懑之气积满胸膛:“是,我曾视你为兄长,前世你向我告白时,我当了真,我甚至想过,若是一生不知动心是什么感觉,那就陪着你,一直在肃王府做个无名氏幕僚,每日饮茶闲谈也挺好,可如今,我只恨不得将你扒皮拆骨,让你跪在贵妃娘娘面前磕头道歉!!!”
  “是吗?”傅诣意味深长地说,“如果你没有今生的记忆,该多好啊……”
  慕之明再忍受不了傅诣的任何言语,不愿同他多说一句话,起身就要走。
  傅诣沉声:“离朱,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地放你走吗?”
  慕之明脚步一顿。
  傅诣:“楼下有数十名暗侍守着,你哪也去不了的。”
  慕之明冷笑一声:“傅诣,你觉得我此行独身前来赴宴,会没留后手吗?”
  傅诣一怔。
  正此时,楼梯上传来匆匆脚步声,一名暗侍疾步走来,不忘行礼,而后急急地对傅诣说:“肃王殿下,贤王殿下造访,正往水榭楼台这来。”
  傅诣眼神瞬间凛冽,看向慕之明。
  慕之明不畏不惧,与他对视。
  傅诣对暗侍说:“拖一阵。”
  暗侍面露难色,贴着傅诣的耳朵道:“肃王殿下,恐怕有些难,贤王殿下似乎知今日水榭楼台有宴请,说着自己来迟了的话,径直往这走,侍从皆不敢拦他,您有暗侍组织一事又不能暴露给他,所以……”
  “好了。”傅诣听得不耐烦,“下去吧。”
  傅诣重新看向慕之明:“你唤济安来,是想将一切告诉他?可惜,他不会信你的。”
  慕之明:“你的狼子野心,我已提过一次,确实,济安根本不信,所以今日,我只为保全自身,只要济安在,你就不敢对我下杀手,若你坚持动手,也好,以我血祭,让济安看清你的为人,也不算亏。”
  傅诣站起身,走到慕之明面前:“离朱,你猜错了一件事。”
  慕之明蹙眉:“什么?”
  傅诣:“我此生,真的没想过害死你。”
  慕之明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傅诣又问:“离朱,你还记得前世时,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慕之明怎会不记得。
  明天是慕府被抄家并找出谋逆证据的日子,事前,他没得到任何消息,前一日还相约江湖友人赏景,谁知后一日,就遭受如此打击。
  傅诣道:“离朱,若你今天丧失此生的记忆只留前世记忆,慕府抄家以后的事也会一并不记得,如此你就能做回无拘无束、不知愁的富贵闲人了。我宁愿耗费十年光阴寻玄清道长遗世的药方,都不愿取你性命,也算对得起你了。”
  他话音落,突然伸手掐住慕之明的下颚,迅速从怀里拿出细颈瓷瓶,用牙扒掉木塞,要将里面的药往慕之明嘴里倒。
  面对突如其来的钳制,慕之明自然奋力拼死反抗,扭住傅诣的手腕,发狠地使劲。
  傅诣怕药洒,右手不得不用拇指按住细颈瓷瓶口,因此单手抓着慕之明非常费劲,让慕之明挣脱了一次。
  慕之明没想过傅诣敢这样毫不掩饰地对他动手,怛然失色地往走廊栏杆处跑了两步,被追上的傅诣拉住胳膊拽倒在地,慕之明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疼得头晕眼花,迷糊了片刻,等回过神,发现身子四肢已被傅诣压牢。
  傅诣不容分说地抬起慕之明下巴,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口,将瓷瓶里的药灌了下去,又立刻捂住慕之明的嘴,防止他将药吐出来。
  慕之明呛咳,被迫将吞咽,不寒而栗,不甘心地继续挣扎。
  正此时,阁楼下传来傅济安的声音:“嗯?为什么不让我上去?你们快去通报一声,就跟皇兄说,是我来了!”
  傅诣神情微变,抬头看向楼梯处。
  趁着傅诣愣神之际,慕之明倾尽全力将他掀下身,踉跄站起身几步走到栏杆处,往下看想喊傅济安,却觉得胃犹如灼烧,一阵目眩,头疼欲裂。
  傅济安正在阁楼下等得着急,一抬头见发现慕之明站在水榭阁楼二层临着池塘的栏杆上,于是喊道:“慕哥哥!”
  但是立刻傅济安就发现了慕之明的不对劲。
  慕之明双手撑在栏杆上,身子摇摇晃晃的,犹如喝醉酒,他似想和自己说什么,开口却没发出声。
  随后,慕之明回头看了一眼,突然爬上栏杆,跳了下去!
  傅济安惊出满身冷汗:“慕哥哥!”
  只听一声扑通巨响,慕之明掉进了池塘里。
  傅济安不顾侍从阻拦,奋力往池塘冲去,紧接着又是一声扑通巨响,傅诣紧接从阁楼上跳了下来。
  傅济安同样跃入池塘,和傅诣一起,将慕之明救上池塘。
  慕之明已昏迷不醒。
  傅诣侧额青筋暴起,对着傻眼的侍卫大喊:“快去请大夫!!”
  傅济安摸了把脸上的水:“皇兄,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不是三月初三临水宴饮吗?!为什么慕哥哥会从楼下跳下来?!”
  傅诣看向傅济安,满脸懊恼,却没有一点心虚,他说。
  “都怪我,让离朱喝多了,他耍起酒疯,我没拉住,从阁楼上掉了下来。”


第144章 虐是不可能虐的
  肃王府,待客用的舒适暖阁里,换下湿衣的慕之明躺在榻上没有清醒的迹象,摸其额头和四肢,能感到微微发烫。
  傅济安和傅诣皆守在床榻前,傅诣已派人去请匡大夫来府邸,并给将军府和燕国公府传去了慕之明喝醉后意外落水的消息。
  傅济安原地徘徊两步,询问坐在椅子上揉捏着晴明穴的傅诣:“皇兄,宴饮不是才开始吗?慕哥哥怎么就喝多了?”
  而且傅诣明明就在慕之明身旁,以傅诣的身手,就算慕之明喝醉了,傅诣怎么可能拉不住他,为何任由他摔下阁楼?
  幸好阁楼下是池塘,若是结实坚硬的土地,岂不是要酿成无可挽回的大错?
  傅诣神情懊恼:“怪我,不该备烈酒,离朱贪杯,便喝醉了。”
  傅济安疑惑:“慕哥哥贪杯?”
  他还没能细想,有小厮跑进暖阁,神色异常,气喘吁吁地对傅诣说:“肃,肃王殿下,顾将军来了,他,他……”
  “有话好好说,急什么?成何体统?”傅诣心情不悦,蹙眉,“既然将军来了,就快请他过来。”
  傅诣话音落,暖阁外传来匆匆忙忙、听起来有些杂乱的脚步声,以及仆从急忙慌张的声音:“将军,将军,请您等小的通报一声再进去吧,你这么硬闯,不合适啊,将军!”
  暖阁的门被猛地推开,顾赫炎裹挟着风大步流星走进厢房,他面色冷若严冬寒霜,眸光燃着怒不可遏能吞噬天地的熊熊烈火,他一言不发大步上前,揪住傅诣的衣襟,将其猛地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顾将军!”一旁的傅济安吓了一跳,连忙上前阻止,拽拉顾赫炎的手,让其泄劲,“你这是做什么?!就算你再生气,也不能对肃王殿下动怒啊!”
  面对顾赫炎的来势汹汹,傅济安甚是不解。
  虽慕之明意外落水是肃王府上下的失责,但顾赫炎并不是不知礼数之人,怎么今日竟如此暴躁冲动。
  顾赫炎眸子深处隐约有一丝不安和焦躁,他克制住自己动手的冲动,冷冷地问:“他在哪?”
  傅诣也不气恼,平静地说:“顾将军息怒,离朱正躺在内室的榻上,暂时无性命之忧,我已命人请匡大夫来,应该很快就会到了。”
  顾赫炎松开傅诣的衣襟,退了两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两人平日几乎没有交集,这一对视,彼此都觉得对方目光极其复杂。
  顾赫炎不再耽搁,快步走进内室,去看慕之明。
  软榻上的慕之明昏迷不醒,因发着低烧脸颊泛起异样的潮红,额头鬓边全是冷汗,呼吸也十分急促,瞧着慕之明生病难受的模样,顾赫炎心脏犹如被枯爪刺穿后紧捏,他伸手摸摸慕之明的额头,坐在软榻旁,握住了慕之明的手。
  他就不该答应慕之明前来赴宴。
  如果慕之明真出了什么事,他绝对不会放过傅诣。
  正当顾赫炎悔恨不已时,感到慕之明的五指微动,或许是病中迷糊时的下意识,慕之明紧紧地回握住顾赫炎的手,像在茫茫大海里漂泊的人努力抓住一根浮木似地那般使劲,与此同时,慕之明猛地咳嗽数声,缓缓睁眼,目光迷茫对不上焦距,似乎清醒了过来。
  顾赫炎见他醒了,满心欢喜,正想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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