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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那头一声轻笑。
朵棉原本还能假装淡定,一听他笑,心态就崩了,瞬间有种挖个坑坑把自己整个藏起来的冲动。
几秒后,靳川轻声喊了她一句,语气低柔得不可思议,“苹果。”
朵棉心还颤着,应道:“嗯”
“想见面么。”
“”
“想就下楼。”靳川说,“我就在你家单元楼门口。”
闻言,朵棉瞬间呆了。下楼单元楼门口现在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跑到窗户边上往下看,夜色深浓,目之所及处只有几户人家还亮着灯,四处都安安静静。
朵棉近视,没戴眼镜只看见乌漆嘛黑的一片。她皱眉,一时不能确定靳川的话是真是假那人的性格,天大的事也能拿来开玩笑,万一又是逗她呢
她有点不相信,“你别跟我闹着玩儿”
“下楼不下楼。”
“你真的在”
靳川没什么语气,“两分钟,没见你人我就摁门铃了。”
“”朵棉简直要给这位大爷跪下来唱征服,忙忙道:“别别,我信你我信你,你稍微等一下我马上下楼。”说完飞快挂断了电话。
卧室里暗暗的。
她啪一声把灯的开关摁亮,照镜子,手忙脚乱地拨了拨头。镜子里的姑娘个子小小的,不知是不是最近太用功的缘故,圆润的脸蛋稍微瘦了点,胜在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就算穿着套天线宝宝的居家棉袄也不算太见不得人。
琢磨着,朵棉拿起钥匙,关掉灯,轻手轻脚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主卧里头漆黑一片,爸妈应该都睡熟了。
朵棉垫着脚小跑,连棉拖都没换就打开大门出去了。在等电梯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靳川刚才拿摁门铃来威胁她可是,他怎么知道她家是几楼几号他压根不知道啊。
又被骗了。
朵棉有点懊恼地鼓了鼓腮帮。
话说,之前住奶奶家的时候,靳川也这么大晚上来找过她。
深夜碰面
有种在幽会的感觉。她咬咬唇,摁住噗通乱跳的心口。
“叮”,电梯到一楼了。
朵棉忐忐忑忑地走出电梯,穿过大厅,抬头,果然看见夜色下站着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靳川斜靠着一棵粗壮老树的树干,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一枚打火机,似乎察觉到什么,他转过头来。
隔得远,朵棉看不清他的表情和眼神。
这是热吻之夜后的第一次见面。
她莫名有点紧张,吸气呼气,走过去,在距离他两步远的位置站定。不敢看他的脸,那就看他的手好了。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你只是一双手而已,长那么好看干嘛
嗯打火机换新的了纯金属的做旧款式,方方正正,还挺好看朵棉低着头,糊糊涂涂地想着。
下一瞬,腰上忽然多出一只手臂,下劲儿一勾,不由分说就把她给揽怀里去。
冷静冷静。
朵棉深呼吸,试图稳住心跳得频率。
靳川垂眸盯着她,一手搂那把小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打量几秒钟,拧眉,“瘦了。”
“”朵棉轻轻清了下嗓子,“天气冷,脂肪消耗比较快。”
他语气不善,“那不知道多吃点儿”
“我尽量。”朵棉答完,赶紧把这个话题跳过,问道,“我还以为封闭式训练的意思,是你们要一直待在基地,不能出来。”
“当坐牢呢。”
“”朵棉被呛了下,顿几秒,开口,语气里多出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不满,“你之前为什么不主动跟我联系。唯一一次电话还是我打的,还几分钟就挂,我还以为你特别忙。”
谁知,靳川听完竟低笑一声,懒散道,“嗯,娇撒得不错。继续。”
朵棉囧:“”
喵喵喵
谁在跟你撒娇啊喂。
她有点无语,动了动唇正要开口,对方已经双臂抱紧他,把头埋进了她的颈窝。靳川鼻尖蹭了蹭她的脖子,自嘲似的笑了下,嗓音很低:“一想你就分心,本打算不跟你联系忍几个月。”
朵棉有点晕,觉得自己像被一只巨型大狼狗抱住了似的。
“忍得住个屁。”
“”
说着,他大手忽然摁住她的腰让她贴得更紧,贴近她耳朵,咬了口:“想死老子了。”
第42章 Chapter 44
chater 44
霎时; 朵棉浑身跟过了电似的一抖,一动不动。
他居然咬她耳朵
属狗的吗
说好的七个月才正式恋爱呢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而且; 她和他现在的造型; 会不会太奇怪了点靳川的个子本来就高; 加上北方基因; 整副身板儿生得健壮高大,而她是典型的南方女孩儿骨架,小小一只; 他是怎么做到把头枕她颈窝里的腰弯那么下去; 不嫌累
还没等朵棉回过神,那道低沉慵懒的嗓音就又贴着她耳朵响起了。他淡淡地问:“想我没有”
这个问题; 之前电话里不是问过了么
朵棉脸热得快失去知觉; 默了默; 轻声:“想。”
刚答完这个字,便明显感觉到他的唇贴在了她滚烫的脸颊上; 蜻蜓点水似的; 啄了口。语气很低; “想谁。”
砰砰砰砰; 朵棉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想你。”
他双眸微合; 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鼻头; “谁想。”
她要被撩起火了; 大脑迟钝; 呆呆地老实回答:“我想你。”
闻言; 靳川一声轻笑。
“再说一遍给我听。”
“我想你。”
靳川挑挑眉,扭头,把脸凑她嘴唇边儿上,“来,亲一口。”
朵棉一下瞪大了眼睛。
亲他她主动
好像也不是不行。反正连嘴都亲过了,脸而已,亲就亲吧。思忖着,朵棉把心一横,闭上眼睛,嘟起嘴就往他的脸颊闷上去。
然而预想中纯洁的颊吻没来,来的是风卷残云般的唇吻。
双唇相触的刹那,朵棉顿悟这位大爷半夜三更登门拜访,不为别的,纯粹是骗吻。
靳川唇碾在她唇上。
朵棉的脑子本来还能勉强思考,被他一亲,整个儿就浆糊了。她怔怔的,又忘记闭眼,黑白分明的眼珠左右乱转,迷迷糊糊地冒出一个念头虽然没对比,但就个人感觉来说,他吻技好像不错
薄荷味好浓。
有点香
不知过了多久,靳川把她放开,微垂眸,他怀里的人大眼晶亮满脸通红,跟个煮熟苹果似的。
靳川看着夜色下的姑娘,眸色很深。
朵棉的五官相当精致,只是她娇小,朴素,平时又素面朝天,几乎不会有人把她和“美艳”二字联系在一起。
她很美。
这副分明慌张又要红着脸故作镇定与他对视的样子,就更美了。
“苹果。”他喊她。
“嗯”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靳川勾了下嘴角,“你长得真漂亮。”
“”朵棉愣了下。赞美来得好突然这句话他夸得自然而然,她却听得很不好意思,沉吟好几秒才挤出一句回应:“其实你也特别帅。”
靳川听完,“嗤”的低笑出声。
朵棉被他笑得有点尴尬,支吾,认真道:“我说的是真的。”
靳川那头笑了好几秒才停下。
他伸手,捏住她柔软的下巴轻轻一晃,毫无征兆地来了句:“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
突然提到关键问题,朵棉精神一振,一下就严肃起来,“什么”
喜欢她貌美如花蕙质兰心成绩优异总不会是因为她打ubg有天赋吧
靳川:“喜欢你又二又呆。”
朵棉:“”
“让我特想欺负你。”他埋头贴近了点,笑容痞气,字里行间带着某种暗示,“往死里疼。”
朵棉:“”
您能不能正经点说话
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禁欲呢说好的不近女色呢刚开学那会儿塑造的人设是被你吃掉了吗
讲真,人设崩成这样是会掉粉的啊肯神。
在心里腹诽三秒钟后,朵棉别过头,长长地做了个深呼吸。总是这么被他一撩就炸,太丢脸了。自己得学会反击。
于是她清清嗓子,想了想,用一副很淡定的神态:“那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什么。”
“最喜欢你”朵棉顿了下,刻意加重读音划重点:“骚。”
自认为很重磅的炸弹气势汹汹地扔出去了。
她不自觉地弯起唇,自信满满地等待着大爆炸轰隆隆。
然而,令她没有料到的是,一个“骚”怼过去,并没有预想中的轰隆隆。人靳大爷不但没炸,甚至连表情都没起丝毫波澜。
他开口,神态还挺懒散,“这样啊。”
“”你为什么是这样的台词,这和她想象的剧情好不一样
“那你可以期待一下。”
朵棉满头雾水:“期待什么”
“我在床上更骚,”他语气淡淡的,食指勾了下她的脸蛋儿,挑眉,“打算什么时候见识”
“”服气。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今天算是见识了。
经此一役,朵棉总算彻底明白一个真理脸皮这东西对于靳川而言,大概是身外之物。
那晚,直到凌晨两点钟,朵棉才被靳川给放回家。她这段时间早睡早起养成习惯,熬不了夜,又加上一晚上都和靳川腻腻歪歪,整个脑子都晕乎,一回家就爬进被窝呼呼大睡。
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朵母本想着周末,可以让女儿睡个懒觉,但午饭总要吃。因此,在中午十一点多的时候,她敲响了朵棉的房门。
“棉棉”朵母喊道。
“”床上的小粽子拱了拱,翻了个身继续睡。
“朵棉”朵母皱起眉,这次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掀开被子,把那颗“粽子”给提溜出被窝,“你昨晚干嘛了这么晚了还起不来”
“”朵棉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没干嘛呀,就是睡得不太好。”
朵母在她脸上打量着,忽然注意到什么,诧异,“你这右脸怎么了”
嗯右脸
朵棉下意识地伸手摸摸,“什么”
“有个小红点儿。”朵母弯腰凑得更近,“怎么弄的”
短短几秒钟,朵棉反应过来什么,雪白的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红了个底朝天。她窘迫,用力清了清嗓子打扫喉咙,一本正经道:“哦,大概是被蚊子叮了下。难怪有点痒。”
说着,赶紧跳下床,抓起手机冲进了洗手间。
朵母看着她的背影皱皱眉,狐疑地嘀咕,“这大冬天哪来的蚊子。”
洗手间里,朵棉瞪着镜子,整个人羞得快要冒烟。
昨晚的“骚字战役”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来着
貌似靳川把她摁树干上,啃了好一会儿
小说里和电视里的男主角,通常都会把小草莓种在女主角的脖子上,显得暧昧又亲昵。由此可见,靳川大爷果然是一个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不走寻常路
后颈上两三颗也就不说了,居然连她的脸蛋都不放过。
好囧啊。
朵棉一边想,一边拿起手机,准备发个短信去控诉一下在她脸上种小草莓的某大爷。然而一行字还没敲完,便来了条新的微信消息。
她点进去一看,有一个新的好友申请:
oken请求加你为好友。头像是一张纯黑色的图片,备注:你男人。
朵棉:“”
骚是靳川的典型性格特征,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她拍着心口安慰了下自己,定定神,通过了那条好友申请。
朵朵朵不是棉花:你
只过了两秒钟,对方的回复便来了:
朵朵朵不是棉花:t t你为什么要在我脸上种草莓
oken:去招摇过市。
朵朵朵不是棉花:哈
什么鬼
oken:告诉别人你是我的了。
“”坦白说,朵棉觉得自己已经快跟不上这位大爷的思维了。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这种清奇又特别的宣告所有权方式,很靳川。
她默了默,随手抓抓乱成鸡窝的头发,回复:其实吧,我觉得你在我脸上种个草莓,只会让人觉得我大冬天被蚊子叮了一口,并不会让人产生其它任何联想。
oken:知道了。
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
朵棉皱眉,就在她还在钻研这三个字的深层含义的时候,微博弹出一条提示:您的特别关注ys
oken发送了一条新微博。
她眸光突的一闪。
如果没记错的话,靳川注册微博号之后,就只在注册当天发了一条内容,第一条,也是唯一一条:你是我的小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