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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神的刹那,
oken已经迅速找好掩体把车停稳。
四人下车。 z把98k扔在了地上,道:“你狙北边的两个,东边两个我来。”
说完,两人便背靠背举枪射击。
混战爆发。
oken开镜,瞄准,压枪砰,第一发子弹射出。axro使用98k狙 击枪命中头部击倒了viv123
砰,第二枪。axro使用98k狙 击枪命中头部淘汰了viv123
枪枪爆头弹无虚发。不到十五秒,北方向的两个敌人就被清除。
东方向的两个敌人也很快被dentist z淘汰。
见状,朵棉不由在心里为两个队友,点了个大大的赞大神就是大神,连好友都这么牛逼。
忽然,系统提示:你从高处坠落重伤
朵棉:“”
陆易:“卧槽你瞎跑啥咋把自己摔死了”
“”dentist z被呛得咳了一声。
距离最近的
oken沉默了几秒,跳下山坡,弯腰把趴在地上的小胖子救了起来。
随后打字:有药没。
朵棉干咳两声,回复:没有。随后就看见他扔出了两个药包可治疗回血。
她捡起药包将血量回到75,囧囧地:谢谢。
oken:你觉得你玩儿得怎么样。
朵棉:暂时非常菜。
oken:嗯。
朵棉:嗯
oken:给你个建议。
“”
大神要亲自现场教学指点迷津仙人指路指导她了吗
朵棉瞬间精神一振洗耳恭听,挺挺腰杆,很端庄地敲键盘:嗯嗯,您说。
oken只打出了两个字:挂机。
注:指不参与战斗,在整个游戏里毫无存在感,约等于退出游戏。
朵棉:“”
整局游戏,
oken和dentist z一路杀到了决赛圈。
朵棉则一路苟活到了决赛圈。
在两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高高手带领下,她顺利地拿到第一吃到了鸡。
睡前躺在床上刷微博,刷啊刷,忽然想起什么事。
朵棉皱眉,用微信给陆易发去一条消息:你觉不觉得,那个
oken的声音有点熟好像听过
陆易秒回:上周玩游戏的时候他也说过话,当然听过。
“”可能吧。
朵棉抿唇,把手机压在了枕头底下。刚闭上眼睛,微信消息却又来了。
点开一看,依然是陆易发的:卧槽卧槽卧槽我刚才闲着无聊翻了一下全亚服的战绩排行榜突然发现
朵棉抽了抽嘴角:
突然发现什么你倒是说啊发现三个感叹号吗。
陆易:你知道上周以及今天和我们组队的那个
oken是谁么
朵棉:不知道
陆易当即献宝一样列出一啪啦:绝地求生的亚服第一,ys职业战队的队长,天才少年,指挥狙击突击全能,江湖人称“亚洲人形挂”另外,ys也是为数不多的能跟欧美区抗衡的亚洲战队之一
我就说
oken这个词儿听起来怎么那么熟原来妈呀我居然跟人形挂组过队还一起玩儿了两把游戏啊啊啊啊我死了我死了
“”只知道她抱过的那根大腿很粗壮,殊不知,居然粗成了定海神针
陆易:唉,唯一遗憾是国内还没有绝地求生的大型联赛,ys在国外特火,可惜还没火回咱们中国,曝光度不高,网上也没有照片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居然淘汰过亚服第一
oken,堪称史诗级的一撞,太他妈牛逼了我朵啊,我真为你感到自豪
“”
撞死顶级大神队友这么蠢的事,你在自豪个什么鬼啊
周末眨眼结束。周一早上,高三年级的广播响起,年级主任那口十分不标准的普通话从广播里传出,响彻教学楼高三年级的同学请注意,高三年级的同学请注意,本周的周三和周四将举行九月份的月考,请大家合理安排时间,抓紧复习。
此言一出,无疑一记重磅炸弹,把所有人的瞌睡都给炸醒了。
陆易满脸的震惊,转过头,朝后排的朵棉道:“快快,快一巴掌打醒我,我不要做这么可怕的噩梦。”
朵棉安慰他:“高三嘛,噩梦做着做着就习惯了。”
陆易:“”他心中的泪流成了西湖的水,嘤嘤嘤:“沉迷游戏,无心复习。”
张晓雯哼了声,“那就活该垫底。”手臂揽过朵棉的肩,道:“你可千万别学他,玩物丧志。”
“这叫电子竞技,不懂就一边儿待着去。”陆易摆摆手,目光重新回到朵棉身上,凑近几分说:“哎呀,我真是越想越觉得你牛逼。o1给淘汰了,没想到你是天赋型选手啊。”
朵棉额头滑下一滴豆大的冷汗,“咱能不提这事了么我当时一慌按错键,又不是故意要把他撞死。”
后排座位,靳川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打火机齿轮。闻言,动作骤顿,抬眸,看向前排那个面红耳赤的小矮子。
是叫朵什么来着。
朵棉
他眯了下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s:职业电竞选手的巅峰年龄都是1522周岁,十几岁的世界级选手有很多,不用感到惊讶只是大部分十几岁的职业选手都会辍学e不剧透,往后就吧。
第5章 Chapter 05
chater 05
对高三生来说,人生有三大不幸:1星期一2星期一上午有连堂3星期一上午全是主科连堂。
早自习刚结束,值日生就已经把今天的课表抄在黑板上了。
看着两个连在一起的“语文”和两个连在一起的“物理”,教室里哀叫连连,冲天的怨气差点儿把屋顶给掀开。
见状,讲台上的语文老师丁文华立刻板起了脸,拍桌数落:“看看你们,还是尖子班的学生,看到老师就唉声叹气像话么简直有辱斯文”
七中的高三一共分成九个班,五六七都是普通班,学生大多要么天资欠佳,要么就是关系户,三班是七中初中部的直升班,一班二班则是尖子班,优中选优,学生全是优等生中的优等生。
教室里总算安静下来。
丁文华清了清嗓子,说:“好了,现在开始上课。这节课我们评讲上个星期让你们做的那套模拟卷。”
话音落地,大家纷纷开始翻书包。
朵棉愣了下,转头压低嗓子问张晓雯:“什么模拟卷”
张晓雯把模拟卷放到桌上,说:“就这套啊。上周上课的时候胖丁口头布置的,说让我们自己回家做,这周上课的时候检查。”
口头布置的模拟卷
闻言,朵棉脸色先是一白,再是一红,最后一黑。
张晓雯定定瞧了她几秒钟,挠挠头:“你s彩虹呢”
“不是。我好像,”朵棉打开练习册,把夹在里面的模拟卷拿了出来,展开,欲哭无泪:“还没有写”
不仅没写,连姓名班级都空空如也。
整张卷子简直比她的脸还干净。
张晓雯大惊,也吓到了:“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赶紧抄我的吧”说完一抬头,胖丁已经开始检查他们这组的第四排。
“全都把卷子拿出来,放桌上。”胖丁挥舞着教鞭,语气严厉:“没做的自己给我站外面去,自觉点。”
看着空白一片的试卷,朵棉咬咬唇,慌乱不已,背上的布料瞬间被冷汗打湿。
“愣着干嘛快抄啊。”张晓雯皱眉,小声催促,“胖丁那么变态,惩罚措施肯定非人哉,而且你还是语文科代表,更惨。”
朵棉抬眼,胖丁圆滚滚的壮硕身躯已近在咫尺,检查起了陆易的试卷。不由绝望到变形:“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办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算了。
死就死吧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她深呼吸,把唇一抿,把心一横,然后就拿起卷子准备到教室外面罚站。
可就在这时,令朵棉万万没想到的事却发生了
就在她要起身的前一秒,一只大手从背后捏住她的肩,微一用力就把她摁回椅子上,然后,那人很顺手地抽走了她手上的空白试卷,又很顺手地扔来了另一张试卷。
整套动作可谓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朵棉有点懵,低头一看,只见桌上的这份试卷,卷面干净整洁,字迹苍劲有力,银钩铁画,完全是“阅卷老师光看字就想给高分”的典范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份试卷是写完了的。
这是干啥
朵棉茫茫然,旁边目睹全程的张晓雯也非常茫茫然。紧接着就听见背后传来错凳子的声音。
胖丁皱起眉,颇不满地看向最后一排:“靳川,你突然站起来干什么”
“出去罚站。”那人淡淡道。说完,无视全班投去的异样目光,面无表情地拿起空白试卷,走出了后门。
整个教室有一瞬的死寂。
死寂过后,炸了。
“没写作业还这么狂”
“居然敢不写语文作业,他不知道胖丁的手段有多残忍吧”
“石乐志吗”
耳畔叽叽喳喳,闹哄哄的,朵棉却惊得半天做不出反应。几秒后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想要举手。
张晓雯察觉,眼疾手快把她拦住,“你想做什么”
“跟胖丁说实话啊。”她皱眉,“自己的锅自己背。”
“背个屁。”张晓雯要被她气死,“人都出去了,你这时候揭穿他跟你换了卷子,那不让他罪加一等吗”
也是。
“那怎么办”朵棉宽面条泪,“就让人家替我罚站么会不会太缺德了。”
“现在也没其他办法,先听课。”张晓雯侧头,狐疑地盯着朵棉,“不过,靳川居然把做好的试卷给你,然后自己出去罚站难道他欠你钱”
“”朵棉摇头。
“你们平时关系很好”
“”朵棉头摇得像拨浪鼓。苍天可鉴,这么久以来,她和那位靳同学总共就只说过两次话,一次是他转来的第一天问她要纸,一次就是在车棚。
事实上,靳川好像本就是个话极少的人。除了被老师抽中回答问题,几乎没见他和其他人聊过天。
他不喜欢与人交往。或者说,这个学校,他谁也看不上。
张晓雯越想越觉得奇怪,微皱眉,“那他为什么要帮你难道”一顿,郑重其事地说出后半截话:“他暗恋你”
“”啊噗。朵棉被雷穿了五脏六腑。
少年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思想很危险啊。
正要反驳,胖丁中气十足的嗓音便响起了。他冷哼道:“今天在外面罚站的人,统统把荀子的劝学抄五十遍,边抄边反思,明天下晚自习之前交给科代表。朵棉,你去外面把名单记下来。”
“哦。”
她颤抖着嗓子应了句,拿起纸笔,走出教室。
外面天刚亮透。晨光从云缝里洒下来,懒洋洋的,把整个校园笼入一片薄金色。
走廊上一共站了四个人。除了靳川,另外三个人都是副悲痛又懊悔的表情,耷拉着头,有的补试卷,有的抄劝学。
这么对比,那人的画风瞬间被凸显得更另类。
他靠墙站着,头微垂,视线落在手机屏上,一手插裤兜,另一只手的手指偶尔滑动屏幕。眉眼之间透着一丝疏离的寒色,表情散漫,并冷淡。
朵棉深吸一口气,往作业纸上写下几个名字。边写边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去跟他说声谢谢,再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舍己为人
就这么纠结了几十秒,她咬咬牙,终于还是朝那道高大身影走去。
近了。
又闻到那股淡淡的夹杂薄荷气息的烟草味。
朵棉莫名有点紧张,站定后,又开始犯难。自己要怎么开口比较好是先说谢谢,还是先问他为什么帮她
就在她思绪翻飞的时候,对方却先开口了。
他眼也不抬地说:“靳川。”
“啊”朵棉整个人成了一个大写的问号。
靳川熄了手机屏。抬眸,视野里映入一张干净雪白的脸蛋。粉色的唇,小巧的鼻头,乌亮的眼睛,和几乎占据半张脸的圆形框架眼镜。
“你不是在记名单。”他瞥了眼她手里那张作业纸。
真的好高。
难道是吃高乐高长大的吗不对,这不是重点。
“我知道你叫什么。”开什么玩笑,再不熟也是同班,而且你可是名人啊大哥。朵棉镇定地继续:“我过来,是想跟你说声谢谢。”
靳川瞥眼这个只到他肩膀的小个子:“谢什么。”
“谢你”小个子左右看看,鬼鬼祟祟,然后倾身朝他靠近些许,左手圈住嘴,用很低的音量把话说完:“帮我换卷子啊。”最后竖起个大拇指,崇拜脸:“真是义薄云天啊。”
义薄云天的靳川:“”
片刻,面无表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