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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id名为“ysae”的账号,粉丝已经有一百二十万。这些粉丝,三成和她跟靳川的c粉重合,余下的七成,就是她这几个月打大赛小赛预选赛吸来的。
粉丝们有男有女。女粉丝喜欢她,大部分是因为她长得可爱,男粉丝喜欢她,则是佩服她在突击手位置上的造诣。
在gi中国区的几场预选赛上,她甚至在其中一场,对敌方的伤害量超过了靳川,拿到了全队v。
这件事在当时又上了一次热搜,标题为“ae v”。
经此一役,朵棉彻底靠实力摆脱了“
oken女友”这一尴尬的身份,当初骂她、造谣她走后门靠男人的黑粉们被啪啪打脸,赞美掩盖过了诋毁。
朵棉一边吃棒棒糖,一边刷评论。
“ae你好可爱,我好喜欢你大哭我要娶你嗷呜”
朵棉想了想,敲字:我也喜欢你哦爱你
“柏林天气比j市冷哦,你一定要多带点衣服让
oken照顾好你啊。怎么办好怕我家呆果感冒流泪”
朵棉干咳了声,敲字:嗯,好像已经有点感冒了不过我已经吃了药啦别担心爱你
随即翻了几个牌,朵棉棒棒糖也吃完了,放下手机,看看洗手间。嗯进去蛮久了吧怎么还没有出来
她跳下床,光着脚过去敲了敲门,“砰砰”,“老大”
“嗯。”里面传出靳川的声音。
“你洗完了么”她问,“我吃完糖了,想进来刷牙。”
“嗯。”
朵棉拧开门把就进去了。
宽肩窄腰大长腿嗯没穿衣服没穿裤子,连毛巾都没围一块儿
她脸“唰”的一下红得底朝天,手一抖,赶紧捂住眼睛噔噔噔撤退,嘴里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洗手间的地上有水迹。
朵棉撤退的途中,悲剧了她光秃秃的脚丫打了个滑,低呼一声,整个人瞬间往后栽倒下去。
靳川一惊,飞快伸手接住她,然而她后栽的势头太猛,直接带着他也往地上摔。他怕她摔疼,在落下的瞬间拿身体当肉垫,整个把她托住。
短短几秒钟,两人以一个极其滑稽暧昧的姿势摔在洗手间地。
“受伤没有”靳川垂眸在她脸上打量。
“没有。”朵棉脸还是红的,视线不经意往他腹肌往下一扫长针眼长针眼她赶紧闭上眼,窘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手忙脚乱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结巴道:“你、你先穿衣服,我我等下再来刷牙。”
说完就又准备开溜。
半步都没迈出去,腰间一紧,被两只手臂从背后抱住。
靳川抱住她,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往上一提,把她放到了洗脸台上。他勾起她滚烫的小脸,贴近她,低声:“刚吃过糖”
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味道熏得她脑子晕乎乎的。
呆呆地点头。
然后下巴被抬起,她眨眨眼,他咬住了她粉软的唇瓣。
过了几分钟。
“等一下。”小家伙整个人都要熟透了,手推着他,声音也软软的,“过几天就是比赛,不要那个吧会不会影响你状态。”
靳川亲她下巴,嗓音低哑:“不会。”
她眼睛雾蒙蒙的,“真的吗”
“身心愉悦,状态才好。”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总决赛正式打响的当天,比赛前二十分钟,shen在后台最后一次跟大家开会。
“一定要记住在三分钟内完成初高级物资过渡,高级物资空投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尽可能争取,决赛圈之前一定不能有任何人员损失。记住没”
大家点点头。
shen神色严肃:“还是那句话,战术是死的,比赛是活的,全程严格执行
oken安排的所有任务,随机应变。”
“嗯。”大家郑重点头。
“ok。”shen笑,把口香糖分给四位队员,“各就各位。”
朵棉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心跳趋于平稳,拆开糖纸,把口香糖放进嘴里。然后跟着靳川大山森森一道,走向了前台竞技区。
门一开,一个偌大的暗色空间映入视野。
数十台顶级电脑设备四台为一组,由隔音玻璃隔开,陈列在开阔的电竞区域,此时距离比赛开始还有最后五分钟,不少来自全球各地的战队都已就位。
朵棉心跳如雷,视线扫过一张张陌生的年轻面孔。
这次总决赛的队伍组成,欧洲3支,北美3支,亚洲除中日韩3只,独立国家联合体2支,韩国2支,日本2支,南美拉丁美洲1支,澳洲1支,中东北非1支,中国2支。
突的,她视线落在了一个战队座牌上:sience。
前年由
oken、大山、森、hunter组成的ys,在gi上拿到的名次是第二,就是输给了来自北美的sience。
朵棉抬眸,四个金发碧眼的男孩子坐在电脑后面,说说笑笑,轻松自如,平均年龄不超过17岁。
“怎么了”大山见她半天不落座,问道。
“”朵棉摇摇头,弯腰,坐在了靳川身边。微转眸,看见他正面无表情地调试着耳机和鼠标灵敏度。
朵棉视线下移,看向他的胸口。一枚红色的苹果胸章别在国旗标志旁。
她弯了弯唇,深吸一口气吐出来,集中注意力。
游戏开始。
进入候场区,靳川打开地图观察航线,不到五秒钟,迅速选取好指定降落点,并作出标注。
四人同时跳伞。
两个德国解说员开始用英语对现场观众进行解说。
“砰砰砰”一阵密集枪响后,朵棉蹲下来,躲在巨石后面打药。
屏幕上弹出几行英文字:您使用16a4自动淘汰了gkgott
16a4自动淘汰了gkgsix
“还有人么”她问。
“就这一队,全死。”森森和大山迅速舔包,对装备物资进行更新,然后说:“ae你需要哪些子弹这队人很肥,你可以过来看看。”
朵棉手指飞快地敲着键盘,打开几个盒子搜寻自己需要的装备。
靳川打好药包,把车开到了几人跟前儿,冷冷道:“倒数第二个圈儿的毒很痛,快点。”
话音落地,其余三人立刻拿好枪跳上了车,装上弹药。
靳川换了个位置,专门负责开车的森森发动了汽车。
朵棉盯着屏幕,往上方放扫了眼剩余人数:19
也就是说,现在除了他们以外,还有至少4队人。
朵棉咬了咬唇,深呼吸,迅速调整视野观察四周,忽然惊道:“南165有一辆车过去。”
“扫。”靳川说完,举起重机枪就是一阵扫射。
子弹密密麻麻,一直从车胎扫至车顶,汽车引擎盖开始冒烟。对方反应已经极快,迅速在车上举枪反击,朵棉的血量瞬间少了一半。
她稳住神,沿着对方车胎到车顶又是一通猛扫。
“轰隆”巨响,汽车被引爆,翻滚着落下山崖,与此同时,屏幕上的剩余人数瞬间变成15。
进入安全区,森森把车停在了地图上靳川标注出的反斜坡。
四人从车上跳下来,各自找好掩体进行埋伏。
突的,一阵枪声从某个方位传来。
“北30,重狙。”朵棉脸色冷静,迅速向其余三人爆出方位和敌方使用枪支,“aw。”
侦查手大山道:“川哥,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用。”靳川说,“那队在圈内,我们先清圈外。”
话音刚落,一阵消音器掩盖下的枪声紧接着响起,大山脸色惊变,“有人在狙我。”
刚要转移,又是“砰”一声闷响。
sienysounta
“卧槽,又是寂静这帮小子。别急我封烟。”森森直接爆了句粗,迅速往大山倒地的位置投掷出。
不多时,浓白色的烟雾升起大团。
森森迅速冲进烟雾,去扶大山,然而就在这时,又是一声枪响砰。
sienyssen
森森和大山同时倒地。
“操盲狙啊。”
朵棉一下有些慌了,左右环顾一番,道:“你们的东北方向有一颗大石头,往那儿转移,我来救你们。”
她刚要动,靳川的嗓音却响起了,道:“别去,那边架了枪。”
“不救了么”
“”靳川没说话,在倍镜视野内搜寻者什么,突的,眸光骤凛,笑容淡而讥讽:“got you。”
扳机一扣,“砰”。
ys
oken使用98k狙,击枪命中头部击倒了siencejoker。
又是一枪。
ys
oken使用98k狙,击枪命中头部击倒了siencekass。
他切成步枪,正要封烟救人,却有人拿了步枪对着之前大山和森森倒地的位置一阵猛扫。
两人都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转移,但仍被对方扫中,瞬间成盒。
“dan”朵棉猛地砸了下桌面。
这时,观众区响起了解说的声音,用英语道:“非常遗憾,ys战队损失了两名队员,现在剩下的是
oken和新人ae,情形不容乐观。众所周知,在ubg中,决赛圈的对决一直是最精彩也最危险的,稍有不注意就会出局。”
另一名解说接话:“这里值得一提的是
oken。ys的现任队长,在亚服的天梯排名是第一,据说是一名天才少年。在亚洲地区包括欧美,知名度都非常高。他在前年也曾率队代表中国出战gi,当时是输给了来自北美的sience,不知道今年他们的运气如何,冠军之路,会不会又一次终结在sience手上呢。”
“两名老将已经全都出局,剩下的这个ae是gi去年才招入的新人,而且,是圈内难得一见的女孩子。希望她和
oken能有不错的默契。”
“sience这边”
“”朵棉心凉了大半,闭了闭眼,道:“只有我们两个了。剩余人数12,还有至少3队。”
靳川神色极冷也极专注,道:“能赢,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她抿唇,几秒才用力点了点头。
国内各大直播平台,弹幕几乎把所有决赛现场的直播画面完全淹没:天呐,森森和大山全都凉了还有整整三队,都不说战术配合了,正面刚枪都没有赢的可能吧老子早说大山是傻逼,妈的18岁比28岁反应还慢还到国外丢人现眼。某些脑残粉快出来维护你家肯神了,看看你家肯神能不能拯救世界呗前年也是被寂静灭,今年又是希望
oken力挽狂澜,我反正不对那女的抱任何希望能进前四已经不错了好吗ys的出现弥补了中国在fs上的空白,这几年他们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
oken、shen、大山、sen、hunter、ae、bessu、gofy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我们的英雄你行你上脑残粉的自我催眠真可怕
德国柏林。
朵棉趴在安全区的边沿位置,看了眼地图,皱眉道:“寂静那队应该已经占了那栋房区了。”
如果最后的安全区缩在房区,对方四个人,他们两个,要攻进去可以说是毫无胜算。如果安全区是在他们这个位置,还有一搏的可能。
紧接着就是一阵此起彼伏的枪响。
屏幕上的剩余人数变成了6。
时间按秒流逝。
靳川冷冷盯着电脑屏幕,看着地图上的毒圈缩小,显露出最后一个安全区位置房区。
“”朵棉心瞬间沉到谷底。
场下的shen也扶住了额头。
大山和森森也是同时爆了句粗口。大山低骂:“妈的,前年就是天命圈缩在他们那儿,今年又是。咱们运气什么时候能好一回”
森森拉住他,低声:“别说了。”
这时,靳川忽然语速极快道:“你那儿、手榴弹、震爆弹分别还有多少”
朵棉定定神,飞快打开背包浏览物品,答道:“2个,手雷4个,震爆1个。”
“嗯。”靳川很冷静,“进圈。”
两人一前一后,悄无声息地往房区靠近。朵棉最后检查了一次几把枪支的子弹是否装满,屏息凝神,精神高度集中,等着靳川的下一步指示。
却忽然听见耳机里的声音说:“苹果。”
“嗯”她有些惊讶。他在打游戏的时候向来专注,除战术部署外,几乎不会跟任何人有任何交流。
靳川淡淡地说:“我这人,打出生开始就倒霉。能有今天,从来都没靠过任何运气。”
“”朵棉眸光微闪。
他语气很冷静:“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朵棉听完,原本慌乱不安的心情不知怎么就平静了下去。她说:“我明白。”
人们平时所谓的运气,不过天意。
但是在靳川的思维,包括他这二十几年的人生当中,一直都是人定胜天。他从来不信命,也不会任命摆布。
两人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