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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睡觉睡到自然醒,每天从200平的镶钻大床上醒来,用世界上最贵的矿泉水洗脸刷牙,用最柔软的金箔纸擦屁屁,垫最昂贵的卫生巾。
脚踩波斯地毯,瘫在黄金雕花椅上,想吃什么喝什么随手一点,黑森林蛋糕吃一个扔一个。。。。。。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且枯燥。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要脑溢血了!!!
触手可及的美好生活就这么飞走了!!!
肠子悔青!
许问枫咚地跳下炕,光着脚就往曾大勇房里跑。
关系到未来的生活质量,还穿啥鞋啊!
“主。。。。”曾大勇看见她来了,老激动了。
许问枫也很激动:“你躺着别动,我来问你,你随着我的问题展开想象,想的越大越好,你就朝着天啊地那么大去联想。”
倘若梦想成真,咱一起吃香喝辣!
曾大勇先是一愣,而后一脸受宠若惊,主子好像要托付他一件非常非常重大的事,呜呜呜,主子也太信任他了!
主子让他往大了想,意思是不要控制自己的野望吗?
是要起兵伐敌了吗?
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诚然梦境里主子很厉害,可就他和主子两个人去征伐千军万马,会不会有点草率?
“来啊,我现在问你,你有没有觉得脑子里多了点什么东西?”许问枫全然不知,她和曾大勇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曾大勇郑重的神情一滞,主子是在拐着弯骂他脑子有病吗?
无声摇头。
“不急,慢慢来。”许问枫照着引导吴满贯那样:“你集中精神,进入一种冥想的状态,看看脑子里有没有多出什么东西。”
曾大勇和吴满贯一样,脸憋的通红,吭哧为难道:“冥想状态是啥状态?我不会。”
许问枫耐心引导:“你闭眼,集中精神,你就想象天上密密麻麻布满千丝万缕的网,纵横交错,很多东西在网上飞来飞去,这些东西最终会全部落在你面前。”
曾大勇憋屎一样的呆瓜脸:“我想象不出来。”
无中生有想象网络分布图对一个古人来说确实太难了,许问枫换了一个简单一点的方法:“你默念amazon,tb,jd,反复默念。”
许问枫排除杂念,无比虔诚地与他一起默念全球几大购物巨头,这几个购物平台生活用品,家电啥的最齐活,随便来一个都不亏。
巴拉巴拉小魔仙,显灵啊,显灵啊!
第五十一章 白欢喜一场
等待过程中许问枫咽了几次口水。
她好久没那么紧张了,手心都在出汗,曾大勇一睁开眼睛,就满怀期待问道:“咋样?有了吗?”
曾大勇一脸挫败摇头,主子考的题好高深复杂,他太笨了!
许问枫拧眉看后台,看到附加值依然显示待定,就知道失败了。
问题出在哪?
蹲下挠头,苦思冥想。
不知道还好一点,现在看着一根胡萝卜吊在前面,就是吃不到,痛苦啊!
“主子,您别急,是我太笨,我再想,我使劲想,我努力想。”曾大勇默念那几个名字,想象什么天上的网,使尽浑身解数,比他媳妇生孩子的时候还使劲。
然而依旧啥也没有。
“对不起,是我没用。”曾大勇一脸无颜面对她的样子。
“不用道歉,无须内疚,与你无关。”许问枫平静下来,曾大勇不曾接触过现代的事物,无法想象,自然无法生成。
罢了。
许问枫抱着试验的心态:“要不,你遐想一下你心中的抱负,你希望我给予你什么?”
我都成全你,她这么想着。
“好。”曾大勇闭眼。
在他闭眼之际,许问枫目不转睛盯着屏幕,看到附加值由‘待定’更改为‘将才’,噗地嗤笑出声。
她差不多通晓了金手指的意图,再一问曾大勇的梦,果然。。。。。。
呵呵,谁爱干谁去,恕不奉陪。
她疯了才会放着清静日子不过,拉起草台班子,呕心沥血去打天下。
逐鹿天下,这是一般人能干的事儿吗?!简简单单四个字,起码要耗费十年往上,其中的艰辛血泪足够书写一本小说了。
成功了又怎样,坐上那个位置,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宵衣旰食,朝干夕惕。
夙兴夜寐,靡有朝矣,志不在此的她图啥呀!
别人她管不着,她,大写的拒绝!!!
呵呵,金手指真是看得起她。
树大招风,招来一股妖风。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许问枫端着碗,站在屋檐下,眺望远方,感觉今天的风甚是喧嚣,胃口都不咋好了呢。
西屋,春喜坐在炕沿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发呆,发了会呆走去窗边,望着窗外呼噜扒饭的许问枫,神思飘忽,这一世变化太大了!
许盛平年轻时在外行医十年,攒下不少家底,院子起的宽敞,夫妇二人平时不住一块儿,初一十五才合房同枕,所以许家光卧房就有四间。
春喜现在单独住着一间房,总感觉不大真实,这不是下人该有的待遇。
她当过丫鬟,知道丫鬟在主家该是什么样子。
今早吃过饭三丫只让她把二丫的饭食温在锅里,就去地里侍弄庄稼了,她本要跟去,三丫不让,叫她在家歇着。
家里的家务活巧菊婶儿一早就拾掇的清清爽爽,搞的春喜无所适从,坐立不安。
乡下长大,许玉晴心里压根就没有使奴唤婢的概念,加上春喜身体状况明眼的糟糕,哪忍心使唤她。
许玉晴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好心,反倒令春喜坐立难安。
“二丫,饭食可够?”春喜站在西屋门口,没话找话道:“不够,我再去给你做。”
留的饭食量足足的,不可能不够。
许问枫偏头看她一眼:“够了,今儿胃口不好,吃不下。”
春喜呆了呆,她在窗边看着许问枫啃了一根大筒骨,喝下一大海碗肉汤,吃掉四个拳头大的馍馍,这叫胃口不好?
话就这么僵住了,许问枫心情不太美妙,没说话的欲望,放下碗就准备回房研读医书,就听见余宏义爽朗的声音:“二丫,瞧我给你送什么好东西来了。”
余宏义背着个大背篓,前面抱着个瓦盆跨进院子。
“里正叔。”春喜忙上前,接过瓦盆。
“春喜也在呢。”余宏义笑呵呵道:“咋样,在二丫家住的可习惯?”
“习惯。”春喜抿唇笑。
“习惯就好。”余宏义没多说什么,许家二房除关淼外,都是和善人。
“是羊肉么?”许问枫探头看。
“嗯啦。”等春喜端着瓦盆进了灶房,余宏义悄声说:“托你的福咱多得了三头羊,大伙都觉得应该额外补贴你,那天在山上你不是念叨想吃什么孜然羊肉串吗,今儿一上午咱把羊都打理出来了,我就做主割下五斤给你送来。”
“我挑着最嫩的部位割的,烤着吃指定香。”
许问枫:“就我一个人有吗?”
“也单拎割了两斤,给大勇补补身体。”余宏义说道:“叔知道你咋想的,我可不是给你搞特殊,我提议要不一家割两斤羊肉回去尝个鲜,你没看着,大伙说啥不干,都说羊肉金贵,一斤能换十斤肥猪肉,拿去卖了钱换几斤猪肉吃不美吗。”
羊肉一斤需一百二十文,这还是物价正常时期的价格,现下估计要卖到三四百文一斤。
羊肉位高而价贵,属于皇家和上层官僚阶级才能享用的上等美食,别说平民,就连俸禄较低的下层官员也很难一饱口福。
在古代羊和作为农耕生产工具的牛价格最高,鱼肉狗肉次之,猪肉价贱如粪土。
当然这贱如粪土针对的是上等人,等闲农户家一个月能吃上一回猪肉条件就算好的了。
“那就好,还是叔懂我。”许问枫笑:“叔打算把羊肉运去镇上卖?”
“我瞧着镇上的光景没恢复几成,估计吃不太下,干脆全弄去县城算了,还不打眼,镇上离着咱村毕竟近,有些东西不能招摇。”余宏义眨眨眼,愈发放低声音道:“本就要去一趟县城,谈谈后续的买卖,不行的话恐怕还要去一趟府城。”
许问枫了然。
余宏义又道:“我们一会就准备出发,到镇上雇一辆牛车,明儿卯时应该能到,皮毛你婶儿负责带人硝制,羊角我全给你背来了,这东西最是贵重,我们可不敢瞎炮制,只能劳累你了。”
“小事。”羚羊角本就是一味名贵的中药,处理羊角三妹也会,累不着她。
凡累不着她的事,都是小事儿。
第五十二章 琐碎
许问枫思量道:“对了,叔,羊肉卖了钱,咱是不是该置办几头牛啊骡子?后面用车的地方多,总是雇车不是办法,再说从村里到镇上要走一个多时辰,节约出来的时间干点啥不好。”
“咱俩想到一块儿了,我正有这个打算,该花的钱不能省。”余宏义用一种咱俩果然是一国的眼光,欣然地看着许问枫:“这趟去县城估计要逗留个几日,你要不要随我们一道出去走走?”
因着连年征战,男丁稀少,女子出去抛头露面并不稀奇,是以此界对女子的限制没那么严苛。
闻言,许问枫小脑袋立时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了,不了,我得留在家紧着把羊角收拾出来。”
仓河镇到县城坐牛车都要软软走一天,时间长,路面颠簸,干啥去受那罪。
“也是。”余宏义掏出一纸文书:“这是春喜的身契,赵有才和赵老太都摁手印了,你收捡好。”
许问枫点头接过。
余宏义又道:“你说的那孜然,我到时去县城看看有没有,那玩意我是没吃过,听说好像是从西域那边传过来的一种香料,县城不一定有。”
许问枫连忙道:“不用,我也就说一说,外域过来的香料肯定贵。”
吴满贯的杂货铺应该有孜然粉,何必花那冤枉钱。
送走里正,许问枫转脚就把身契还给了春喜:“你自己收着吧。”
春喜讶然愣住:“二丫,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释放善意,在你眼里,我有什么可图的吗?
许问枫凶巴巴道:“没什么为什么,缺人使唤,就这么简单,瞧你身板跟纸片儿一样,风一吹就要倒,赶紧养好身体,后面活儿多着呢。”
春喜紧紧捏着自己的卖身契:“你就不怕我跑吗?”
许问枫绷着脸,三连问:“说的容易,你能跑去哪?你兜里有银子吗?里正叔会为你开具路引吗?”
就看她三天两头‘路过’自己家,许问枫断定春喜短时间内是不会主动离开许家的,有没有那张卖身契都一样,后面春喜就算跑了,许问枫也无所谓。
话虽如此,但卖身契捏在自己手里跟掌握在主家手里,意义完全不同,春喜略有动容。
许问枫态度冷淡道:“不要对我感恩,我也不是拯救你的活菩萨,我花钱买你,你帮我干活,公平交易,你几时攒够赎身银,是走是留自便。”
春喜呆呆望着她,一时茫然了,两世为人,她自认成算在心,活通透了,再不是上辈子那个活的稀里糊涂,识人不清的赵春喜,可二丫她看不透,一点都看不透。
“二丫谢谢你。”不管二丫藏了什么目的,此刻春喜是真心感念她的。
许问枫瞥她一眼,再瞥一眼后台,忠诚度依然显示为零,不由心道,别看春喜一脸感激涕零,实则防备心很重,轻易不会对人产生信任。
所谓的忠诚度其实是跟信任挂钩的,一个人对你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哪来的忠诚。
上一世受苦受难,尝尽人情冷暖,防备心重很正常,许问枫理解,也不在意那狗屁的忠诚度。
“一会三妹回来,你协助她炮制羊角,仔细着点,要送去大药铺换银钱的,马虎不得。”会折价的。
“是,我记住了。”春喜下意识福了福身,姿势十分的标准,一看就不像是一个乡野村姑该会的。
春喜僵住了,该死的习惯。
主要是许问枫吩咐她的口吻太过理所当然,无意间泄露出来的气势堪比上辈子那位令她噩梦连连的主母。
幸好许玉晴不禁念叨,恰在这时回来解了她围。
“二姐,你起啦。”许玉晴放下锄头,挽起袖子就着春喜舀来的水洗了手:“饿死我了,家里还有吃的吗?”
以前家里和村里人一样,一天只用朝食夕食,许问枫来了之后,多添了一顿不说,偶尔下午还会喝个下午茶,吃点零嘴,养成习惯了,中午不垫巴几口,就感觉肚子空落落的。
“只有一个馍馍了,我去烙点玉米饼吧。”春喜刚来,不知道她们家要吃午食,就没做。
曾大勇伤势稳定下来,不好一直住在许家,巧菊婶儿一早忙完许家的活,就回家收拾屋子去了,没告诉她。
“多烙几个,你也吃,我们家吃三顿的。”许问枫说完,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