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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洺?”南宫易云很是担心,周围的这些人很明显都不是好惹的,一个一个的黑着脸,光裸着的膀子上,全部都是凸起的腱子肉。
“没事的。”褚逸洺直接将南宫易云揽进了怀里:“走吧,别让毕爷等急了。”
两个人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十几个彪形大汉,光是感觉到这份压力,就让南宫易云心里没底,同时也更加的憎恨起南宫青川来。
门开,褚逸洺拉着南宫易云的手走了进去:“毕爷,好久不见!”
“哈哈哈哈,褚大少,好久不见!”毕爷坐在藤椅上,前面有一种桌子,上面摆放着茶具:“来,陪我喝两杯。”
眼前的男子大约五六十岁的样子,面色红润,声音洪亮,一双鹰眼带着锐利的光,看人的时候,会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尤其是当对方盯着一个人的看的时候,这种强大的压力,很少有人能承受的住。
褚逸洺往前一步,挡住了毕爷探究南宫易云的眼神:“毕爷,小子这次是来请罪的,喝茶,还是免了吧,我怕一会儿吐出来浪费了毕爷的好茶。”
毕爷收回目光,往后靠着藤椅椅背:“就为了他!”
“对!”褚逸洺毫不畏惧的迎着毕爷的目光,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南宫易云的手:“就为了他!”
“想不到风流浪子褚逸洺,也有收心的一天,你小子,不简单啊。”毕爷没有再看南宫易云,而是对着褚逸洺说:“我的规矩,你懂的。”
褚逸洺点头,又听到毕爷说:“对你,我给你二选一,第一,加入我的门下,这件事一笔勾销,之前的承诺照旧,第二……”毕爷抬着下巴朝着左前方点了点:“生死状,你懂的!”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不换
褚逸洺欣然一笑,不等转身就被南宫易云拉住了手腕。
低头回眸间,是南宫易云担心的目光。
“放心吧,没事!”褚逸洺看着南宫易云,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亲我一下好不好?算是借我点力量。”
南宫易云对着褚逸洺的唇就亲了上去,虽然只是犹如蜻蜓点水一般的碰触了一下,却让南宫易云红了脸,让褚逸洺惊喜的瞪大了双眼。
褚逸洺抬手摸着自己的唇角,喜悦袭上心头,他没想到南宫易云竟然会亲吻自己的唇角,真是意外之喜啊。
本来,他以为就算是让南宫易云主动的亲吻自己的脸颊都是困难的,不曾想…
褚逸洺心里高兴,捧着南宫易云的脸,一下就吻了上去。
南宫易云没有躲开,任由褚逸洺紧紧地抱着自己,在对方略带侵略性的伸出舌尖想要攻占自己的领地的时候,没有反抗的打开了门户,迎接着褚逸洺霸道的占有。
恋恋不舍的放开怀里的男人,褚逸洺抬手帮着南宫易云将唇角的丝线擦掉,将人再一次抱进了怀里,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他真想现在就将人给吃掉。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总是会有机会的。
褚逸洺紧紧地抱了一下南宫易云,推开的瞬间说:“在这里,等我回来!”
手腕被拉住,褚逸洺听到一声带着委屈的哀求:“我想跟着你。”
“听话!”褚逸洺伸手,将南宫易云鬓角垂落下来的头发拢到脑后,说:“等我出来,你进去我会分心的。”
南宫易云还要说什么,就被褚逸洺用手指堵住了唇。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等我出来,我们就结婚!”
“好!”南宫易云点头,看了一眼时间:“现在距离民政局下班还有三个小时,只要你出来,我们就去登记。”
嘴角的笑意扩展到最大,褚逸洺甚至感谢南宫青川这次的不靠谱了,要是早知道这样就能让南宫易云接受自己,他早就自己来一场苦肉计了。
看着南宫易云微红的眼角,还有哪一种要哭不哭的委屈的模样,褚逸洺还是心疼了起来。
他终究是不舍得这人为自己流泪的,就算是耗时持久,他也不想让这人为自己流泪。
一个上了年纪的长者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还有一支笔走了过来。
褚逸洺将手表,摘下来递给了南宫易云,又将自己的手机掏出来,同样的塞了过去,接着是外套。
看着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的褚逸洺走向老者,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回头,对着自己说:“等我。”还顺便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的时候,南宫易云憋着的情绪濒临失控的边缘,却是咬着牙用力的点了点头。
褚逸洺跟着老者离开了房子,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南宫易云看到两个人走向了院子左边的一道铁门。
门开,两个人走了进去,接着门关上,阻断了所有的视线。
毕爷打量着南宫易云,阅历丰富的他自然看出眼前之人的紧张和恐慌,抱着衣服的手虽然在颤抖,就连腿也是颤抖的,不过一双脚,却是自始至终没有移动分毫,看到这里,毕爷不由得露出了笑意。
“褚逸洺这次是为了你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是!”南宫易云回答的简介,一个字,说的异常坚定。
“你很担心他?”毕爷拿着茶壶,倒着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南宫易云。
“你可以求求我,说不定我高兴了,就……”毕爷摊开双手,挑眉:“你明白的。”
“谢谢!”南宫易云终于转回乐目光,直视着毕爷,言语依旧间断,神态不卑不亢:“我相信他!”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需要求你,褚逸洺也一定能回来。
“你就这么相信他!”
毕爷突然就笑了,满脸和善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人。
“是!”又是一个字的回答,南宫易云勾唇浅笑,补充道:“等他出来,我们就去结婚。”
“他要是出不来呢?”毕爷说的很轻,一条命对于他来说仿佛只是一片秋天的树叶一样,落了也就落了,仅此而已。
“他会出来的。”坚定,毫不迟疑,南宫易云猛然抬头,直视着毕爷的目光,眼神锐利:“我相信他。”
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直视着他的眸子说话,南宫易云是第一个。
毕爷身后的人一下就站了出来,毕爷扬扬手,几个人才退了回去。
“你很爱他?”
“那我给你个机会,用你的命换他的,如何?”
毕爷和善的打量着南宫易云,轻歪着头,不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的,还真的会以为他们是亲密的爷孙俩。
“不换!”
“为什么,你不是很爱他吗?”毕爷有些奇怪,心中对于南宫易云刚刚萌生的欣赏瞬间消退,不过还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而已。
什么爱不爱的,在生与死面前,不值一提。
“因为不需要,我换了,他出来以后一个人,会伤心,要是他忘了我,再爱上了别人,我死的不值。”南宫易云咧开唇角,笑了起来:“可是我不换,他出来了,我们就是两个人,他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毕爷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看着南宫易云的目光也充满了赞许。
他突然发现,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然而原则就是原则,这么多年来,他从来不曾因为私人感情坏了规矩,这次也是一样。
“你知道和褚逸洺对战的人是谁吗?”毕爷没有等南宫易云的回答,自己说了下去:“道上的人都叫他彪子,因为这人够彪,在他的手下,就没有人能活着离开。”顿了顿,毕爷说:“褚逸洺,也一样。”
“是不是一样,等会儿就知道了。”南宫易云说的轻巧,然而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到他言语里面的颤抖。
“好,我陪你一起等。”毕爷突然来了兴致,这时候,他倒是真的希望褚逸洺能活着出来了。
第二百五十章 结婚
毕爷对着身后的人招了招手,对方走上前俯身在毕爷的面前。
不一会儿,这人拿过来一块玉一样的东西递给了毕爷。
“只要褚逸洺能活着出来,这个东西,算我给你们的新婚贺礼。”
南宫易云看了一眼,通体碧绿的玉牌上刻着一个毕字,显然是身份的象征。
就算是南宫易云不曾和毕爷这样的人物有过交集,却又知道这种标志性的玉的价值,当即就笑了起来:“毕爷说话算数?”
“我说话向来算数。”
随着时间的延长,南宫易云的心里越来越着急,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不过坐在凳子上的身体依旧挺得笔直,连手脚的位置都没有移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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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宫易云的心思截然相反,时间越长,毕爷心中对褚逸洺的欣赏也就越多。
能在彪子的手下走几招的人很多,可是能僵持上一个小时的人不多。
就在两个人各怀心思的等着的时候,大铁门吱吱呀呀的被打开了。
南宫易云抱着衣服,一下就冲了出去。
大铁门开了半晌,空荡荡的不见有人出来,南宫易云抱着衣服,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牙齿将唇角咬出血丝都没有察觉。
终于,在南宫易云焦急的等待中,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阳光有些刺眼,褚逸洺抬起手遮了遮眼睛,已经明显睁不开的双眼只有微微的光线透进来,即使如此,他还是看到了那个朝着他跑过来的身影。
褚逸洺站在原地,张开了怀抱,肿的看不出本来样貌的脸,真真切切的表现着什么叫做笑得和哭似的。
看着眼前的人,南宫易云不敢去触碰,对方就像是一个血娃娃一样,仿佛一碰就会碎。
褚逸洺抬手抹着南宫易云脸上的泪,融进伤口里,有些疼,心却是甜了起来。
“抱歉!”他听到褚逸洺说:“我这样,拍照不好看,结婚恐怕要延期了。”
南宫易云却是一下哽咽着笑了起来,他抱住了他的腰,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他的重量:“没关系,我现在的样子也不好看,等我们好看了,再去拍照。”
“那我,能先给你戴上戒指吗?”褚逸洺慢吞吞的从裤兜里掏出一枚戒指,被血染成红色的戒指。
南宫易云抽泣着,将手伸了出来,褚逸洺垂着头,严肃而庄重的将戒指给南宫易云套在了无名指上,期间还因为手指无力几次都没能套上,还是南宫易云扶着他的胳膊给自己戴上了。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阳光失去了色彩,最终化为黑暗。
两个月后。
阳光灿烂,沙滩上人山人海,空气中飘着几个硕大的气球,五六十个婚庆公司的人正在忙碌着。
距离会场二十多米远的一个房间里,南宫易云正一脸担心的看着褚逸洺。
“你慢点啊,小心摔了。”
南宫易云也是无奈了,这人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就再怎么也不愿意了,非要出院。
出院就出院吧,还要复建,复建就复建吧,这才几天啊,就想着抛弃轮椅,开始练习起拐杖来。
练习就练习吧,还非说什么今天是好日子,一定要结婚。
南宫易云也是服了,不过看着褚逸洺兴奋的脸,只能无奈的妥协,要是他再不答应,谁知道这人又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他可不想这人在偷偷的医院溜出去,就为了去亲自选择礼服。
算了,结婚就结婚吧,谁让他爱上了呢。
更何况,两人在从毕爷那边的时候就定下来,现在,已经延期了两个月了。
“放心吧,我今天高兴,不要说拄着拐了,就是没有他,我都能跑三圈。”褚逸洺说着,作势就要扔掉拐杖,吓的南宫易云赶紧的上去将人扶住。
断了五根肋骨,颧骨骨裂,内脏出血,左胫骨骨折,严重的脑震荡,也亏得这人体格好,不到一个月,硬是恢复了一个七七八八。
“褚逸洺?”看着褚逸洺真的直接扔了拐杖,南宫易云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嗓子,手下的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将人扶到一边坐了下来:“你找事是不是?”
“真以为自己是金刚啊,”南宫易云白了褚逸洺一眼,又想着这人腿上刚刚才拆掉不久的石膏:“我告诉你,你要是残了,我就把你扔了,不要你了。”
“这么残忍?”褚逸洺捏着自己的小腿肚,果然还是不行啊,涨涨的,有些酸:“你不是说不嫌我的吗?”
“之前不嫌弃,现在嫌弃啊。”南宫易云无奈的在褚逸洺的身边坐下来,将人的腿搬到沙发上,小心的给盖上了一边的小薄毯子。
“唉!”褚逸洺叹息着,任由南宫易云帮自己顺着腿上的肌肉:“早知道我就该那天拉着你去登记的,这样你就没法嫌弃我了。”
“谁让你不争气的晕过去的,而且就你那天的那个猪头模样,谁认识是你啊。”南宫易云又是好笑又是心酸的说:“到时候不要说别人了,就是你自己看到结婚证都不认识自己。”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