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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我,暗恋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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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萌萌无语,看他半天,没动静。

    “哎~”阮萌萌叹气,一如既往的选择屈服,“呐,来块橙子,消消食。”

    下坡村有网络,但是信号不好,两个人看了会春晚,觉得没意思,玩起了手机单机游戏。

    谁也没说话,肩膀挨着肩膀各玩各的,除了春晚背景音,偶尔能听到屋外哪家的狗吠,或者小孩子的哭笑玩闹。

    何意阳突然想起语文课本中《荷塘月色》的一句话——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其实不尽然,紧邻热闹,感受其中也有一番意趣,或者……

    何意阳垂眸,阮萌萌靠着他正眯着眼打盹。

    拉上暖炉的被子盖在她肩膀上,抽出被靠着的手把她搂进怀里,紧了紧。

    去年他失去了父母,离开了熟悉的城市,回到了老家。

    但他并没有感到很深的孤独,因为他的心,没有荒芜。

    也算阴差阳错,何意阳一直以为阮萌萌喜欢自己,被人牵挂就会觉得有归处,有一份暖。

    那天受陆征远的刺激,自己强吻了阮萌萌,内心的震动不小,看着她震惊的目光,何意阳最后自欺欺人的羞耻布被无情扯下。

    一开始就是自己先喜欢上的。

    不承认罢了。

    他叫她闭眼,何尝不是再一次的自欺欺人。

    好在阮萌萌之后的脸红和偷摸摸的恍惚凝视,重燃了希望。

    何意阳相信他们两之间,并不是只有“哥哥”……

    砰一声响,热闹的鞭炮声和此起彼伏的烟花冲上天的啸声,屋外瞬间闹腾起来,春晚的主持人开始说“观众朋友们……”

    阮萌萌被吵醒,“我们也出去放烟花吧!”

    何意阳:“不是都送给那些小孩了吗?”

    “还有一盒烟花棒,我偷偷留下的,”阮萌萌在电视柜里找,口里嘟囔着,“哎哟,放哪去了,快到零点了。”

    看她着急,何意阳也跟着一起找,“这个吗?”

    “对!”阮萌萌高兴道,“我们赶紧的,只有一分钟了,要在零点许愿。”

    烟花棒的焰火一朵朵,纯粹的火焰颜色亮黄。

    阮萌萌拿着在空中划字,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一笔一划写得认真。

    眼中的虔诚看得出在心底默默祝福。

    何意阳单手插兜靠在门边,看得分明,兹兹的花火写的是他的名字。

    他走过去,从身后环抱住阮萌萌,弯腰低头,嘴唇擦在她耳边。

    “阮萌萌,我只说一次,你听好。”

    何意阳低沉的话语一字一顿地叩开阮萌萌的心扉,容不得半点余地,闯进来就占据全部的霸道。

    “我喜欢你,从十四岁那年夏天的晚上,你在我梦里弄湿我的内裤开始。”

    阮萌萌起先没听明白,一脸问号。

    何意阳呵的一声笑出来,眼神忽的不正经,揽着阮萌萌的腰狠狠撞向自己下半身。

    “懂了吗?”

    阮萌萌脑子轰的一下也炸成了烟花,使劲推开何意阳,记忆飞速倒回从前的那晚。

    那年夏季格外热,阮萌萌和回来过暑假的何意阳经常去荷塘戏水,荷塘里有艘小船,高高的荷叶撑起一片阴影,他们正好躲在下面纳凉,摘莲蓬,掐荷花……

    有时候会有其他小伙伴加入,就潜入水里戏水,游玩……

    她当时前面发育得有点生猛,身边也没女性长辈,还不知道要带胸罩……

    有天早上起来,天刚蒙蒙亮,深邃又透光的深蓝色。院子里何意阳站在那儿,手里攒着一条白色的内裤!!!

    对,就是那天开始,何意阳第二天就回了h市,且对她的态度变得越来越怪异,暑假也再没回来过!

    原来……阮萌萌脸蛋爆红,低垂着脑袋脑子里一片混乱。

    那什么……喜欢就喜欢,不要耍流氓啊,也不必说得那么明白也可以啊喂!

    “萌萌,”何意阳扳过她的脸,和自己对视,“看来你生物学得不错。”

    阮萌萌:“……”脸热得能煎鸡蛋了啦!求不要再说。

    何意阳狭长的眼眸浸满笑意,他曾经把那件事引以为耻,其实不过是懦弱。

    现在说出来,很好,看着她脸红想逃,又被自己紧紧抱住的样子身心都叫嚣着‘我赚回来了’的舒爽。

    何意阳:“吻我,回应我。”

    阮萌萌:“啊,这这这……”这又是什么节奏?

    何意阳:“不想负责?”

    “不是我……”阮萌萌心跳怦怦怦得厉害。

    等不及她的磨蹭,何意阳抬起她的下巴,嘴唇强势地碾压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咳……

    ☆、最佳女婿

    正月初五; 财神爷的生日。阮大海每年都去南岳衡山祭拜神祇,祈求来年财源广进; 芙蓉生活连锁超市日进斗金。

    凌晨三点,阮大海何振华就起来了,分别敲开两小只的房门。

    “萌萌; 该起来了。”阮大海叩了两下房门,房间里的闹铃同时响起来,紧接着传来阮萌萌软糯的绵绵嗓音,“知道了; 爸爸。”

    阮大海从窗口往里看; 闺女果然从床上坐起来,两手揉揉眼睛又捧着小肉脸摇头晃脑的醒神。

    小棉袄真可爱呀。

    可惜再过不了几年; 就要被隔壁屋的竹马小狼崽叼走了。

    阮大海想想就气人。

    除夕那晚,阮大海买了一套二十米长的圆盘鞭炮往家里赶,市区不让燃放烟火; 这次回乡下一定要放个够; 越响越旺。

    当然啦; 这种好玩热闹的事情要喊闺女出来一起的。

    右腿刚跨进院子,就看见何意阳在轻薄他家闺女。

    这能忍?

    阮大海气得把二三十斤的圆盘鞭炮举了起来,准备砸死那兔崽子拉倒。旁边一道黑影迅速蹿上来; 拽住他的手夺下鞭炮。

    何振华比阮大海早回一步,来喊大孙子回家睡觉。这从门缝里一瞅啊,他老人家瞬间觉得抱重孙子的希望大大的有。

    他早知道意阳这小子对萌萌不一样了,刚回来那会还别扭不承认。

    “贤侄; 千万别冲动!”何振华劝道,“你就这样冲进去,小两口不得臊死啊!”

    “谁和谁小两口?”阮大海气不过,但声音还是压得很低,“我家萌萌还小呢,就敢当我面吃,我,我……我要揍死他!”

    “大过年说什么死不死,呸呸呸!”何振华拖住阮大海往门外走,“走远点,我们去那边说。你放心,萌萌意阳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们就只是亲个嘴,不会干别的,我家大孙子靠谱着嘞!既然发现了,那我们做大人的是不是要正经谈谈啊……”

    阮萌萌裹着一件白色羽绒服出来,左手端着漱口杯,“爸,你站在院里干啥?”

    阮大海回神,看向自家闺女。

    阮萌萌自小乖巧得和只小白兔似的,现在年一过就又长大一岁,阮大海这心里头是又酸又软。

    “怎么不穿长袄子呀,等会上山会冷的。”

    “不是要自己爬上去么,长款的裹腿,不好走。”阮萌萌道,含了口温水准备刷牙。

    等她弄好,何振华站在隔壁院子摇手呐喊,“萌萌啊,你弄完了就过来喊你哥起床,臭小子我都喊不动。”

    他们两家都是自己起的私房,院墙两米高不到,站在坪中的水泥凳一吆喝,静谧的凌晨听得清清楚楚。

    阮萌萌戴上白绒绒的耳罩,路过装车的阮大海,解释一句,“爸爸,你等一等哦,我们和何爷爷一起去,他们应该快好了。”

    阮大海撇撇嘴,什么都不想说。“咦,哥哥你起来了啊?”阮萌萌道。

    何意阳懒洋洋的站在院子里刷牙,见她进来便朝她招手示意过去。

    阮萌萌过去后,何意阳面无表情的把另一只手塞进她的胳肢窝,取暖。

    “噗。”阮萌萌好笑的瞥他一眼。

    何意阳有点低血糖,起太早会发脾气的,刚刚何爷爷肯定是吃憋了才喊她过来。

    现在天还是黑的,院里一盏旧式灯罩被北风吹得晃晃悠悠。

    两家人弄好后,阮大海开车,何振华坐在副驾,阮萌萌和何意阳坐在后面,路上没过多久,两小只就头挨头的蹭在一起睡着了。

    何振华给他们盖上毯子,看见自家孙子睡梦中也护着阮萌萌的双手,朝阮大海安利道,“贤侄啊,你就同意吧,我家意阳绝对是最佳女婿。”

    阮大海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哼道:“叔,您这话太早了,未来谁知道啊。”

    没给大孙子做通岳父工作,何振华悻悻叹气,双手一抄靠在椅背上,“我这把老骨头也经不起折腾了,哎,还想将来能看到重孙子一天。大海啊,你受累,一路开到南岳去吧,啊?”

    何振华是阮大海的同村长辈,阮大海年轻打拼的时候,何振华也处处提携,帮了不少忙,是以两家关系联系得紧密。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这放在两家人的关系上是再适当不过了。

    可对于儿女亲家这回事,阮大海在何振华几次暗示下都没松口。

    他顿了顿,诚恳道:“叔,您睡,到地方了,我叫您。”

    衡山,佛教、道教名山,供奉火神祝融,传说故事很多,香火旺盛。

    阮大海一行人到山脚的时候,不到六点,天依旧是黑的,人群已络绎不绝,两边街道灯火通明。

    阮萌萌刚下车,一兜冷风袭来,瞬间打了个激灵。何意阳看见了,帮她把羽绒服的帽子扣上,还拍了拍头顶,眼神示意她不许摘。

    “先吃点热乎乎的早饭,再爬山。”何振华招呼大家。

    阮萌萌点了一碗馄饨,细碎的嫩绿香菜叶飘在上头,一只只圆滚滚冒热气的白胖馄饨,再放上一勺红艳艳的剁辣椒和黄津津的酱萝卜。

    so美味~~

    肉肉的腮帮子一鼓一动,吃得眼睛都眯起来,享受得不得了。何振华和阮大海也被感染,胃口大开,除了旁边冷面神一样端坐的何意阳。

    早餐店老板经过,瞧见何意阳动也未动的早餐,心塞得不行。再看一眼旁边吃得脸蛋红扑扑的姑娘,心情舒畅。

    阮萌萌快吃完了,眼神扫向何意阳,发现他没动筷,“哥哥,你怎么不吃啊?牛肉粉都快放凉了。”

    “不是猪脚汤,”何意阳理所当然道,“肯定没你做的好,不吃了。”

    阮萌萌:“……”

    家里的能和外面比吗?真材实料、环境卫生和心意,哪一样都差远了好不好。

    何意阳大概是夸她,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不吃外头的早饭啊?

    阮萌萌无力的看向何意阳,带着点哄的语气,“你多少吃点啊,现在天气冷,等会还要爬山,身体要消耗热量的。”

    何意阳依旧没动。

    阮萌萌放下手里的勺子,商量道:“你先吃一点,等回去后我再给你做一次猪脚米粉。”

    “馄饨怎么样?”何意阳问,眼神落在她面前的馄饨碗。

    “好吃啊!我给你叫碗馄饨?”阮萌萌道。

    “不用了。”何意阳端过阮萌萌的碗,又从她手中拿下汤匙,把剩下的两只馄饨吃了,略嫌弃道,“很一般。”

    阮萌萌眼睛都瞪大了,他不是洁癖吗,他不是嫌弃街边店面不卫生吗?

    干嘛抢她的馄饨,再下一碗不好?真是无语。

    何意阳站在门口结账,对里面的阮萌萌道,“傻坐着干嘛,走啊。”

    衡山海拔一千三百多米,一行人从山脚下的南岳大庙开始,慢慢往上步行爬山,直到头顶的日光渐渐放亮,看清山道两旁松树的松针上挂着冷寒剔透的雾凇,才堪堪到半山腰。

    “爸,何爷爷,你们还好吗?”阮萌萌撑着半山亭的栏杆问,“要不要喊轿夫抬你们算了,就抬到祝融峰下面。”

    阮大海两手撑着自己膝盖,呼哧呼哧喘气。这些年缺乏锻炼,每天开车出去应酬,再开车回家睡觉,下车走的路都能数得清。

    “叔,喊轿夫吧,这天寒地冻的,他们也不容易,就和他们做笔生意吧。”阮大海对何振华道。

    “不行啊,要走上去,显得心诚。”何振华摆手,一阵山风吹来,咳得腰都弯了。

    阮萌萌见了,连忙把保温杯递过去,“何爷爷,快喝点水。”

    何意阳目光从两位大人面上扫过,直接招手喊了两组轿夫过来。

    “爷爷,海叔,您两坐上去吧,心诚则灵。今天气温零下三度,天气预报说下午还有暴雪,我们最好在山上不要耽搁太久。”

    “哎,好吧。”何振华敲了敲老寒腿,妥协道。

    阮大海其实早想坐了,就是何振华还没开口,他不好意思。等他坐上轿子,轿夫试了试,额头上的青筋暴了起来。

    轿夫看向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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