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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祷必那件事,我也一开始只是想帮帮自己。”
【但是你没有帮那个险些失足的少女吗?】
险些失足的少女候乔呛了一口口水,干咳了几声。
【但是你难道不是真的救了苏梓萱,真的弄倒了祷必吗?】
苏梓萱:【我不听我不听,救命恩人冷苒苒,我好爱你冷苒苒。】
【哈哈哈哈哈哈,捕捉一只活的公主。】
【我不听我不听,人人都爱冷苒苒。】
章毓嘉:【打倒祷必,人人有责。】
【哈哈哈哈哈笑死,@苒宝,快来狡辩啊。】
【快!我要刷成榜一!!!】
【芜湖,承让,榜一大哥竟是我自己。】
冷苒苒:“……”
罢了,心好累。
候乔慌慌张张要来权限,关闭了直播打赏,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赚了一小笔钱。
她拿出了一部分做了慈善,并且答应给冷苒苒当个兼职的便宜经纪人。
此时冷苒苒的便宜经纪人打来电话:“苒苒,你知不知道你开的麻将馆的地址被人爆出来了?”
冷苒苒正在看牌,“嗯。”
她慢半拍反应过来,怔忡了一下:“嗯?”
候乔说话一如既往的大喘气:“不过,还好你有远见,设定的是定座制度,所以场面还没有那么混乱,只是现在预约的人已经要等到明年。”
即使没有爆出来之前,她的麻将馆也是一个供不应求的状态。
冷苒苒把心里学“正|念”的概念引进她的麻将馆中,营造出仙境般的氛围和效果。
她的麻将馆一不赌钱,二不允许抽烟,三将所有刺激性的元素踢出。
只有阳光,美景和细细春风,在大自然中放大五官,享受沉浸式的快乐。
一经推出,很受年轻人的欢迎。
点赞最多的测评说——
“在这里有着不一样的时间流速,似乎一切节奏都放慢。无论跨进这里之前有什么样的压力,当进入这里,就可以享受几个小时完整的休闲体验。如临云端,仿佛是在仙境中一边打牌,一边修仙。”
冷苒苒安慰候乔:“哪有什么,小场面。”
但是候乔又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傅休蛰几个人也知道了,他们高价买了黄牛的定位,正好四个——”
冷苒苒神情淡然:“他们有钱烧,关我什么事?”
候乔继续大喘气:“——但是他们打起来了。”
冷苒苒一双瑞凤眼懵忡地眨眨:“???”
她快速甩出一张牌,说:“今天暂时就到这里吧,我胡了。”
牌桌上的三个人怀疑人生:“???”
“本来早就要胡了。”冷苒苒好心答疑解惑:“本来想做一个四杠,算了,就胡一个平平无奇地清一色吧。”
她的解答成功加重了眼前几位耄耋老人对于人生的怀疑。
…
麻将馆里此刻非常地热闹。
一个多月不见的四个人正在横眉冷眼、剑拔弩张。
《全明星冰雪运动会》由于大火,所以又策划了一个跳台滑雪特辑。
之前的选手都可以资源报名参加。
这四个人是在冰雪中心遇见的。
开春了,全国还开放的跳台滑雪的跳台本来就少,现在更是只对国家队专业运动员开房。
只有冰雪中心有一套最先进的跳台滑雪全息体感模拟系统。
模拟精确度达95%以上,可以模拟风速和各种自然比赛环境下的雪场。
是目前国际上对于初雪选手来说,成本最小最安全的训练方式。
四个人遇见之后,约着一起过来大牌。
本来打牌打得干柴烈火,气氛相当和谐。
但是傻白甜江洛林突然开口说道:“这次比赛之后的酒会,你们想好要哪个作为舞伴了吗?”
傅休蛰皱眉:“舞伴?”
江洛林说:“节目组通知的,我想找苒苒,反正郁衡哥肯定不会来?”
景泽摸摸下巴:“不会来?”
江洛林科普道:“郁衡哥自从车祸之后就有中度的悬崖恐惧症,跳台滑雪这种好比是直接从悬崖上冲下去的项目,他怎么会参加呢?”
南荣星笑笑:“洛林哥哥,我高中毕业之后,没能参加毕业舞会,我也想和苒苒姐一起去。不如你让给我吧。”
江洛林手一抖,打错一张牌:“哇靠,你们还贼心不死啊?”
“杠。”景泽笑得如沐春风:“舞伴的事怎么能说贼心不死呢?”
“碰。”傅休蛰把牌拿了过来,“听牌。而且,没听说这两个人在交往。”
江洛林醍醐灌顶。
郁衡和冷苒苒两个人还没有正式官宣。
娱乐圈的感情,变数太快了。
他一边琢磨自己磕的cp千万别be了,一边伸手去抓傅休蛰的牌:“好巧,我也碰——”
但是他的手很快就被南荣星给钳住了:“哥不好意思,杠。”
江洛林:“……”
南荣星是吃什么长大的,爪子的力气堪比小龙虾。
但是南荣星伸出的手又被景泽钳住了。
景泽彬彬有礼道:“不好意思,胡了。”
但是他的手又瞬间被傅休蛰给钳住:“胡了?你什么时候听的牌,报了吗?”
江洛林扣上傅休蛰的手:“不要这样,不要拆散、呃不是、我是说不要吵架。”
景泽唰地站了起来,问傅休蛰:“你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假和牌?”
他就像拔出萝卜带出泥一样,剩下三个人都被拉得站了起来。
看上去气势好像要打一架。
当冷苒苒匆匆从隔壁小区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副场景。
冷苒苒:“?”
她错过了什么吗?
江洛林气喘吁吁地问:“苒苒,你想好和谁去酒会了吗?”
冷苒苒点头:“和郁衡。”
景泽问:“他不是有悬崖恐惧症吗?”
冷苒苒一怔:“但是我问他,他就决定去了。”
别问,问就是爱情。
现场一片沉默。
南荣星最后问了一句:“你们会官宣吗?”
冷苒苒迷茫地有问必答:“不了吧——”
四人:“?!!”
冷苒苒大喘气道:“——我们应该会直接结婚。”
手拉着手的四个人,突然心连着心。
他们默默地又坐下来,继续打牌,其乐融融。
冷苒苒隐隐觉得自己好像不太受欢迎了。
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转头回去了。
她懂的,她都懂——
五多一,狗都嫌。
…
第97章
北欧的天气就算到了春天,温度也不是很高。
雪山上常年都是积雪,雪场四季对外开放。
一行人到了挪威。
下飞机之后已经辗转,坐上去山顶宿舍的缆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坐在缆车上感受着另一个国度的氛围,看着山下的灯火和隐隐可见的雪道。
冷苒苒闭着眼睛,格外惬意。
除了江洛林他们几个,苏梓萱、白婷婷和于诗兰也报名参加了。
女生组和男生组各自占了两个缆车。
《星运会》节目组自从播出之后,口碑从一开始的万人质疑到后面成了大爆节目。
被贴上了“良心节目”的标签。
很多人赞扬节目的科普性和立意。
冰雪运动、竞技、极限挑战,成为了一度全网讨论的话题。
当人被贴上某种标签的时候,行为模式就容易往这个标签靠近。
这导致以杜威为首的策划高层突然觉醒了冷漠的人性。
这一期节目立意宣传这一项冷门运动,并且节目组所有的收入,都会作为慈善款项分发给为华国冰雪运动做出贡献但提前退役的伤员。
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没有站在国际赛事的舞台上,但是他们为了华国的荣誉,为了他们的梦想,献出了激情、汗水,承担了痛苦和伤痛。
本场比赛完全自愿报名。
赛前每个人都签署了生死协议。
虽然没有报酬,但是每个参赛者都被投了昂贵的人寿保险,颇有一种“摔死了也赚了”的既视感。
于诗兰说:“我本来以为自己不喜欢竞技运动的,但是节目录完之后,我有好几天都回不神。”
“我也是,我以为我不会喜欢滑雪,现在才发现极限运动,真的有一种开始了就戒不掉的魔力。”苏梓萱摸摸自己的脑袋:“我准备跳个十五米就行,应该不会被摔死吧?”
于诗兰分析道:“十五米就是个普通二三层楼的高度,理论上来说摔死的几率比较小。但是哲学意义上来说,我们现在做的每件事,都是朝死亡跨的一小步。所以,也就是这一步是大还是小的问题了。”
白婷婷听完于诗兰发表的关于《薛定谔的死亡步伐》的重要讲话,有点笑不出来,“我只是想支持一下这项运动,顺便公费旅个游,不用玩这么大吧?”
冷苒苒笑着说:“物理学上来说,你跳下来的时候,只要身体几乎平行于地面,风阻和滑行的距离会分散掉重力和加速度,即使你做的动作不够标准,也比从两三楼直接跳下来的力小很多。”
苏梓萱和白婷婷点点头。
虽然两个都不懂,她们觉得自己还是要喜欢物理一点。
节目组分别设置了15米跳台,20米跳台,30米跳台,40米跳台供业余选手选择。
而专业选手的跳台则是90米的标准台和120米的大跳台。
赛前,除了在挪威的密集训练之外,她们还在蜀南的冰雪中心尽心长时间的模拟训练,以确保正式比赛的万无一失。
冷苒苒没有表面上看着轻松。
她盯着自己的脚尖,陷入了沉思。
直到苏梓萱用胳膊肘碰了碰她,说:“咳咳咳,有人等。”
郁衡站在外面。
小小的雪花垂落在他的肩头。
几人瞬间撤退。
跑得比第三只轮子还要快。
冷苒苒心里抽了一下,有点疼。
郁衡这个样子,看着特别像是第一世站在城楼上等她的样子。
她最近时常会有这样的时候,没来由地有点悲伤。
像是看了一场特别有代入感的电影,就算是电影散场之后,依然沉浸在这种情绪中无法出戏。
郁衡把她的手抓进手心里,说:“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声——”
冷苒苒“嗯?”了一声。
她的头蹭在他的肩膀处,兀自找了个支点,心情不错地仰头看天上的星星。
“——我其实想了一会儿要不要告诉你,”郁衡小心翼翼地低头看他一眼,“但是,我们之前说过不擅自为对方做任何决定,所以,我还是想告诉你。”
“之前,我让匡宇第二次把你整理补充祷必的偷税漏税的证据交上去的时候,本意是打个招呼加快一下审理进度。但是匡宇说,已经有人打过招呼了,那个人就是冷忠明。”
冷苒苒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天上的星星。
郁衡又说:“这个信息给你。你可以做任何的选择,我都支持你。”
冷苒苒轻轻地笑了一声,说:“我并不在意了。我小的时候觉得已经是我做得不够好,才没有达到他们喜欢的标准;后来我开始埋怨他们;再后来我很恨他们。”
她摇着郁衡的胳膊,似乎对这个游戏产生了兴趣:“但是我发现,这些情感不过是因为我还在乎。而我一旦不在乎了,他们对我作的恶,不过就像是微博上评论区的那些差评,只要我不在乎,它们就伤害不了我。”
“而他现在想补救,也像是陌生人给出的善意,我没有理由决绝,我也心存感激,但也就是这样了。也许我以后会见他,但是并不是现在我会关注的事情。”
郁衡牵起嘴角,“那你现在关注的是什么?”
冷苒苒说:“明天的比赛。它对我来说很重要,它会是我和过去的彻底一次告别。”
郁衡一怔,眼神慢慢地复杂起来,“和我想的一样。”
两人自从第三世之后,都不同程度地患上了悬崖恐惧症。
与其说是恐惧症,不如说是那种感情太过沉重,所以潜意识里面不想去背上这样沉重的回忆。
冷苒苒望着天上的星星,说:“我不想忘记过去,但是也不想沉湎于过去。”
“我想在二十岁的年纪,和你好好谈一场没有家国山河、没有天下大义的恋爱,我只想在风花雪月里,享受当下的时光。”
郁衡在她的耳朵上亲了一下,低声说好,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是。你知道我每天醒来想到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冷苒苒抬头看他。
郁衡说:“我都在想我的梦是真的,所有梦里美好的事情,都是我的昨天。而我的现实比我的梦更美好,我有你,还有好多个明天。”
他从背后把她拥抱住,一起看天空的星星。
“明天比赛加油,我和你一起。”
…
第二天,冷苒苒站在三十米的跳台上。
她和郁衡是全场最后两名业余挑战者。
之前自由滑雪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