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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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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烛玉,目光像飞出的箭矢般钉在银阑手臂上,已恼得快维持不住面上的平静。
  他缓过呼吸,道:“沛沛,你先回去。我再待一会儿,省得叫人生疑。”
  虞沛应好,只不过出门时顿了步。
  “不能吵架。”她提醒道。
  这两人看着交好,可一旦到了私底下,就跟斗气的小孩儿一样。
  烛玉忽舒展了眉,朗笑:“我与他能吵什么架,又非三岁小孩儿。”
  虞沛还是不放心,又看向银阑:“阿兄?”
  银阑姿态随意地斜坐在椅上,闻言掀起眼皮。
  “嗯。”他语气淡淡地应了声。
  得到了两方的保证,虞沛这才放心,转身离开了小屋。
  但门刚一合,烛玉就冷下神情。
  他抱剑而立,压下冷睨:“你方才意欲何为?”
  “有话就直说,我没那工夫与你猜哑谜。”银阑没看他,意识不知飘在何处。
  “猜哑谜?”烛玉哼笑,“你我最应清楚,惑术之下,中术者的一举一动皆受术者引导。”
  眼皮稍颤,银阑抬眸,眼底是暴涨的怒意。
  眨眼之间,他腰间的短剑就已出鞘。
  “铮——!”
  烛玉拔剑,横刃作挡,与猝然逼近身前的短剑相撞。
  随那短刃一齐闯进眼帘的,还有银阑毫不压抑怒戾的双眸。
  烛玉移过视线。
  只差一寸,那短刃就要割开他的喉颈。
  若不作挡,只怕眼下已人头落地。
  银阑道:“少君谨言慎行才是。”
  烛玉扯开嘴角,眼底却无笑意,掌心已不受控地释放出妖息,附在剑身,如赤红火焰,须臾就令两剑滚烫难握。
  “那鲛族老儿任你远赴天域照应沛沛,那他可知,他一手养大的儿子在想些什么?”
  银阑又将短剑压近半寸。
  放出的鲛息如水似冰,试图压回对方的妖息。
  “一派胡言!”他寒声道,“你若听不懂人言,割去双耳便是!”
  最好将那烂嘴也撕了,省得胡言乱语!
  两人已在杀意偾张的边沿,可突地,门外传来阵脚步声。
  几乎是瞬间,烛玉收剑回鞘。
  银阑也将短剑藏在身后。
  门被推开,虞沛探进脑袋。
  “我还是觉得得回来看看——你俩没吵架吧?”她的视线在两人之前来回游移着,隐含狐疑。
  怕他俩在里头吵起来,她还提前把赵师姐支走了。
  “自然没有。”烛玉环胸,端的通脱。
  虞沛又看向另一人:“也是,毕竟现在不是在和绛海域,要是闹出什么事总不大好——对吧,阿兄?”
  “嗯。”银阑应了,只不过身后握剑的手攥得更紧。
  “那就行。”虞沛合上门,“你俩再待一会儿,我去叫沈师兄。”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江上鸢 10瓶;骑鸭子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2章 
  ◎25%◎
  傍晚; 虞沛打算往烛玉那儿走一趟——毛团已经在他那儿待了两三天了,她得去看一眼。
  去寝舍的路上,她远远望见了尺殊。
  不光她; 周围好些弟子也看见了他,投去的视线里满是压不住的惊羡。
  倒不稀奇。
  他离大灵师仅有一步之遥; 这学宫上下不知有多少人将他视作目标。
  不过这人性子太疏冷; 大多弟子只敢远远看着,偶尔冒出一声“尺师兄”。
  虞沛原本也只想唤声师兄了事; 不想尺殊突然停下,主动与她搭了话:“新来的师父可还能适应?”
  他的行径引来不少打量,虞沛能感觉到好几道视线齐齐落在自己身上。
  她倒落得自在,说:“挺好,大家也都学得认真——听说是尺师兄请来的; 有劳师兄了。”
  “也是便于往后行动,再者——”他顿了顿; “若不是他提起此事,我也想不到此处去。”
  他说得含糊,但虞沛却听明白了。
  她原以为银阑是抹不开情面,才会答应尺殊来学宫。
  毕竟比起这种场合,他更喜欢在外打杀。而且在她记忆里; 他也从不和人族打交道。
  可如今听尺殊的意思; 还是银阑主动要求来学宫的了?
  这倒是稀奇。
  尺殊又说:“现下其他几组也都回来了,过不了几日; 道君便会回学宫。时机难得; 还要勤思勉学。”
  虞沛应好。
  想起毛团儿还在自个儿身边; 她心下一动; 旁敲侧击道:“尺师兄; 听说你这次回来是为了灵师考核,那这些时日你都在忙这事吗?”
  谈及考核一事,尺殊的神情仍作平静,瞧不出丝毫慌急紧张。
  他淡声道:“灵师考核还在明年,提前回来不过是做些准备。”
  看来这考核的难度还不小,他竟然要提前一年来做准备。
  虞沛又问:“尺师兄,如今你回了学宫,云涟山那儿不打紧吗?”
  尺殊:“云涟山有人看管,无需担心。”
  虞沛点点头。
  看他这样,宿盏心脏丢失的事应当还没有被发现。
  虽然现在还没被发现,但一直任由毛团子在外面也很危险,还是得想办法尽快送回去。
  想起那小毛团,她忍不住多问了句:“尺师兄,我之前就听人说云涟山上布设了结界,要是将那怪物的心脏贸然带出,就会被结界重创——也不知是真是假?”
  尺殊驻了步,斜过的视线锐利如箭:“你很在意那邪物?”
  这人也太谨慎了。
  虞沛神情如常道:“就是好奇,我听好些人聊起过这事儿了。而且要是有那不知内情的闯上山了,又受邪物蛊惑,把它带出结界了怎么办?”
  “不会。”尺殊稍顿,“除非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虞沛心紧。
  尺殊:“那人接纳了宿盏本人的气血。”
  怎么可能?!
  她跟宿盏都没见过面,顶多是用复影镜与他联系过,可那也没法达到接纳气血的功效吧。
  虞沛一时说不出话,好半晌问道:“只有这一种可能吗?”
  尺殊“嗯”了声。
  虞沛心乱如麻,快将面颊挠出红痕了,才又跟了句:“尺师兄,书上都说宿盏不知从何而生,当日大战后也不晓得去了哪儿——那这些年有没有追查到过他的下落?”
  两人恰好走至分岔路口,尺殊停住,头上一柄骨钗折出温润光泽。
  “虞师妹,”他语气平静,“你出来不久,或许尚不了解一些规矩。宿盏一事为天域密辛,旁人打听不得。如今鬼界担下此责,亦不会出现分毫差错。”
  虞沛:“……”
  不会出现分毫差错是吧。
  到时候看见空空荡荡的石阁了,可别蹲在门口抱头痛哭。
  她忍住与他斗嘴的冲动,放缓了呼吸。
  不能操之过急。
  如果引起了他的注意,反倒更麻烦。
  “尺师兄说得对。”她面无表情地送出一句夸赞,“如今鬼界驻守,还怕出什么意外?料想也没人能把那邪物带出去。”
  尺殊反应冷淡:“鬼界接手不久,也还需事事小心。”
  对哦!
  原著里根本不是鬼界在守云涟山,之前她也听说过了,尺殊是十多年前守在那儿的。
  虞沛尽量问得自然:“在这之前还有其他人守过云涟山吗?”
  “嗯。”尺殊道,“若非意外,此事本不用鬼界经管。”
  虞沛本想问问是什么意外,但今日打听得实在太多,况且他已经有了些许疑心。
  下次再找机会吧。
  她往左迈了步——那儿直通寝舍。右边则是去往藏书阁。
  “那尺师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耽误你不少时间。”
  “无碍。”尺殊丢下两字,提步便走。
  ***
  虞沛赶到烛玉的寝舍时,他正在拿软布拭剑。
  她的储物囊就放在一旁桌上,袋口的绳子系得紧紧的,不叫一点儿气息漏出。
  她关了门落了锁,匆匆上前。
  “来的路上遇见尺殊,多聊了两句。”
  “尺殊?”烛玉动作一顿,“他来做什么?”
  天录斋地方偏僻,与其他学院离得远,他又并非新弟子。
  “不知道,我看他往藏书阁去了。兴许是去找书,也兴许是找我阿兄。”虞沛坐下倒了杯茶水,“也不知道他和阿兄是怎么玩到一块儿的。”
  银阑的朋友她也认识许多,无一不是洒脱性子,向来不拘礼法。而规矩板正的好友,倒只见尺殊一个。
  烛玉:“或许是鲛、鬼两族的交情,鲛宫附近不是就有一处鬼界大门吗?”
  虞沛想了想:“倒也是。”
  那鬼界大门属于禁地,死气太盛,从小爹娘就不允她靠近。
  银阑却是去得多。
  “对了,”她拿过储物囊,散开系绳,“那毛团子这几天怎么样,那退热的药吃了有效吗?”
  烛玉收剑回鞘,顺手将剑放在了一旁剑架上。
  “多半时候都待在你的储物囊里不愿出来,唯有吃药的时候才肯往外冒头。”
  话落,那蓬松的毛团子挤出袋口。
  它早便听见了虞沛的声音,摇甩的尾巴在布袋子上拱出一道来回起伏的弧线。
  由于摇得过快,几乎整团毛球都在扭动。
  “啾——!”毛球挤开系绳,像小炮弹一样弹出布袋,跳进虞沛怀里。
  虞沛一把揪住它,上下打量。
  “好像好了许多,也没之前那么烫了。”
  头顶上的大包也消了,就连那朵小花都比之前精神。
  毛球忽地想起她之前说过的话。
  好了许多?!
  那是不是就要把它送回去了!
  它慌忙看向烛玉。
  “叽!”
  ——它还想再多留两天的。
  不行。
  烛玉微睇着它。
  若再待下去,只会招来麻烦。
  他的态度强硬,瞬间便叫小毛球眼中有了泪意。
  它哼哼两声,往虞沛怀里虚弱一缩。
  “怎么又掉泪珠子了,还是不舒服?”虞沛摸了把它的头。
  也不烫啊。
  这毛团儿瞧着可怜兮兮的,但如今它已好了许多,自然还是得尽快送回石阁。
  由是她问:“烛玉,你那儿还有瞬移符吗?”
  “要多少?”
  虞沛想了想:“十张有没有?我拿鲛珠或者灵石跟你换。”
  “你先拿着用,往后再说。”烛玉转身开了柜子。
  但足过了半刻钟,他还在柜子里翻找着。
  虞沛察觉到不对:“烛玉,没找着吗?”
  不应该啊。
  他是个爱收捡的性子,平时要什么东西眨眼就能找见。
  “我记得就放在这儿。”烛玉把那箱箧翻了又翻,翻至第三遍时,他忽想到什么,转身睨向虞沛怀里的毛团儿,蹙眉。
  毛团儿心虚地移开视线。
  “咕叽……”
  看它做什么。
  它可没吃他的符。
  烛玉:“……”
  他用力合上箱盖:“险些忘了,上次就把瞬移符用完了——要不去外面集市买?”
  虞沛:“我之前去集市打听过了,瞬移符这样的高级符箓得先预订。从预订到制符,至少得半个月。”
  烛玉:“那——”
  “没事。”虞沛揉了把毛团子,“我再去问问别人。”
  也不能问得太多,免得招来疑心。
  “好。”
  虞沛又问:“它这几天没闹出什么事吧,可还算听话?”
  小毛球险些炸毛,慌忙看向烛玉,摇头摆尾。
  “咕叽!咕叽!”
  ——快夸夸它啊!
  夸什么?
  烛玉冷笑。
  胃口好吗?连纸都吃。
  “还算听话,与普通猫犬没什么区别。”他顿了顿,“你要是喜欢,我便让人留意一番,看哪处有乖巧听话的小宠。”
  毛球耷拉下尾巴。
  “呜……”
  沛沛说过喜欢它的。
  “再说吧。”虞沛没捏两下就把毛球放回了储物囊里。
  一进储物囊,它便慢吞吞拖过那条草绿色的帕子,窝在里面,乖乖儿地听他们聊天。
  虞沛:“烛玉,你是不是也会阿兄那种惑术?”
  烛玉“嗯”了声,见她跃跃欲试的模样,他又补道:“但从未施展过,若贸然使用,太过危险。”
  “好吧。”虞沛蔫了下去。
  她还想他帮她训练来着。
  这时,她忽借余光瞥见他的床铺。
  “你还是没找到枕头?”她忽问。
  上回他说枕头不见了,现下放在床铺上的,明显不是之前那只。
  “没找到,索性重新买了——模样瞧着如何?”
  “挺好看。”虞沛说。
  好看归好看,她还是喜欢她那只枕头,睡着很是舒服。
  两人聊到天色已黑,虞沛才走。
  不过没把毛团儿带回去——之前银阑说晚上要来给她送两本书,他太过敏锐,她怕叫他发现。
  烛玉送了她一段,回去坐了小半时辰,门就又被人敲响了。
  那人显然是个没耐心的,敲了两三下不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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