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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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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度放得轻,猫儿舔毛那般细细地吮。
  情动至极,几条黑雾似的触手从身后伸出,从手臂、从腰身,缓慢又亲昵地裹缠住她。
  那些触手活像找着了足以攀附的大树,沿着躯干蜿蜒而上。随着他的呼吸越发急促,附足上的吸盘不断翕合,而后有稠重的、湿冷的气泡一样的东西从中蠕动着挤出。
  腰上的附足愈缠愈紧、愈缠愈紧,像要融入她的血肉一般。
  恍恍惚惚间,虞沛的意识逐渐清醒。
  最先感受到的是四肢,好像被绳子捆住一般。那绳子偏还会动,摩挲间让人脊骨泛烫。
  然后是嘴。
  似乎被什么给咬住了,舌尖传来一阵酥麻痒意。
  再是耳朵。
  耳畔的低喘一声重过一声,直往心尖上钻。
  最后,所有的感官渐渐回笼。
  她感觉像是坐在了夏日晒过的石头上,烫得心慌,又有些硌人。
  虞沛缓缓睁眼,对上一双承着金芒的竖瞳。
  那眼神尖锐、直接,含着避无可避的侵略性和浓厚欲念,直勾勾地盯着她。
  但也是她睁眼的瞬间,那眼眸中的春情散得干干净净,划过片刻错愕后又恢复冷静。
  虞沛愣住了。
  两人便这样紧贴着,姿势亲昵暧昧,却半晌没人出声儿。
  良久,虞沛才带着几分怀疑开口:“……烛……玉?”
  每个字都不大确定。
  “……嗯。”烛玉应道。
  意识到什么,虞沛不自在地拢了下腿,这细微的动作便换得他一声闷哼,箍在腰上的胳膊也倏然收紧。


第105章 
  ◎“我应该找到你的枕头了。”◎
  虞沛再不动了; 手臂也仍旧环在他颈上。
  几乎是他答声的同时,她便别开目光,右眼皮跳得厉害。
  秋夜冷;这房间里却热得很。烘得人思绪混乱,恍恍惚惚。
  半晌; 她开口说:“我应该找到你的枕头了。”
  “嗯。”烛玉应道; 声音哑得厉害。
  “在我那儿。”虞沛顿了瞬,“是从你丢枕头那回开始的吗?”
  “是。”
  虞沛哽了下喉咙:“每回都拿了你的枕头?”
  “……差不多。”
  为什么?
  她图人枕头干嘛啊?!
  “我这样; 是因为先前咬了你,喝进了龙血?”
  “是。”
  虞沛还是没敢动,沉默许久又道:“我好像压着什么了。”
  “嗯。”
  “是你的……”
  “是。”他又应道,好像只会这两声应答似的。
  “……抱、抱歉。”
  虞沛一时有些磕巴,随后闭眼。她深呼吸着; 再三犹豫,终还是艰涩开口; 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先前在黄粱城,是不是也这样了?阿兄他……是不是撞见了?”
  这回是烛玉许久没出声。
  最后他应道:“是,他看见了。”
  难怪。
  难怪他再三提醒她别和烛玉走得太近,难怪每回提到烛玉都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虞沛松开手; 顺便理了下他那被她扯得散乱的衣服; 掩住划出的指痕。
  “杀了我算了。”她眼一闭,往床沿爬去。
  这跟被家长撞见早恋现场有什么区别?
  不!
  甚至比那更糟。
  作为当事人她竟然半点都不知道!
  等她快挪到床边; 已经勾着鞋了; 一只大手忽从斜里伸出; 一把扣住她的踝骨。泛烫的掌心熨帖在踝骨上; 烛玉将她拽了回来。
  “沛沛; 你要去哪儿?”
  他把她抱在怀里,交融的呼吸滚烫,一把嗓子哑不成形。
  “若是怪我没与你说,眼下随你打骂。”
  虞沛瞟了眼他的颈子。
  除了受伤的那块,其余地儿印着深深浅浅不少齿痕。
  一看就是被她乱咬的。
  没与她说,八成是怕她多想。
  而现在她会中途醒来,应是伏诀那法子起效使然。
  “没。”虞沛只觉脑袋跳疼得厉害,“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与阿兄说。”
  如今想来,那间“被雪压塌的屋子”估摸着也是毁在银阑手——等会儿!
  余光忽瞥见几条灰黑色的触手状物体,虞沛浑身一僵。
  那些触手活动得很快,眨眼就消失在黑夜中。
  虞沛却觉得它们看起来很是眼熟,分明在哪儿见过。
  在哪儿见过来着?
  触手……触手……
  虞沛忽然一怔。
  浮现在脑海中的不是那触手的源处,而是其他事——
  她记得他与她说过,宿盏十几年前偷入了轮回台,且不能叫人发现身份。
  刚见面毛团就对她万分亲昵的态度。
  幼时见到烛玉时,他阴沉古怪的性格,连眼都不会眨的怪癖。
  还有宿盏那听起来与烛玉格外相似的声音……
  桩桩件件轰然涌入脑中,令虞沛的心跳愈来愈快。
  可怎么会呢?
  他与话本里写的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半点也不像。
  怎么会?
  那边,烛玉察觉到她的异样,以为她是在担心再被银阑发现,便道:“若他再问起,我会与他说——可沛沛,我想知道你如何想?”
  “我……”虞沛喉咙发干,半晌再没吐出一个字。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烛玉专心致志地看着她,目光比烛火更明、更烫。
  眼见着那眸中要跳出什么东西,虞沛敛下复杂心绪,话锋一转:“烛玉,你去千妖门打听到了什么?”
  面前的少年郎愣住,眼底流泻出明显的失落。
  某一瞬间,虞沛像是看见了一只垂头丧气的大犬。
  烛玉垂下眼帘,掩住那份落寂,然后说:“闻云鹤这事闹得很大,千妖门传来的消息说,有名学宫弟子死了,体内还残留着邪毒。另外,那把千机匙也被人偷了,云涟山结界有被破坏的痕迹,现下正在重修山上结界。”
  “死的人是谁?”虞沛忽想到一人,“秦东苓?”
  “不错,天域压下了此事。找到凶手前,概不会放出消息。”烛玉说,“千妖门猜测,那凶手应是为了窃走宿盏的心脏,不过没能成功,反倒被那心脏打伤。”
  虞沛蹙眉:“但现下寻灵石测出的人是闻师兄,明日就要把他带去天域问审。昨晚我问他有没有遇上什么怪事,他说没有,看着却像瞒着什么事。我猜他应当还不知道这事有多严重,所以才会遮遮掩掩。”
  烛玉:“现下如何?”
  虞沛思忖一阵道:“若是有人嫁祸闻师兄,不知道是寻灵石出了问题,还是那人在闻师兄身上动了手脚。眼下只有分两路,你去大殿检查下那块寻灵石,我对惩戒堂的路更熟,再去找一趟闻师兄。有些话得与他说清楚,不然他还得瞒着我们。”
  天将明未明。烛玉去了礼殿,虞沛则往惩戒堂赶。
  到了戒律堂,不等她在后门站定,四周地面忽拔生出半透明的光圈,几息间就将她笼罩其中。
  虞沛下意识打出灵力。
  灵力撞击在结界上,随后消融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祖晔道君从天而落,身后跟随着乌泱泱一群修士。放眼望去,竟有上百出头。
  隔着层半透明的结界,虞沛问道:“道君带了这多些人来这儿,别不是专程为了堵我?”
  祖晔道君笑得温和:“虞小友多虑,只是前些日子在大殿用寻灵石探查诸位的灵识,还未测到小友身上。此番前来,正是想请小友随我走一趟。”
  虞沛扫过他身后眼神警惕的上百修士,忽笑:“要是不走,道君是不是还要将我拿绳子绑了,再‘请’我去?”
  “言重了,自是以小友的意愿为主。”祖晔道君无意与她多言,侧身,“小友这边请。”
  虞沛一步没动。
  现下这动静,八成是要把杀人或者千机匙丢失的过错推在她身上。
  但为何?
  先前他们还在怀疑闻云鹤,如今却又转到了她头上。
  除非是有人出面佐证,或是他们找到了什么。
  虞沛眼皮一颤,几乎瞬间就想到了从她屋里出来的伏诀。
  她问:“其他人也都补测了灵识?还是仅我一个?倘若仅我一个,那向道君讨要个缘由也不算过分吧。”
  话音刚落,祖晔道君身旁的修士就不耐道:“道君,不如直接带她走,省得多作纠缠!”
  也是奇了怪了。
  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弟子,至于让他们这么多人来围追堵截吗?
  “不慌,不慌。”祖晔道君看向虞沛。
  他打心眼里喜欢这弟子,虽然出身不详,但修炼上实有天赋,为人也勤勉。
  可修为再高,也绝不能在心性上出什么问题。
  经过再三思量,他还是如实告知:“那妖神山上的邪识如果附着在修士身上,极易蒙蔽人的心智,驱使修士行凶杀人,以助长邪物修为。不仅如此,那邪物觊觎云涟山上的一样东西,甚还蛊惑寄生的宿主偷走了打开云涟山结界的钥匙。前几日用寻灵石查过云鹤小友,但这几天下来,他身上的邪息渐淡,明显只是沾染些许,而非邪识附身,且未在他房中发现凶器或千机匙。而如今——”
  “在我房中找到了千机匙?”虞沛冷静接过话茬,“若真是在我房里找到的,那眼下也不用去大殿测什么灵识了。如果测了,定会在我身上搜到邪息。”
  到时候哪怕搜不出邪识,她也逃脱不了罪名。
  祖晔道君:“以小友之意……?”
  “不过是被养在身边的小宠咬了一口。”虞沛神情泛冷,“我对道君也无需撒谎,倘若我想进云涟山带走什么东西,还不需要什么钥匙打开结界。”
  她这话一出,引得不少修士嗤笑出声,看她如看傻物。
  “你这小弟子,知道那云涟山关着什么人吗?多少大能修筑而起的结界,难不成你还能说进就进?”
  “就是,说话未免也太张狂了些——道君,还是不与她废话了,直接带走吧!”
  祖晔道君仍是副好脾气的模样,与虞沛直言:“既然今日我带人来了此处,想必小友也应明白,你的话老夫至多只能信一半。老夫来前便查过,中秋那几日,无人知晓你的去向。”
  两人都已开诚布公,虞沛便也不加隐瞒:“老前辈,我既能站在此处说这些话,想必道君便清楚了,若非我愿,便是再来这多些人也带不走我。”
  其他修士接连冷笑,眼神蔑然。
  就连祖晔道君也神情稍变,笑意敛了几分。
  虞沛不再多言,抬手作剑指。
  赤红灵息从她指尖溢出,飞至高空后又四散开来,须臾就将围罩四周的结界吞噬。紧接着,那些灵息又如流星坠击,散落在地后,沿着地表飞速朝那上百修士窜去。
  眨眼之间,被围困在结界中的就成了他们。
  修士皆目露惊骇,显然难以置信,祖晔道君则将视线移向了那赫然围立的结界上。
  赤红流息织成的结界网上游走着淡蓝色的纹路,如水波,更似鱼鳞。
  观察之际,他忽记起另一事—— 今年学宫招收新弟子前,他曾收到过和绛鲛族寄来的一封信。说是家中小女想入学天域,拜请他写一封荐书。
  天域恰好有意改善与妖族的关系,自是乐意之至。
  但直到开课那日,他都没见着那叫“银弋”的鲛族子弟,反倒是她的兄长主动来了学宫任教。
  将这些事粗略想了一遭,祖晔道君逐渐了悟。
  那边,虞沛也已收回灵息,又道:“晚辈可以随道君离开,但有一事相求。”
  祖晔道君抚须问道:“何事?”
  虞沛垂眸细思。
  那人耍的计谋愚笨,即便眼下把过错推到她身上,只要仔细追查,不难揪出是谁在背后动手脚。
  可偏偏闻云鹤也被盯住了——虽不知那人为何转来嫁祸她,但在她之前,背锅的却是闻云鹤。系统以前就提醒过她闻云鹤的心性问题,目下看来它说得不错。以闻云鹤的性子,现在连寻常栽赃都处理不了,更莫说应付她离开后的那些剧情了。
  仔细想过后,她道:“若能抓到真凶,望交给晚辈处置。”
  祖晔道君手一顿,随即放声大笑:“好啊,好!到底年轻气盛!”


第106章 (二更)
  ◎“你们就没发觉斋里少了个人?”◎
  凌晨; 戒律堂。
  闻云鹤盘腿坐在榻上,静心打坐。
  忽有人推门而入,对他道:“邪息那事已查清了; 你可以出去了。”他腕上的铁链也应声脱落。
  闻云鹤似是早料到会如此,笑着下了榻; 甚还朝那修士拱手道谢:“这几日有劳了。”
  只是刚出门; 他便撞见迎面而来的虞沛。
  先前他来戒律堂时,有两位修士引路; 另有两位修士在门前看守。可眼下,虞沛不仅被拴缚住双手,身后更是跟了十几修士,个个修为深不可测。
  闻云鹤愣在原地,目露惊色。
  “虞师妹?”
  两人恰好擦肩而过。
  虞沛顿了步; 看他:“闻师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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