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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摁着季南烽的头,拖着他挪到了大树后面。
一到树后,阮棠将季南烽压在了树干上,伸手捂住了季南烽的嘴。
季南烽不应,伸舌舔着她的手心,阮棠痒得缩回了手。
季南烽一朝得了自由,就去捕捉阮棠的唇,舌尖描绘着唇,极尽缠绵。
掐着阮棠的细腰,一把将人提到了身前,俯身就狠狠地亲了下去。
阮棠蓦地睁大了眼睛!
她挣扎着推开季南烽,因为她刚刚被季南烽提起来时,她看到了说话的两人!
两个都是熟人!
一个是刚刚吃饭时见过的蒲夏冰的继母。
另一个是早几天刚刚见过的方静的男人赵家厚。
明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怎么会在一起?
难道是她看错了?并不是赵家厚?
阮棠想要再看一眼,但是季南烽却粘人的人,就想跟他亲亲贴贴举高高。
阮棠推不开季南烽,索性一把抓住季南烽的头,往她的怀里塞!
季南烽一头扎进了软乎乎的月凶前,脑子有一瞬的迟钝,努力地想要保持清明,但是无奈太软太香,他蹭了又蹭就一头扎进去。
阮棠的脑袋总算是腾出了空,偷偷地从树后挪出了脑袋,就看到两人不知为何又走了回去。
屋里亮着灯,阮棠轻易地看到了两道人影在屋子里晃动。
开门后,蒲夏冰的继母开门,左右张望了几眼,赵家厚才从屋里出来。
赵家厚要走,被蒲夏冰的继母撒娇地往赵家厚的裆上戳了几下。
赵家厚没忍住,压着蒲夏冰的继母就往她的月凶部抓去!
两人就这样,在门口激烈地搞上了。
虽然隔壁几家电灯早就关了,但是万一起夜呢?!
她看着蒲夏冰的继母上衣被推了上去,裤子滑落在地,赵家厚伸手解裤带……
她的眼睛就被捂住了。
季南烽也探出了脑袋,看着不远处的相交的两人。
季南烽滚烫的呼吸喷在阮棠的耳际:“呼~不怕长针眼?”
阮棠心头一颤,扒下季南烽手:“你,酒醒了?”
季南烽看了一眼阮棠的月凶,“托你的月凶——福,醒了。”
阮棠咽了一口口水,将被季南烽蹭乱了的衣服理了理。
“最近,大了不少?”
阮棠含糊地应了一句,“托你的手——福,大了。”
季南烽轻笑着捏了捏阮棠的脸,他媳妇儿,是半点儿不肯吃亏。
阮棠羞恼地拍开季南烽的手。
啪。
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
已经搞上的两人也听到了动静,他们忙拔上裤子。
赵家厚打开手电筒就四下扫射着,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没什么藏人的地方,只除了那一棵树。”
阮棠紧张地抓住了季南烽的前襟。
脚步声越来越近,蒲夏冰的继母和赵家厚走到了树后,树后没有半点儿人影。
“可能是我们听错了。大半夜的,哪有人还在外面闲晃。”
两人受了惊吓,也没了心思再续上。
此时,阮棠和季南烽正在二楼的走廊上,看着赵家厚骑车离开了造车厂。
在赵家厚两人寻过来前,季南烽就将阮棠托举到了树上,他上树后跳到了二楼,又将阮棠拉了上去。
等到楼下归于沉寂,两人寻摸到自家的自行车,抄了近路回了家。
赶在赵家厚回到家属院前,他们院子里的灯亮了起来。
赵家厚骑车经过他家的院子时,还特意放慢了速度,听到季南烽的说话声时才加快了车速。
季南烽站在院子里,看着赵家厚的背影,皱眉。
阮棠上楼去看贺昆是否回来了,要是没回来,她还打算去蒲家将人弄回来。
阮棠刚上楼梯,就遇上了下楼喝水的贺昆。
“你跟孟韵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这么熟的?”
贺昆唤阮棠嫂子,是真心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嫂子,亲近且尊敬。
要是季南烽来问,说不定他打着哈哈就过了,但是阮棠问,他没隐瞒。
“就是觉得挺好玩,逗逗就炸毛,想看她跳脚。”
阮棠忍不住翻了白眼,行吧,还处于初中生揪揪女孩子头发那阶段,亏她还以为要生米煮成熟饭了。
唉,白担心。
也是,半大的孩子搞对象,怎么比得上中年人刺激?
“想不想去赵家听墙角?”
黑夜里,阮棠的双瞳亮晶晶的。她太想知道,赵家厚那么晚回家,是如何跟方静交代的。
“嗯?”
“你答应了,那就走吧。”
就这样,季南烽被阮棠拖走了,贺昆一看有热闹看,连水都不喝了。
路上,阮棠与贺昆交头接耳,给他普及他们在造车厂看到的大瓜。
贺昆听完后,嘴都合不上了。
“男的应该三十多吧?女的至少也得四十了吧?”
阮棠一脸八卦地点头:“我看过医生们的档案,男的35,他媳妇30,继母45左右。”
“这怎么下得去口?!”
阮棠翻了个白眼,“你们男人都不知道,我能知道什么?”
季南烽无辜被隐射,警告地看了一眼贺昆。
贺昆怕被报复,忙转移了话题。“你们知道他家在哪儿吗?”
季南烽:“我知道。”
当初火车被剪刀会劫持,方静将阮棠供了出来……回到家属院后,季南烽就怀疑过她是不是身份有问题,按理调查过几回。
赵家住在一号家属楼,一楼,第一间。
一楼的是大两室,能隔成三个房间。这还是赵父在医院上班时分配的大房子。
阮棠两人跟着季南烽摸到了家属楼的北面。
赵家厚的房间好找的很,亮着灯的那一间就是了。
三人齐刷刷地靠墙蹲着,屋里响起了说话声。
第179章 不能她一个人长针眼
来了来了!
方静要吵架了!
依照方静的性格,不吵架好歹也阴阳怪气怼一通。
阮棠屏息,等着方静发挥。
“阿厚哥,饿了吗?我给你锅里还留了饭。”
这么温柔,这么甜腻,是方静吗?假冒的吧?被鬼附身了吗?
唔,被口水呛到了!
阮棠想咳嗽,她忙捂住了嘴,耿直了脖子憋住!
不能咳嗽,不能咳嗽,要不然,屋子会听到。
“嗯,再弄碗汤。”
方静柔声应了,不多会儿,方静就端着饭碗进来了。
“今天食堂有肉,我打了两份,特意给你留了大半份。太晚了,我怕吵醒爸妈,就给你泡了一碗紫菜汤。”
阮棠的脸都要憋红了,两只脚挪啊挪啊,挪出了赵家的墙角后就狂奔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猛咳嗽。
阮棠跑走了,贺昆看向季南烽,用眼神问他:我们走吗?
季南烽摇头,阮棠躲角落里去咳嗽了,回头一定会追问后续如何。
屋里,赵家厚吃完了夜宵,方静招呼他洗洗先睡,她去洗碗。
赵家厚点头,方静就贴心地上手帮他脱裤子,想要先伺候他先睡觉……
赵家厚跟蒲夏冰的继母做到一半,没泻火就被打断了,一路上都没反应。
这会儿吃饱喝足,被方静有意无意地抚摸着,他感觉自己的火又上来了,可那玩意儿却支不起来!
赵家厚自己就是泌尿科医生,他很清楚自己是受了惊吓才不行的,想要支起来得刺激。
“骚娘们,大晚上不睡觉的,还勾引我!是老子平时没满足你?”
赵家厚暴力地撕开方静的衣服,方静腿一软跌坐在地,“阿厚哥,你冷静一点儿——静静怕——”
赵家厚脱了衣裤就将方静压在了地上,不多会儿,就响起了欢爱声,夹杂着赵家厚的咒骂声。
还有隐隐地巴掌声。
贺昆一个纯情小鸡雏,哪听到过这么劲爆的墙角,他都恨不得将脑袋塞进了土里,跟土合二为一。
但是一想到做赵家墙角的土就得天天听这么劲爆的事情,那还是算了,做个人吧。好歹人有腿,他能走。
贺昆挪着双腿,艰难地控制着双腿撤了。
季南烽刚想走,就看到了赵家另一个房间的灯亮了。
季南烽怕被人发现,也跟着贺昆的后面撤了。再说,照赵家厚在和折腾劲儿,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一个泌尿科医生,总不能自己三分钟,还要给人治病吧?
一直起身,贺昆就开启了疾跑模式。
可他没想到,刚到家属院门口就被阮棠给抓住了。
阮棠咳嗽了个够,原本想要再去听墙脚,但是刚到家属院门口,就看到了赵家的另一个房间的灯亮了。
她怕被人发现,躲到了一楼的半人高的护栏外。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赵家开门,她慢慢地直起身子,透过糊了报纸的窗户看进去——看到了一个人影一动不动。
她大着胆子翻过了半人高的护栏,蹲在赵家的院外!
她竟然看到了!!!
赵家厚的爹,亲爹,站在了赵家厚他们房间的外面,那门还开了一条小缝!!!
阮棠当即就退了出来,躲到了家属楼的大门外,等着季南烽两人出来。
不能她一个人长针眼!
要长,一定要三个人一起长!
所以,贺昆一出来就被她抓住了,无声地点了点窗边,让贺昆去。
“有大秘密。”
贺昆一听有大秘密就动摇了,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了一切,翻墙过去了!
贺昆盯着看了半分钟,捂着嘴呕了一下,迅速地退回到阮棠的身边。
见到季南烽来了,到了嘴边的呕被他硬生生地咽下了。
没道理,他们两个都脏了眼睛,留着季南烽清清白白。
贺昆向窗边指了指,季南烽不动。
他又不是傻子,看贺昆眼睛都红成了这样,准没什么好事情。
谁去,谁是傻子。
贺昆急了,让季南烽快去,“有大秘密,你快去。”
“不去。”季南烽淡然拒绝,他向来没什么好奇心。要不是阮棠拖着他来,他甚至都不想来。
阮棠踢了季南烽一脚,威胁道:“你!想!去!”
季南烽默默地看了阮棠一眼,才挪动了腿。
说早了,傻子是他自己。
季南烽透过窗户望进去,看到了赵父站在儿子的房间外,手一下一下地动着……
看了一眼,季南烽就挪开了眼,退了回来。
三人沉默着回了家。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到了家后,阮棠和贺昆就往水龙头边挤,他们要洗个脑,顺便再洗个眼睛!
冷水洗了头后,心理建设也好了。
阮棠冷漠地擦着头,“这家人不正常。”
贺昆甩着湿头发,附和:“废话!”
两人说完后,齐齐看向季南烽。
季南烽默默点头,“我同意。”
阮棠觉得季南烽附和地不走心:“展开说说。”
贺昆狗腿地跟上,毕竟能看季南烽吃瘪的机会可不多。“我嫂子说得对!你展开说说!”
“医院五点下班,赵家厚十点多回家,方静竟然什么都不问,还给留饭,摆明是知道赵家厚会晚归,就是不知道是否知道赵家厚去找女人了。”
阮棠补充道:“还有赵父不正常,咳,就不用展开说了……赵母也不正常,赵父起来时还开了灯,这么大的动静赵母睡得那么沉,我想但凡没晕死过去,都应该会醒过来。”
贺昆也补充道:“赵家厚也不正常,不关门就上,这是多着急!”
“就是!这种人家,我也就是在书上才看到过……”
季南烽的视线扫了过来,冷声道:“什么书?”
一时间,场面诡异地沉寂了。
贺昆好奇地眨着眼,看着阮棠。满脸写满了:求推荐神书。
“哈哈,嘴快了,嘴快了,我是说听说过!要是真有这种书,早就烧了,哈哈哈。”
季南烽给了阮棠一个“听你狡辩”的眼神,不再追问。
他不追问,不代表他不查。
自那《行房地点指南》留在柜底积灰后,阮棠又弄了更劲爆的书了?还是写房事八卦的?
阮棠轻咳了一声,总结道:“总之,这家人处处透着古怪,我们一定要好好查一查。”
“好了,都散了吧。”
散会后,各回各房。
季南烽一进房间,阮棠就提前说道:“今晚后遗症有点猛,我不想做。”
说实话,季南烽也不想。
他怕门没关。
第二天一早,季奶奶看着挂着黑眼圈的三人,“你们昨晚做贼去了?一个个怎么都眼底乌青?”
阮棠无力地趴在桌上,“别提了,做了一晚上的梦。”
贺昆长叹了一口气,“我晚上回家睡,我怕住宿舍讲梦话。”
季南烽默默地挑了一碗粥,一晚上没睡好,怕吃硬的消化不良。
第180章 直觉告诉他,有人要倒霉了
阮棠勉强喝了一碗粥,去上班了。
回了办公室后,她就瘫倒在了行军床上。
这一天,约莫是废了,她只想躺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