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他动手术,他是万般不敢的,他没办法给自己做手术,交给阮棠,他是万般不敢的,她可不敢把他的命根子拿给阮棠做实验,一刀切完了,说不定他就成太监了。
所以,只剩下了找袁荷这一条路。
他要在夏表弟出院前,约袁荷,要不然就会被这条疯狗咬住不放。
楼上,黄菲下楼丢垃圾,就见到赵父坐在门外,抽着烟。
听到有人下楼来,就盯着不放。
黄菲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赵父对黄菲一家人是没什么怀疑的,因为他们就在楼上天天能听到,要是早要偷看早来了。
黄菲丢了垃圾后,回家就关上门。
“阮院长,季同志,你们可能今晚回不去了。赵父就在家门口守着。”
就这样,阮棠和季南烽睡在了黄菲家。
天微亮,就有家属拿着盒饭去食堂打早饭,上上下下都被赵父盯着,惹得人骂骂咧咧。
未免引起猜疑,黄菲一家照常去上班,留了阮棠和季南烽在家里。
阮棠闲得开始嗑瓜子,突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刺啦刺啦声音。
季南烽三两步冲到了窗口,是楼下传来的声音。
摩斯密码!
可他不会解!
他只能听出来,那一段摩斯密码又重复了一遍后,对面有人回应了。
季南烽赶紧寻了纸笔,听着声音在纸上做记号。
第186章 阮专家的小课堂
那滋滋声,你来我往了几回,才停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写的那一串记号,只能交给老鼻去试着破译。
但是,他不懂破解摩斯密码没关系,但是一个医生懂得用摩斯密码,这一定有大问题。
只是不知道赵家厚是给谁发的。
要是能一网打尽就好了。
季南烽一转头,就见阮棠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嗑着瓜子。
“刚刚是什么声音?”
“摩斯密码。”
“啥!这就是传说中摩斯密码?!”
阮棠惊得连瓜子都不磕了,蹭到季南烽的跟前,巴巴地望着他。
“那你会解吗?他们在说什么?是不是说设计图在哪里?”
季南烽无奈摇头,“我不会解。我的人里只有一个人会解。”
“真的?那我们赶紧走啊!”
“等楼下走了。”
黄菲上班时借着尿遁回了一趟家属院,见赵家没人了才带着阮棠两人下了楼。
让阮棠没想到的是,破解摩斯密码的竟然是个扫大街的老头。
他就住在垃圾场附近,这附近因为臭气熏天,所以没什么人住。
阮棠跟着季南烽寻过来时,就见到了一个伛偻着背的老头。
季南烽唤他老鼻,大概是因为他的鼻子特别小?期望叫着叫着,潜意识里鼻子能长大?
阮棠知道自己的想法有点不礼貌,忙甩开了脑子里的乱七八糟。
老鼻让两人进屋后,季南烽就将他做了记号的东西递了过去。
老鼻戴上眼镜,接过纸,手指头微曲,在桌上模拟着扣着声……
“不对。”
阮棠突然出声:“不是这样的。这个长短有误,是两长两短一停顿。”
老鼻抬眸看向阮棠:“你记得?”
阮棠学着老鼻的模样,手指头弯曲扣着桌面。
再次重现那滋滋啦啦的声音。
老鼻拿了笔,在季南烽的纸上现场改了起来。
老鼻回屋去破译。
季南烽惊喜地盯着阮棠:“你竟然记得?全部都记得?”
每一次,阮棠我都会给他惊喜,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但是等发生时他依旧会被惊艳到。
“这些,比我爸塞给我的医科书简单多了,不难记。”
这多亏于阮从谦先生从小就诱哄她记厚厚的医书,一开始是在安静的地方让她记背,后来就带她去菜市场去学校,哪儿吵,就带她去哪儿。
不知不觉中,她就养成了对声音特别敏感。
因为阮从谦先生说,作为一个优秀的医生,要会听声音。手术刀落在人的身上,每一刀的声音都是不同的。
“季南烽,你说我要是拜老鼻为师,他会不会教我?”
季南烽摇头,“不可能的,老鼻性格孤僻,不喜跟人接触,组织上曾给他介绍徒弟,都被他给拒绝了。”
“啧,你当然不可能!你拿着纸笔记都能记错,收你做徒弟,那岂不是砸自己的招牌。”
阮棠傲娇的抬头挺胸,“我就不一样了,我对声音敏感,是个好苗子。”
季南烽捏着一把阮棠傲娇的小脸,“别想了,就算你是天漏好苗子,老鼻也不可能收你为徒。”
“我不信!我……”
老鼻开门出来,就看到两人腻歪在一起,默默地挪开眼,当作没看到。
阮棠拍开季南烽的手,“在我师父跟前,对我放尊重一点!”
老鼻噎了好大一口,他什么时候收徒弟了,他咋不知道?
阮棠半点不介意老鼻的冷脸,一口一个师父,吵得老鼻脑壳疼。
“师父,你破译出来了吗?”
“我师父这么厉害,一定破译出来了。他们说什么了?”
老鼻将纸往阮棠怀里一塞,赶着拿上东西快走吧。
谁想,阮棠一屁股在老鼻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他家就这么一条没瘸腿的凳子!
徒弟坐着,师父站着?这徒弟是要上天吧?
呸呸呸,他想什么呢,他都气晕了,他压根就没徒弟。
老鼻给季南烽使眼色,让他快点将人带走。
季南烽摸摸鼻子,挪开了眼。
他祖宗,他管得了吗?
阮棠可没看到季南烽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看着纸上的字。
独坐床前手作妻,子孙落地化花泥。
小径深深草凄凄,花在深处邀君采。
老地方,约否?
今夜静待君来。
“上面写了什么?”
“噢,没什么,也就是文化人磕炮到约荤/炮的一个渐进的过程。”
“约个荤/炮?”
季南烽皱眉,约是约会的意思!荤应该是肉的意思吧?炮,是指大炮这种的武器吗?
约个肉的武器?
这话怎么连起来,他就听不懂了?
但是一旦涉及到武器,就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一定要想办法捣毁这个荤炮的据点。
季南烽从阮棠的手里抽过纸,一目三行地扫完。
破译出来的东西,怎么像诗?
这诗,好像有点东西。
他看懂,又好像完全没看懂。
季南烽又重新逐字逐句地又读了一遍,然后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文化人,有内涵。
虽然破译纸上没留下什么东西,但是这两人精通摩斯密码,紧盯着这一条线准没错。
季南烽得安排让人盯着赵家厚和蒲夏冰的继母袁荷,从老鼻家离开。
阮棠不愿意走,缠着老鼻询问怎么搜索到别人的频道。
“看人品,越偏越有人用。”
阮棠还想问,老鼻逃一般地离开了家。
这家,他不要了,送给他们了。
阮棠摸摸鼻子,只能从老鼻家出来。
“我师父,好像挺有性格啊?一把年纪还离家出走。”
季南烽瞥了一眼阮棠:你好意思说?
回去的路上,季南烽虚心求问。
“磕炮是什么意思?荤炮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素炮吗?”
阮棠嫌弃地撇嘴,“后悔当初没多读点书了吧?”
阮棠轻咳一声,背着手,端出了一副老先生的架势,跨步到季南烽的跟前,背着走。
“《清俾类钞》中有云,所为打/炮,即与妓/女片刻之欢也。
根据专家们研究表明,“包”字声符的字中大多都含有撞击的意思。石器撞击为砲,火器撞击为炮,那男女撞击也可称呼为炮。
至于磕炮,磕为唠嗑,意思你懂吧?荤炮就是真枪实战来,素炮就是约了不战,可能单纯蹭蹭不进去。”
季南烽咬牙切齿,“你真是博览群书,文化造诣颇高,不去做专家可惜了。”
“那是!”
阮棠得意忘形,背着手退着退着就被绊倒了!
第187章 都要收网了,能不去凑热闹吗
“啊——”
季南烽眼疾手快地扶住了阮棠的腰,阮棠后怕地胸/脯起伏。
场面,一时变得有些暧昧。
“专家,今夜约否?”
昨晚已经以毒攻毒,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疗效。
阮棠后仰地倒在季南烽的怀里,全靠他支撑着她的身体。
“约约约,本阮专家答应跟你约了!快将我弄起来!”
季南烽好不容易逮着个阮棠全身心攀附他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阮专家的话,我可不敢全信,要不先交个定金?”
阮棠只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她的上半身在逐渐地偏离下半身。
她暴躁了:“交个屁定金!有本事现在立刻就地来打个炮!谁不来,谁是孙子!”
阮棠也不顾自己是否会摔下来,收回原本攀着季南烽的手,撂下话就开始解纽扣。
她也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开解胸部的纽扣,没等季南烽反应过来,就解开了两颗。
白软软的几乎跳出。
季南烽慌了,忙将阮棠扶正了,陪着小心将纽扣给人扣回去了。
要有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苗建业这厮,害他!
自从发现阮棠博览群闺房之书后,季南烽就动了心思,也要弄点书看看。
至少不能每次都让阮棠炒暧昧气氛,他也要调动旖旎气氛。
男人嘛,怎么好意思一直让女人这么主动。
所以,他就托苗建业给弄点男女之间的书。
书,他看了不少。
就譬如说,英雄救美之后来点挟恩图报,占点小便宜,增加夫妻之间的情趣,气氛对了,再将小便宜变成大便宜。
刚刚阮棠差点儿摔了,他也英雄救美了……然后咋就变成了认孙子?
难道是他的操作方式不对?
下回,一定要看看苗建业是如何操作的。
整理好心情后,他小心地觑着阮棠的冷脸:“我就想骗个亲亲。”
阮棠冷哼一声,扭头不搭理他。
哼,孙子!
她不跟孙子说话!
一直到回家,阮棠都不搭理季南烽。
阮棠与季家人说话,季南烽一插话,阮棠要么闭嘴,要么走开。
这下子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两人吵架了呢。
“嫂子,要我说你平时可太惯着我哥了,惯得他都飘了!这次你可别轻易原谅我哥,一定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教训!”
季小弟早两天天黑还在外面打篮球,被季南烽追着满球场摁着揍了好几顿。
害得他最近去打篮球,都没人愿意跟他组队,生怕被他哥追着摁头揍。
所以,季小弟一逮着机会就偷偷地季南烽上眼药。
“好,我听你的。”
谁想,季小弟一转身,就看到了他哥阴恻恻的脸。
季小弟直接滑跪到季南烽的跟前,抱着他的大腿解释:“哥,你听我解释,我是跟我嫂子说反话呢。”
“行啊,那我不揍你。”
“真的吗?哥!你真的是我亲哥!”
季南烽冷笑一声,学着季小弟语气:“我跟你说反话呢。”
说完,一把揪住了季小弟的后领子,将人拖了出去。
季小弟伸长了胳膊,“嫂子——救我——求求我哥——”
“不好吧?我刚答应你,不能轻易原谅你哥——”
季小弟鬼哭狼嚎的声音响彻小楼,回学校上下午的课时,都是一瘸一拐捂着屁/股的走的。
自打迷上了各类运动后,季小弟成绩一落千丈。
他们班主任没少找她谈话,说季小弟挺有读书天分,但是最近沉迷篮球,一下课就往球场跑,到了上课时间就开始打瞌睡。虽然高考取消了,但是多读书能开阔人的眼界总没错的……
所以,阮棠压根就没打算拦着季南烽。
放学时,季小弟瘸着屁/股去篮球场,转了一圈没人跟他组队,又灰溜溜地回屋,趴在床上长吁短叹。
高沁正在看书,阮棠给她买的书,她已经在看第三遍了。
她提醒道:“季南川,下个星期就要期中考了,要是考砸了,你的屁股应该很懂的。”
这是他们来省城后的第一个期中考。
季小弟一骨碌从床上挺了起来,“完了,我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
季小弟挤在高沁的桌边,翻着书,抓狂地挠头,“嗷,我跟这些字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我可想给一个文盲作童养媳。”
最后三个字几乎不可闻,高沁说完就拿书挡住了脸,书后是红到滴血的耳垂。
“你刚说什么?文盲?好哇小沁沁,你学坏了,竟然数落我是文盲。你等着吧,看我如何超越你!”
豪言壮语已经撂下,但是季小弟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头大,又期期艾艾地挪到高沁的身边求教。
阮棠上楼叫二人吃饭时,看到两人一教一学,学得很认真,就悄悄地退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