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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被这一声“阮阮”叫得手脚发软,紧张地舔了舔唇,“什、什么报酬?”
季南烽粲然一笑,阮棠就再也看不到其他,只觉得脑子里千山花自开,一片绚烂之中只弥留下了一个念头,这个男妖精果然克她。
“我。”
“报酬是我,不知道阮阮满意吗?”
荷尔蒙在狂窜,阮棠脸颊坨红,忍不住踢了季南烽一脚,“要来,就快点。”
季南烽胸口一热,俯身压在她的身上,往她的樱唇吻去。
这一个吻,又凶又急。
季南烽恨不得将阮棠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装了轮子的门板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季南烽压在阮棠的身上,情难自控地蹭了蹭,木板就满车间地滑动。
这感觉,又刺激又难熬。
门外的墙角蹲着一排的学徒工,他们听着铁轮滑动的声音,感念不愧是大魔王季科长,这么久了,铁轮都要被磨掉了一层皮了吧?
哎,嫂子可真难。
阮棠双眼迷离,任由季南烽予取予求时,季南烽猛地将阮棠抱起,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剩下的报酬,完工之后再给。”
阮棠伏在季南烽的肩头,任由着季南烽帮她整理衣服,又哄着她吃了饭。
等她缓了过来,季南烽才提了学徒工想要来旁观学习。
经此变故,机械厂的修理部已经濒临关门,大师傅全被带走,剩下的几个出师的又罢工了,只剩下了十几个学徒工。
“他们愿意帮忙,我求之不得。”
有了十几个学徒工的加入,修车的速度快了不少。
等到天亮时,机械厂的杨厂长带着一众领导们到了维修车间时,就看到了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人。
一百二十八辆拖拉机亮锃锃地停在车间里。
每一辆,就跟新的一样。
各个大队的来提车时,看到簇新的拖拉机欢喜不已,不小心磕到的掉漆的地方都被补了上去。
一百二十八辆拖拉机响彻着“轰轰轰”声从机械厂里开出去,这场面尤其壮观。
杨厂长这才回过神来找季南烽这个大功臣,没想被告知季南烽带着他媳妇去休息了。
“他媳妇也来了?”
然后,他就被学徒工们告知,那个修车大师傅就是季南烽的媳妇时,杨厂长突然慕了。
此时,季南烽正领着阮棠站在招待所里。
季南烽递出了介绍信和结婚证,开了一间房。
刚开门,季南烽就将阮棠压在了门上,“阮阮,现在可有精力找我索要报酬?”
阮棠想起昨晚被季南烽勾得七上八下,打定主意不愿意让他太好过。
她幽幽地道:“看你表现,先脱个衣服吧。”
季南烽咬牙。
“怎么,不愿意,那就算了。”
季南烽切齿:“行。”
季南烽脱下军大衣,又脱了裤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大裤衩子。
阮棠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脚尖时不时地勾一下大裤衩子的边边,“二十天未归,还中用吗?”
季南烽磨牙霍霍,将阮棠压在椅子上就要给办了。
“老子现在就给你办了,让你看看老子还中用不中用!”
“等等,磕着疼。”
“你是我祖宗!”箭在弦上,季南烽生生地忍了,将军大衣垫在了阮棠的身下,才进行未完的战斗。
酣畅淋漓地战斗了一场,用热水擦了身体后,季南烽才拥着阮棠沉沉睡去。
这二十天,季南烽一直没睡过安稳觉,为了搜寻证据,每天都只是囫囵地睡上三五个小时。
等阮棠睡醒,已经下午五点。
阮棠刚动,季南烽就睁开了眼睛。“醒了?”
阮棠看着季南烽眼底的乌青,伸手盖住他的眼,“你再睡一会儿,我起来活动活动。”
季南烽挡不住困意,又沉沉睡去。
阮棠从房间里出来时,恰好看到隔壁的房间门也开了,走出一个女人。
是之前在一楼招待他们的圆脸服务员。
服务员见到阮棠也是一愣,继而有些慌乱地将门关上,冲着阮棠点头之后,就快速下楼了。
阮棠看着那圆脸服务员的背影,双腿有些虚浮,并不拢,一看就知刚大战了一场。
阮棠无心八卦,想起她也是这副惨样子,努力地挺直腰杆,下了楼。
刚到楼下,圆脸服务员就告知阮棠,杨厂长找她。
这处招待所是属于机械厂内部的,平时都是用来招待有业务往来的客人的。
杨厂长是一个斯文消瘦的中年男人,他对阮棠说明了来意,机械厂想聘请阮棠作为维修部门的大师傅。
阮棠拒绝了杨厂长的好意,修车不过是她的个人爱好,她最喜欢的还是当一名医生。
“这事不急,季夫人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也可以跟季科长商量一下。夫妻俩如果都是机械厂的职工,可以优先安排房子。”
第33章 给你补身体
杨厂长见劝不动阮棠,就将主意打到了季南烽身上。
等阮棠去食堂打饭后,他上了招待所二楼。
季南烽开门见到了杨厂长,将人堵在门外。“有事?”
杨厂长道明了来意,让季南烽好好劝一劝他媳妇,并允诺给五级老师傅的工资,优先分房。
“我们家都是我媳妇当家,我听她的。”季南烽说完,又回了床上闷头就睡。
杨厂长顺势跟了进来,带上了门。
一进门里,杨厂长就将金框眼镜往头顶一推,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他也与季南烽一样,都是部队出身空降到机械厂的,只不过比季南烽早来了半年,目的自然是为了保护即将到来的研究员。
只不过,这半年来,他在机械厂的工作开展得举步维艰,技术工抱团严重,老资历的大师傅比领导更有话语权,一言不合就搞罢工。
领导们为了厂里的效益,对于大师傅们提的要求能答应就答应,这也养大了这些人的心。
这次他与季南烽联手,总算是寻到了一个突破口。
“参与罢工的工人已经全部开除,维修部门只剩下十几个学徒工,你就是哄也要把你媳妇哄来咱厂里。等过两天,厂里就会面向全县招人。”
季南烽:“哄不了,她主意正着呢。”
“用美男计啊!”
又来?!
季南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至于吗?我刚献的身,腿还没好利索呢,厂里就要安排我干下一票了?”
杨厂长忍不住踹了一脚季南烽,这男人太不要脸了。也就是阮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才被唬住了。
“我那还有十斤肉票,给你补身体。还有什么困难,你现在提出来,厂里都会一一给你解决的。”
“杨厂长应该也知道,女人的嘴骗人的鬼,第二天提上裤子就不认了。为了咱们厂的发展,我肯定得沉浸式用美男计,给我媳妇迷晕了头……”
杨厂长:“给你三天假,够不够?”
“够,等我好消息。”季南烽见好就收。
等阮棠打回饭回来时,后面跟了一个贺昆。
贺昆缠着阮棠帮他治手,他的胳膊在昨天抓坏人时又习惯性脱臼了。
阮棠答应了,吃了饭后就与季南烽一起去了县一医院。
谁想竟然在医院门口遇到了杜雪晴。
杜雪晴护着肚子,正被徐彦护在怀里。
徐彦得意指了指杜雪晴的肚子,“我们家雪晴的肚子有好消息了,你们家还没好消息?季南烽,你是不是不行啊?”
杜雪晴眼神飘忽,拉着徐彦就要走。“妈不是跟你说了吗?头三个月不能显摆。”
徐彦一听这话果然闭了嘴,扶着杜雪晴进了医院。
上次阮棠故意透露给杜雪晴,徐彦不能生育的事。想来,杜雪晴这次故意装孕,为的就是带徐彦来检查吧。
果然,跟着二人进了医院。
阮棠就看到杜雪晴和徐彦两人先进了妇产科,而后又进了一个门牌上挂着少生优生的房间。
阮棠正看着热闹,季南烽就被一个相熟的医生叫走了。
“你就是季大哥的媳妇?”
“心挺大啊,季大哥都不想要你生的孩子,亏你还笑得出来,要是我早就羞愤得一头撞死了。”
阮棠算是听清楚了,面前的女医生是在跟她说话呢。
“为免误伤,我还是先问清楚,我不记得我男人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大妹子。所以,你说的季大哥是我男人季南烽吗?”
陆菱插着白大褂的兜,眼里难掩鄙夷,俯视阮棠。
“果然是越缺安全感越要强调季大哥是你男人。你知道季大哥干什么去了吗?”
“我发发善心告诉你,他去找医生要避子套去了,你一个乡下女人恐怕不知道避子套是干什么的吧?”
“避子套就是让你生不了孩子的,你说说,季大哥是有多讨厌你,才不让你生下他的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优秀女人才有资格给季大哥生孩子。”
陆菱说到最后,脸都红了。在她的心里,这个优秀女人非她莫属。
阮棠气笑了,她这么辛苦地谋划着想要生下娇娇,季南烽这男人倒好,竟然还想白睡!
“正好,我也好奇,我男人为什么不想让我生下他的孩子。”
“季南烽,你来得巧了,你来好好说一说。”
季南烽拎着一布袋子的套,听到阮棠的话差点儿给吓跪了。
陆菱也没有想到,这个乡下女人竟然不按照常理出牌。
正常人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不是应该哭着跑走吗?怎么还会有脸质问男人。
陆菱抢答道:“还能因为什么,不配还需要什么理由。”
“你他妈的可闭嘴吧!你谁啊,哪个科室的,我要找你们院长投诉你,故意挑拨我们夫妻感情。”
陆菱难以置信地摇头,“季大哥,我是陆菱啊,我老师就是关医生啊。”
季南烽这才想起陆菱为何有点熟悉,“我现在就去找关医生要个说法,怎么能纵容学生挑拨我夫妻感情。”
季南烽是真的生气,他要是不能自证清白,他媳妇就该把他扫地出门了。
他好不容易弄来了三天假,是奉命耍美男计的。可不是用来解释那些什么配不配的。
季南烽无情地拖着陆菱的胳膊就往外科去。
陆菱急了,“季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不在嫂子面前胡言乱语。”
她不敢想,她老师要是知道她上赶着做三,不知道会怎么看她。
万幸的是,外科门诊室里没有人。
关医生不在。
陆菱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正巧一对父母急急地送一个孩子来了。
“医生,你快帮帮我儿子。我儿子被鲫鱼刺卡了喉咙。”
阮棠一听到是鱼刺被卡了喉,忙道:“这个我在行。”
说着就准备去拿镊子消毒。
手刚碰到罐子,就被另一双手给摁住了。
“住手!”陆菱找回了自己的优越感,狠狠地训斥阮棠。“这里是医院,你又不是医生,怎么能随便动这些医疗器械!要是出了事故,你担得起责任吗?”
那一对父母闻言,戒备地盯着阮棠,生怕阮棠乱来。
“陆医生是吧,我们相信你。你给我儿子挑鱼刺吧。”
阮棠收回手,行吧,她忘了自己还只是个赤脚医生。
第34章 严格按照使用说明
陆菱赶季南烽二人出去,“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给病人治疗,还请你们出去。”
见那小朋友是真疼,所以,季南烽也没再纠缠,与阮棠两人走了出去,将门诊室让给了陆菱。
两人刚想走,就听到小朋友的哭声越来越大。
阮棠不放心地推开门。
陆菱一顿操作猛如虎,鱼刺却越捅越深。
小朋友疼得哇哇大哭。
孩子母亲急了,“你到底会不会弄,不会就别揽活啊!”
陆菱将镊子往铁罐子里一扔,也来了气。“你家孩子不配合,我也没有办法。鱼刺已经卡在太里面了,已经取不出来了,你们考虑一下要么动手术取出来。”
孩子父母一听取个鱼刺竟然要动手术,叫嚷着让别的医生来。
“什么事情?医院里禁止大声喧哗。”正巧,关医生回来了。
关医生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女医生,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路过季南烽时,还与他打了一声招呼。
季南烽小声地跟阮棠解释,三年前他在前线受伤,术后送到当地的军区医院疗养,关医生就是他当时的主治医生。
“陆菱,病人什么情况。”
陆菱忙将小病人的病情一说。
关医生也检查了一番后道:“这根鱼刺偏硬,它横在喉咙里,如果强行取出来,就会划破气管,确实如我学生说的只能动手术了。”
孩子父母一口咬定一开始鱼刺很好取,都怪陆菱一阵乱捅才将鱼刺给捅到气管里的,说什么就要陆菱赔。
陆菱都急哭了,“老师,他们怎么这样讹人呢。我是尽自己职责帮他们,谁想这鱼刺卡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