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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改嫁隔壁老季-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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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昆下班后去冲了个凉水澡就拐到了家属楼,见到季南烽正在打热水,忙热情地来帮忙。
  季小弟正在门口探头探脑,见到季南烽和贺昆忙招呼着他们快些来,“嫂子,贺哥来了,可以开饭啦——”
  贺昆刚进屋,就被酸辣的味道刺激得连打三个喷嚏,再定睛一看,桌上摆着两锅红红绿绿的凉拌菜,瞬时胃口大开。
  阮棠拿出了女儿红,给每人都倒了一碗,季小弟拿筷子尝了一口后就不感兴趣,专心地喝他嫂子给他订的牛奶。
  贺昆喝了一口酒,叹道:“季哥,咋办?我嫂子天天这么投喂我,我都想给嫂子做儿子了。”
  季南烽面无表情地推开贺昆的酒碗,“咋办?我可不想要你这个好大儿。”
  贺昆忙夺回自己的酒碗,“不要就不要,抢我酒干什么。”
  阮棠看着他们斗嘴,眯着眼喝了一口酒,这好像是米酒?她有些不大懂,大户人家的女儿红是用米酒的?
  隔壁的徐二姐夫闻着季家传来的鸡汤味儿,馋得口水直流。“季家又吃肉?你去要一碗来,我都病了季家一定不好拒绝我这个病人。”
  徐二姐只当没听见,招呼一双儿女快吃饭,吃完她还要洗碗洗衣服。晚上她还要去上夜班。
  徐二姐夫哪受过这种气,抄起粥碗就朝着徐二姐劈头盖脸地砸去。
  热粥从徐二姐的脸上滑下来,徐二姐夫还骂骂咧咧地指着她鼻子骂她没用,秦大妞和秦小阳低头喝粥,只当自己没看到。
  徐二姐只觉得心灰意冷,冲到厨房拿起菜刀就要跟徐二姐夫拼命。“我他娘的真的受够了,我们谁也别活了!”
  秦大妞和秦小阳大喊救命,“我妈疯了,她要杀死我们……”
  徐二姐夫想逃也逃不了,瘫痪在床,只能眼睁睁地被徐二姐砍了好几刀,鲜血直流。
  妇女主任齐兰惠赶来时见到这一幕也是吓了一跳,忙劝徐二姐别激动。
  徐二姐捂脸痛哭,这日子是真的没办法过了。徐二姐夫联合寡母将工作让给了自家兄弟,她去厂领导又跪又磕头,好不容易答应让她返岗工作,但是食堂是肥差早有人占了,她只能跟男人去卖力气搬货。
  她天天搬货,回到家之后忙成了陀螺,还要受瘫在床的徐二姐夫的怒骂,两个孩子没一个贴心的……活着,还不如死了。
  厂医给徐二姐夫要包扎伤口,徐二姐夫不肯,他要去医院,还要去告徐二姐杀人。
  齐兰惠劝道:“要是徐二姐被抓走,你们可就没饭吃了。”
  徐二姐夫十分硬气,叫嚣着让他寡母和兄弟一家来照顾他们,一定要让徐二姐吃牢饭。
  徐二姐被保卫科的同志带走,徐二姐夫让齐兰惠去找他兄弟来带她去医院。让徐二姐夫没想到的是,他兄弟说没发工资就不来送他去医院了。
  徐二姐夫这才慌了,他一千多的工作都给了,几块钱的医药费他兄弟竟然不肯掏?
  季家听到隔壁的动静,四人动作出奇地一致,谁也没去凑热闹。
  他们可听得分明,这场官司就是馋他们鸡汤惹起来的。
  所以,他们该吃吃,该喝喝。隔壁就是打断腿跟他们也没有关系。
  一直到隔壁安静了下来,季家的餐桌才进入了尾声。
  阮棠乖巧地坐在季南烽的身边,捧着鸡汤,小口小口地喝着。
  季南烽看着眼里发热,留着贺昆和季小弟收拾碗筷,他带着阮棠就去了小院儿。
  到了小院后,季南烽倒好了洗澡水,却见阮棠坐在院子里,对着两根葡萄藤傻乐。
  季南烽看得好笑:“馋了?”
  阮棠咽口水:“嗯,馋~”
  季南烽:“就这么馋?”
  阮棠:“那么那么馋!”
  季南烽感叹,看来这小东西是真馋葡萄了,要不然也不能喝醉了都惦记着葡萄藤。看来,他得了空得去寻点葡萄来。
  阮棠还想看葡萄,就被季南烽叉着咯吱窝抱走了。
  浴室里热气腾腾,烟雾缭绕。
  季南烽帮阮棠脱了衣服,刚伸手要将他丢进澡桶里,阮棠戒备地后退一步。
  “住手!你要对本殿下做什么?”
  季南烽扶额,他好难。他媳妇好难伺候。
  气氛来了要演戏,喝多了也要演戏。
  “你喝多了,一身的酒气,我帮你洗一洗。”
  “放肆,本殿下岂是你这等凡夫俗子能碰的?还不麻溜地给我退下。”阮棠昂首挺胸,一激动波涛滚滚。
  季南烽也不废话,脱了自己的上衣,抱起阮棠就往澡桶里扔。
  阮棠从水里冒出了个头,就将季南烽也一脚踏进了水里。
  热水哗啦啦地溢了出来,季南烽的精壮的胸膛上水珠子的一颗一颗地滚落,阮棠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不知殿下,可否给个机会……让我侍寝呢?”
  阮棠眼神已经发直,“允了。”
  阮棠话音一落,就被季南烽翻折了过去……
  水声噗噗,热水凉了又凉。
  阮棠昏睡过去前还想着,这个男人有点东西在身上的,伺候得她挺销魂,下次还选他侍寝。
  等阮棠睁开眼,身边的床褥早已经凉透了。
  阮母听到屋里的动静,端了一碗醒酒汤推门进来,“醒了?”
  “妈,你怎么在这儿?”
  “小季怕你醒了没人照顾,特意请我过来看看。”
  阮母瞧着阮棠精神尚可,念叨了几句,季南烽就趁着午休回来了。
  阮母不想在女婿跟前教女,让两人中午过去那边吃饭。
  等阮母一走,阮棠又瘫回了床上。
  季南烽将阮棠圈在怀里,伸手揉着阮棠的发酸的腰,“唔,就是这儿,重一点,啊,死了死了……”
  季南烽发狠地堵住了阮棠的嘴,好好地揉个腰,愣是被她喊得变了味。
  再待下去,他的下半身又要抗议了。
  “中饭还早,你想不想逛一逛大马巷?”
  每次来大马巷都是来去匆匆,他们都没好好逛过。
  阮棠一听也来了兴致,扶着发酸的老腰,挪着颤抖的双脚开始逛大马巷。

第90章  大马巷巷花
  季南烽殷勤地扶着阮棠的胳膊,手在她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按得阮棠的眉眼舒展。
  两人从后门出去拐出去,就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女人拿着一个破龟甲念念有词。
  “今日,不宜出门,出门必见血。”
  “这什么破卦,都要见血了还上上签。”
  “必须得重算一个……”
  阮棠摇头,封建迷信果然害人不浅,瞧瞧算命大师都把自己给逼疯了。
  季南烽解释道:“大马巷原本住着都是红阳县有头有脸的人家,这些年经历的事情多了,难免有几个走了偏锋的。”
  “这种搞迷信的都不喜欢被人看到,回头惹了麻烦上身就不好了。咱们快走。”
  脚下拐了个弯儿,扶着墙往别处去了。
  迎面走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儿,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好不可怜,嘴里还念叨着“人老了,果然不中用了。”
  见到阮棠两口子扶着墙站着,激动得老泪纵横。
  “大兄弟大妹子,打听个事儿,我大侄子住在大马巷,可我年纪大了转了一圈给转晕了找不到路了。他家里有两个十八九的女儿,长得可好看了,人见人夸。”
  “我大侄子常夸自己那两闺女是大马巷的巷花,只要一打听谁都知道。你们,你知道吧?”
  阮棠与季南烽对视一眼,阮棠的眼里带着噼里啪啦的火星子,季南烽会意,默默地挪开眼。
  “嘶,让我想想,那不是哪家吗?”阮棠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哎哟,话到嘴边了就是没出来。”
  老头儿一脸期盼地望着阮棠,“大妹子,你好好想想,那个两闺女都是巷花的那户人家。”
  阮棠手指了半天,终于恍然想起:“你说的是向家吧?”
  “对,就是向家!你知道怎么走吗?”
  阮棠随手一指,“往前走三百米,然后再往左走二百米,再往右走三百米,再往右走一百米的就是了。”
  拄拐杖的老头十分感谢阮棠的热心指路,颤颤巍巍地走了。
  等她一走,阮棠就从原地蹦了起来,“季南烽,那老头有鬼!快,找公安!”
  以她多年的摸骨经验,这老头儿的脊椎成非常态压迫性弯曲,简称故意装驼背,一定有问题!
  而且,那老头一直叫他大妹子,一个半只脚迈入棺材的老头,叫她二十一岁的祖国大花朵,大妹子合适吗?!
  所以,这人一定有问题。
  “人已经走得没影了,我先跟上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季南烽刚想走,就被阮棠抓住了袖子。“我也去。”
  “腰不酸了,腿不痛了?
  阮棠抖了抖腿,凹了凹腰,完全没问题。
  “我刚说往前走后,应该是往左再走吧?”
  阮棠刚一顿瞎指,自己也没记住。两人朝着老人消失的巷口拐了进去,一顿乱找。
  “你去报公安,我再去找找。”
  阮棠应了,与季南烽分道走。
  阮棠七拐八拐绕了一圈,就听到了两个中年妇女的说话声。
  “前头有一张本地白兔皮子,东西绝对杠杠好。”
  “价格呢?”
  “二斤三两,童叟无欺。”
  “那还等什么,快走啊。”
  阮棠一惊,这是拍花子的行话。
  八九十年代拍花子猖獗,那时候沪一家属院还特意组织了学习行业黑话,谨防拍花子。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白皮是指已婚妇女,本地指本地人,二斤三两是指二十三岁,东西杠杠好是指人长得标致。
  阮棠有些着急,等她把公安找来,说不定人早被迷晕弄走了。
  偏偏刚又跟季南烽分开了。
  等一下,那个装驼背的老头儿该不会也是拍花子同伙吧?
  眼瞧着两人只能看到背影了,阮棠一咬牙跟了上去。
  “刚我见着一要怀仔白皮,皮子是油光发亮,要不是处理起来麻烦,今天就给买了。”
  “记一下地方,等来年再来看看卖不卖也不迟。”
  阮棠越听越心惊,这群人真的毫无人性,连孕妇都要盯上,还要等着来年生了孩子再来拍。
  这两人这般肆无忌惮,不用想就是做惯了的,阮棠敢肯定的是,暗中一定有人接应。
  阮棠越发小心了,不远不近地跟着两人。
  谁想转来转去,竟然转到了他们家的那个巷子里。
  那个神神叨叨的算命女先生竟然还蹲在门口,捣鼓着那个破龟甲。
  两人中年女人使了个眼神就凑了上去,“大妹子,跟你打听个事儿……”
  柳湘云一抬头,就见那中年女人往她面前洒了白花花的什么东西。
  她想也不想地操起龟甲就往那女人的鼻梁上狂敲!
  就是这时候!
  阮棠操起路边的搬砖,冲上去就对着女人的后脑勺就是一拍!
  女人应声而倒。
  另一个女人被砸了鼻梁,双眼冒泪,鼻血直流,生生地被龟甲砸晕死了过去。
  “有绳子吗?把这俩拍花子捆起来送公安。”
  柳湘云冲着阮棠拼命地眨眼睛,阮棠握紧了搬砖,还没转身就被人一闷棍给敲晕了。
  等阮棠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套在了麻袋里,被人扛在了肩上颠簸着。
  阮棠不敢出声,透过麻袋的缝隙望出去,就发现扛着他的人进入了一个屋子又往地下去。
  黑压压的地下室,男人丢下她就走了。
  等地下室又归于黑寂,阮棠才动了动身子。
  柳湘云忙挪了过来帮阮棠解开麻袋的绳子,阮棠从麻袋里探出头来,就看到了一屋子的女人倒在地上。
  两人对视一眼,挪到了角落里,交换信息。
  原来阮棠将女人打晕后,暗处的拍花子就出来了打晕了她。
  随后,柳湘云也被打晕带走。
  柳湘云早十分钟被送来的,她用龟甲破开了麻袋。后面,阮棠就来了。
  两人现在应该是在一处宅子下的地下室,这些女人应该都是拍花子弄来的。
  “这些人应该吃了迷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阮棠给人检查了以后说道。
  所以,拍花子没来得及给他们两个喂迷药,一定是因为被什么意外拌住了手脚来不及来喂。
  这个意外,极有可能是季南烽。
  门被锁了出不去,只能等拍花子来了再伺机而动。
  阮棠靠着墙,看着柳湘云手里的破龟甲,“要不,你给我算个卦?就算我今天能不能从这里逃出去?”
  “你信?”
  阮棠点头,“我信啊。”从前是不信的,但是都被关在这儿了,总要找点儿精神支柱支撑一下。
  自打破封建后,阮棠还是头一个找她算卦的。
  柳湘云拿出了十成功力,本着拉拢老客户的决心,捧着破龟甲摔了出去,一连摔了三次,还要再摔第四次时被阮棠拦住了。
  “再摔就破了喂。”
  “卦象上到底说了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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