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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改嫁隔壁老季-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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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柳社长放下了筷子,刚想开口,柳湘云又是一筷子的红烧肉塞到他嘴边,被他用碗挡了。
  “我是去付钱。”
  等散了席后,柳社长领着柳湘云回家,一回家就以柳湘云的龟壳威胁,“说,到底怎么回事?”
  柳湘云默默地给龟壳念起了大悲咒,没了这个龟壳,她还能找阮棠给她解剖个更好的。
  “不说?以后在省城,你都别想在省城见到老龟了。”
  咔,她的命脉被她哥给卡住了。
  她不得不招了。
  “有病?这事,以后不许再提。”
  柳社长丢下龟甲就走了,他没能堂堂正正地回到京市的柳家,他不会考虑婚姻大事。
  柳社长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没看到,被他丢下的龟甲疯狂地转动着。
  柳湘云宝贝地捧起龟甲,啧,又破了道口子,成了名副其实的破龟甲了。
  另一头,回省一的路上,阮棠正给叶子爱疯狂洗脑。
  柳社长这人功利心极重,重财重权,他哪天刻意接近一个人,那一定是有利可图。
  为了增加说服力,阮棠还以自己举例,说柳社长是如何为了业绩,可以靠近她,想要采访她,想要利用她。
  叶子爱眨眼,“你别说了——”
  阮棠急了,这才见了一面就护上了,不想听她说柳社长的坏话。
  阮棠再接再厉,编造了一连串好几个柳社长蓄意偶遇她的事情。
  “这些,你怎么没跟我说?”
  阮棠吓了一跳,一转头就看到了季南烽阴恻恻地站在她的身后。
  “你、你怎么在这儿?”
  季南烽沉着脸,转身就要去揍柳社长,被阮棠一把抱住了腰,哄着给拖回了家。
  阮棠将柳湘云卜卦的事儿说了,“现在知道了吧,我都是为了哄小爱姐别上了柳社长的贼船。”
  “他不可能会在这里结婚,他一心想要被柳家人请回京市,再娶个对他事业有用的女人,将整个柳家握在手里。”
  “京市的柳家?”
  “三十年代的京市首富,他们的父亲娶了三房媳妇,他们的母亲是大房,但是因为是幼时婚约,娘家早已中落,所以才进门,他父亲就连抬了两房有钱有势的姨太太。
  后来乱了,他们的父亲带着另两房的去避难了,留下他们娘三人东躲西藏。
  放心,柳家现在已经大不如前了,早晚会来求他们兄妹回京市。”
  阮棠一脸唏嘘,“没想到柳社长还有这么惨的身世,那我回头要对他好一点。”
  “嗯?”
  “好一点?”
  季南烽朝着阮棠勾勾手指头,“你跟我说说,你想对他怎么好?”

第171章  我怀疑他是屈家人派来的拆墙角的
  柳社长和柳湘云从老稳婆那儿出来后,屈安宛就上了门。
  屈安宛自报家门,随口闲聊,就从老稳婆的口中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柳湘云怀的是儿子。
  屈安宛得知这个消息时,比自己怀上还高兴。
  当即回去告诉了屈老爷子。
  省一的院长更迭,这么大的事情,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屈老爷子与老伙计喝茶时,没少听人提起阮棠。特别在京市的老领导来省城做手术时达到了高潮,他走哪都能听到讨论阮棠的声音。
  他的老伙计们都说,阮棠在省城,他们说不定都能多活几年。他们也没少试着与阮棠混个脸熟,无奈阮棠太低调,鲜少出门。
  这般低调地钻研医术的名医可不多了,纷纷都说阮棠哪哪都好,就是有点儿太沉迷儿女之情,对那吃软饭的小白脸稀罕得紧。
  稀罕小白脸啊,这好办。
  季南烽等了两天,也没等到屈家的人跟他接触。
  他与贺昆嘀咕着,是不是因为活动地方太小,没给屈家人找上他的机会。
  贺昆觉得有道理,商议着休息日找个人多的地方出去野餐,趁着阮棠回家吃午饭的时候,说起了野餐的事情。
  阮棠一听,觉得可行,正好能玩,又能做任务。
  “我早听说省城的江鱼特别好吃,咱们去钓鱼野餐?”
  贺昆举双手同意:“我也听说了,听说钱江是海水和淡水交汇,所以江鱼比别的地方更美味。可惜咱们来了三个月了,都没机会吃。”
  野餐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阮棠回医院上班时,顺道去了实验室,正好叶子爱来开门。
  “周日,咱们去野餐,你别忙别的。”
  阮棠说完,正好下午的上班铃声打响了。
  “哎呀,来不及了,我得去外科上门诊。”阮棠没看到门背后,柳社长的同事正给彭康平的团队拍工作照。
  阮棠急吼吼地进了门诊室,外头已经有病人等着。
  眼科的三个月轮值已经结束,她直接来了外科轮值。
  “第一号进来吧。”
  另一头,柳社长叮嘱同事给彭康平团队好好拍照,他打算去找阮棠,想要商量看看能不能来一个大合照。
  到了外科门口,就看到了一排穿着挺神气的年轻小伙。
  好家伙,一数又九个。
  其中一个,他还挺熟悉,屈家的旁支。
  柳社长当即就去找季南烽,可怜他还在巴巴地等屈家人找上门,都不知道老巢都快要被人端了。
  阮棠送走了第一个病人,让二号病人进门。
  阮棠刚坐下,一个年轻小伙子就进来了,带着一副镶金框的眼镜,穿着白衬衫,一看这架势就能猜到大概是哪个单位的小干事。
  “名字,哪儿不舒服?”
  “方阳嘉,胳膊疼。”
  阮棠在病历本上做了简单的记录,“胳膊哪里疼,怎么样地疼,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方阳嘉手指了一下胳膊,耳根开始可疑地冒红。“这里,早上起来有点疼,上班时还能忍着,回家吃完饭后疼得不行……”
  “脱了衣服,我检查一下。”
  方阳嘉解开纽扣的手都有些抖,脸颊都开始泛红。
  阮棠看得好笑,这年头的小伙子可真纯情,不过是脱个上衣就脸红成这样。
  一分钟才解开一粒纽扣,阮棠等得心急,“要不然,我帮你吧?”
  方阳嘉红着脸应了,“麻烦你了,医生。”
  阮棠扎了个马步,撸起袖子,就为方阳嘉解纽扣。
  第二颗,第三颗……等到第四颗的时候,季南烽来了。
  季南烽看着这诡异的冒着粉红泡泡的画面,闭了闭眼,太阳穴跳了跳。
  努力地告诉自己:这是在治病!治病!治他娘的病!
  “解纽扣,是吧?我来吧。”
  季南烽推开阮棠,撸起袖子就要为方阳嘉解纽扣。
  方阳嘉吓得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手脚麻溜地解开了最后一颗纽扣。
  季南烽抱臂冷呵一声:“呵,手没残?”
  方阳嘉为难地看着季南烽,“医生,能不能让闲杂人等出去?我有点害羞。”
  没等阮棠出言赶人,季南烽直接怼了回去,“害羞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我看了你的,你可以把我看回来。”
  没等方阳嘉反对,季南烽将衣服一脱,露出了精壮有力的上半身!
  季南烽脱完后,挑衅地朝着方阳嘉抬了抬下巴,方阳嘉到底是年轻小伙,被他一激,直接脱掉了上衣。
  白白嫩嫩的上半身,就像是白宰鸡。
  “呵,小弱鸡。”
  方阳嘉挺起胸膛,有意地绷紧了胳膊,试图自己胳膊上的肌肉涌现。
  阮棠眼睁睁地看着方阳嘉被季南烽刺激地,右手挺有劲。
  “你的手,应该好了。”
  阮棠指了指方阳嘉右手拿着的衬衫,“我看挺有劲的,就是这肌肉有点软,回去以后好好锻炼。”
  方阳嘉被戳穿了装病的事,再看季南烽的弘二头肌挑衅地跳了跳,一咬牙跑了。
  “哎——一号病人,你的病历本没拿。”
  方阳嘉咬牙又跑了回来,经过季南烽的时候,季南烽挑衅地吐出三个字。
  “小弱鸡。”
  “你等着!”方阳嘉撂下狠话,就跑了。
  季南烽嗤笑了一声,重新穿上衣服,去门口招呼三号病人进来。
  原本门口还排得满满当当的病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那个啥,我能解释的。”
  季南烽强瞥了一眼阮棠,走了。
  就在阮棠一脸纠结薅头发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阮棠忙恢复了正经的坐姿,去开门。
  “医生,我十号,能看诊吗?”
  阮棠机械地让开身,让季南烽进门。
  季南烽抬脚带上了门,“医生,愣着做什么,不为我做检查?”
  阮棠接过季南烽的挂号单,让他坐。
  阮棠搬了凳子做到季南烽的对面,“那个,刚刚真什么事都没有,他说胳膊疼,穿着衣服我没办法检查啊。”
  “季南烽,我怀疑他是屈家人派来的,就是想挑拨我们夫妻感情的,你可千万别上当。”
  “嗯,我知道。”
  季南烽眼里一片清明,阮棠这才放下了心,不像生气的样子。
  她一个医生,平时接触的人多,介意这个介意那个,那她可别干了。
  前世,她就有个同事是泌尿科的,她男人天天闹,天天吃醋,后来她同事受不了了,两人离了婚。后来她同事找了个妇产科的男医生,两人可合拍,甚至还交流资源,给自己的病人介绍对象。
  “有你,我之幸。”
  阮棠欣慰地给季南烽抛了一个媚眼。
  阮棠哄完了季南烽,就想让他出去了,她还要给别的病人看病呢。
  季南烽指了指阮棠手里的挂号单,“我也是来看病的。”

第172章  为情所困,闲的一逼
  阮棠一听,皱起了眉头:“你哪里疼?”
  手已经摸上了季南烽的身体,“是昨晚上出任务受伤了吗?”
  季南烽指了指胸口,“这疼。”
  “脱了衣服,躺上去,我给你做个检查。”
  阮棠带上了检查的消毒手套,回头看到季南烽还坐在凳子上。
  “愣着干什么?”
  “我手没力气,你帮我?”
  阮棠蹲下身为季南烽解开纽扣,解到第四颗的时候,阮棠的手一顿,这画面好像有点熟悉啊……
  刚刚,她就是为方姓的病人这么解纽扣的。
  阮棠磨牙,狗男人,得之,她确实挺行。
  她倒是想听听季南烽怎么说。
  帮季南烽脱了衣服后,他乖觉地躺在了检查的床上。
  “哪儿疼?”
  季南烽伸出了食指,指向了心口。“这里,好疼。”
  阮棠面不改色,继续问诊:“形容一下,怎么疼?”
  “揪着疼,就像是被人抓住了心脏,揪着好疼。”
  阮棠在心口的地方摁了摁,“第几次疼?”
  “第一次。”
  “刚刚,突然,心好疼。”
  阮棠解下消毒手套就往季南烽的脸上丢,“季南烽,你把吃醋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真有你的!”
  亏她还担心他是不是出任务时受伤了,一直忍着没说。
  季南烽一把抓住了阮棠的手腕,轻轻用力将人往跟前一拉。
  “别生气。”
  “刚刚,我真的以为我要疼晕过去了。”
  季南烽强势地将阮棠抱在了怀里。
  阮棠的耳朵听着季南烽慌乱的心跳,扑通扑通……
  “医生——”
  “医生啊,还有病人啊。那我在旁边等一下。”
  两人顺时乱成了一团。
  阮棠慌忙从季南烽的怀里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为季南烽摁摁胸口。
  “你这心口疼,还是要注意观察,起来吧。”
  季南烽从检查床上坐了起来,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衬衫,随意地扫了一眼下一个病人。
  下一个病人是一个五十岁出头的老婆婆,见季南烽看过来,热情地跟季南烽打招呼。
  “小伙子这么年轻就心口疼啊?”
  “嗯啊。”
  “可怜见的,这可不是小毛病。你可要把这事捂牢了,要是你媳妇知道了可能要嫌弃你,小心跟你离婚哟。”
  季南烽扣纽扣的手一顿,眼巴巴地盯着阮棠。
  阮棠轻咳一声,“这还不至于,哈哈……”
  阮棠潦草地在病历上写上:为情所困,闲的一批。
  反正也没人会懂医生的字,阮棠大方地写完后,大方地递给了季南烽。
  “放轻松,好好养着,就会好的。”
  季南烽拿上了病历,起身给下一个病人让位置。
  方阳嘉几人回去后,就给屈老爷子汇报去了。
  “那个小白脸有脸有身材,又豁得出去,将阮院长吃得死死的。”
  “还有,方阳嘉出来后,那个小白脸给自己挂了号去看病,关起门来好一会儿,我寻了我奶去砸门。”
  “我奶说,那个小白脸脱光了衣服把阮院长抱在了怀里,要不是我奶砸门进去,恐怕能当场生孩子。啧~”
  “不过阮院长是真有本事在身上的,我奶早两年从床上摔下来,脚腕走多了路一直疼,阮院长咔嚓弄了几下,又给扎了几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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