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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去哪儿”唐枭说道:“有什么困难都可以跟我说,能帮上的我们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女人对她苦涩的笑笑,“没什么需要麻烦警察同志的。我就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给邻居造成那么大的困扰。其实我们家明亮真的不是坏人,每次偷了东西回来他只能高兴一会儿,紧接着就是内疚害怕,我想帮他,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唐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名片,“这位心理医生的收费不贵,业内知名度还挺高的,等白明亮回来你可以让他去找医生聊一聊。心理上的问题从来都不是小问题,任由其发展下去可就不是偷东西这么简单了。”:
第372章 乞力马扎罗
从白明亮家出来,正好看到同院的其他几户人家凑到一起说话,眼睛不时瞄向白明亮家,鄙夷的神色毫不掩饰,就算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也能猜到个大概。
唐枭重重的叹口气。
流言蜚语指指点点是挡不住的,就算她是警察也管不了别人的嘴。
如果说白明亮的妻子明明知道自己的丈夫做了什么却选择隐瞒并不无辜的话,那才四岁还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可就太无辜了。无辜的孩子,不该被大人牵连。
这样想着,唐枭还是决定跟邻居们好好的聊一聊。
她走过去,面带笑意,很是随意的说道:“都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女儿丢了nk的那位大姐朝白明亮家努努嘴,“真没看出来白明亮是那样的人,现在想一想都怪害怕的,我闺女还去他家玩儿过呢,等她回来我得问问白明亮有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柳眉也道:“可不是呗,以前我一直觉得他人挺好的,没想到他这么变态。最可怜的就是他们家小孩儿了,有这么个爸爸,以后肯定抬不起头来。”
唐枭笑着说道:“你说的对啊,大人的事儿对孩子的影响还是挺不好的。不过要是咱们能少在人家门口指指点点的,少说点儿闲话,孩子兴许还能好受点儿。”
大家面露尴尬神色。
唐枭又打圆场道:“今儿天气挺好的,怎么都窝在家啊,多出去走走啊。越往后天越冷,风也大,就不大适合出去玩儿了。”
这都快十月了,京都的天气又冷又干风又大,今儿这天气还真的算挺不错的了。
大家忙顺着她的话聊下去,再不提白家的事情。
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唐枭便说有事先离开了,其他人也都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散了。
回到派出所,唐枭摊开自己的处警记录本准备把这次的警情补完,景染走到她身后不轻不重的拍她一下。
“长假值班表出来了,想不想知道你都哪几天值班”景染笑呵呵的问她。
马上就要放长假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就是自己能休息几天,哪天需要值班。唐枭当然也很关注这个问题,最近一段时间她真的累着了,迫切的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好好的整理整理自己暗中调查的案子。
景染是内勤,有时候也负责排班的工作,她早知道排班情况一点儿都不稀奇。
唐枭忙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让给景染,还特别殷勤的给她揉肩捶背,“小染,告诉我呗。”
这一招非常管用,景染舒服的眯起眼睛,也没多卖关子,摇头晃脑的回道:“恭喜你,一号三号五号,其中五号还要搭一个大夜班儿。”
唐枭:
这班儿到底谁排的,跟她有仇吧
一个假期被劈的稀碎,啥都干不了啊。
而且,长假统共才五天,她不仅要值班三天还要值一个夜班,也太多了点儿吧。
唐枭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希望景染给她一个解释。
景染耸耸肩,站起身来拍拍唐枭的胳膊,“这次的班儿是陈所排的,你要有意见去找陈所。”
当她不敢么
唐枭甩给景染一个潇洒的背影,颠颠的上楼去找陈所了。
进了陈所办公室,陈所低头正在忙活。
不管唐枭什么时候来,陈所好像一直都在忙,就没有休息的时候。
看到这样的陈所,唐枭的话卡在嗓子眼儿就有点儿说不出了。
陈所抬头看看她,轻哼一声,“知道排班儿的事儿了”
“陈所英明”,唐枭马上拍个马屁。
陈所又哼一声,“已经排出来就改不了了。所里缺人手,你们年轻人就辛苦一点儿吧。”
“那成吧”,唐枭无奈应着,又问陈所:“陈所,今年咱们所能不能多招点儿人啊,就是耕地的老黄牛也有累的时候,更何况我们人呢。”
陈所也很无奈,“警校出来的都蹭破头皮往上面挤,部队出来的考试不一定过,其他报考的人大多选内勤,所里招人难啊。”
“那就扩大辅警的招聘名额呗”,唐枭怂恿道。
陈所抬头看看她,挥挥手,“大人的事儿你小孩儿别管,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小孩儿唐枭乖乖的走出所长办公室,挺无奈的又叹口气,得了,别想好好的歇着了,作为一名外勤民警,还是老老实实的听从安排踏实工作吧。
排班表正式贴出来的时候整个小庄桥派出所哀声一片,二师兄在唐枭身边倒是淡定,还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每回节假日排班都这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警察节假日值班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已经哀嚎过得唐枭懒得搭理他,继续写处警记录。
还没写完,便听有同事说了一句,“户籍窗口那边好像打起来了”,唐枭二师兄和另外几名同事忙忙赶去办事大厅。
大厅里人倒是不多,不过特别的热闹。
一对二十多岁的夫妻正在骂窗口后面的张嘉辉呢,得亏有玻璃隔着,这要没有个隔断,这夫妻俩说不定能直接把张嘉辉薅出来打一顿。
“怎么个情况”唐枭灵活的挤到最前面儿问另外一个窗口的户籍民警。
那民警大姐解释道:“他们给孩子上户口,名字有点儿怪,嘉辉就说了两句,劝他们别给孩子取这么怪的名字,本来是好心,结果惹人家不痛快就骂起来了。”
张嘉辉是真的憋屈,被骂了不能还嘴,只在那儿垂头坐着。
唐枭看不得自己的好朋友受委屈,连同另外几个同事把那对夫妻拉开,其他人安抚夫妻的时候,唐枭来到张嘉辉身边,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张嘉辉气的直拍桌子。
“这夫妻俩,一个姓马一个姓罗,给孩子取名乞力马扎罗,这不是胡闹吗虽然给孩子取什么名儿是他们的自由,可这名也太怪了,孩子以后不得老被笑话啊,我就好心提醒他们两句,他们要实在坚持我也没办法,可他们非说我歧视他们,说我态度有问题,都不听我解释就开骂,气死我了”张嘉辉又气又委屈的说道。
唐枭::
第373章 清奇的脑回路
“他们怎么不给孩子取名条条大路通罗马呢”张嘉辉又吐槽道。
挺严肃个事儿,唐枭实在没绷住笑起来。
“你别说,条条大路通罗马还真的比乞力马扎罗要好点儿”,唐枭玩笑道。
张嘉辉可笑不出来,他肚子里积攒了一肚子的怨气。
“有些人的脑回路真的是清奇。名字,那可是跟着孩子一辈子的啊,多重要,偏他们整的跟个笑话似的。今儿有个乞力马扎罗,早前还有什么苟富贵、盖世太保的,要多奇怪有多奇怪”,张嘉辉挺无奈的说道。
名字奇怪的有,还有父母标新立异,给孩子取生僻字的名字,还有在名字里加上字母和数字的。
取名的时候可能觉得没有什么,等以后孩子长大上学了需要办理各种证件手续的时候麻烦就会特别的多。
生僻字显示不出来,去一些部门办事还有明确要求名字里不能有字母和12这样的数字,就这一个名字给孩子带来太多的麻烦了。
除了这些,孩子在未来的交际中也会遇到很多麻烦。就比如这个苟富贵,上课点名,老师和同学都得笑,平常同学也会拿这个名字开玩笑,很容易给孩子心理上造成不好的影响,打击他的自信心。
枭这个字用作人名其实也挺少见的,枭是一类鸟的统称,很多传说里面都挺凶的,寓意不大好,别说是女孩儿了就是男孩儿用的也少。当初唐建国和李庆芬给她取的也不是这个字儿,是霄字,户口登记户籍民警录入的时候打错字了,就变成了枭,李庆芬懒得给她改,于是唐枭这名儿沿用至今。
唐枭读小学的时候学到鸟字,同学都觉得枭和鸟特别像,就叫她唐鸟、唐小鸟,她非常的不喜欢,为名字这事儿还跟同学打过好几架呢。
听张嘉辉絮絮叨叨的吐槽半天,唐枭见他没有那么生气了才笑着说道:“你这次处理的不错啊,没有回嘴,省去不少麻烦。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同事肯定会秉公处理,坚决不放过扰乱公共秩序的人。”
张嘉辉轻哼一声,“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说这一通心里也好受多了。还有人排队等着办事儿呢,我也得工作了。”
转头唐枭又去了那对年轻夫妻那里,面对强势的外勤民警,俩人明显气弱下来,只是还在怨怪张嘉辉办事拖拉多管闲事。
同事要对他们进行批评教育,会不会有别的处罚还不好说,唐枭有心多听一会儿,奈何有突发警情,需要她和二师兄去处理。
报警的是一大妈,她在家看孙子,就多看了一会儿电视没注意孙子,孙子就把头卡垃圾桶里拔不出来了。
唐枭和二师兄赶过去一看,虽然知道很不应该,但还是有点儿想笑。
孩子两三岁的样子,圆圆胖胖的,脑袋上扣着一个细长桶形带网格的绿色垃圾桶,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儿呢。
“这是怎么扣上去的”二师兄想办法尝试拔掉垃圾桶的时候,唐枭就在一边儿问大妈。
大妈急的出了一身的汗,眼睛都红了,自责的说道:“他平常就爱往脑袋上扣东西,家里的盆儿啊桶啊什么的经常往脑袋上扣,从来没出过事儿,我们也都没在意。他小的时候也经常拿那个垃圾桶玩儿,那会儿他脑袋小点儿,扣上去就能拿下来,现在胖了点儿,扣上去就拿不下来了。”
得亏这垃圾桶是有网格的,透气,这要是死面儿的,那肯定得给孩子憋坏了。
二师兄试了半天,对唐枭摇摇头,“这垃圾桶质量还挺好,而且边沿包了一层金属,徒手肯定弄不开。
找工具的话又不知道用什么工具好,这种时候,唐枭脑海里首先想到的就是消防员。
人家那消防车里装着的可不止是灭火工具,人家什么工具都有,肯定有办法把孩子从垃圾桶里解救出来。
于是,唐枭直接给晏梓非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晏梓非二话不说直接带人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垃圾桶剪开了,成功的把小孩儿的脑袋解救出来。
孩子奶奶对民警同志和消防员同志千恩万谢,晏梓非就倍儿有领导样的说不用谢,还让孩子奶奶以后多注意孩子,别再出这事儿了。
似乎是觉得光讲道理不够有说服力,他还给孩子奶奶说了几个他亲自处理过的孩子脑袋套东西引发的险情,其中一个孩子脑袋上套了个尿壶,大人发现的有点儿晚,消防员赶到现场的时候人就已经没了。
大妈吓的够呛,死死的抱着孩子,再三表示以后再不让孩子往脑袋上套东西了。
事情处理完,唐枭和晏梓非一块儿走出来。
“你瞧你给人家吓得”,唐枭随意的说道。
晏梓非依然十分严肃,“不吓唬吓唬不长记性,真要出了事儿哭都没地方哭去。”
唐枭明显感觉出晏梓非的情绪不对劲,比平常阴郁一些,便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晏梓非叹口气,解释道:“就处理了一件事,心里怪难受的。”
唐枭的第一反应是消防员同志们受委屈了,然而并不是这样。
今儿一大早晏梓非就听从指挥中心的调度赶去处理险情,结果还是没有把人救回来。
也是一个孩子,男孩儿,八岁多,正在读小学。早上爸爸洗漱妈妈做饭爷爷奶奶去公园溜达,八岁多的小孩儿皮实,大人也没管他。
等爸爸洗完漱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儿子脖子上缠着一圈铁丝,脸憋的紫红,还直蹬腿。
孩子爸急了,一边喊媳妇儿一边救人,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是怎么缠的铁丝,特别紧,还缠了特别多道儿,孩子爸手都勒出血了也没扯开,而且,因为他的方法不对,那铁丝还有越勒越紧的趋势。
孩子妈哭着打电话求救,晏梓非带人赶过来的时候缠孩子脖子上的铁丝已经拆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