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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皇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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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被他护在身后的虞瑶少见这种场面,又记得他身上有伤,难免心惊肉跳。
  一刻之间,钱夫人带来的小厮家仆纷纷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
  发觉楚景玄不大好惹,倒怕他对她也动手,顾不上撂下两句狠话,钱夫人狼狈的逃离书院。
  虞瑶得以从楚景玄身后绕到他身前。
  她微拧了眉看着他:“你怎么样?身上的伤可还好?”
  楚景玄心中一暖。
  没来得及回答,又见虞瑶转头去看朝他们走来的孟韬。
  当瞧见孟韬的嘴角有血迹时,她两步上前:“孟夫子,你受伤了。”
  楚景玄刹那间面色阴沉,眸光如刀盯着孟韬。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的结尾狗子那几百字修了下,不影响剧情,摸摸!


第39章 审问
  方才一场混战; 孟韬被卷入其中。
  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应付不来这种场面,便挨了揍。
  毕竟那位钱夫人明摆着冲她来的。
  书院遭受一场无妄之灾; 虞瑶心有歉疚; 不免关心两句孟韬的情况。
  “不碍事。”
  孟韬目光温和,抬手擦去嘴角血迹; 想露出个笑容让虞瑶放心又牵动伤口; 那笑很是牵强。
  虞瑶更觉得过意不去:“记得马车里有伤药,我这便去取来。”
  她转身要走; 孟韬伸手想去拉她胳膊:“不用麻烦。”
  尚未碰到虞瑶的一片衣角便被劈手打落。
  孟韬微怔下抬眼,见楚景玄横在他和虞瑶中间; 继而伸手将虞瑶拉到自己身后,双眸淬了冰似的凉湛湛看他。
  “孟夫子不是饱读圣贤书吗?”
  “难道连男女授受不亲这么基本的礼矩也不清楚?抑或是假装不清楚?”
  楚景玄语含讥诮。
  孟韬看着他; 面色微沉; 明白此人故意找茬,便道:“娄公子既知礼守礼; 当放开瑶娘才是。”
  楚景玄觉得孟韬当真可笑得紧。
  他和瑶瑶是夫妻……念头刚在脑海浮现; 又被虞瑶不认得他的现实击溃。
  刹那的沉默换来虞瑶挣脱他的手掌。
  楚景玄掌心一空; 听见虞瑶对他道:“娄公子; 你先回去罢。”
  虞瑶是不知道楚景玄在做什么。
  她虽感谢他方才舍身相护,但也不喜他这般莫名其妙生事。
  “孟夫子,我先去取伤药来。”
  虞瑶对孟韬微微颔首示意,先行离开此处,没有再看一旁的楚景玄。
  被忽视的楚景玄双眸不由追随虞瑶身影而去。
  只他立在原地; 身形依旧高大; 周遭却萦绕着一种难言的落寞。
  孟韬没有多理他。
  闹过一场; 四下乱哄哄的; 学生们虽然被拦在学堂里没出来,但个个凑到窗边探着脖子看热闹。
  孟韬和书院其他人一起重新组织学生们温书。
  又喊来平常负责书院洒扫的奴仆将庭院稍事清理一番。
  虞瑶取伤药回来见楚景玄不在也未多想。
  把药交给孟韬后,书院山长便派人来喊她去一趟,她便又去见山长,旁的事暂且先搁下了。
  钱夫人为何带人来书院闹事,虞瑶不大清楚。
  她不记得自己几时得罪过钱夫人。
  但在书院里发生这种事,总归会带来一些不怎么好的影响。
  山长苦口薄心,为书院着想,虞瑶理解。
  何况说不准那钱夫人今日心有不甘,下次还会来书院。
  闹起事耽误的是读书识字的学生们。
  当初能够同意让她一个女子来书院为小娘子们授课已经称得上开明。
  不想让山长为难,虞瑶接受最近暂不来书院,待弄明白今日之事前因后果以及这场风波彻底过去再论的提议。
  忙忙碌碌,待书院这些事处理妥当已是下午。
  虞瑶回到酒楼,见阿福在酒楼里帮忙,终于记起“娄将军”这一号人物。
  她把阿福喊到跟前:“娄公子呢?”
  阿福摇摇头:“不知道啊,从书院出来以后他就找不到人了。”
  流萤已从阿福口中听说书院里发生的事。
  见虞瑶回来,她拉着虞瑶看一看,确认没有受伤方道:“娄公子从早上出去便不曾回过。”
  虞瑶皱眉:“没回来吗?”
  “没有。”阿福再一次摇头,“掌柜的,我去小院子看过,没有人,可能是走了吧。”
  走了?
  虞瑶眉心微蹙,却没有太纠结这个人的去向。
  总归是一个大男人,自会照顾自己,见他在书院也颇行动自如。
  便略过楚景玄的去向这个问题。
  和流萤说得些书院的情况,虞瑶先行回后院去看孩子。
  ……
  灵河县县衙。
  县衙后院里一池荷花在夏日里开得正好。
  日光自天幕倾斜而下,为池中碧叶映衬间的粉白花朵镀上一层淡淡金色光芒,显出别样的娇艳。
  一袭锦袍的楚景玄坐在池边水榭中。
  他看着池中荷花,不紧不慢转着指间的白玉扳指,听县令禀报钱夫人情况。
  “所以一个员外的妻子却有胆子带人闯进书院闹事。”
  听罢县令说明“钱夫人”情况,楚景玄转动扳指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问,“你这个县令是怎么当的?”
  “整个灵河县只有百川书院略大一些。县城里大半孩子在那里读书习字,今日是钱夫人闹事,明日来个别人,这书院还要不要教书了?他日若去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呢?是不是非要闹出人命来,你这县令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灵河县的县令名唤孟斌。
  孟斌也不知这么一个小县城为何把本该远在京城的皇帝都给招来了。
  百川书院有人闹事,县衙尚未接过报案,他也不知情况,反而皇帝忽然出现在县衙问起此事……字字句句说得严重,根本是容不得半个字的辩驳。
  摸不透眼前这尊大佛心思。
  孟斌只能扑通跪下:“下官知罪。”
  楚景玄看他一眼。
  孟斌又道:“在下官的治下却有人如此肆意妄为,实乃下官失职。”
  “下官即刻派人去捉拿钱氏归案。”
  “并严加审问,令她供认出去百川书院闹事的缘由。”
  话说罢,孟斌迟疑过一瞬,仰头去看楚景玄。
  楚景玄淡淡道:“朕亲自审问。”
  孟斌心神一凛当即行礼告退,从水榭出来,命捕快去捉拿钱氏。
  楚景玄坐在水榭里,常禄躬身立在他的身后为他添茶。
  四周皆有侍卫在守着。
  常禄便趁这会儿功夫将几桩要紧事一一禀报。
  楚景玄坐在太师椅里,一双眸子目光幽幽望向水榭外池中荷花。
  “往后便将奏报送去朕住的地方。”
  楚景玄现下住在虞瑶安置他那处小院子里,往后将奏报往那个地方送去,无疑存着长住的意思。
  常禄听言,心思转动,低头应诺。
  又过得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去书院闹事的钱氏被押回县衙。
  县令孟斌带捕快把钱氏押到后院水榭外。
  钱夫人本带人去书院找虞瑶的麻烦,反将脸丢尽,自心中郁愤。
  却未想自己会被县令下令捉拿。
  她稀里糊涂被押到县衙,被迫跪在水榭外,仰头去看水榭里的那个人,没看清楚脸,只觉出一种令人生畏的威压。又见县令孟斌对其毕恭毕敬,心下茫然。
  “把她押上来。”
  直至楚景玄低沉冷凉的话从水榭传出,钱夫人愣住,僵硬着身子转过脸去看县令孟斌。
  她才意识到书院里护着虞瑶那个年轻男人乃是她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连灵河县的县令都对这个人恭恭敬敬……
  不待钱氏想出个所以然,她被押进水榭,跪在楚景玄面前。
  楚景玄斜睨她一眼,目光凉薄,却慢条斯理开口:“说一说吧,为什么去书院闹事?”
  分明是夏天,钱氏却身上发凉。
  她战战兢兢、支支吾吾:“民、民妇,是、是去……”说不出句完整话。
  楚景玄眉眼浮现不耐。
  孟斌见状,便厉声道:“大胆刁妇,还不速速招来!”
  钱氏脸色惨白,颤抖着唇一一交待。
  只她心里认定虞瑶也有错,言语之间难免带着贬损,而事情说来不复杂。
  钱氏与张员外膝下有一宝贝儿子,未及弱冠。
  自见过虞瑶一面,念念不忘,更时时在府里叫嚷着非虞瑶不娶。
  媒婆上门来为她儿子说亲却无不被轰出去,钱氏心中不快。若虞瑶是个未出阁的小娘子,她疼爱儿子,自张罗着上门提亲,可那是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啊!
  钱氏便想要给虞瑶点颜色瞧瞧。
  是以有今日之事。
  而选在书院是为让虞瑶脸面无存、从此在灵河县待不下去。
  没想到,变成现下这般……
  “你儿子不知检点觊觎别人的妻子,你不想着对自己儿子严加管束,反倒去找别人的茬。”
  楚景玄冷冷一笑,“那就把你儿子也押来。”
  钱氏大惊,连忙磕头求饶:“不可,万万不可,求大人高抬贵手。”
  楚景玄似饶有兴致:“为何不可?”
  不待钱氏开口,他又道:“你那儿子虽在外人眼里是痴呆,但在你眼里却能引得小娘子勾引他,想必也是个非同凡响的痴呆,倒正好叫百姓们开开眼界。”
  “是民妇的错,都是民妇的错。”
  钱氏不停冲楚景玄磕头,“民妇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关民妇儿子的事啊!”
  楚景玄颔首:“好啊,你打算怎么一人做事一人当?”
  “民妇明、明日便登门去向沈娘子赔罪……”颤颤中话说出口,钱氏又连忙改口,“今日!今日便去!”
  “赔礼谢罪当然要,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楚景玄漠然道,“你那些妄图污蔑人清白的污言秽语也照样要罚。”
  他抬眸朝着孟韬看去。
  孟韬道:“口舌之祸理当掌嘴。”
  “那就掌嘴一百。”楚景玄轻飘飘做出决定。
  孟韬不敢怠慢,即刻命人将钱氏拖到水榭外面去掌嘴。
  水榭外很快响起钱氏惨叫。
  楚景玄似没有听见,屏退孟韬,眉眼间浮现疲惫,喃喃道:“瑶瑶情愿过这样的生活吗?”
  “若在宫里……”
  倏然想到什么,楚景玄蹙眉问常禄,“瑶瑶往日在宫里是不是也会被搬弄口舌是非?”
  常禄斟酌着不敢随意接话。
  楚景玄又沉声道:“朕要听实话。”
  “似乎……是的……”常禄躬身委婉回禀,“虽说当时有太后娘娘为皇后娘娘撑腰,但太后娘娘那些年常在病中,许多事无心操劳,兼之陛下去凤鸾宫次数不多,与皇后娘娘见面也不多,难免叫爱搬弄是非的在背地里嚼舌根。”
  楚景玄不言,目中颓然之色愈盛。
  许久,久到水榭外已听不见钱氏半分哭喊之声,他语声低迷,怔怔道:“难怪瑶瑶不想要朕。”
  作者有话说:
  最迟十二点有二更。


第40章 误解
  虞瑶回到后院过得一会儿; 宁宁和昭儿相继午睡醒来。
  她便陪两个孩子坐在铺着竹席的地上玩诸如陶响球、拨浪鼓之类的玩具。
  拨浪鼓欢快的声音时不时伴着银铃笑声响起。
  宁宁和昭儿玩得开心,虞瑶面上也有笑,一时将书院的事抛在脑后。
  直至听见门口传来流萤的声音。
  虞瑶偏头去看; 见站在门口不进来的流萤双眉紧皱; 觉出有事,便让奶娘照看孩子; 起身出去。
  “小姐; 你快去看看罢。”
  流萤声音放得很低,语声却透出些许的急切。
  虞瑶问:“怎么了?”
  “钱夫人来了。”流萤飞快解释; “据说是来和小姐道歉的。”
  虞瑶便和流萤一道往外走。
  流萤又说:“县衙的捕快押着她的,我瞧她一张脸; 脸颊肿得老高,满是血痕; 估摸她在县衙受过刑。”
  毕竟流萤是大门人家出来的丫鬟; 又在宫里待过许多年,不少手段都见过。
  钱夫人脸上的伤; 她看上两眼便知是被掌嘴打出来的。
  流萤自然而然想起楚景玄。
  暗暗猜测是他去为她家小姐做得一回主; 才叫钱夫人受了罚; 并且这么快便主动登门赔罪。
  虞瑶并没有想到楚景玄身上去。
  听流萤说起捕快和县衙; 她记起书院有人说应该报官,只想起孟韬。
  灵河县的县令孟斌正是孟韬的亲生父亲。
  虞瑶以为是孟韬暗中帮忙。
  从后院出来,和流萤一起穿过大堂至酒楼门口,见到钱夫人,虞瑶才算真正明白流萤所说的话。
  钱夫人的脸几是毁了; 不是受过刑也弄不出这样的伤。
  正因钱夫人一张脸变成这幅模样; 又被捕快押着; 不待虞瑶出现; 酒楼门口已聚集着不少凑热闹的百姓。
  而虞瑶出现在酒楼门口,钱夫人见到她,更直接在她面前跪下。
  “沈娘子,今日是我不该去书院闹事,妄图毁你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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