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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哥一脸痛苦:“小姑奶奶饶命,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赶紧送我去医院吧。”
宿栖禾轻嗤,浑身气运带着黑红,眉心泛着浓郁的青黑,这人身上不知造了多少业障!
哪怕今天她不出手,三个月内他不死也残,最后的结果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背后之人是谁?”
敢在歌舞厅地下开黑拳场的,没几分本事还真做不到掩人耳目。
更何况这里还有军火布置,这背后的实力不容小觑。
豹哥抿了抿嘴挣扎道:“我可以不说吗?”
宿栖禾嘴角一扬:“结果都一样。”
豹哥:“……”
他内心已经哭成了宽面条,哪里来的小魔女?
最后,感觉自己身上越发冰冷,豹哥控制着快要涣散的神志,蠕动了一下嘴唇:“青龙会,梁副会长。”
“地址。”
“临江路,锦城别苑,记、记的给我送一下医……医院……”
宿栖禾「哦」了一声,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豹哥,起身走向宿志军。
那眸底的冰冷和漠然悄然褪去:“爸爸,走吧。”
不得不说,宿栖禾动了一些心思,可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宿爸爸将最后一颗大红樱桃塞进嘴里,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儿,将手在脏兮兮的裤子上蹭蹭了,拉住闺女的小手,就往外走。
在看到几十号人窝在一旁瑟瑟发抖时,不经意的问了句:“这些人怎么办?”
宿栖禾看着人群,精神力辐射过去将他们脑中有关她的画面全都清除掉,便撤下结界。
出去后指尖一弹,地下拳场火势蔓延。
众人一脸迷茫的匆匆逃命。
至于豹哥谁也没管,谁也没心思管了。
宿栖禾看了眼身侧高大帅气,和自己模样相像的男人:“爸爸你累不累?”
宿志军咧嘴笑道:“干啥?去找热闹不带爸爸?”
随即有些委屈:“你是不是嫌弃爸爸没用?”
宿栖禾:“……”
她没有,她不是。
她不承认自己是想悄摸去,再悄摸回的。
第247章 来找茬踢馆的
少倾……
宿栖禾拉着宿爸爸的手,无奈的根据豹哥刚才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青龙会的所在地。
这一片地区比较偏,周围也没什么住户,听说这整个锦城别苑周遭都是属于青龙会的堂口。
门外值岗的两汉子瞧见两人,一脸凶神恶煞:“赶紧离开,这里可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宿栖禾轻笑:“我来找你们梁副会长的,你可以告诉他清溪县黑市宿栖禾前来拜访。”
那值岗的人一脸狐疑,随后看了眼自己的同伴:“你在这看着他俩,我进去通报一下。”
宿栖禾不是没听见,只不过觉得无伤大雅罢了。
毕竟这个青龙会梁副会长的属下,一个薛三一个豹哥的死,跟她多少也脱不了关系,碰面是迟早的事。
一旁的宿爸爸到底不清楚自家闺女,跟他们清溪县的黑市有啥关系,不过也不难猜出。
只是觉得不重要罢了。
正在大厅里喝茶的梁治只见来通报,端着茶杯的手一顿,随即微微阖眸:“请进来吧。”
宿栖禾两父女跟在领路的人身后穿过九曲回廊,来到一处亮堂的大厅。
真是没想到,外面看起来不怎样的别苑,里面倒是别有洞天,倒是挺会享受。
且这处宅院的风水不错,一看就是受人点拨过的。
人的磁场与阳宅的磁场也是相互影响的。
可惜,受奸贼小人影响,倒是逐渐将这阳宅风水气数耗尽。
梁治好暇以整的看着映入他眼帘的一男一女,不以为然:“不知道二位这么晚了来我这是有何贵干呐?”
宿栖禾站在宿志军身边,一双雾眸微动:“没事,就是听说豹哥拐了我爸爸去什么劳什子地下拳场。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我小小年纪可就要没爸爸了,不知道这个责任梁副会长可担的起?”
梁治「咚」的一声将茶杯摔在桌上,冷着一张脸看向宿栖禾:“黄口小儿也敢大言不惭?你可知你脚下踩的这堂口是谁的?”
宿栖禾弯了弯眉眼,柔弱娇小的说道:“我知道啊,要是不知道我还不会来了,现在是你的,唔、说不定过会儿就不是了呢?”
随着宿栖禾的小脚轻跺,干净平滑的地面一道裂缝自她脚下蔓延到梁治座位下。
在场的众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捂着嘴巴不敢出声。
梁治眼皮跳了跳看向她:“你想如何?”
宿栖禾清了清嗓音:“听说现在这青龙会是梁副会长的一言堂,好事没多做,坏事没少做。这蜀州第一暗势力,黑白两道通吃,既有军火供应,暗地里又有当地官方维护。
当真是盘踞一方的土皇帝啊,你就不怕你一个人吃不下来,阴沟里翻船?”
听到这里,梁治脸色黑了黑,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居然还想虎口夺食不成?
梁治想都没想直接开口:“小姑娘,即便你厉害又如何?这里可不是清溪县那小地方,你以为就凭你们两个没我的同意能安然走出这个大门不成?”
宿栖禾挑眉一笑:“那边不走了呗,爸爸,坐下喝口茶,刚才那什么打拳的地方火太大,烟太浓,现在才感觉有些呛着了。”
梁治这次不仅仅是眼皮一跳了,就连心也跟着跳了跳。
就在这时,门外一汉子跑进来,一脸黢黑的哭丧道:“副会长,不好了,地下黑拳场烧了,豹哥也、也没了。”
梁治闻言朝那汉子摆摆手,随即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了握。
看向在旁边当老太爷的俊逸男人,和一脸悠闲舒适的小丫头。
心里不断告诫自己,我不气、我不气。
随即感觉自己越暗示,越是要气的爆炸了。
这踏马哪里是来拜访的?
分明就是来找茬踢馆的!
第248章 做逃兵是要命的
在旁边做了好长心理建设的梁治,眸光沉沉的看向两人:“是你们做的?”
宿栖禾给宿爸爸倒了杯茶,笑语晏晏:“不是我们,是我一个人做的,我这人随心随性,心情不好就喜欢干些为民除害的事。”
梁治:“……”
呵,真当他这青龙会是张口就来,抬腿就走的随便地方?
杀了薛三和豹哥,毁了他最赚钱的地下黑拳场,这笔账怎么也要算算吧?
否则实在难消他心头之恨!
黑拳的武力布置只有十几个人,他这堂口配枪的可有四五十人,他就不行了,这小丫头难不成还能抵得住!
“既然来了,又这么喜欢这里,那就留下吧。”
梁治话音刚落,整处宅子四周都围满了人,黑黝黝的枪口全都直指宿栖禾父女两。
或许是出于职业的条件反射,宿志刚噌的一下站在宿栖禾面前,将她挡住。
“我算见识了梁副会长的为人,都说青龙会百年传承下来,怎么也算是正义之师。
当年多少青龙会走出去的英雄好汉为国牺牲,如今落在你手里竟然糟蹋成这个样子,真是有辱先烈!”
听着宿志军的话,梁治眸底划过一抹猩红,那段掩埋在他心底最不愿去触碰的伤疤。
他年少时也是有志青年,一腔热血投身到抗日活动中。
多少蜀人死在了战场上,他畏惧,他害怕,他甚至忘记了当初的誓言,闭上眼睁开眼全是血流成河,漫山遍野的尸体。
和他一起出来的人死了不知道有多少,于是他一闭眼逃了,逃了回来,
当时他的母亲知道他去抗日的时候有多高兴,在看到他一身狼狈的独自一人逃了回来的时候就有多失望。
逼着他去认错,重新回战场,否则就没他这个儿子。
逃兵啊,要么一辈子隐姓埋名躲躲藏藏不让人发现,一旦发现,那是要命啊。
后来被青龙会的会长程明坤发现了,要将他施以水刑,他娘为了保他一命自个儿用柴刀抹了脖子。
但他依旧没有避免惩罚,被关在水牢里近二十年,直到十年前才被放出来。
他想尽办法夺了程明坤的权,将人关在水牢里狠狠折磨,尝尝他当年的滋味。
宿栖禾扯了扯宿爸爸的袖子,眨眨眼:“爸爸,你和他废话那么多干嘛?不忠不义之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虽然宿志军觉得自家闺女说的对,但是依旧如山一般将宿栖禾挡的严严实实。
梁治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动手。”
就在这时,宿栖禾丢下一个结界罩住宿志军,身形一闪。
梁治就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人扼住。
“唔、你,放开我。”
宿栖禾仿若没听见,手里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那我之前说的?”
“我做不了主,毕竟这青龙会是程会长的。”
梁治心里绕了个弯儿,将程明坤抛出来,好做一个缓兵之计。
宿栖禾心里门清,但手上还是松了松力道:“带我去。”
门外的护卫瞧见副会长被控制住,不由得再次举起武器,却见梁治摆了摆手制止他们:“退下。”
带走宿栖禾俩人走到后院假山处,伸手按下一个机关,假山便从两边挪开,一条通道便出现在三人眼前。
宿栖禾踢了踢他的小腿:“走前面带路。”
窄小的通道只能容纳一人,微弱的烛光甚至都照不亮脚下的路。
走到底的时候,前面已经没路了。
梁治转了转墙壁上的烛台,一道石门便打开来。
扑来而来的湿气还有一股难以描述的各种臭味糅合在一起,实在是一言难尽。
第249章 迟来的审判
这一处与之前囚禁宿志军的地下大殿不甚相同。
只见一瘦骨嶙峋,满头白发脏乱的披于脑后的老人,被铁链禁锢住双手跪坐在一个石台上,周围是浮满脏污的池水。
梁治拉了一下电闸,这一处的空间比起刚才微弱的光线一下子就亮堂了起来。
铁链拖拉的声音传来。
老人似乎不习惯这光线,抬手挡了挡,看见来人时复又垂下头。
宿栖禾踢了踢梁治。
他清了清嗓走到水台不远处:“程会长,鉴于你这十年的表现还不错,我打算放了你,也算你好运,遇到贵人相助。”
程明坤闻言,抬眸看向梁治「呸」了一声。
“逃兵!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哪怕是关到将我折磨至死,也别想得到青龙会会长的继任信物!”
梁治眼眸暗了暗,伸手摸了摸腰腹间的武器。
身侧的宿志军瞄了一眼,沉声道:“愣着干啥呢?去将程会长放了。”
梁治侧目笑道:“好,我这就去。”
他踱步走到水台上,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脚尖伸进水里踢了踢埋藏在水下的机关。
一道铁栏从天而降,将他和宿栖禾两父女隔绝开来。
梁治笑了笑掏出武器朝着身后的程明坤的身前开了一枪。
随后抬手将武器直指两人:“怎么样,我说过的,来了就别想活着出去,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宿栖禾双手抱胸靠在身后的石墙上:“好啊,你大可以试试。”
梁治握着武器的手紧了紧,看向两人:“真不怕死?那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在他身后的程明坤一时间有些着急,看向陌生的宿栖禾父女俩大吼道:“你们快躲开!”
随即「砰砰」两声枪响,并没有他所想见到的事发生。
而是两枚子弹就这么玄乎的停在了两人面前,像是被什么挡住了一般。
梁治面容一瞬间有些狰狞,摇了摇头,一个劲儿的呢喃:“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有人能挡住子弹呢?”
看向宿栖禾的眸光带着些许疯癫:“你是魔鬼,是妖怪,不然怎么会接住子弹!”
程明坤见此也是瞳孔一缩。
古武者?
「砰砰砰」连续几声枪响,都一一被拦住。
宿栖禾伸手将子弹捏在手里搓了搓,随手一扬,黑灰从指缝间流露。
她勾了勾嘴角看向梁治:“你子弹可不多了,不打算给自己留一颗?”
梁治握住武器的手一抖,看着宿栖禾疯狂的笑道:“呵,我就不信邪了。”
随即转身朝着程明坤开了一枪,只是一阵带着清香的风拂过,一个娇俏的小姑娘出现在两人跟前。
细嫩的手指将子弹夹住,轻轻一弹,「砰」的嵌入梁治的肩膀。
他拿着武器的手一松。
宿栖禾恰好接住,抬起手来抵住他的额头笑道:“迟来的审判。”
梁治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额头瞬间出现一个血洞,身体往后砸进水里将他淹没。
宿栖禾撇撇嘴将枪在手里转了一圈,顺手丢进刚才梁治倒下的地方。
身后的程明坤拖着沉重的铁链,朝着宿栖禾拱了拱手:“多谢小恩人的救命之恩。”
宿栖禾摇了摇头,坦白直言:“我并非无所图,我想要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