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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个可以有!好徒弟,踩上善头顶去。”沐晟赞许望一眼小狐狸,颇有些得意,心道你上善借我徒弟帮忙,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师父,别闹了,正事要紧。”安青篱很是无奈,召出小雷翼虎,翻身坐到了虎背上去。
雾灵又抱起手臂,这小筑基居然有雷翼虎做妖宠,真是好厚的家底。
上善该不会看上这小丫头的家底,主动入赘吧?
雾灵这么一想,又多了几分怨气。
“老祖宗。”小雷翼虎载着安青篱,迈步到了八阶雷翼虎身旁。
“不敢当。”八阶雷翼虎四肢着地,变成猛虎模样,体型也霎时变成了寻常的两倍大,允许小雷翼虎和安青篱,坐到它的虎背上去。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安青篱与小虎子,往上一跃,坐到宽阔的虎背之上。
“嘿!”雾灵又红了眼,现在什么情况,这八阶的雷翼虎,居然对小筑基的妖宠毕恭毕敬,而且还让小筑基坐到它背上去。
别说雾灵了,就是沐晟都有几分眼红。
自己身边的这只九阶雷翼虎,从来都不允许自己坐它背上。
坐到背上,就是主仆关系,而不是平等关系。
“怎么,沐晟伱眼红?”九阶雷翼虎乐呵呵的问。
沐晟煞有其事的点头,心里不由升起几分期待。
若是他真能坐到威风凛凛的九阶雷翼虎背上,到时候,又一幅宗师乘兽图会卖疯。
“那就来吧。”九阶雷翼虎也是身形暴涨,乐呵呵一伸手,将沐晟拦腰一抱,抱到了它左肩,坐了上去。
但无奈的是,九阶雷翼虎乃是人形模样,沐晟坐于其肩之上,就好比小儿坐于老父的肩膀。
好一派父慈子孝。
“放我下来。”一身华服的沐晟,捂着脸,躬着背,心里臊得慌,好似都听到了远处的嘲笑声。
远处围观之人,的确在捂着嘴忍笑。
宗师捂脸图,又在天蕴宗坊市疯卖。
白雾里,寻觅已经正式开始,为期七日。
天蕴宗这队人马聚在一起,一点一滴,仔细搜寻。
小虎子在老祖宗宽阔的虎背上打个滚儿,百无聊赖地问安青篱:“主人,刚才宗师跟前,帮这上善说好话作甚?小狐狸可是还记着仇呢。”
“那是好话么?”安青篱这个被视作局外人的小筑基,盘膝在虎背上,不动声色的回道,“上善这未来宗门第一人,可不单单只是个名号而已。宗门也不可能一直仰仗你们雷翼虎族,也或许,将来我的徒子徒孙,还需要仰仗上善守护呢。”
“那倒是。”
小虎子受教点了头,它的这些老祖宗是为了丹药而来,要是沐晟有个好歹,他们这些老祖宗就会散去。
到时候那些对宗门有怨的,有所图的,说不定就会对宗门群起而攻之,就像对华衍宗那样。
实力不够,登高跌重,是必然之事。
小虎子跟着安青篱在外历练这十来年,见多了这种事,有个驸马被砍了头,那驸马一家,男的挖矿,女的为娼,惹了怨魂,把公主府闹得乌烟瘴气。
八阶雷翼虎,伴在齐旻老祖身边,一步一步,缓慢在这白雾丛林内迈步。
“怎么样?”齐旻老祖传音问安青篱。
安青篱询问过小灵犀,才不动声色的回道:“暂时没发现踪迹,不过这雾灵可能以两种形态存在。”
第311章 突然的温柔
按照推测,这雾灵可能有两种形态,一种就是一团白气,与这片白雾融为一体。
小灵犀进阶后,再施展隐匿神通时,就是以这种气态形式存在,与周围环境浑然一体。
还有一种形态;就是类似于须弥芥子的形态。
这种形态更难被发现,或许就是极细小的一粒普通沙尘,亦或是一滴极细微的水汽,漂浮在空中。
若雾灵已经能够以须弥芥子的形态存在,要在这方圆几百里的范围,将其找出来;无异于凡人在大海里捞针。
约莫寻觅了三个时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沐晟都等得不耐烦。
“那雾灵,还在不在?”沐晟在高空问了一声。
“在呢。”雾灵故意打了个哈欠回应。
“不准对我徒弟动手,否则你会立刻没命。哦,也不准折磨我徒弟堂兄,至于其它的,你自己看着办就是。”沐晟又出声叮嘱两句,留下九阶雷翼虎在此压阵,自己则传讯了齐思老祖,让齐思老祖护他回宗门。
近一两年,好些炼丹师莫名其妙的消失,就是魔族干的好事。
齐思齐贤两位老祖一同到来,护沐晟回宗门。
天音宗刚死了个渡劫老怪,华衍宗又随时准备报复,不得不小心行事。
沐晟回到宗门时;宗师捂脸图,已经在天蕴宗坊市开卖,不过他暂时还不知情。
时间一晃就是三日。
雾灵在梨花树上打盹儿。
安青篱一行人;仍在白雾中寻觅。
雾厚重,即便放出神识去查看;也是白茫茫一片。
天上又下起了雨。
雨滴从树梢聚集滴落了下来,脚底下一片泥泞。
小虎子去到灵兽袋里,清点不久前得的储物袋,对这雾灵的事并不怎么上心。
反正上善收不收那雾灵,都跟它没有一块灵石的关系。
安青篱撑起灵气罩,立在八阶雷翼虎虎背之上。
八阶雷翼虎也有淡淡的灵光护体,四只爪子腾空,全身不沾染一滴冷雨。
在渡劫境的眼中,每一滴冷雨都有不同形状,每一滴冷雨的下坠轨迹都有迹可循,若那冷雨下坠轨迹稍有异样,渡劫境就能立即察觉。
然而三位渡境在这片区域,仔细搜寻三日,亦是毫无头绪。
小灵犀也犯愁。
它看破幻相在行,若那雾灵是以一团雾气存在,它倒也能察觉。
然而那雾灵多半是以须弥芥子的形态,藏身在某個犄角旮旯;或是被什么厚重东西一挡;那以它当前五阶的修为,纵然是开启了灵犀目,也无能为力。
“不急,还有四天时间,我们慢慢来。”安青篱安抚有些急躁的小灵犀,“况且我们只是答应来帮忙,又不是承诺一定帮上忙,尽力而为便是。”
小灵犀瞪大眼睛往外瞧,还在不停往自己嘴里塞毒丹,它想要快点突破到六阶,让自己的灵犀目也能看得更远更清晰。
二阶的小金昙,病歪歪倒在小灵犀身上。
它消耗诸多精元为小空见拔除魔气,伤了根基,就好比修士伤了经脉,没能复原。
最早跟着安青篱的时候,它用十年时间,顺利突破到了四阶,然而伤根基之后,它用十年时间,也不过才恢复到二阶。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真实承担后果的时候,还是一把辛酸泪。
也多亏得它家青篱会养树,经常抽空养它,不然它恢复到二阶都是难事。
“青篱。”小金昙出了声。
“在。”安青篱不动声色的回应。
“那你要是帮上善找到雾灵,记得找他要灵石。”
伤了根基的小金昙,本体就好似个筛子,要用比以前多几倍的灵石,才能让自己储存相应的灵力。
“记下了,一定。”安青篱几不可见的扬了唇。
上善目视前方冷雨,察觉到安青篱面上神情微动,便传音过来道:“宗师爱徒可有什么发现?”
安青篱传音回道:“暂时还没有。不过那雾灵多半以一粒微小水汽存在,要那水汽有异动,才能有所发现。”
那种微小水汽,凡人看不见,就是练气筑基修士,也不一定能看见。
上善敛了睫羽,沉吟道:“能否与安青金传讯?”
“不可以。”安青篱早就试过。
上善微皱了好看的长眉,打赌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半,不能在听之任之。
小飞马盯着上善瞧,没看他的脸,而是看他头上的气运。
齐杲望向齐旻,摇了头。
若是那雾灵在几丈之内,或许就够察觉,然而隔得太远,就有些鞭长莫及。
上善传音给安青篱,又道:“宗师爱徒,若你是雾灵,你会躲起来一动不动,还是一路随风,跟着我们?”
安青篱转过脸来,望向那眉间一点愁的上善,思索着传音道:“若我是那雾灵,当然是一路跟着我们,没准儿还特意跟在上善真君你的身后。”
而且依照雾灵那觊觎美色的德性,没准儿就贴在上善唇上,一亲芳泽占便宜呢。
不过那雾灵应该没那么大胆,敢这么近距离的出现在渡劫境视线。
梨花树下的雾灵,很是有些生气了,这小筑基一直盯着它的上善瞧,瞧个什么劲儿。
“宗师爱徒高见。”上善却忽然睫羽毛一颤,望向安青篱淡然一笑,笑容中居然带了几分宠溺在里面。
整片白雾林,都好似因此失色。
小灵犀一头雾水,这上善这时候笑得这么迷人心窍,是为了什么。
是勾引它家青篱么?
小金昙口宣佛号,叹一句男色惑人,又多亏宗师不在此处,否则不知会怎样闹腾。
“嗯?见鬼了?”
安青篱一身鸡皮疙瘩,只觉得上善突如其来的一笑,笑得莫名其妙。
这上善本来就不爱笑,是个冷清人,尤其在凤羽秘境里,还风轻云淡威胁过安青篱,要灭她家族,所以安青篱对上善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可远观不可亵玩。
就连师父沐晟,也只拍了上善一次肩头,第二次拍肩时,就被上善嫌弃地避开了去。
再者这上善是个狠人,动了杀心就绝不手软。
这么个狠人突然宠溺对人笑,真是让人身上一个激灵。
“雨大风凉,可是冷了?”上善脸上挂着宠溺的淡笑,缓步向安青篱走过去,温柔出了声。
第312章 戏假
“雨大风凉,可是冷了?”上善脸上挂着宠溺的淡笑,缓步向安青篱走过去,温柔出了声。
“额。。。。。。不怎么冷。”虽然已经反应过来上善的意图,但安青篱还是承受不起这突如其来的假意温柔。
“应该是冷的。”上善带着几分关切开口,又从储物戒指里取一件月白色的氅袍。
上善身上的衣服也是月白色,跟这氅袍正好是一套。
连袍子上的花纹;都是一模一样。
上善伸手抖开氅袍,带着温柔的笑,看样子是要亲自为安青篱披上。
安青篱赶紧一把推开,传音道:“上善真君,你这么玩儿,可是要算钱的。”
“我这么玩儿,不也是为了救你堂兄安青金。”上善笑得不加掩饰;笑容也就越发自然了几分;也就更醉人了几分;“多少灵石,可以先说个数。”
没脸看!
铎泽真君已然别过脸去,这上善也太会玩,拉着宗师徒弟这么玩儿,也不怕宗师跳脚来扇大嘴巴子。
或许这上善就是故意这么玩,在宗师那里吃的瘪,要在宗师徒弟这里找补回来。
上善不是个愿意吃亏的性子,年纪不大时被偷了灵草,明知小狐狸是宗师的妖宠,同样是设局反击了回去。
反正上善孤家寡人一个,玩再大都能玩得起。
而且上善的师父;同样宠徒弟,由着自家徒弟玩儿去。
铎泽真君眼神在这对男女之间转了转,有好戏!
上善这一时半会儿,没吝啬笑意;仿佛把未来十年的笑容,都透支在了安青篱这里;还笑着传音问,安青篱要报价多少灵石。
尽管有师父出言震慑在先,但安青篱还是让八阶雷翼虎去到两位渡劫老祖中间,由三位渡劫境近距离护住,这才传音道:“若是帮你收得雾灵,就给一千极品灵石;若是没能,就给一百极品灵石。”
上善去到安青篱左侧,抬手将氅袍披在面前女子身上,笑着传音道:“果然是宗师富养长大的,一开口就是极品灵石。”
安青篱笑不达眼底:“冒着大风险陪真君演戏呢,这点极品灵石已经很客气。”
“是不是要给什么报酬?”上善朝安青篱又靠近了几分,低下了头去。
梨花树上的女子忍不了,发出一声狂躁尖叫,又从梨花树上一跃而下,贝齿咬着唇,心烦意乱的走来走去。
虽然知道那一男一女在故意演戏,有意激它现身,但那明目张胆的打情骂俏;还是伤到了它的眼睛,以及它的心灵。
上善的脸已经贴得很近,看清了安青篱脸上淡淡的红痕。
那红痕是伤疤的痕迹,几日前,安青篱被一群邪修围攻,真刀真枪的斗了一场,伤得颇深。
不仅是脸上有伤,腿上背上都有伤,只不过衣服一挡,看不见而已。
“不必如此。”安青篱往后一仰,避开上善的气息。
这上善也就脸好看,男颜祸水,不知乱了多少低阶女修的道心。
这样的男人惹祸,要不起。
“宗师徒弟的眼光,别致得紧。”上善轻笑一声,敛了睫羽,抬起如玉的手指,开始认真给安青篱系氅袍前白色丝绦。
“啧啧啧!”
小飞马在灵兽袋里直叹,要是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