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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疯子也是奇怪,他身上的衣服是昂贵的布料所制,他的头发也是梳理得干净利落,发髻别的是一个上好的玉冠,应该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大爷才对,可是他的眼神看起来很痴呆,他一看到阿纯就扑了过来,搂着他的腰不放,要亲他,还“娘子娘子”地叫着阿纯。
突然的一抱着实把阿纯吓了一跳,他推开他,可是那个人却一直紧紧地抱住他。
这样的场面,叶羽晨哪里受得了,硬把他拉开,他又扑了上来,没办法,叶羽晨就使出内里对他出手,一下子就把那份疯子推倒在地上,疯子吃痛地叫了一声。
“阿纯,你没事吧。”叶羽晨紧张地问。
“我没事,但是他……”阿纯看了一眼地上的疯子,不知怎么的,他的心里很是异样,他并没有对那个疯子产生任何的不满或嫌弃的,反而滋生了酸酸的感觉。
阿纯拿出了一个烧饼,走过去,放在那个疯子的手上,对他说:“你快回去吧,你的家人一定等急了,我也要回家了。”
“相公我们走吧!”
“嗯。”
然而,正当阿纯转身,那个疯子又扑了上来,抱住他的腿,哭着喊着:“娘子,你不要走,不要走,你说过这一生一世都会跟我在一起的。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娘子,我们私奔吧,这样大哥就不会拆散我们了。”
阿纯的腿被紧紧地禁锢住,不能动弹,但他也狠不下心给地上的人一脚。叶羽晨皱起眉头,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
“你这个疯子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你娘子?”叶羽晨对那疯子说,可是这个疯子一心抱住阿纯的腿,一直喊他娘子根本就没有把叶羽晨的话,即便听进去了,他也不可能回复他的话。
叶羽晨无奈只好求助旁边的人,道:“各位,谁能告诉我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根本不是他的娘子,他认错人了。他的家人在哪里?能不能那个好心人通知他家里人来带他回去,或者你们指条路,我们把他送回去,请各位帮帮忙吧。”
果然群众之中有知情者,其中一人说:“这是当朝李太师的弟弟,十几年前为了一个丫鬟疯了。”
“是啊是啊,当年那件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当初很中意自家的一个丫鬟,扬言要娶她为正妻,可是太师不答应,而且还做主给他定了门亲事。”
“哦哦,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件事,听说他那个未婚妻毒死了丫鬟,所以这个二老爷就疯了。”
“哎呀,也是可惜呀,这二老爷年轻时也是个稀奇的才子,学富五居才高八斗,尤其是他画的梅花,朵朵逼真。也许是他太优秀了,所以天妒英才,让他失去爱人后疯掉了。”
围观群众的你一言我一语,顿时也让叶羽晨和阿纯想起了孟大人曾经跟他们说过的那个故事,难道这个疯子就是孟大人年轻时的那个好友。
“阿纯,既然咱们知道了他的身份,要不我们把他送回太师府吧。”
“嗯,我也正有此意。”
“大叔,我们走吧。”
阿纯把这个疯子扶了起来,那个疯子对他傻傻的笑,然后又紧紧的挽住他的胳膊。心情极好,说:“娘子,走,我们回家。”
叶羽晨看他这样熊抱着阿纯心里很不快。
阿纯小声地对叶羽晨说:“相公,李叔叔都疯了,你就不要计较这一时半会儿了。咱们把他送回太师府要紧。”
“好吧好吧。”叶羽晨叹气道。
他们刚要去雇辆马车把这疯子送回去,不料李家的家奴先找到了这里,他们一个个的凶狠恶煞的,对叶羽晨和阿纯怒吼:“你们这两个人好大的胆子想要把我们二老爷带去哪里?”
“你们别激动,我们正要把他送去你们太师府。”叶羽晨护着阿纯。
“是吗?”几个原本家丁半信半疑,但是看到他们家二老爷身上都是灰尘,然后是被人推倒的,他们便断定了叶羽晨和阿纯欺负了他们二老爷。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我们二老爷。”
“是他纠缠着我不放,我大哥才失控推了他的。”阿纯急忙解释,不想给叶羽晨惹上麻烦。“而且我给他看过伤势了,他没有受伤。”
“那可不成,你们得跟我们回太师府一趟,由太师亲自过问,你们才能走。”一个家丁说。
“对不起,我们还有事情素不奉陪,既然你们二老爷身体方面有点问题,你们就应该好生看管,别让他偷跑出来。现在他跑出来,出了事情,你们却要怪罪在别人身上,真是没天理。”叶羽晨怒了。
“听口音,你这小子是外地人是吗?竟敢欺负人欺负到太师的弟弟头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跟我们回去让太师处置,否则你的下场会更难看。”
“哈哈哈,天子脚下自由王法,我为何要随你们去?就因为他是太师,所以我一定得去吗?我怎么感觉去了之后你们太师会对我动私刑?太师有这个权利吗?”叶羽晨怒道。
“哈哈,你真是口气不小,看来你真是不知道我们太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是无罪处置你,也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人家说狗的脾性是随着主人,你这般狂妄难道也是跟着你太师学的?”
那几个家丁脑子里转着叶羽晨说的话,好久才知道他在骂他们,连同他们家太师也一起骂了。其中一人大怒,一边骂一边要动手,“好啊,你这个外地人,真是活腻了。我们哥几个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我我们太师府的威严。”
见他们拳头伸了过来,叶羽晨也不是吃素的,三两下就把这几个人打趴了。
“你……我们可是太师府的家丁,你打了我们二老爷,又打了我们,李太师不会放过你的。”
叶羽晨嗤之以鼻,道:“是你们先要对我动手,我才对你们动手,我这是正当防卫,而你们的二老爷纠缠我的……我的弟弟,我才对他动手。在场的围观群众那么多,可都看见了,是非公道自有人心。你们太师若是敢对我用私刑,我就到衙门里击鼓鸣冤,状告你们当街行凶,告李太师动用死刑,这里的围观群众都是我的证人。”叶羽晨本想说的是我的娘子,可是阿纯拉扯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这么说。
接着,叶羽晨又说:“各位叔叔阿姨,兄弟姐妹,刚刚发生的事情你们也都看在眼里。我和我弟弟都并非主动招惹他们,先是他们的二老爷先纠缠着我弟弟,而后他们又要动对我们动粗,我们是不得已才打了他们,来自卫的。若是真闹到公堂,请诸位为我们做人证。”
“是啊,我们都看到了,是李太师的家丁先动手的。”一个围观群众这么说,然后接连几个围观群众也附和着,最后一大片的围观群众跟着也这么说。“对,没错。是这几个家丁先动的手的,这两位公子正当防卫。”
然而那几个家丁不以为意,他们慢慢地爬了起来,又道:“你想到府衙告我们李太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你也不想一想那府尹大人有没有这个胆量。”
“那我就去告御状,相信皇上一定会秉公处理此事。”
“哼哼,告御状?等你能见到皇上再说吧。”
“那如果让本王来审理这件事情如何?”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从人群外面传了过来。
接着,人群之中自动让出了一行路,一个穿着玄色朝服的男子威严走来。
人群中,识得此男子的人立刻跪拜了下来,道:“参见睿亲王,睿亲王吉祥。”其他人也立刻纷纷跪了下来,包括叶羽晨和阿纯。
“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睿亲王。”阿纯小声道。
“都起来吧。”睿亲王说。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来说说。”睿亲王指着叶羽晨说。
“是王爷,事情是这样的……”叶羽晨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
“你们这些围观群众,谁来回答本王,他说的可否真实?”睿亲王问。
“王爷,这位公子说的都是真的,小人可以为这位公子作证。”
“草民也能为这位公子作证。”
“我可以。”
“我也可以。”
群众们纷纷要为叶羽晨作证,李太师的家丁顿时觉得骑虎难下,苦不堪言,额头冒汗,谁都知道忍到谁也不能惹到睿亲王,下场一般是尸骨无存。
他们纷纷跪下来求饶,道:“睿亲王息怒,刚刚都是误会,我等这就带着二老爷回去。”
“就这么算了?哼,你们刚刚不是很嚣张吗?是跟着你们太师学的吧。”
“不不不,李太师为人随和,小的是狐假虎威。”家丁们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哼,狗仗人势的东西。”睿亲王嗤之以鼻,又道,“来人,把这几个人当街仗打三十,以示惩戒。”
第185章 李太师的心思
“睿亲王,您不能这样啊,我们好歹也是太师府的家丁,就算要处置我们也应该是由太师来处置我们。”
“好大的口气,你们当街闹事已经不是你们李太师府的事情,这已经是京城安全秩序的问题,本王难道没有权利给你们一点教训吗?而且本王认为这件事要是传到太师耳朵里,他一定也会赞同本王的做法,甚至感谢本王好心替他调教下人。”
睿亲王不再与他们多废话,道:“来人,立刻仗刑伺候。”
不由分说,这几个家丁就被睿亲王的侍卫一个个拖出去杖刑。
围观者纷纷倒好,因为李太师门下所有爪牙都是一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所以李太师家的家丁被当场杖刑,使得百姓们欢唿鼓掌,纷纷叫好。
在仗刑还未结束前,李太师闻讯匆匆赶来。睿亲王当街打他们家的家奴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脸,他如何能够在家做坐得安心。
“住手。”
“呦,李太师你来呀,本王在替你教训家奴,你应该不生气吧,此狗奴才仗着你李太师的势,在外生事,实在可恶。”
“狗奴才是该教训,只是打狗也要看主人,睿亲王你越俎代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李太师怒道。
“这么说来,李太师你就更加越俎代庖了。你知道你的家丁怎么说的,他们说要把这俩人带回你的太师府中,任由你处置,你要处死他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这样说来,以往太师在府上用了不少私刑啊!我东岳国的法律是摆设的吗?这俩人又不是你家签了死契的家奴,他们哪方面做错了,自有道德和法律来约束他们,轮不到你私下处置。”
李太师顿时哑口无言,更是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没错,他确实在府内用过不少私行,特别是对付那些不肯说实话、不肯顺从的人。
好半会儿,李太师道:“老夫从未动过私刑,都是这些狗奴才胡言乱语。老夫也听说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此事跟这两位……两位公子没有关系。”当里太师看到阿纯时,顿时愣住了,眼前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让他有些恍惚,好久之后才把下半句给说了出来。
李太师停顿了一下,马上又说:“至于这这几个闹事的家奴,王爷请放心,老夫回去之后便会让人给他们更大的惩罚。”
睿亲王知道事情应该见好就收,他笑着说:“那便好。还请李太师往后多加管教自家的狗奴才,再让这样的狗奴才走到外面就乱咬人,这会影响到太师你的名声的。”
“多谢王爷提醒,老夫绝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李太师忍下怒气,让人带走弟弟和那几个家奴。
但是他的弟弟始终拉扯着阿纯不放,李太师硬生生地把他拉扯过来,“俊风,过来,我是你大哥,快跟我回家。”
“不……不,我要娘子我要娘子。”李俊风像个孩子一样摇摇头。
“他不是你娘子,跟我走,跟我回家去。”对于这个弟弟,李太师心中也是有愧疚的。
哪知,下一刻,李俊风突然向李太师跪了下来,道:“大哥,你放过我和小婵好不好,我求求你不要把我们分开好不好?大哥,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李俊风一边磕头一边说,硬生生地把额头都磕出血了。
李太师气急败坏,无可奈何只能一掌打在他的颈窝上,让他立刻昏了过去,然后让家丁立刻把他抬上马车再回去。
“告辞。”李太师甩袖走人。
“睿亲王,多谢解围。”叶羽晨道。
“不客气。”睿亲王看了看他们俩,欣喜道,“叶羽晨,多年不见你真是完全褪去了当年的稚气。你的娘子也出落得非常俊俏。”
“睿亲王依旧意气风发、威武不凡。”
睿亲王笑了笑,又说:“我听说此次你也参加来考试。”
“是的。”
“感觉自己考得如何?”
“羽晨已经尽了全力去考试,没有遗憾。”
“没有遗憾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