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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之隔-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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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词不再多说什么了。
  关于羊小桃的事她的确没骗段意。
  也许她的血在警局洒了一地的时候羊小桃就清醒了,所以之后羊小桃的确给她打过电话。
  羊小桃跟她道歉,尤其是她还没追究责任这件事,更叫羊小桃无地自容。
  岑词宽慰她说没关系,说你只是钻了个牛角尖,等想开了就好了。
  羊小桃在电话里哭着跟她说:岑医生我也不知道那阵子我是怎么了,就是跟魔怔了似的,心里还有股气出不来,憋得特别特别得难受。
  在电话里羊小桃也承认自己当时割腕的行为,的确是因为看见段意被抓,她说,我就是觉得心里像是有个什么东西似的离开我了,难受得要命,也绝望得够呛。
  岑词也没瞒她,跟她说了她的情况,又说,相关的心理咨询师已经帮她找好了,要她无论如何都要配合治疗,不为别的,只为担心自己的父母。
  段意的情况复杂些,但也不是不能控制。
  岑词起身打算离开的时候,段意突然抬头了,语气挺奇怪的,“我见过秦勋。”
  冷不丁的这么一句话,成功得令岑词停住了脚步。她转头看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见过秦勋没什么奇怪的,但她相信,段意要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
  段意脸上有了笑,这笑,晦涩不明的,“我的意思是在之前,我大半夜去墓地的时候,见过他。”
  岑词一僵。
  段意一字一句,“所以,你真以为是我一个人在疯吗?”
  **
  段意的情况不难处理,无非就是要他彻底死心。
  见过段意之后,岑词又见了心理辅导师,跟对方沟通了一下有关段意的心理情况和治疗手段,做完这些,外面已经黑透了。
  窜天猴要请岑词和汤图吃饭,汤图索然无趣,岑词也没什么胃口,就替汤图一并回绝了。
  窜天猴也看出汤图的脸色不大对,心里也猜出个八九,自然不敢再多言。
  等上了车,岑词问汤图,“你怎么样?”
  汤图没参与到跟段意的会面环节,只是跟着岑词一起与心理辅导师进行了交流,整个过程不大在状态。
  汤图心情不好,车让给了岑词开,她坐在副驾,靠在那半死不活的,说,“我一直以为裴陆没回来……你说就算他遇上事了,是不是也要跟我说啊。”
  岑词一猜就知道她是因为裴陆的事,叹了口气,“哪怕是两口子,也不可能言无不尽的,不想说,一是可能他还没准备好,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二是他可能觉得说出来会伤害你。”
  汤图抿着唇,目视前方,良久后说,“我就是觉得……他瞒着我的话,会让我衡量不出来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小词,换做是你的话,你会无动于衷吗?”
  “我不会。”岑词发动了车子。
  汤图转头看她。
  “我在想……”岑词将车子开到了大路上,加了速,“我会给他一点时间,等他主动告诉我。”
  临走时段意那句话其实一直在她耳边晃,还有段意脸上的笑,令她极其不舒服,就像是他发现什么重大秘密似的。
  “你给他时间,但他就一直不说呢?”
  一直不说……
  岑词微微一抿唇,眼里有隐匿的光,少许后说,“我会直接问。”
  总好过,两个人会为无端的误会错过彼此。
  ……
  她也的确打算问秦勋。
  关于段意在墓地里见过秦勋这件事,在回家的路上岑词想了很久,一半真一半假。
  在那种情况下,尤其是从段意当时的心理角度出发,他不可能毫无目的的就提到秦勋,所以,他说见过秦勋这件事很大可能是真的。
  但也有可能,是他的恶作剧,只为了满足心理快感,报复她一下?
  秦勋打来电话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他没在安静的环境里,一听就是在酒桌上。
  嗓音虽低,但也有了微醉。“听萧杭说你没去餐厅?”
  岑词嗯了一声,说诊所有事耽误了。
  “吃饭了吗?”秦勋关心。
  岑词笑,“吃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又问他那边的情况。
  秦勋语气透着歉意,跟她说,“我这边不知道要折腾到几点,你先睡,别等我了,太晚的话我就回老城区了。”
  岑词知道他是怕回来晚了影响她休息,叹气,“你真要是喝得酩酊大醉的,回老城区都没人给你灌醒酒汤,明天头不得疼死?没事,你那边结束就回来吧,我又没那么早睡。”
  秦勋在那边低低笑,再开口时嗓音温柔,“好,我尽量早回家。”


第199章 就跟犯太岁似的
  门会所的前台换了。
  新来的姑娘叫任晓璇,跟羊小桃差不多的年龄,往岑词面前一站的时候,让岑词想起羊小桃刚来门会所的时候。
  秦勋说话算话,还真是找了个业务能力不错,说话做事落落大方,毕业院校也很不错,对此汤图也挺满意,所以在岑词养伤期间就已经上岗了。
  一早的阳光不错。
  岑词进屋的时候,觉得阳光一直落她肩膀上,暖暖的。门会所的前后院已经有了樱红柳緑,天气愈发热了,穿裙子的季节就这么转眼到了。
  任晓璇在打理大厅里的花束,见岑词来了,跟她打了声招呼。岑词见那花束插得真心不错,想着这姑娘对美感的欣赏还不错。
  花香满室,开启满满的工作元气。
  汤图的诊室关着的。
  岑词的目光送过去,任晓璇耳聪目明的,跟她说,“今天汤医生来得可早了,裴队在里面呢。”
  小姑娘也不愧是做行政的,听说来门会所没多久,很快就把这里的人情往来摸个清楚。
  岑词闻言这话倒是奇怪,裴陆一大早就来,不会真有什么事吧。
  又问任晓璇裴队看上去怎么样。
  任晓璇如实说,“脸色特别不好看,眼睛里都是红的,就像好几天没睡觉似的。汤医生她……”
  她顿了顿,朝着吧台的方向看了一眼,“没让我端进去,她自己也没出来取。”
  岑词顺着任晓璇的视线看过去,咖啡豆子机里的咖啡豆只磨了一半扔在那,看来,裴陆来诊所之前没告诉汤图。
  进了治疗室,看了一眼时间,按照预约,上午应该是冷求求的诊。
  刚把资料调出来,任晓璇敲门进来了,手里抱着几个文件袋。
  “岑医生,我把诊所文件重新归档的时候,发现这几份文件没有电子版序号,对不上,所以给您拿来看看。”
  文件袋挺老旧的,上头应该是有浮灰被擦了,牛皮纸上有痕迹,摸上去挺感干涩。
  “放我这吧,可能是诊所里作废了的文件,我看一下。”
  任晓璇快出门的时候,岑词叫住她,问汤图那屋什么情况。任晓璇说,“一直没出来呢。”
  岑词点了下头,看了一眼时间,“冷求求还没来?”
  “没呢。”
  ……
  冷求求始终没来。
  倒是冷霖来了通电话,挺歉意地跟岑词说,“不管我怎么劝她都不去,这几天也不知道她怎么了,跟我都不亲近。”
  岑词眉头皱起,出什么事了?
  很显然冷霖不知情。
  在他认为,这段时间过得跟从前没什么区别,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冷求求整个人就变得更孤僻。
  跟冷霖通话结束后,岑词正想着给冷求求去电话,不想,她的电话打过来了。
  背景有风声,呼呼的。
  岑词抬眼看了看窗外,风和日丽,只是偶尔见树叶摇晃一下。她的心咯噔一下,问,“你在哪?”
  “天台。”冷求求的声音被湮没在呼呼的风里。
  “冷求求你——”
  “岑医生你别误会。”那边应该是移动了位置,风声小了很多,她说,“我就是觉得办公室里太闷,上天台透透气,不会自杀的,我没那个勇气。”
  在她公司的天台。
  岑词知道她所在的公司,六十几层的高度,也怪不得风那么大。是个望景的好地方,同时防护措施做得也很牢固,真是有人想要从天台上跳下去不大容易。
  她放下心了,跟冷求求说,“你忘了今天要来看诊了?”
  “我没忘,只是今天工作太多我请不了假。”
  岑词了然,想了想,建议,“要不然开视频也行,趁着你现在没回工位上,而且你之前还找过我对吗?正好跟我说说。”
  “我……”冷求求迟疑,半天后开口,“岑医生,我打电话就是跟你说一声我去不了了,有些事……我想不明白,我也不大想去诊所。”
  岑词敏感抓住关键词,“你的意思是,前几天发生了一些事?”
  冷求求沉默了许久,再出声时,语无伦次的,“我不知道……岑医生,你别再问了,我想……想静一静。”
  精神和心理方面的治疗,岑词更是要主张面对面,因为能第一时间观察病患的神情状况。
  所以她才提出打视频电话。
  但现在很明显,冷求求是处于很乱的状态,再追问可能适得其反。岑词想了想,尽量安抚她的情绪——
  “好,我不逼你,冷求求,如果你想给我打电话或者来找我,随时都可以,明白吗?”
  冷求求在那边嗯了一声,说了谢谢。
  等通话结束后,岑词还是多少不放心,又一个电话打给冷霖,说了冷求求目前的状况,叮嘱他多留意,如果能劝服她来诊所是最好。
  “病是果,一天找不到因,冷求求的病就无法被根治。”岑词这么跟冷霖说。
  其实冷求求不是这么一次排斥来门会所,她的态度一直都不怎么配合,这几次就算来了诊所,她对岑词也是总有隐瞒。
  岑词就算再擅长剑走偏锋也无济于事,还是要知道最根儿上的原因才行。
  一上午的时间倒是空出来了。
  岑词看了工作安排,又跟白雅尘敲定了见面时间,然后这才瞧见了一直搁在桌边的文件袋。
  她拿过来,三份文件袋。
  逐一解开翻看。
  前两份都是废弃的文件,所以没被归档。
  岑词将其放到一旁,想着一会儿叫冷求求去碎了。
  第三份文件袋打开的时候,岑词不知怎么,心里攀升起一丝异样来。
  只是这感觉来得快跑得也快,她没抓住。
  文件极少,就一页纸,讲白了就是简单做了个登记和资料填写就被放进文件袋里了。
  岑词抽出这页纸——
  “戚苏苏?”
  她在脑海中努力搜索这个人名,可谓是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
  这倒是叫岑词觉得奇怪,一个对她来讲丝毫印象没有的人,怎么会在刚刚令她产生异样?
  岑词又仔细看了看资料。
  只有名字,没照片。
  年龄比她小,不是本市人,教育情况没写全,就写了个小学的校名:竹山县第二中心小学。
  竹山县?
  在哪儿?
  岑词没听过,再看家庭成员,也简单明了,除了戚苏苏这个名字外就只有一个:陶凤云。
  关系栏上写有:母女。
  病情描述这块整体上都是空的,但在最末端有个类似三角形的印章,红色印。
  挺随意的。
  很像是……有人拿了这份资料做了废纸,印了个印子在上头。
  资料能填到这种程度,这在岑词眼里其实就是废弃的。
  这种情况并不罕见,像是门会所每年都会碰上这种状况。
  比方说病人家属带着病患来了,填了个简单的资料,就类似她手上的这种。其实就是个简单的个人信息登记,然后见了医生后,经过问诊,医生会在病情栏上写出诊断意见。
  那这期间就有不少反悔的,不等医生见面,直接夺门而出的,大有人在。
  换言之,这第三份文件也是废的。
  羊小桃清楚门会所的就诊流程,知道这是废弃文件所以没有归档,后来也就忘碎了,任晓璇刚来,不了解。
  将文件装回文件袋里,刚打算叫任晓璇进来,岑词想了想,放下了文件袋。
  竹山县……
  是个山区吗?
  岑词挺好奇,用手机查了一下。
  这一查竟然挺意外。
  竹山县所属竹山市,并非她认为的山区,偏远不假,却是个渔村。
  岑词在想,这地方也是挺逗,从名字上压根看不出是个渔村。
  一个来自小渔村的姑娘,什么原因到了门会所呢?
  不是她的病人,她都是预约制,她熟悉她所有的病人情况。
  汤图接待的?
  岑词想着汤图一心顾着裴陆的事,这资料上的人可问可不问的。
  手机响了。
  岑词习惯性地把三份文件袋往抽屉里一放,接了电话。
  是白雅尘。
  岑词以为她是临时有事要改见面时间,岂料她问她,“接到消息了吗?”
  “什么消息?”
  白雅尘语气低沉,“听说,闵薇薇出车祸了。”
  **
  岑词从治疗室里急匆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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