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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每天都在打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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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都是阿兄不好,若是由阿兄陪你去寒山寺,也不会遇到这般凶险的事情──”
  妹妹这般娇滴滴的人儿,就得有做兄长的护着,他怎么会放任她一个人去了寺庙?还令她差一点被刺客斩杀!
  沈棠被兄长这么一闹,紧绷的身心渐渐松懈,硬是将逼到眼眶的泪花给忍了回去。
  见她的脸色有了几分血色,沈淮索性一屁股坐到榻前,“妹妹,寒山寺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听外头传的风言风语,说是放生池中捞出了几具尸体,官兵也围了寒山寺。还有,你不是和婶母在一块儿么?怎得又会和太子……”
  见沈棠脸色又开始泛白,一副喘不上气的模样,沈钧弘及时止住沈淮后面的话。
  “淮儿!”
  沈淮不明所以的回头。
  “你先出去,我有话和你妹妹说。”
  “……哦。”沈淮三步一回头,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沈钧弘又看了绿芜一眼,示意她到外面候着。
  他在窗下的玫瑰木椅上坐下,耐心等着沈棠缓过神来,方才和颜悦色道:“可是被吓到了?”
  沈棠用力眨了眨眼睛,眼眶便红了。
  她低落地道:“阿父,你说,太子殿下为何会出现在寒山寺?还有放生池中的尸体到底是什么来头?”
  真的是因着那一碗莲子羹,宋凝才会去放干池中水吗?
  沈钧弘沉默了一会,“大理寺卿已正式接管此案,朝中之事,你我都不得妄自揣度。至于殿下,也许他真是恰巧去了寺中祈福,棠棠莫要多想。”
  沈钧弘面对女儿无助的目光,有些狼狈。
  他本是想着让女儿逃离东宫这个大染缸,不成想误打误撞之下,令她身陷险境,差些丢了性命。
  沈钧弘心里的愧疚,让他有些坐立难安,问了几句寒山寺的情境,得知陈家公子已有心上人,他又止不住扼腕叹息。
  而后,他又千叮咛万嘱咐,这才离开扶风苑。
  沈钧弘走后不一会儿,秦氏拎着一些吃食,带着安哥儿一道来看望沈棠。
  沈棠疲惫地靠在榻上,安哥儿像个小大人一般,胖乎乎的小手捧着一碗热腾腾的香蕈鸡丝粥,乖巧的递到她面前:“二姐姐张嘴,安哥儿喂你。”
  秦氏做的都是沈棠爱吃的,可她却没什么胃口,不忍推拒安哥儿的好意,吃了两口便搁下了筷子。
  她摸了摸安哥儿毛绒绒的小脑袋,问秦氏,“婶母安全着家了吗?”
  秦氏回道:“二夫人和三姑娘酉时来了一趟,那时你还未醒,她们就离开了。”
  得知二人无恙,沈棠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见她精神不济,秦氏也没有多打扰,没多一会便带着安哥儿下去了。
  沈棠靠在美人榻上昏昏欲睡,一双细眉紧蹙,口中不断喃喃自语。
  倏然,她大口喘气,“绿芜、绿芜!”
  绿芜正在嘱咐倚翠明儿的早膳,听到屋里的呼唤,立刻急匆匆的跑了进去,
  “姑娘,怎么了?”
  沈棠一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尽,脸色煞白如雪。
  她……又梦到宋凝了。
  ***
  东宫,九华殿。
  宋凝坐于静室,肌理分明的臂上缠着一圈圈的绷带,血迹斑驳的中衣被丢在一旁,隐隐地,一股血腥味萦绕在屋内。
  太医陈连方安慰道:“幸好未伤及筋骨,着实是天大的幸事。”
  裴琰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元后走的早,在宋凝十一岁那年便撒手人寰,昭帝爱屋及乌,立宋凝为太子,爱护非常,并亲自教导。
  若是殿下有个三长两短,整个东宫怕是都要陪葬。
  陈连方为宋凝换了药便安静告退,片刻后,韩莫悄然而入。
  “殿下,放生池中的尸体已清点完毕,共计十二具,经指认比对,俱是五年来陆续失踪的僧人,其中有一具,是寒山寺前任住持,了空大师。”
  宋凝紧锁眉头,示意韩莫继续说下去。
  “属下已将现任住持普慧丢入大理寺,纪大人多番严刑拷问,那老秃驴嘴巴却犟的很,拒不承认被害的僧人与自个有关。”
  宋凝冷笑一声,面上布满寒霜,“晾着,晾到他身后的人,坐不住为止。”
  “是!”
  韩莫应道,然而半晌也未听到主子命他退下的吩咐。
  裴琰最是擅察言观色,见宋凝眉头紧蹙,又不让韩莫走,约莫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他堆起一脸褶子,“忠勇伯府今儿个怎得也这般凑巧,去了寒山寺?莫不是和这桩案子有关…… ”
  宋凝觑了他一眼,裴琰轻轻掌了掌嘴:“奴才多嘴!”
  韩莫诧异抬眸,见裴琰正暗暗对他使着眼色,迟疑片刻,方才开口,“忠勇伯府有意与陈家联姻,两家今日约在寒山寺相看,应当与这桩案子无关。”
  韩莫说完,便垂头而立。
  从窗摘斜进来的夕阳余晖,拉得男人的身形愈发颀长,他的脸隐于半明半暗之处,莫名带着逼仄的寒凉。
  裴琰上前一步,轻声道,“殿下,寒山寺已封,奴才便擅作主张,命人将许愿树上的宝牒取了下来,您可要过目?”
  宋凝掀眸,看了眼裴琰手中的宝牒,嗤笑一声。
  片刻之后,他冷着脸起身,“扔了。”
  一时兴起,起了逗弄沈棠的心思罢了,至于她写了什么,宋凝一丝兴趣都无。
  裴琰小心打量他一眼,见他面色冷峻,不似作伪,心道自个莫非揣摩错了心思?
  他收起宝牒,准备找个地儿妥善处置了,刚走到门口,宋凝的声音远远传来,“等等,拿过来。”
  “……是。”
  裴琰又将东西呈了上去。
  宋凝探向其中一碟,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翻转,那一手工整的簪花小字便跃然于他眼前。
  只见上头写道:
  ——愿殿下觅得良人,举案齐眉,永俦偕老。
  宋凝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可一旁的裴琰却是瞧了个真切。
  他见殿下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有种压迫感,不禁伸着头去瞧。
  待看清那行小字后,裴琰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宋凝冷冷瞥他一眼,又翻开另一碟宝牒。
  裴琰只闻男人冷冷一哼,还未来得及收回嘴角的笑意,便被他手中的宝碟砸中脑袋。
  宝碟哐当应声落地,裴琰定睛一瞧,只见有字的那一面赫然跃入眼前:
  ——愿裴公公觅得良人,举案齐眉,永俦偕老。
  裴琰嘴角狠狠一抽,看着脸都黑了的殿下,恨不得狠狠抽自个一个嘴巴。
  感情沈姑娘这是存着糊弄的心思,草草打发殿下呢?
  裴琰感叹,他到底是图什么,要在里头掺和呐?
  瞧瞧,现下里外都不是人儿了。


第23章 
  绿芜煮了一碗安神汤,沈棠喝了后,再没有梦到前世的事了。
  一连几日,她胃口都不大好,整个人都病恹恹的。
  这日她起床后用了点粥,又要睡下,绿芜进来道:“姑娘,三姑娘来了。”
  只见沈臻提着裙子快步进门,如一阵风般卷到沈棠面前,“棠姐姐,你从寒山寺回来,日日都闷在家中,走,和我出去逛逛。”
  沈棠被拉得一个趔趄,下意识便婉拒:“不、不去。”
  “哎呀,去嘛!”沈臻挽着沈棠的手,“花灯节那么热闹的地儿,棠姐姐一个人闷在家里做什么?若是你不去,母亲也不让我出门。”
  沈棠从她别别扭扭的话中,听出了点别的意思。
  “你和曹公子私下约好了?”
  “呸呸呸,什么叫私下约好呀。我们本来就定下了亲事,未婚男女一起去逛灯会也在情理之中,是我阿母……哎,不提也罢。”
  “三妹妹,你有没有想过,婶母为何不赞成这门亲事?”
  沈臻愣了愣,拧眉道,“阿母介怀宁远侯夫人为阿蔺相看一事,但这事儿和阿蔺有什么关系?她又何必迁怒于他?”
  沈棠蹙眉,她与婶母一样,是不赞成沈臻与曹蔺寒这门亲事的。
  二人情意正浓,她总不能与沈臻说,前世曹蔺寒休弃了她。
  先不说这话无异于天方夜谭,便是真有此事,有些女子不亲自撞一回南墙,是绝不会回头的。
  见沈棠面上变幻不定,沈臻以为她有所意动,悄悄附在她耳边道,“棠姐姐要是逛到一半觉着累,可以在酒楼稍作休息。阿蔺说会在得月楼定下两个雅间,夜间凭栏而靠,可以一览栖月湖全景,与白日里的景致相比,有一番别样的韵味。”
  见她不语,沈臻再接再厉,“棠姐姐,这个忙你到底帮不帮?若是你不帮,那我便去想别的法子了!”
  沈棠见她一意孤行,只好点头同意。
  顺道,她也可以看看这曹蔺寒,到底是人是鬼。
  ……
  沈臻以和沈棠一道去逛花灯会,得到庄氏点头同意,便顺利出行了。
  坐在马车上,沈臻问,“棠姐姐,上回我便想问你,你同太子殿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棠抬起眼睫,疑惑道:“嗯?”
  她望着沈臻时,杏眼水光潋滟,似山间晨露一般清澈透亮。
  沈臻愣了愣神,不由自主放柔声音,似是声音再大点,眼前人就会惊碎了去,“你若是不想说,也无妨的。”
  沈棠笑道,“也不是不能说的事儿,但是你想问什么?是寒山寺偶遇一事,抑或是太液池落水一事?”
  沈臻支支吾吾半日,最后索性直接问出口,“你的婚事不是由皇后娘娘做主么?怎得如今又去寒山寺相看陈家公子?我问阿母,她也不肯同我说。你……你是和太子殿下闹别扭了吗?”
  沈臻与沈棠年纪相仿,平日里口无遮拦惯了,故而说起这些话,一丝羞涩都无。
  沈棠怔了怔,“闹别扭?没有的事。”
  沈臻吃惊:“那你……”
  沈棠思忖了一瞬,“我和他从未有过什么,又何来闹别扭一说?是我以前不懂事,也不看看自个的身份,非要削减了脑袋往东宫钻。”
  “可是,有皇后娘娘……”
  沈棠打断她,“便是由皇后娘娘做主,强扭的瓜也不甜。”
  “……啊?”
  沈棠怔怔望了会窗外的风景,缓缓道:“门第相差悬殊大,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更何况,那人的心里头,从未有过她。
  沈臻震惊过后,忍不住又问:“既然你不想进东宫,皇后娘娘那里如何交待?”
  沈棠单手支颌:“娘娘疼惜我自小没有娘亲教养,又怕忠勇伯府到我阿兄这一辈没落,因而希望我嫁给太子殿下。她处处为我考虑,我很是感激,但有些事儿,不是想便能如愿的。”
  沈棠端着那张不沾半点尘俗的脸,嫣然浅笑,“在姨母处说不通,我便先斩后奏。只要阿父和阿兄站在我这头,先把婚事定下,届时她就算知道此事也为时已晚。”
  沈臻难以想象地咽了口口水,一时竟不知说什么。
  马车里略有些闷热,沈棠摘下帷帽,笑道:“所以,上京有哪些还未娶亲的公子,还请三妹妹给我说道一下?”
  沈臻惊得目瞪口呆,但见沈棠说起这些十分坦然,反而不好意思遮遮掩掩,她清了清嗓子,将话匣子打开了。
  “京中那些还未娶亲的公子,我倒有时时留意的。除了东宫的太子殿下,自然还有公侯官宦世家的公子哥最受青睐。”沈臻掰着手指头数,“镇国公府的世子江湛,宣平侯府世子傅嗣年,以及太傅府的大公子顾九卿,个个生的风姿俊逸,文采斐然,皆是做夫君的上上之选。”
  如果公侯世家看的是权势和家底殷实,那官宦世家便是依据才学能力,而沈臻方才说的那几位公子,无论是家世、才学抑或是能力,几者兼具。
  上京贵女无不争相竞嫁,也在情理之中。
  沈臻又想了想,道,“不过这些人啊,都及不上定国公府的三公子,陆云昭。”
  沈棠搁在膝上的指尖微微蜷缩,抿唇问道,“为什么?”
  沈臻笑道:“自然是因为,陆公子生得最为俊俏咯。”
  沈棠沉默片刻,随即哑然失笑。
  马车就在两人的闲聊中,行至了永安街。
  街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二人戴上帷帽,在婢女的搀扶下,直奔得月楼。
  得月楼临街而立,二楼的雅间是永安街最佳赏景之处,曹蔺寒预订时已没了雅间,只余半包的雅座。
  好在雅座虽不密闭,但也算得上幽静,且是临窗的位置,坐在窗前,可一览永安街的热闹繁华。
  沈臻这厢看着酒楼的菜单,沈棠已取下帷帽,目不转睛盯着街市明亮如昼的花灯。
  沈臻随意挑选几个与沈棠都爱吃的点了,抬眸问:“棠姐姐,你还有想吃的么?”
  沈棠转眸对着她璀然一笑,“我不挑,三妹妹做主便好。”
  沈棠前世的时候不常出门,后来长居于东宫,就此拘于一方小天地。
  如今回首细想,她好似头一回出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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