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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陶余小声开口,声音嘶哑难听,“我不知道会那样。”
所有的事情他都记得,可当时的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全然没了理智。
“是我没保护好你,我该陪你一起去的。”顾乾没问他怎么会那样,生怕再次刺激到他,“你很乖,不要自责,不是你的错。”
遇事先自责,什么都怪自己,也是他反复经历过的。所以他才更不希望陶余也变成这样。
陶余眼眶一红,咬着嘴唇偏过头去。那个原因他说不出口,他怕顾乾知道他上辈子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会厌恶他、推开他、不要他。
他也怕顾乾知道自己是重生回来的,会觉得不是他喜欢的那个陶余。
他什么事都可以很坚强,哪怕刚经历了从最可怕的记忆里逃出来,他也可以自己消化。但他唯独没法在顾乾会不要他这件事里坚强。
现在的陶余满心满眼都是顾乾,根本不舍得失去他。
“想吃什么?杨姨包了你最喜欢的小馄饨,我去煮给你吃好不好?”顾乾起身倒了杯水,把人扶着偎在自己怀里喂他喝。
陶余注意力转移地特别快,他乖乖喝水,瞬间就忘了刚才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我脚这样了……”陶余眨巴眨巴眼睛,“是不是不用去上学了?”
他当时只知道要去见顾乾,根本反应不过来还有楼梯可走了。
顾乾没法说让他不要做危险的事情,那是精神崩溃时下意识的举动,没办法责怪。
“苏唐帮你请假了。”
陶余叹了口气:“小洛肯定吓傻了,那孩子看着就很胆小。”
顾乾哭笑不得地轻吻他额前的发丝,陶余突然仰脸,顾乾就吻在了他唇上。
陶余的面颊瞬间变红,顾乾的唇贴着他的,并没有离开。
陶余微微闭上眼睛,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舔顾乾的唇瓣。顾乾的眼神更加柔软,攫住他的唇瓣重重地吻上去。
几分钟后陶余才被放开,他气喘吁吁地瘫在顾乾怀里,手还不安分地往下探:“你硬了没有?”
顾乾:……
“给我摸摸。”陶余隔着裤子摸上顾乾腿间,自闭了。
呜啊,虽然硬是对的,他也硬了,但也,大概,不至于,那么,大吧……
就……还挺打击人的。
虽然有被打击到,但还是很想摸啊……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以后会很性福?
顾乾对怀里这个小流氓毫无办法,脑子里迅速闪过给小孩儿擦身体的时候看见的,他锁骨下面的那句纹身。他握住陶余的手腕把他的手拿开:“你再摸下去,我们就只好做点别的事情再吃饭了。”
陶余眼睛一亮:“终于要来了吗?!”
他抬起胳膊搂住顾乾的脖子,期待地看着他:“想要。”
太没安全感了,所以想要。
被回忆差点逼疯了,所以想要。
但他的肚子又咕噜一声。
陶余不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太不争气了吧?现在气氛那么合适,天时地利人和,成人用品店的老板还说那个是草莓味儿的。
顾乾被他干净澄澈又不掩饰渴望的目光看得浑身燥热,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两下,把人塞回被子里:“我去给你下馄饨。”
陶小狗很失望。
陶小狗生气地拍拍自己的肚子,小声骂:“就差那么临门一脚,太不争气了!”
接着陶小狗发现了不对,他猛地掀开了被子。顾乾的上衣被他窜到肚子以上,陶小狗成功和自己还未消下去的欲望打了个照面。
汪啊!他是真空的!顾乾已经把他哪哪都看过了,他却只见过顾乾赤裸的上半身。
怎么办,更气了。
不对!
顾乾把他全部都看过了!是不是纹身也……陶余的羞耻之心一扫而光,甚至还想从床上跳起来,去厨房问问顾乾的观后感。
奈何他的脚踝此刻十分不给力,于是陶小狗发誓——
以后再也他妈的不去吃烤肉了。
顾乾端着两碗馄饨回到卧室就看见小孩儿苦大仇深的表情。
“怎么了?”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你把我看光了,”陶余嘟着嘴,故作扭捏,“你要对我负责的。”
顾乾托着一只碗,用勺子舀了一个馄饨吹了吹递到陶余唇边:“好。”
陶余张嘴吃掉,边嚼边含混不清地问:“你是不是看到了?”
想的时候不羞耻,不代表问的时候也不,陶余耳廓红透了。
“嗯。”顾乾继续喂他,“我也属于你。”
他声音温柔又认真,陶余的每一个问句,他都不是随口回答的。
“你不属于我,”陶余边吃饭边小声嘟囔,“你都不给我。”
“家里没有东西,再等等好不好?”顾乾某处又隐隐有些抬头的趋势。
他也是个男人啊!
一个忍了两世的男人!要不是没东西,陶余真的以为他有那么好的定力能忍到现在?!
没想到陶余狡黠一笑:“我买了,就在抽屉里。”
顾乾拉开抽屉一看。
好家伙!准备地那叫一个齐全。
顾乾无奈地看着被自己投喂的小家伙儿,张了张嘴,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陶余也想起了自己买了一大兜回来,脸颊瞬间爆红,语无伦次,“我我我……我不知道,网上说要……那个老板还推荐……”
给他个地缝钻一钻好不好?
作者说:
明天就……你们懂的(嘻嘻)
。
感谢【银河赴约0514】宝贝儿的233耽币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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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第46章 那你,不要求饶
顾乾没说什么,随手拿了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看了一眼。
“顾乾,你有经验吗?”陶余盯着顾乾的手指小声问。
顾乾错愕地转脸看他,似是没想到他还能这么直白。
陶选手不乐意拐弯抹角,反正顾乾心里装的是他,他就想打直球:“网上说,两个人都没有经验就会很痛。”
顾乾把那一小瓶丢回抽屉里,嗓音微微发哑:“不会让你很痛的,乖,先吃饭。”
陶余乖乖把送到他唇边的小馄饨啊呜一口吃掉,边嚼边追问:“那就是有经验的意思了吗?”
他有过经验!但是不知道和谁!陶余觉得自己吃醋都找不到地方吃,他瘪着嘴,手一下一下地揪着被角,像是跟谁较劲一样。
顾乾对他所有的小动作都熟悉无比,他的小鱼儿生闷气就喜欢揪东西,逮到什么揪什么。
他握住陶余的手腕,俯身低头吻了下陶余的指节:“没有。”
除了你,不会再喜欢任何人了,更不用说发生关系。
一股电流从顾乾亲吻的那一小块皮肤窜起,迅速窜遍全身,到达心脏。
陶余心里有什么开始燃烧起来,他凑过去,夺过顾乾手中的碗往床头柜上一放,狠狠吻上顾乾的嘴唇。
顾乾短暂怔了一下,反客为主地倾身压了上去,手还不忘垫在陶余脑后,生怕强烈的动作把小孩儿磕到。
陶余的心跳快到了前所未有的频率,又期待又紧张,连接吻时要闭眼都忘了,大睁着双眼看着顾乾深邃眸中的轻柔爱意。
“小鱼儿,”顾乾轻声唤他,“闭上眼睛。”
陶余紧张得身体不断颤栗着,他乖乖闭上了眼睛,恍然发觉上一次顾乾也是叫他“小鱼儿”,他总觉得这个称呼很早之前他就听过,带着微微平淡的尾音,蕴着细细密密的温柔。
但很快他就没法再想这些了。闭着眼睛,身体的其他感官就更加敏感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顾乾的目光在他锁骨处的纹身上停留,接着顾乾就极为珍惜地吻上了那里。
陶余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亲吻已然转为了舔舐。
他无措地去抓顾乾抚摸他腰侧的手,反而被顾乾先一步握住,指尖被顾乾咬了一下,不疼但是浑身都酥麻了。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被顾乾“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只凭着感觉自喉咙深处发出几声小狗般的呜咽。
双手绞紧床单又放开,他急切地睁开眼睛,仰起下颌再次和顾乾唇瓣交缠,接着就是一道白光闪现,他微微眯着眼眸,盯着天花板的目光没有焦距。
还没开始,他就被弄得到处湿哒哒的了。
但是……顾乾好像没有要继续的意思?陶余费劲地回过神来,眼角还沁着薄薄的红,看向顾乾的目光可怜兮兮的:“为什么?”
“你脚踝有伤,等你好了再……”
陶余猛地勾住顾乾的脖颈将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凑上去:“我不等!”
顾乾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坏,他眸光暗下去,嗓音带了些情/欲的沙哑:“……那你,不要求饶。”
……
“顾乾……太、太重了……”
“叫我什么?”
陶余浑身都泛着粉,脸颊更是红透了,嗫喏道:“哥哥……”
于是只是被温柔对待了一瞬,就更重,更快,更要把他折磨到疯掉。
……
陶余不记得自己被弄哭了几次,天花板的吊灯在他眼中只是晃来晃去的虚影。空气的温度不断升高,耳畔是顾乾低喊他名字的声音。
……全都不真切了。
脚踝被顾乾刻意避免碰到,但激烈的时候还是碰了几次。陶余连痛都没有发觉,或者说,某处的痛和快乐,已经盖过了脚踝那点“微不足道”的痛楚。
激烈的“运动”直至天色微亮时才堪堪结束,把一切弄得潮湿的不知是两人的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陶余累得眼皮直打架,原本就哑了的嗓子更是喊得出不了声儿。
依稀听见顾乾在他耳侧低声说话:“我抱你去洗一洗。”
陶余胡乱点了点头,闭眼就睡了过去。
情/事里的陶余太乖了,不让他求饶,他就真的自始至终都没求饶。受不住了就拽了被角咬在嘴里呜呜地哭,那小模样儿要多招人有多招人。
顾乾舍不得折腾他,就问:“不要了好不好?”
他用双腿缠住顾乾的腰,小声呜咽着说“要”。
这世界唯有这么一个人,是能要他命的。
-
陶余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了一室。
陶余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把胳膊往旁边一伸:“顾乾……”
身边被褥都是凉的,顾乾不在。
陶余睁开眼睛,浑身的酸痛感在提醒着昨晚的疯狂。
他感觉自己抬个胳膊都费劲,身体好像散架了,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偏偏酸疼又是明显的。
这种感觉不亚于让一个毫无运动基础的人一口气连做五百个深蹲,再经历各种惨绝人寰的器械训练。
陶小狗不信邪,硬是撑着床想要坐起来。脚踝一阵刺痛,他又摔回了床上。
起又起不来,动又动不了的陶余自暴自弃地躺平在床上,被过度使用的某处也是火辣辣地疼。
虽然他没醒的时候好像感觉到顾乾给他抹了点什么。
昨晚……陶余一把抓过顾乾的枕头蒙在自己脸上,企图让自己冷静一些。
他都喊了些什么啊。什么顾先生,哥哥,老公……他都叫遍了,顾乾还是过了很久才放过他。
但是……
陶余侧过身把顾乾的枕头抱在怀里,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给洛星星发消息。
'小洛,跟你说件事儿,你有时间吗?很重要的事情。'
等了没两分钟,洛星星的电话就追了过来:“陶哥?你没事儿了吧?”
陶余清清嗓子,他喉咙很痛,声音也哑得难听,但他并不能压抑住自己愉悦的心情:“没事儿。”
那头的洛星星放下心来:“那我就放心了。”
他还是心有余悸呢,昨天给陶余打电话是那个顾总接的,隔着电话他都能感觉到对方语气里的寒意。
“什么重要的事情啊?我听你这个嗓音不太对劲。”
陶余眼睛发亮,沙哑的声音里全是炫耀:“我跟你说,哥不是处男了。”
洛星星:“……因为你说是很重要的事情,我特意从张教授课上溜出来的,就这?”
陶余不明白了:“这还不够重要?”
“行行行,”洛星星无奈了,“反正我出来都出来了,你展开说说吧。”
陶余惊讶:“……这种私密的事情怎么可以展开说?”
洛星星觉得自己一直脾气都挺好的,真的。所以现在他有点暴躁,绝对不是他自己的原因,是对面太狗了。
“……”
“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可以去看看教学视频啊。”陶余好心提议。
“陶哥,你可能不知道……”洛星星深吸一口气,“我是个直男,直男是不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