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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风挽被她打开了手倒也没恼,对她表现的态度似乎十分满意,转身负手便要离去。
夏初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开口唤住了他:“那个,月风挽……”
月风挽蓦然回首,潋滟一笑,那笑容极艳,极魅,摄人心魄,再加上那带着磁性的嗓音对着她挑眉问道:“舍不得我走?”
夏初不得不承认,他确实长的倾国倾城,饶是萧言竣那副俊美之姿与之相比,也毫不逊色。
可一来她心中早有所属,二来,她对他惊吓多过惊艳。
哪里会舍不得,分明是巴不得……
是以,夏初抽了抽嘴角,勉力挤了一丝尴笑:“我知道你擅毒,有一种毒想请教你。”
月风挽颇为意外:“还有比冰蛊更让你觉得麻烦的毒?”
夏初听了这话比他更加意外,她自然不知月风挽早在初次与她见面,一路跟着她去了药房,凭着她抓的几味药,就已经看出来那会她在压制冰蛊之毒。
是以,她此时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乔家的三公子,身中冰蛊一事。
很显然,夏初想岔了。
不过眼下萧慕白冰蛊已解,她虽然惊诧却也没有在这件事上跟他浪费时间,回过神后,倒是仔细将皇上中毒的症状,一一说与了月风挽知晓。
月风挽听完了之后一副促狭的模样对着她道:“怎么你身边的人,中的全是我西域的毒?看来你我二人,当真是有缘……”
第453章 送走
夏初听了月风挽的话翻了翻白眼,心中想着,他是不是对‘有缘’二字有什么误会?
咬着牙忍了忍想要骂他的冲动,夏初捏了捏眉心稳了稳心绪后问道:“所以,这是什么毒?”
月风挽唇畔带笑:“寂心。”
夏初此时看着他的那张如花笑靥,只想给他颠倒众生的绝美容颜论上一拳。
问他是什么毒,当真还就只说个名字啊?
不说说成分啊?
不说说其效啊?
夏初实在是不想跟他多言,问的直接了当:“可有解药?”
月风挽见他嘴角抽动,优美如樱花的唇瓣笑的越发促狭:“有。”
夏初上前两步,朝他伸出手去:“帮个忙呗。”
月风挽不假思索的握了上去,轻轻摩挲:“手若柔荑,肤若凝脂,看来你也不擅刀剑。”
夏初兀自抽回了手,额上青筋跳了跳,撇了撇嘴:“不给拉倒。”
月风挽刚刚握住他的手还悬在半空,顺势对他挥了一挥算作告辞。
“待我查明你所言真假,在告诉你解药。”他说完便是拉开房门准备闪身离去,却将将撞上回来的渡鸦立在门口,两人迎面撞上视线相交。
夏初双手环胸整暇以待,打算先看个热闹,待渡鸦揍了他两拳之后,在假意斥他住手。
谁曾想,他们二人视线胶着了片刻之后,月风挽歪了歪头,先行开口对着渡鸦道:“你挡到我了。”
夏初心里拼命呐喊着,揍他揍他!快狠狠的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渡鸦却是面色一怔,旋即往后退了一步。
夏初傻眼,看着月风挽潇洒的点地而起,破空而去……
“咋的,长的好看你下不去手啊?”夏初双手叉腰对着同样看着月风挽离去方向的渡鸦问道。
“他不是从你房门正大光明走出来的么?”渡鸦收回目光,扭头看他。
“是……可是!”夏初突然语塞,发现渡鸦这话说的,委实也没什么毛病。
“我去杀了他。”渡鸦眸光一冷,提气就要去追。
“别别!”夏初连忙开口制止,渡鸦虽然武功高,但能不能杀的了他,还真的是两说。
再者,西域摄政王若是当真死在渡鸦手中,他手底下那批用毒的疯子,轻则拿侯府陪葬,重则血洗长安,也不是没可能……
夏初叹了口气,他两世为人,头一回对一个人从心底发怵。
渡鸦被他叫住,见他满面愁容,走到他身边,就在夏初以为这个寡言的渡鸦要安慰他的时候,渡鸦开口对着他道:“不杀,别惹。”
夏初眨巴了两下杏眼,骂了声:“淦!”
这要你说啊?
渡鸦对他骂脏话的行为甚是鄙夷,皱了皱眉,将秉文的信塞到他的手里转身离开,走到房门外的时候,又驻足看了一眼月风挽消失的方向,一本正经的说道:“他,很危险。”
渡鸦说完还甚为体贴的为他关上了房门,守在屋外。
夏初张了张嘴,心中万马奔腾。
这还要你说啊?
他扶额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后才打开秉文的信。
信中秉文说,甘晋看了画像觉得与苗家家主有七分相像,但毕竟时间太久间隔太长。
是以,也不敢完全确定。
夏初心中,却是已经十分认定了。
他一拍脑门,差点给忘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将蓝羽樱给送走。
月风挽显然还不知道蓝羽樱的存在,趁这当口,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给她藏起来。
他拉开房门,渡鸦挺拔的背影立在门外,夏初倒也不担心侯府内院会被人盯梢,刚才月风挽进来的时候或许有人可以引走边定和江阎,却没人能在渡鸦的周遭盯梢而不被发现。
否则,若是月风挽见过蓝羽樱那张脸,断然不可能被他给忽悠走了。
夏初一念至此,赶紧带着渡鸦直奔蓝苑。
蓝苑里,许温澜正在抚琴,蓝羽樱正在修枝,当真是好一副郎才女貌,惬意养眼的俊男美女画卷。
直到许温澜看见夏初冲了进来,拨弦的手便破了一个音,这一对儿璧人便从画卷中活了过来。
蓝羽樱秀眉微蹙,看着夏初面色迫切,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便被他直接拽进了房间。
这还得了?
许温澜当场就炸了毛!
怒气冲冲的追了进去,边追边喊:“干什么呢,你撒开,撒开……”
待他追进去之后,夏初已经替蓝羽樱收拾衣服,让她赶紧打着行囊。
许温澜瞠目结舌的刚刚说了一个:“你……”
夏初已经扭头对着他道:“我将蓝蓝送去你府中先住着,切记不得让她面貌露在街市之中。”
许温澜眨巴着眼,还有这等好事?
“那还收什么呀,许府一应俱全,没有咱在买,这就走吧!”许温澜反应过来,走了过去,将那正在打包的行囊一扔,拉了蓝羽樱就要走。
蓝羽樱最是蒙圈,不明所以的被着他们二人拉来拽去。
夏初走过去打开许温澜的手,许温澜艮着脖子一副不撒的模样。
夏初额上青筋跳了跳:“行囊可以不带,总得让她换身衣裳带个面纱,假装丫鬟跟你回去,这样子太扎眼了。”
许温澜闻言瞬间变脸,堆着笑立马撒开了手,甚至拉着夏初一起出门:“走啊,蓝蓝要换衣服,你咋还腆着个脸,搁屋里头呆着呢……”
夏初被他一路拖拽出门,一个‘我’字,我了半天,后面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只好对着屋内的蓝羽樱道:“你先换着衣裳随他过去,以后我在跟你说明缘由。”
夏初说完便听到耳边传来阵阵痴笑之声,侧目看去,一旁的许温澜嘴都咧到了耳后根,一脸的痴汉样。
夏初扶额头疼,捏了捏眉心,再抬头时已然肃着一张面色,重重的在许温澜肩上抡了一拳,极为认真的说道:“再跟你叮嘱一遍,不能让许府之外的人看见她的脸!”
许温澜正是笑的乐不可支,陡然被他挥了一拳,正要问他发什么神经,却见他神色极为肃穆,语气甚为郑重,不由眨巴了两下眼,随即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
没过一会,蓝羽樱换了一身丫鬟的服饰,带着面纱从房内走出,许温澜刚要迎上去牵她,被夏初直接推开斥道:“你忍一忍行不行,她现在是丫鬟装束。”
第454章 且查且琢磨
许温澜被夏初这么一斥,不怒反喜,连声笑着称道:“是是,急了急了。”
夏初白了他一眼,又叮嘱了他一遍:“记好我说的话。”
“是是,回府我就将她给藏起来。”许温澜频频点头,连连应是,这句话说得无比诚挚,实乃他心之所愿……
夏初也不愿在耽搁时间,拥抱了一下蓝羽樱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且先安心住着,等我忙完了这段时日。”
许温澜咬牙切齿的忍了忍,待他撒开手后才道:“赶紧走吧。”
夏初吩咐渡鸦送他们出府,自己则向着蘅芜苑走去。
丛廷领着他去了书房,侯爷见了他酸不溜丢的说了句:“哟,总算记着我这个亲爹了。”
夏初头疼,他这些日子进宫频繁了些,宫中都有流言传出,说夏初可惜了是侯府之子,若是皇子出身,凭着皇上的喜爱程度,那必然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这风言风语传到侯爷的耳中,再加上皇上还和夏初一起上演着病重的戏码,侯爷虽然知道皇上是装的,可具体他们二人在捣鼓些什么,这两人谁也没跟他说,他自然多少拈着酸吃了些醋。
“我这不是紧着皇上的身体,偷摸给他看病嘛。”夏初脸上漾着笑。
“皇上身体如何,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嘛?”侯爷佯怒,以为他是寻着借口。
“不是,皇上虽然不似表面那么严重,可也还没好全呢。”夏初开口辩解。
侯爷‘啧’了一声:“你这医术到底行不行,这都看了多久了。”
……
夏初捏了捏眉心,心中想着,我的爹哟,我医术不行,这天下能说这话的除了白若霏,也没谁够格了吧……
说来皇上那毒也真的是怪异的紧,夏初始终差着一味带赤的药引,试了很多的珍稀药材,甚至还取过一次点点的心头血,就是没用。
除了压制,无法根治。
是以,他今天才腆着脸问月风挽帮个忙。
如今,这事他倒也不愁了,月风挽既然应承了他,查明真伪后会告知他解药,他等着就是了。
侯爷见他低眉顺目的也不说话,以为刚刚嫌弃他医术不好,将他给打击到了,轻咳一声后慈眉善目的问道:“怎么了这是,来找为父何事啊?”
夏初敛了思绪抬头,刚才被侯爷这么一打岔,倒是将来蘅芜院找他的正事给忘了:“爹,十七八年前,京中有个苗家香铺你可有印象?”
侯爷蹙眉思索了一番,片刻之后抚掌拍道:“我就说除夕那夜你给的香囊,除了香料名贵之外总觉得哪里似曾相识,那年京中声名鹊起了一家香铺,我想着女儿家都喜欢这种东西,便差人给你娘也买了些回来。”
夏初眸子亮了一亮:“后来呢?”
侯爷面色便有些茫然:“没有后来了。”
夏初歪了歪头,面带困惑。
“你娘她就不喜欢这些寻常女子都喜欢的东西,甚至嫌弃那香囊会混淆她对草药的辨识,顺手就给扔到了一边。”侯爷面上带着颇为无奈的宠溺笑意。
夏初摸了摸鼻子,看来他从娘亲那里也遗传了不少,至少自己也不算个温婉贤淑的女子,对于女红也是一窍不通,皇上若是知道他实为女子,怕是那句说他像侯爷不像兰生的话,便要给收回去了。
“那间香铺呢?”夏初接而问道。
“你娘又不爱那些,我哪里还会留意,不知什么时候便关了门。”侯爷摆了摆手。
“名声大噪却突然收了铺子,京中没人觉得奇怪吗?”夏初不解的追问,就像如今的茗湘苑盛极一时,若是突然此刻关了门,想必京中也会议论一番吧。
“店家说是要回乡,自然也就没人觉得奇怪,最多也就叹息了一番。”侯爷摇了摇头,未曾多想。
“你听店家说的啊?”夏初激动的站了起来,难不成侯爷和蓝曦林还见过?
“兔崽子,想吓死你爹啊?”侯爷被他的过激反应唬了一跳,拍了拍心口,见他尴笑着过来帮他揉肩才继而说道:“不是我听店家亲自说的,而是当时京中百姓都是这么传的。”
夏初有些失望的若有所思,揉肩的手不知不觉就停了下来。
侯爷扭头看他:“你今日是怎么了,那间香铺有什么问题?”
夏初思量了一番,还是将他怀疑那间香铺里的女主人是蓝羽樱的娘亲,也就是皇上御书房里,那副宋画里夹着的那副画像上的女子。
他之所以告诉侯爷,也是因为这事儿秉文不好查。
若是依着甘晋所述,苗家香铺的人是被禁军带走的,再不济也是官差,官差何其多,事情又这么久了,当年领头办案的人还在不在世,都尚不可知。
侯爷起码对于当年手上握兵的人知道的要比秉文详细,这宫里的路子自然也比秉文要宽广的多,这事还是得指望着侯爷来帮这忙。
是以,他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连带着将蓝羽樱送去许府的事也一并交代了,只是隐去了月风挽和蓝曦林,随意编了个理由,说许夫人请蓝羽樱过府探讨兰花如何培育。
侯爷此时被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