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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墨王妃-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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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芝璟被他一连串的动作惊呆,满面狐疑的问道:“此话何意?”
  “我参加两国东郊围猎已经持续数年,曾经偶然得知胡王自幼重武轻文,对笔墨文书很是不喜,后来继承王位却终究避不开须得批阅奏折,使团里的詹台瑞曾跟我隐隐自傲的提过,为了使胡王不讨厌墨锭的味道,他命人加了西域异香,特制了胡王的专属砚台。”
  萧慕白将两封信递给胡芝璟,她试着闻了闻,那香味极淡,若不是萧慕白提及谁会注意到这个细节。
  “这会不会也太武断了?”胡芝璟并不知道萧慕白嗅觉惊人,仅凭这个来定胡王受制于人未免太过牵强。
  萧慕白笑而不语,将她手中的两封书信铺于桌上,转身端了盏茶水,胡芝璟只来得及‘诶?’一声,萧慕白已经将茶水泼了上去,桌上那封近期家书上的字迹瞬间便晕染开来。
  “你干什……”胡芝璟话未说完,却见那桌上另一封早期的家书字迹仍然清晰,毫无晕染。
  “胡王所用墨锭乃是上用特制……”萧慕白不用再说,胡芝璟也全然明白和相信了他的意思。
  萧慕白与她商讨了一番去年胡王来东郊围猎,事后回去可有对哪位皇子严惩,胡芝璟推敲了一番觉得若是真有反意,最有可能的便是三王子胡宗玄。
  她告知了萧慕白胡国王宫的布局,还给了他一枚信物箭头,安排他入王都信灵城,去寻找自幼教导自己骑射的师傅仓榛。
  萧慕白到达信灵后便去寻了仓榛,取得他信任之后询问了胡国王宫眼下的境遇。
  仓榛虽是王嗣的骑射师傅,却终究只是外臣,并不能窥探胡王的真正处境,在他看来,胡国王宫倒没有太大的动荡。
  若说奇怪之处,便是一个多月前突然下令攻打韩阳,此举让人费解。
  还有二王子胡宗铭,他也有段日子没有见过了。
  萧慕白扮成他的随侍与他一起进宫,渡鸦则是隐在了暗处,出来的时候他让渡鸦与仓榛一起,自己则是悄无声息的蛰伏在了王宫内。
  也正因如此,他后来才未曾再与夏初通信。
  萧慕白按照胡芝璟所绘地图寻到了胡宗铭的住处,之后也潜入了胡王的寝宫,身处胡国他一没权、二没势、三没人,要想拨乱反正还得靠他们胡氏父子。
  好在胡王一直坚持不予册立诏书,并且在发现胡宗宪反叛之际,虽然来不及平息宫变,却也亲自手书了一封,交由当日来请脉的太医呼延骅给带了出去。
  胡王以此来要挟胡宗玄,若是他和胡宗铭在王宫身死,那封手书必将昭告天下。
  届时,胡宗玄的登基之日,必受百官问责,千夫所指,万民唾弃。
  是以,胡宗玄愤恨之余虽然将胡王严加看管却也未曾弑君杀兄,对待胡王他尚且还客气一些,可胡宗铭却免不了受了些皮肉之苦。
  胡宗铭虽然被软禁在王宫之中,可他作为胡王最为器重的王子,朝中自然也有拥护之臣。
  眼下,这些人虽然猜测胡王不妥,胡宗铭遭难,可没有真凭实据,谁也不敢冠冕堂皇的去质疑三王子胡宗玄。
  萧慕白每日按时和仓榛碰头会面,按照胡王密令让他去寻找失踪的太医呼延骅,寻到之后又安排了渡鸦对他贴身保护,挨个去面见了那些拥护胡宗铭的朝臣。
  这些事情如今萧慕白做起来,只觉得信手拈来,分外熟稔……


第785章 雪中送炭
  晚霞如锦,铺设在胡国王宫的上方。
  萧慕白抬头西望,天空低得仿佛触手可及,最绚烂的霞光之后,又是一日即将过去。
  萧慕白望着天空残留的最后一丝暗紫色霞光,心生感慨,多年未曾有过的宫变竟让他一连碰了三次,真是想不熟稔也难。
  梁王和父皇一心想要培养他继承大业,一统天下。
  可他一路行来,看到的是朝堂上的尔虞我诈,边疆上的浴血厮杀,为了皇权的不择手段。
  兄弟相残,满目疮痍……
  夕阳未落,弯月已出。
  天穹卸了溢彩流光的妆容,唯剩眼尾一抹残红还未揩拭,那壮丽的晚霞都是褪尽了的铅华,脂粉涨腻,被黑沉沉的夜色吞没,星辰如水。
  萧慕白凝着那星子面色怔怔,算了算日子已三月近中旬,原本还筹谋了很久的及笄典礼,如今别说举行了,怕是到了那一日,自己连夏初的人都见不到。
  他回头看了眼胡王的寝殿,也是时候该收网了……
  与此同时,带着敖登格日乐长途跋涉的兀格台,终于快要抵达封坞,然而临近驻守的将士却是施浮丘的军队,蒙族大军靠右,兀格台根本越不过去。
  若是让丽妃发现了他的身影必然会除之,兀格台忧心忡忡的同时,敖登格日乐却喜出望外,恳求着兀格台带她去见萧言竣,以她太子妃的身份,兀格台护送之功,定然不会对他痛下杀手反而会大肆行赏。
  敖登格日乐见他默然不语,语气又软了两分,走过去拉着他的衣袖轻摆:“五哥,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如今蒙族也出兵相助太子,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快随我一起去参加母妃。”
  兀格台看着她眉眼有着掩不住的喜色,忍不住怀疑自己念着兄妹的情义,自以为带着她脱离苦海,究竟是对是错。
  敖登格日乐那张熟悉的容颜之下,究竟脑子里知不知道,他这一步踏了出去,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若是她知道,还在此刻极力煽动着自己去投诚,莫非心中毫无兄妹情意,满心满脑都只有那个弃她如敝履的萧言竣吗?
  “此事莫要再提,你最好死了那份心,为兄只会带你回草原,我也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更不会让你回去作践自己。”兀格台声音冷淡,漠然的将她的手挥开。
  “五哥!可我已经跟他成亲了,他永远都是我的夫君,这是不争的事实,若你不愿投诚,你也放我前去和他荣辱与共,我不会说出你的。”敖登格日乐声音哽咽轻颤。
  她呜咽中抬眼望着兀格台,眼中清泪缓缓滑落,晶莹的泪珠滚过如玉的双颊,看起来分外惹人怜惜。
  “那你便当自己丧了夫,在我们蒙族,丧夫的女子依然可以挑选一个好男儿改嫁,更何况你本就是我们草原上的明珠,大把青年才俊任你挑选,唯独萧言竣,不可以!”兀格台咬牙撇过脸去,不再看她。
  当初就因为他一念之仁,明明看出来萧言竣非她良人,还是禁不住她的哀求纵容了她和萧言竣大婚。
  结果萧言竣母子举兵谋反,却独留她一个太子妃留在宫中遭人软禁。
  若非他出言游说赵老将军和萧慕白,她以为自己一个叛国人之妻,还能好好的活在皇宫中?
  撇开依他之见,萧言竣败势已定,守着皇城那么大的兵力悬殊都未能入主皇宫,更何况现在还得仰仗蒙军才能与赵家军抗衡。
  他私心里对于这种没有底线的人很是不齿,莫论他败了敖登格日乐跟着他没有好下场。
  就算他当真借着蒙军之力篡位成功,萧国素来最是看重礼义廉耻,夏初当众在丹凤宫门城楼上的羞辱,即便萧言竣忍得了一时,看着那些随着他一起打江山的功臣异样眼光,敖登格日乐迟早也会死于非命。
  是以,无论如何,即便她要恨他,他也不能再次任由她飞蛾扑火。
  “兀格台,你我都是王子公主,凭什么擅自做主我的去留,我要去见他,你让我……”她气息急促,狠戾偏激的言语,却让兀格台感觉到一种无言的悲凉。
  他塞了布条堵在她的口中,结束了她嘶吼的喊声,又将她反手缚住捆绑起来,方才唤人将她带下去好生看管。
  敖登格日乐原本因为落泪而通红的眼中,现出了根根血丝。
  她眼睛瞪得那么大,不甘又怨恨的盯着兀格台,就像面前站着那个人不是她的王兄,而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那般。
  兀格台被她目中露出的凶狠眸光灼伤,只觉心中又怒又伤,挥了挥手让人赶紧将她带了下去。
  就在兀格台思忖着该如何才能越过施家军混入蒙军中时,奉了侯爷之命一直护送他的丛哲入内相告,说是秉文那边或许有法子,可以让他先混入施家军,再接近蒙军。
  原来,此前秉文曾经在施家军,从十里亭拔营赶往封坞沿路修整的城池里,都安插了人手混入施家军营。
  原本,秉文只是想要借机查探一番苏浅乐是不是被丽妃带走了。
  如今,他收到了夏初的传信,得知了苏浅乐身死西域,施家军里安排的人,原本是打算就地撤出来,却听侯爷提及兀格台要回到蒙军取回兵权。
  由京城到达蒙军势必要经过施家军,秉文算准了他此行不易过,派人通传了丛哲,才有了这一出雪中送炭。
  兀格台闻言不敢耽搁,如今两军交战日益胶着,自己若是能早一日收复兵权,他与赵家军都能及时止损。
  只是,若他要乔装打扮由秉文的人接应混入军营,那么势必不能带着敖登格日乐同行,依她今日的状态,定然是不会安分的配合随他回到蒙军之中。
  兀格台只好带着丛哲四周打探了一番,将她送到了就近的一户只有一对老夫妇的农家,留下了足够的钱财,望他们夫妇能够妥善照顾待他来接。
  临行之前,他特意当着敖登格日乐的面,对着年迈的夫妇嘱咐:“不用给她松绑,不用摘下她口中的布条,她若是不肯乖乖吃饭,任由她饿着就是。”


第786章 有诈
  兀格台故意当着敖登格日乐的这番言词,也是想要断了她绝食威逼那对夫妇的念头。
  再者,若是给她松了绑,那对夫妇哪里还能制的住她,即便只是取下她口中的布条,若她嚷嚷的没完,也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他本就打算最多委屈她几日,若是进展的顺利,不日他取回了兵权在接她回蒙军,派人护送她回蒙族。
  至于恨不恨的,萧言竣大败之后,时间长了日子久了,她总会明辨是非。
  兀格台安置好了敖登格日乐后便换做了小厮的装扮,谎称是来投奔亲戚,由着军中秉文安插的人手,果然顺利的混入了营中。
  施家军与蒙军交往本就密集,兀格台只要混入了施家军,在找个无人之地换上一早就备好的蒙族盔甲,操着一口流利的蒙语,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回到了蒙军的阵营。
  兀格台此行目标明确,寻找智囊部日固德的营帐,策反他生擒巴雅尔拿回兵权。
  部日固德虽然为着巴雅尔效命,却不知他曾试图残害手足,以此巩固自己继位的筹码。
  兀格台之所以敢下这泼天的赌注,也是因为他知道部日固德曾经家中兄弟三人,其中幼弟正是被大哥残害,他大哥为了那颜一位,不择手段戕害幼弟至他英年早逝。
  部日一族到了他那里,嫡系一族因此一脉相传,阴差阳错,最后竟是不争不抢的部日固德,承袭了氏族族长那颜。
  这一段血泪史发生在部日固德少年时期,是他心中的隐痛,他三缄其口,如今过去多年也嫌少人知。
  兀格台正是想以巴雅尔对自己的残害为切入点,让部日固德追忆往昔感同身受,先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实在不行,他也已传信回了蒙族,拿下了部日固德的妻儿。
  如今他身为那颜,又是一脉单传,相较之下巴雅尔本就理亏,也不怕部日固德不答应。
  当然,用不了最后的威胁那自然是更好,他的妻儿会妥善照顾,只是换个地方暂时生活一段时间罢了。
  兀格台混入蒙军之际,实则正是三军激烈交锋之时。
  是以,他虽然寻到了部日固德的营帐,却一直也没能等到他回来。
  蒙军和施家军联手布下鹤翼阵进攻赵家军,这一仗鏖战了两日也未曾停歇,因为蒙、施两军的联盟,军力方面大大压制了赵家军。
  鹤翼阵包夹之后继而转化为车悬阵持续碾压,赵老将军被迫退回了坪邢城防守,坪邢乃是萧国腹地正中,在退就要直逼庆城,只能誓死抵御。
  敌军直到将赵家军逼进了坪邢才鸣金收兵,原地修整。
  兀格台在原来的军师帐外守了两日,才收到了大胜的消息被勒令跟上主军。
  翌日。
  天边现出墨蓝色之际,施家军和蒙军也早已拔刀嚯嚯,呼声震天。
  昨夜里,施浮丘和巴雅尔商议,趁着大胜之势今日一鼓作气拿下坪邢,萧国易主指日可待。
  蒙族虽是友军,巴雅尔也不是傻子,攻城消耗巨大,自然是不同意施浮丘提出的二龙出水阵,坚持让施浮丘用鱼鳞阵去顶在前方。
  施浮丘箭在弦上,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种关键时刻也无法跟他推诿,只好应下这鱼鳞阵的亏损,答应让蒙军压后而上。
  旭日东升,春末的阳光带着暖意,温柔的洒向那一片辽阔的土地,照耀在每一个人身上之时,施家军攻城的号角亦同时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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