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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进了,没看见人,绕到屏风后,正见着齐阳摆着谱闭着眼让这俩呆丫头捶腰呢。
罗雅彩从袖里倒出一个锦囊,取了两粒丸药出来,分别塞进二人嘴里。
齐阳听见动静,睁眼忙问:“你给她们吃什么?”
罗雅彩说:“解药。”
“解药?什么解药?”
齐阳一头雾水。
罗雅彩没给齐阳解释,先让二人把药咽了。
齐阳看着罗雅彩,又问:“你这干嘛呢?”
罗雅彩:“你别问,等着,过不了半个时辰,她们就醒了,到时候你再问。”
行吧,这什么事儿啊,解药?这俩丫头不是装傻么?怎么还出来解药了?
这齐阳刚才与一致认可的结论一下子就被羊腿大小姐给推翻了。
稍后,吉祥端了饭菜进来,在桌上,喊齐阳吃饭,一进来,看见罗雅彩在这儿,齐阳和罗大小姐俩人全都大眼望着那俩个装傻的丫头。
吉祥于是又了一遍:“公主,该用膳了。”
齐阳一摆手,说:“等会儿再吃,我得着。”
吉祥于是又问罗雅彩:“罗小姐不如先吃?我再去厨房拿些。”
罗彩可不像齐阳那么好奇,失魂散这事儿,她早就听过,随身还备着解药,就怕万一有个不测,自己失魂,谁成想,今天倒给这俩丫头用上了。
罗雅彩过去,看看吉祥端来的饭菜,在屏风外嚷着:“公主,你不如先来吃饭吧,这安府的伙食看着比鸿胪客馆强多了。”
吉祥此时也跟了出来,问罗雅彩:“罗大小姐,我们公主这是怎么了?愣愣的看着那俩丫头做什么?”
罗雅彩吃了一口,才说:“唉,没事儿,那俩丫头不过被人下了失魂散,我给她们服了解药了,一会儿就好,你们公主没见过世面,非要盯着看。”
失魂散?这药吉祥再熟悉不过了,这失魂散可是石太医的独门迷药。怎么会给这俩丫头吃了?这罗雅彩怎么还有解药?
吉祥脑子里装了一堆问号,只好说了句:“我再去厨房拿些吃的。”
吉祥本打算出门再细研究。没走出去,又被罗雅彩喊住:“那个吉祥,你叫了我屋里那个碗儿同去,多拿些,给那个咸鱼脚也吃些。”
本来就满脑子问号的吉祥,听了罗雅彩的一番话,问号更多了,于是问道:“罗大小姐,这碗儿?咸鱼脚?”
罗雅彩笑了笑,说:“你去叫了便知了。”
吉祥一头雾水的出了齐阳的屋子,进了厢房,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咸鱼味,再一看末野门正晒着自己的脚丫子。心想,咸鱼脚,原是他。那这碗儿就是这丫头了。
吉祥笑了笑,说:“大首领,罗大小姐叫我来带了碗儿去厨房拿晚膳。”
末野门一摆手,说:“恩,去吧。”
这壮丫头莞尔听了吉祥的话,便跟了她出来。
二人刚出了西院,莞尔就问:“你叫什么?”
吉祥看了看这个叫碗儿的,心想这府上的丫头怎么这么没规矩,按说你这后来伺候的好歹应该叫我声姐姐,算了,如今既然住在安府,本姑娘就不跟你计较。
想罢,吉祥说:“吉祥。”
莞尔听了这名,忽然高兴起来,又说:“你这名字真好,吉祥,真好。”
吉祥抬眼看了看这壮丫头,说:“你叫碗儿?”
莞尔这次没多想,连连点头,说:“恩。”
吉祥心里说,你这名字真逗。
二人去厨房拿了饭菜回来,碗儿进了厢房,吉祥进了大屋。
放饭菜,听见里面连哭带笑,乱七八糟。
走过去一看,齐阳跟绿儿哑女三人正抱成一团,哭着,笑着。
吉祥看了看边上站着的罗雅彩,走了过去,小声问道:“罗大小姐,这个,公主她们这是干嘛呢?”
罗雅彩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吃了半截饭,听见声音进来,一直这样。”
吉祥看这局面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于是想了个主意,说:“那个,))姐姐,你能不能先去把二呆放进屋子,吉祥看它在外面冻得发抖。”
众人这才想起还在外面饱受寒风的可怜二呆。于是风风火火的全员停住哭笑,一同出来,末野门和莞尔也从厢房出来,在一旁看着。
这二呆久也没见主人,这一见自是亲热,哑女一看笼门,它就偎在她怀里,舔着她脸上的泪痕。
一群人就这样大脑空白的在院里呆了一会儿,等实在觉得冷了,齐阳才说:“霏霏,你先把他放进那间屋子,咱们进来说话。”
关了二呆,所有人又回到齐阳的屋子,满脑子揣着问号聚在桌前。这一回,齐阳听了罗雅彩的,连那个叫碗儿的也没支出去,全围着等这二位吃了失魂散的说出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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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真相?
失魂的二人哭诉的时候,火柴正在她刚买来的大屋:,心里感到无比踏实。
她这自小没爹没娘的孩子,最大的爱好就是买房子买地。由起初沿街乞讨到后来贩卖人口,不管干什么,反正所有赚到的钱几乎都用来买了房子。赶上这趟生意顺利,平白多赚了不少钱,拿了钱就开始看房看地。于是在东市边上,火柴又添了一处三间房的小院。
稍后租给附近的小商贩,又是一笔收入。
想着想着火柴就乐开了花,在地上美着。
这时候王二嬷嬷进来了。
王二嬷嬷进来说:“哟,你这是干嘛呢,大冬天的在地上躺着?”
火柴见人进来,即刻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笑着说:“您怎么来这儿找我了?”
王二嬷嬷将进袖里,才说:“这不是有事儿找你办么,听说你又添了新宅,正好过来瞧瞧。”
柴转转眼珠,问道:“什么事儿啊?”
王二嬷嬷没接话,扭身看了看房子,说:“哟,你这房子还正经不错,还簇新着呢。”
这嬷嬷又有什么事儿啊?看这样子。不跟我借钱吧。
想到这儿。火笑着说:“可不是。就为了它。这趟算白跑了。全押这儿了。”
王二嬷嬷笑着说:“你这买这么些个房子。自己也不住。全都放了租出去。劳累奔波了半天。都给别人忙活了。”
火柴:“那是啊。火柴可不能比嬷嬷。大屋住着。日子过得滋润。火柴天生就是劳累地命。这赚了地银子只得给人买屋住。”
王二嬷嬷又说:“哟你说地可怜见地。这屋子买了。你不住。那能怪得谁呢。”
火柴:“嬷嬷这话说地就不对了不愿意买了大屋自己住着。天天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可火柴行么。自小没个依靠下这活计又不能干一辈子。等几年干不动了。就只能靠这些房租吃喝了。”
王二嬷嬷一摆手,说:“唉,行了,嬷嬷说不过你。先说事儿。嬷嬷这次有好事儿关照你。”
也知道谁在这要紧的不说,闲扯半天。关照我?真是好事儿你能关照我?
想了一下,火柴问道:“嬷嬷这回有什么好事儿关照火柴?”
王二嬷嬷这才说:“这有个大户人家明天办寿请我们当家的那个班子,去给热闹热闹,结果那舞剑的丫头偏此时扭了脚,嬷嬷这不是想起火柴你武功不错,想着叫你来,明天去给救个急。”
合着是叫我去应急,这事儿可不能白答应。
火柴直截了当问道:“这差事一天给多少工钱?”
王二嬷嬷笑了下,说:“这大户人家办寿自少不了赏钱。”
赏钱?合着是想白使唤人不给钱事儿我火柴能干么?当我缺心眼啊。
火柴:“这赏钱跟工钱不一样吧?”
王二嬷嬷又说:“这什么钱不是钱啊?这么好的活儿,嬷嬷我可一下就想起你了。”
你倒是想找别人,一般人也能干的了啊,除了我火柴,这街上还谁能接下这个活来行,多少也得赚出些盘缠来趟指不定没这么顺呢。
火柴想了想,又说:“嬷嬷看我这刚买了房子,手里一点钱都不剩了。原想着这几日去找些零工做做些盘缠。若是去给你们当家的帮忙,这盘缠火柴可上哪儿筹呢?等着丫头的也不是您这一门子,才应了刘妈清明过了交人呢。”
王二嬷嬷听了这话,想了片刻,稍后问:“那你要多少?”
火柴笑了笑,说:“怎么成了我要了呢,这不是给您办事儿么。”
王二嬷嬷脸一下沉了,不过思来想去也就只有火柴能应这事儿,于是只好伸出两个指头比在火柴眼前。
火柴笑着,掰开王二嬷嬷另外攥着的三根指头,问道:“您看呢?”
王二嬷嬷这脸阴的都快下大雨了,可嘴上还是应了。
火柴笑了笑,说:“那好,嬷嬷您难得来找我办事儿,火柴哪儿能不帮忙呢,就这么定了,明儿我去。”
这边的事儿就这么定了,再说那边失魂的两位。
这观众围了一圈,就等着这两位开讲,看起来倒有点像看热闹。
这回了屋一坐下,二位的眼泪又开闸了。
吉祥在边上旁的没干,守着齐阳那一箱子丝帕罗帕跟边上一张张的给这两位递帕子。
好歹又哭了一会儿,才又平复下来。
绿儿终于开始说事儿了。
打由那天跟公主逛街说起,说到被这哑女引到僻静处绑了关了。
罗雅彩问道:“她?绑了你们?还有谁?”
绿儿抽噎着说:“还有柳
齐阳赶紧问:“那柳儿人呢?”
绿儿摇摇头,说:“不知道。”
齐阳:“不知道?你们不是一起绑了?”
绿儿:“这半路上,起先我跑了,然后被人抓了回来,然后就再没见着柳儿。”
罗雅彩又问:“这魂散你什么时候吃的?”
绿儿:“失魂散?”
罗雅彩:“就是你什么时候记得事儿的。”
绿儿:“这些押我们的人,一路上一直喂我们吃药,神智总不是那么清醒。”
雅彩:“我是说完全不记得事儿。”
绿:“混混沌沌的过了好长一段日子,然后有人给我们运到一个地方,之后就不知道了。”
罗雅彩:“这些人你可记得?”
绿儿:“绿儿一路都被关在车里,只有放的时候才出来片刻,饿得只顾吃,没留心人的样子。不过绿儿绝对记得,就是她,绑了我!”
绿儿说着,忽放大了音量,抬手一指哑女。
哑女就哭得更委屈了。
绿儿见她哭,又说:“行了,你就别装可怜了,快说!你把柳儿怎么了!”
哑女这个无辜啊,也不知道说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好哭了。
齐阳开声制止:“绿儿,绑你的人,本宫觉得不是哑女。”
绿儿又说:“公主,你不知道,就是她,她就是传说中的人贩子,卖女孩的小火柴!才绑了我们的时候,她亲口认的。说自己是大唐来的,然后也要把我们送去大唐卖了。”
齐阳听着,心里偷乐,这名字,我还卖火柴的小女孩呢。
罗雅彩在一旁问道:“火柴?!”
绿儿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罗雅彩:“公主,你有没有觉得这一路上,哑女的举动和往常有什么不同?”
齐阳:“恩,本宫也觉得却有不同。这怕是两个人。跟我们一路来的是那个火柴。”
如此,这红装哑女的身份终于有了眉目,再一细想,这绿儿怕就是跟他们一同来的大唐。自己怎么这么蠢呢?
齐阳越想越憋气。
绿儿说:“两个人?”
罗雅彩和齐阳点了点头。
这时候哑女在边上听着,眼里才清澈了些。总算把这冤枉说明了。
绿儿又问:“公主,那这个火柴现在在哪儿?”
齐阳摇摇头。罗雅彩在一旁说道:“一到长安就跑了,难不成还等着咱们抓她。”
齐阳想了想,说:“本宫想着,她也料不到咱们住进了安府,这绿儿又与咱们见着了。”
罗雅彩:“那倒是。可是咱们是不是该想个办法抓住她。”
绿儿:“就是!柳儿还不知道被他们卖到哪儿了。”
说完,绿儿又开始哭了。
齐阳只好搂着她,安慰着。
哑女此时却说了话:“柳儿该是跑了。”
哑女说了这句话,齐阳又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问她:“可以说话了?”
哑女自己也感到奇怪,怎么就能说话了?
哑女:“我能说话了?”
齐阳:“恩,刚才还没醒的时候,你就能说话。”
吉祥此时在一旁说:“吉祥原来听阿四说这哑女姐姐当初是吓哑的,如今经了这事儿,怕是又吓好了。”
齐阳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