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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听了那声喝,火柴心里就开始忐忑。
这小国公主莫不是认出我了?早知道不应王二嬷嬷这个差事不到多少钱,回头再被抓了。
满心都是后悔,但是后悔没用身在此地,已然这样了,想办法开溜比较实际。
于是打一停住,她就慢慢的向门边移动。
还没到门口又让继续了。我倒是继续还是跑路?
火柴稍微想了一下。
安德又催:“舞剑的丫头,你倒是继续啊。”
听了这话,火柴一个拱手,又摆开姿势,舞了起来。
此番她不敢太过向前,这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在门口,跑也快点。
火柴在远处舞着主人席上的李大爷不干了,开声说道:“丫头前些。”
李大爷一开口,杨贵妃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当着我你就勾搭小丫头啊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李大爷余光扫见恶目,及时住了声。
安禄山这拍马屁的听见了李大爷的话,于是扯开大嗓门催道:“舞剑的丫头,皇上叫你近前来。”
这火柴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早知道不打扮这么美了,这色老头要是看上我,我不是惨了,本小姐可不想进宫当娘娘。
这想法跟齐阳倒是如出一辙,不知道是不是一路上传染的。
无奈火柴只好近前。
这小国公主怎么一直看着我,难不成她真认出我了?不能吧,今日我又没易容成那个丫头,还是这个公主一向喜欢女的?如今被我迷住了?早就听齐阳宫传,说这公主与那帅驸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难不成是真的?若是这样,倒还不如被那色皇上看中。
火柴胡乱想着,手里的剑却未停,纷繁乱舞,结果一个剑花失手,割了手臂,鲜血涌出。火柴自知犯了大错,跑又不便,只好跪地求罚。
若是往常,这寿宴表演上出了这等岔子,安禄山早就拿了人推出去砍了。可这次不一样,安禄山以为皇上老头看上了这丫头,于是赶紧吩咐安德将人带到后头,找大夫来医治。
齐阳眼见她受伤,差点冲下去救她,可惜有个事儿,齐阳这人他晕血。于是,身未动,人已倒。
杨贵妃见着下面舞剑的丫头流了血,刚要做怒,齐阳就晕了,忙收了怒势,回身探看齐阳。
这边上,安禄山早已着人下去,流血的丫头就被带走了。
吉祥拿了保命丸,赶紧给齐阳服了。当然,此举纯属浪费。
吉祥一边拿药,一边冲着杨贵妃说:“娘娘不用担心,我们公主多日奔波,气血不足,吃个丸药便好。”
果真,服了药片刻,齐阳就醒了。
一抬眼,舞剑的人没了!四下里寻遍不见!
这时,见两旁无事,安禄山一抬手,安德便是一嗓子:
儿了,继续。”
这场上于是又上来人表演。
齐阳趁杨贵妃扭身与李大爷说话,轻声问了吉祥:“这舞剑的丫头呢?”
吉祥小声回答:“被人带下去了,怕是要命的事儿。”
齐阳听了,心中一颤,要命?!
于是又问:“伤得命?”
吉祥又答:“伤得看来倒是重,但是这寿宴之上,见了血,这舞剑的丫头怕是难保住命了。”
这才见了面,么能让她死呢!绝不能!
齐阳于是想了主意,探问贵妃:“娘,齐阳有一事相求。
杨贵妃本已忘了刚才的,偏齐阳又问。
得,撞醋缸上了。
贵妃笑颜一收,沉面说道:“妹妹,不是本宫心狠,但这寿宴之上见了血,若是轻饶了她,恐惹了神明,折了禄儿的福。咱们当主子的,有时候不能心太软。”
齐阳听杨贵妃这么说,心里顿时就绝望了。
这是什么地界,杨贵妃的地盘,这年月,她说什么是什么。若是她说饶了这人便没事儿,她若说这人得死,这人必死无啊。
她或许现在已经死了?
这个念头在齐阳心里只一闪过,就陷入了无限的悲哀。
吉祥在一旁看着齐阳满脸伤心之情,大胆向杨贵妃说道:“娘娘,我们公主身体似仍不舒服,能不能先退席休息?”
杨贵妃才见齐阳晕了,想他身体却是不好,又想起那日喷血之事,勉强呆着,回头在这席上再喷一次,这禄儿的寿宴就太不吉利了。
于是准了吉祥的请。
吉祥绿儿两旁缠着齐阳,微躬告退,主仆三人就回了西院。
回了寝室躺下,盖上被子,齐阳才回过神。
抓牢了吉祥说:“快去帮我问问,那丫头现在怎么了?”
吉祥见齐阳如此,绿儿现时又没恢复,实在放不下心走开。
此时瞥见窗外,那个叫碗儿的丫头正打厢房出来,于是赶紧叫道:“碗儿!你来一下。”
碗儿一进门,问道:“姑娘什么事儿?”
吉祥:“你去打听打听刚才席宴上舞剑的丫头现在怎么了,在哪儿,安好?”
碗儿应了差,就出了西院,问了几个来往的丫头,都不知道这个舞剑的。于是就一路问到了摆席宴的大屋。
碗儿也不惧人多,进了门,依旧寻人问话。席间穿梭,有人答,有人不答。不答的多是来吃宴的所谓贵客。碗儿这问倒是不分人。问着问着,总算问着了一个方才搀人的侍卫。
碗儿:“敢问大哥,可知方才这舞剑的去哪儿了?”
侍卫见碗儿可亲,便低声答她:“送到东院了。”
碗儿又问:“那可安好?”
侍卫:“请了大夫看呢,在我看就是点皮外伤,抹些草药便无事了。姑娘是哪个院的?”
也赶上这侍卫老大不小还没娶媳妇,想趁机跟碗儿套近乎,于是全说了。
碗儿得了话,只谢过侍卫,并没答他,就转身走了。
这侍卫当着差,又不能喊她追她,心下只想着,白劳心答了话。
这主席上的安禄山与皇上刚干了酒,瞥眼扫见碗儿,再寻,人就没了。
安禄山回头叫了安德过来问话:“小姐,来长安了?”
安德:“没有啊?老爷怎么这么问。”
想是看花了,莞尔怎么会在这儿,安禄山心里想着,不禁笑笑,冲安德摆了摆手。
碗儿回西院交了差,吉祥就让她自由活动了。
齐阳听了碗儿的回禀,心也算踏实了。
在东院呢,人没事儿,真好,不如我去找她?
拿定了主意,齐阳就起来了。
吉祥:“公主,您怎么起来了?”
齐阳笑着说:“我没事儿了,随本宫去东院看看那丫头。”
吉祥:“公主,方才奴婢就想问,这丫头倒是谁?莫不是公主认得她?”
齐阳笑笑,心里想着,认识么?我也不知道啊。
于是他答吉祥:“很像是本宫认识一个人,不过还不能确定,要去问问才知道。”
沉默了n久的绿儿,此时上前说:“即便是问,也不急这一时半刻,公主这才晕了。”
吉祥也说:“绿儿姐姐说的是,公主这才晕了,不如再叫那碗儿去帮公主问问?”
齐阳笑着说:“这事儿,必须本宫亲自去问。”
听齐阳这么说,吉祥也开始猜测这舞剑女子的身份,倒是谁呢?
齐阳起身,对着铜镜,正了正衣衫,心下想着,若真是她,能认出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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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变身
说这火柴,才分心割了自己的肉,疼,那是必然的。还不是胳膊上这割伤,是在这寿宴之上见了血。
不说别的,就说人家这官阶这职位,就得要了我的小命,这安禄山又是皇上眼前的红人,还不得把我杀个一二十回。早知道就不该接王二嬷嬷这个差!还有这个小国公主,这见了唐朝天子还不赶紧回国,跟这长安混什么!早知道你在这儿,我就不来了。惹了这么个要命的事儿。怎么办呢?
火柴佯装谢罪,趴在地上想着主意。
没多会儿,就过来俩人。二话不说,架起火柴就走。
完了!这回我算完了!想我卖女孩的小火柴,自江湖扬名之日,就没栽过!谁成想!这意料之外的打杂居然被人抓了!我这辈子也太亏了!花钱买那么多房子,还等着日后享清福呢!这全白干了!早知道赚了钱,我就吃点好的,穿点好的,都花了也好啊!如今就这么死了!这该死的小国公主,火柴我就是死了也得回来找你报仇!你给我等着!
火柴想着,这两卫已经架着她行至东院。
哟!你看人家!不愧是皇上前的红人!宅子大也就算了!连杀人的地方都这么气派!也不知道稍后我是怎么死,是给我白绫上吊啊?还是喝毒酒?若是白绫,或许还有些机会能跑,眼前这二位看起来也不是那么顶事儿。
正想着,火柴被架了进屋,放在了榻上。
火柴坐在榻上,转着眼珠,看看周:。
两个侍卫分立两侧,又跟来三个人。一个白须老头面跟俩丫环。
这三是干嘛地?那么多人。叫我怎么跑啊!
唉!这是要干嘛?难不成!皇上老头真看上我了!不然是那安禄山!把我带到这儿来想干嘛!
火柴同学地迫害妄想症此时发作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见白须之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即刻抬起受伤地双手护在胸前。瞪圆双目。看着眼前地老头。
白须老头一面走一面伸手拿出一个瓶子。
还是让我喝毒酒啊!你说你个老头!什么不好干。跑到这非逼人喝毒酒!天啊!你就眼看着火柴这么死么!我也太冤了!我冤啊!
就在这时。老头走到榻前。十分客气说:“姑娘。来老夫给你上药。”
上药?我不是听错了吧?毒药?
白须老人拔出瓶塞,将药粉仔细的撒在火柴的伤口之上。火柴此时也自觉的放平了手臂。
上完药,火柴又眼看这白须老人拿了绸布将她的伤口包扎起来。
之后,老人便转身走了,那两个架着她进来的侍卫随后也跟了出去。最后,屋里只剩了两个丫环。
现在容易多了!这两个丫环全不是对手。
火柴暗自笑着,打算起身跑路。
可此时,门外又进来两个人个火柴认识,王二嬷嬷;另一个就是安德。
王二嬷嬷上前说:“看这伤的,这得多疼啊,这女孩子家万别落下疤来。唉,真是让人心疼。伍儿,还疼么?”
哟,今儿怎么那么好心,心疼起我火柴了?伍儿?我又叫这个了?
火柴心里说着,摇了摇头。
王二嬷嬷又说:“别担心府里说了,让你安心在这院里养着。对了是府上的安管家。”
说着说着,王二嬷嬷介绍起人来。
安德笑着过来说:“伍儿姑娘不用担心然伤在安府,就踏实住着这东院就当成自己家。”
我这自己弄伤的还有人负责呢?这肯定是个圈套!当我火柴白痴啊!
安德看透了火柴的心思,于是又解释说:“伍儿姑娘定是想着这伤是自己弄得,住这府上心里不踏实?定是设了什么圈套想要害姑娘?”
嘿!他倒真说实话。
安德接着又说:“若是这样,姑娘就想多了,我们老爷,例来好客。姑娘看这西院,现就住着客,还是一个西域国的公主。又听这嬷嬷说,姑娘是孤儿,无依无靠。方才我们老爷吩咐我,说既然今日姑娘在我们这府上伤了,就一定留姑娘住下,以后这东院就归姑娘了。老爷还说,姑娘若是愿意,我们老爷想收姑娘当干女儿,这样,姑娘就是咱安府名正言顺的大小姐。”
归我?大小姐?我这是做梦么?
这儿看来可比我那小屋强多了。若是住这儿,那小屋还能租了收钱,那倒也不妨住住。若是住着不顺,我还不是想走就走?何况这该死的小国公主就住这西院,如今有这机会,好歹也该留下报我今日受伤之仇!若真认了这安禄山当干爹,我火柴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愁的!贩人也不是什么好差事
火柴想着,主意已定。
王二嬷嬷此时又上前来说:“姑娘还想什么,这么好的地方,又有人伺候。以后姑娘成了小姐可别忘了咱们以前的情谊。”
火柴心想,我跟你王二嬷嬷有什么情谊?少一个人扣我那么多钱!我火柴若成了小姐,谁还跟你这人贩子往来。
安德看火柴不回话,又说:“姑娘不说话,安德就当姑娘默认了,这就去回老爷话。”
说完,安德转身便走了,王二嬷嬷冲着火柴笑了笑,说了句:“那姑娘您歇着,嬷嬷也走了。”
这王二嬷嬷出东院大门,安德正在门外等着。
王二嬷嬷笑着说:“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