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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着迷-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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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淮周隐忍着喘息,收敛起几分强势,去摸摸她的脸:“累不累?”
  “嗯……”原本就奔到精疲力尽了,四肢都没劲,被他这么一亲,许织夏确实支不住了。
  他拿过一只枕头,搁到她后面:“躺下。”
  许织夏以为是要睡觉的意思,她乖乖脱掉鞋子,腿抬到床上,脑袋靠住枕头。
  她一躺好,纪淮周就低了身,手肘压到枕头两侧,人还坐在床边上,但上身俯着,近她的身,硬朗身躯虚虚覆着她。
  煤油灯还没窗外的月光明亮,船舱光影晦暗,弥漫着牛奶的乳香,闻得人神魂颠倒。
  许织夏被罩在他沉沉的阴影里,才反应到他不是让她睡觉,而且让她换个姿势亲。
  她两只手紧张地捏在身前,温顺又有点不知所措:“哥哥……”
  “嗯。”纪淮周应声,指尖顺着她额鬓,陷入她发间,拇指指腹落在她眉眼,轻缓抚着。
  他放柔了声音:“抱着哥哥。”
  许织夏手指动了动,半天不晓得该抱哪里。
  虽然光暗,彼此的面容都看不太清楚,但他完全能够想象出她此刻憨萌的表情。
  纪淮周混着鼻息笑了下,告诉她:“脖子。”
  许织夏羞窘,两条胳膊慢慢抬起来,向着他脖颈,缠上去。
  他的脸因此压得更近了。
  纪淮周稍稍偏低过一点脸,就寻到了她的唇,此番他亲得很克制,先碰碰她的唇角,再缓慢移到唇上,若即若离地轻嘬着。
  许织夏脑子里空空的,思绪被他牵引着,扑通的心跳似乎开始适应这样的频率,她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下来。
  不知不觉中,他的亲吻变成了几浅一深。
  而那时,许织夏已经无法再抗拒,如他所愿地沉迷了进去,他慢慢磨咬她的唇肉,暗示着她,她百依百顺地就张开了唇,由着他进。
  和小时候一样,乖得不像话。
  在这间神似海盗的船舱里,她像是被海盗劫持到这里,除了听他的话,别无他念。
  纪淮周的手从她浓郁的头发里滑下去,握住她后颈,抬高了她的脸,方便自己去勾她的舌。
  三桅帆船在海面航行得稳定,但免不了微微的晃动,船舱里的煤油灯在摇曳,角落里那只牛奶瓶又骨碌滚动了下,海浪哗啦哗啦拍打着船身。
  许织夏没有躲开,可他的舌仿佛是一把烧在温泉里的火,激得她战栗。
  他回到她面前,亲了下她的唇,托着她后颈的掌心安抚地揉住,嗓子哑到极致,但理智维持住了一丝耐心:“哥哥不咬你。”
  许织夏唇舌都是麻的,眼睫颤着半掀开,朦朦胧胧地去瞧他,还在亲吻的特殊感觉里出神。
  她支吾了声,不知道说的什么,晕乎乎的。
  纪淮周哑着笑:“舌头。”
  他说着低回去脸,这回进得干脆,最后两个音节压低了,尾音沉没在唇齿间:“给我。”
  船只在海上航行,船舵形的窗户外圆月高悬,月光照在海面,像是洒了一把星星。
  橡木桶上那盏煤油灯,昏黄的火光时不时地摇晃。
  那夜他们漂泊在隐秘无边的海上,听着海浪和船只的轰鸣声,一同在耳边回荡的,还有时轻时重的喘息,以及亲吻的声音。
  …
  有光亮跳跃在眼皮上。
  许织夏被照得难受,迷迷糊糊皱起了眉。
  “小尾巴。”
  耳中飘进男人低沉的声音,脸颊上有指背轻轻蹭着。
  许织夏含着没睡醒的鼻音嘟哝,不情不愿坐起身,抓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眼睛睁不开。
  迷蒙中看到床边站着个人,穿着那件黑色的暗纹衬衫。
  许织夏思绪还在睡梦里徘徊,犯困地靠过去,脸埋到他腹部,隔着衬衫面料,撒娇似的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挤了两下。
  她懒哼着,听着是没睡舒服,不太高兴。
  纪淮周被她这黏糊劲儿,惹得嘴角压不住笑了,手掌揉住腹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还困啊?”
  “嗯……”许织夏细细哼唧了声,拖着嗔怨的腔调。
  “下船了,”他提醒,摸到她耳垂,拨了一拨,哄着说:“哥哥带你去酒店睡。”
  许织夏没有动静,缓冲了好长一段时间,头脑终于开始渐渐清醒,回想起了昨晚唇舌真实的潮湿。
  她醒过神,脸瞬息之间热了,离开他腹部,声音磕巴了下:“喔……”
  她一别扭,纪淮周就能猜到她心思。
  他手臂压到她两侧,长腿曲了膝,弯下腰去和她平视,故意问:“怎么了,昨晚亲得不称心?”
  许织夏脸更热了。
  她没和别人亲过,所有的生理性启蒙都来自于他,不清楚别人亲亲也都是会吮出不清不白的放浪声音,还是只有他这样。
  反正昨晚她身子骨都酥掉了。
  现在唇上还有些胀胀的。
  许织夏捏着自己的手指头,吞吞吐吐地说:“还、还行……”
  纪淮周扬起唇,没拆穿她的嘴硬。
  一见他笑,许织夏耳廓都羞耻得红了,踩住鞋子,往他胳膊下一钻,跑开了。
  这艘贸易船停靠在了曼彻斯特港。
  这座历史悠久的工业城市,一半是维多利亚时期的古典建筑,一半是时尚的新世纪,如两个拼接的时空。
  摆在眼前像道选择题,是继续被困在过去,还是迈向未来。
  白日疯得耗尽了力气,晚上的船舱又简陋,小小一张木箱床,两个人挤着,腿连着腿,再多分出一丝空隙都不能。
  虽然他很乐意,但总归是没让她睡舒坦。
  于是下船离开港口,纪淮周直接带许织夏去了酒店,这间酒店曾经是曼彻斯特的证券交易所,周围有商场,带她吃饭出行都方便。
  许织夏洗了个澡,身上舒爽了,躺到酒店柔软的大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一不小心一觉睡到了日落黄昏。
  客厅里依稀有说话声,许织夏下床趿拉着拖鞋过去,一开门,看到陈家宿和乔翊靠在沙发里,陆玺叉腰站着。
  “老乔你这车技有水平啊,居然开得我们被请去警局喝茶。”陆玺匪夷所思地气笑。
  “难道不是因为水枪冲人巡警脑门了吗?”乔翊神情淡淡,银丝眼镜下的双眼瞥了他们一人一眼:“是你们谁?”
  陈家宿低咳一声不说话,薅了把中分望天。
  陆玺一句怨言挂到嘴边,发现门口的许织夏,忽地变脸一笑:“小今宝!”
  许织夏穿着酒店提供的棉睡裙,朝四周望望,透过阳台的玻璃门,瞧见那人倚着栏杆,在外面讲电话。
  寻到他身影,她才回视陆玺,挂着笑走过去:“陆玺哥,家宿哥,乔翊哥。”
  陆玺眉毛得意地一扬:“昨天,好不好玩儿?”
  许织夏点点头,笑意都要溢出眼眶了,好奇又问:“他们没再追了吗?”
  “纪家现在就是个大火场。”陈家宿仰在沙发靠姿随性,笑容别有深意:“顾不上我们的。”
  陆玺啧声反对:“特殊时期,轻敌是大忌!”
  他斜着眼将这间客厅东望西观,摸着下巴陷入沉思,嘴里念念有词:“肯定有诈。”
  门铃“叮咚”响起。
  许织夏离得近,小跑着过去开门,是服务员送来了一碗汤圆。
  合上门,许织夏端着汤圆回屋,正奇怪,迎上了阳台外那人的目光。
  他慢悠悠回过身,背靠着护栏,手机还搁在耳旁,另一只手朝她抬了抬示意。
  许织夏领会到他意思,是让她先垫垫肚子。
  她不经意眉眼染上笑,握住勺子,舀起一只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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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慢!”陆玺指间夹着根不知从何而来的银针,郑重地在白花花的汤圆上扎了下。
  许织夏若无其事,他一收回银针,她勺子就往嘴里一送,一口吞了那只汤圆。
  银针举到眼前,针尖乌黑。
  陆玺瞠目,情绪剧烈,骤然伸出手惊叫:“今宝——”
  许织夏鼓着腮帮子,茫然望着他,一嚼一嚼地眨巴着眼。
  乔翊无语地闭了眼,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你在中国没吃过芝麻汤圆?”
  “……”陆玺反应到自己入戏太深。
  陈家宿不厚道地笑了,笑着笑着捧腹压不住,从沙发滚下去。
  许织夏眸中含着点疑惑,感觉哥哥们还疯着,于是不假思索,嗒嗒嗒踩着拖鞋去了阳台。
  纪淮周胳膊肘往后倚着护栏,背后一片烧红的晚霞光,他衬衫纽扣解着几颗,领子松垮着,肌理若隐若现,加重了他的慵懒感。
  一见她跑出来,他便翘起了唇角。
  许织夏舀了只汤圆,抬高胳膊去喂他,他迁就着她的身高,弯下脖颈,就着她手吃了汤圆。
  他还在听电话,许织夏没出声,乖乖留在他跟前,自己也低头去吃了一只。
  “嗯。”纪淮周拖着腔,那只属于一个成熟男人青筋脉络清晰的手,抚上了她的脑袋。
  不知听到什么,他带着几分奚落笑了声,骨节劲瘦的手指勾起她一簇头发,慢条斯理地把玩,乌黑的长发一圈一圈缠绕到指上。
  “我就在这里。”野生眉下,他神色傲慢,怠懒地戏谑:“等你亲自来求我。”
  许织夏琢磨着碗里的汤圆。
  闻言去看他,他正好挂了电话。
  “哥哥,你在和谁打电话?”许织夏能听出他们的对话不是很愉快。
  耳畔的手机随着指尖垂落下去,纪淮周漫不经心说了句:“无关紧要的人。”
  他的回答点到为止,许织夏就不问了,眼下她好奇心更重的,是碗里的汤圆。
  她举起碗给他看:“哥哥你看,汤圆怪怪的。”
  纪淮周唇畔的笑痕深了,放开她那一簇黑发,去拍她的头:“你也被陆玺这呆头鹅影响了?疑神疑鬼。”
  “不是。”许织夏正经和他解释:“这里的汤圆每颗都不一样大。”
  难道是酒店手工制作的。
  许织夏费解的表情,捏着勺子舀了舀:“你那个好像很大。”
  纪淮周可有可无地扫了眼肩后日落的光景,听见这话,他扭回脖颈,眼帘垂下去,眼神不明意味。
  许织夏昂着脸:“你的不大吗?”
  纪淮周忽地勾唇,似笑非笑:“你是在调戏我么?”
  许织夏惊愣,满眼的纯良中含起几许冤枉。
  曼彻斯特的傍晚,弥天的火烧云,如一幅紫红色系的颜料涂抹成的壮丽油画。
  酒店哥谭风格的装修贵气,阳台是斑马纹理的地砖,墙上挂着摩登装饰画。
  没开灯,四周沉浸在一个温情脉脉的亮度。
  纪淮周盯了她片刻,胳膊一捞她肩,同她调换了个位置。
  许织夏冷不防后背抵到护栏上,男人双手抓住她两边的栏杆,人压近她,高大的体型瞬间吞没了小小一只的她。
  “只给男朋友亲的小尾巴。”
  他特意在称呼前加上了前缀,脸低到她眼前,目光深刻地望进她眼底:“都亲一晚了,能跟哥哥好了么?”
  许织夏整个体腔都震颤了下,怕又像那瓶牛奶一样摔落,手指头紧紧端住那碗汤圆。
  见她木讷着,他气定神闲催促:“再不回答,他们要看见了。”
  许织夏在彼此交融的呼吸里心跳着。
  骤不及防的,她都没思想准备,晚霞光本就浓得人意醉心迷,他一讲,她顿时心就慌了,一开口,蹦出一句胡言乱语。
  “好是……什么意思?”
  他若有似无地笑出一声。
  “跟哥哥好的意思就是,以后不管外面那些贱男人怎么勾引你……”
  纪淮周唇贴到她耳垂,嗓音慢慢沉沉的:“你都只能是哥哥一个人的baby girl”
  他张开唇,轻轻咬了下:“懂了么?”


第58章 风传花信
  【曼彻斯特的晚霞很美,一座古典与现代完美融合的城市,这颗工业革命的心脏,于新世纪也不曾被规训。
  在曼彻斯特的心情,与在金陵颐和路的心情,是相似的。
  都让我怀念起海棠镇消逝的烟火气和风骨。
  ——周楚今】
  …
  耳垂一下异样的刺痛,似疼非疼。
  许织夏几不可闻地轻哼。
  他离得很近,许织夏后背严严实实抵住护栏墙,和他的身体只隔着一只碗的距离。
  捧着碗热汤圆,掌心温温的,而头顶他的呼吸永远那么灼烫。
  她既因他的话语和气息而心跳扑腾,又羞耻自己那一声略显迷离的细碎。
  但当时最局促的,是其他几个哥哥就在客厅,阳台的落地玻璃明亮,他们回一回头,就能瞧见,他压她在护栏,以一个越了兄妹尺度边界的姿势。
  许织夏缩起脖颈,躲了躲耳旁他的唇,她一根手指头在碗沿磨来磨去:“哥哥,你站好说话。”
  “我说完了,”他丝毫没有被撞破的担忧,倒是很悠闲,唇回到她前面:“该你说了。”
  近在眼前的,是他低敞着的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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